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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尚與死亡的對話:義大利傳奇思想家里歐帕迪的厭世奇想對話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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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為何互相傷害,又何以彌補傷痕? 四個偉大而獨特的心靈,討論愛、暴力、和平,以及人性的本質。 本書完整收錄托爾斯泰與甘地,愛因斯坦與佛洛伊德珍貴、且罕為人知的往復書簡,具體呈現四個偉大而深沉的心靈,在議及人性本質時的獨特看法—— I. 托爾斯泰與甘地 談自由 一九○八年,哥倫比亞大學教授暨印度獨立倡議者達斯致信俄國作家托爾斯泰,尋求這位著名的公眾知識分子對印度脫離英國殖民統治的支持。托爾斯泰當時年屆八十,對此來信甚為感動,便以題為「致一位印度人的信」回覆,具體表達他的支持立場。時年三十九歲、人在南非的年輕甘地後來輾轉得到此回信副本,於是聯繫托爾斯泰,就此開啟兩人忘年的持續互動。 在數封書簡往返中,年輕的甘地真切流露出急於改變印度人民處境的激昂熱情;托爾斯泰則以年長智者之姿,援引印度古老智慧,闡述他對普世之愛與非暴力抗爭的獨特觀點,呼籲以愛為根本,以理智視清真相,勿受蒙蔽,鼓勵甘地爭取不受奴役的自由。這段交流持續到托爾斯泰隔年辭世為止,而他在信中闡述的態度,正是影響甘地日後帶領印度順利脫離英國統治的核心精神。 II. 愛因斯坦與佛洛伊德 論戰爭 一九三一年,愛因斯坦受位在巴黎的國際智力合作委員會之託,由他出面邀請傑出人士,就世界政治與和平議題進行跨界思想交流。愛因斯坦選擇了當時研究仍具爭議的心理學家佛洛伊德。愛因斯坦提問:「是否有任何辦法,能讓人類擺脫戰爭威脅?」。 而對如此大哉問,佛洛伊德以心理學家的立場,從人性本能的侵略及破壞特質切入,解析人類發動戰爭的成因,同時也從歷史角度探究促成群體聚合與崩散的重要因素。他認為,肇因於天性,人類的侵略傾向不可能遏止,但在如此冷靜且犀利的剖析下,他也認為,與之對立的愛欲本能、所有讓人與人之間產生情感牽絆的因素,必能用於化解戰爭。 這些信件不僅代表這四個偉大心靈的思想精粹,也是一場永難再現的交會。對於人性的良善與邪惡、疏離和同理、殘酷及慈悲,這四位智者與仁者的獨特闡述,值得現代人細思其深邃真義。
甘地 (Mohandas Karamchand Gandhi, 1869-1948) 印度國父,印度民族主義運動領袖,帶領印度脫離英國殖民地統治。甘地的非暴力哲學思想對全球民族主義者及爭取和平變革的國際運動影響甚深。 托爾斯泰 (Lev Nikolayevich Tolstoy, 1828-1910) 俄國小說家、哲學家、政治思想家,也是非暴力的無政府主義者和教育改革家。著有《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尼娜》等經典巨作。 愛因斯坦 (Albert Einstein, 1879-1955) 猶太裔物理學家,創立現代物理學兩大支柱之一的相對論,在科學領域甚具影響力。一九二一年,愛因斯坦以其「對理論物理的貢獻」獲諾貝爾物理學獎。 佛洛伊德 (Sigmund Freud, 1856-1939) 奧地利心理學家、「精神分析之父」,著有《夢的解析》、《圖騰與禁忌》等書。其理論框架和研究方式對心理學發展影響甚多,對哲學、美學、社會學等諸多領域亦然。
彭嘉琪 香港大學比較文學系畢業,生於香港,客居北京三年,台北四年,曾多年從事傳播文字創作,開過小店,兼職翻譯,雲遊四海。 林子揚 淡江中文系畢,新北中和人,目前從事文字工作,到現在還是很想當外商業務。
ISI KANDUNGAN
序 I・托爾斯泰與甘地 談自由 前言・至簡而清明的真理 致一位印度人的信 一九○九年十月一日・甘地首度致信托爾斯泰 一九○九年十月七日・托爾斯泰回信 一九○九年十一月十日・甘地回信 一九一○年四月四日・甘地致信托爾斯泰 一九一○年五月八日・托爾斯泰回信 一九一○年九月七日・托爾斯泰去信甘地 II・愛因斯坦與佛洛伊德 論戰爭 前言・人性的良善可否止戰? 一九三二年・愛因斯坦致信佛洛伊德 一九三二年七月・愛因斯坦致信佛洛伊德 一九三二年九月・佛洛伊德回覆愛因斯坦 一九三二年十二月・愛因斯坦回覆佛洛伊德
KANDUNGAN BUKU
I.托爾斯泰與甘地 談自由 【托爾斯泰『致一位印度人的信』】(節選) ……因此,這個真理遍及各處。「愛」受公認是最高道德,世上無處會反對或否認此真理,然而,它在各地卻又交織著各種將之扭曲的謬誤,最後徒留空言。人民受教導認為這種最高道德僅適用於私領域——一如既往,僅適用於家庭——而公共生活則會採各種形式的暴力,例如監禁、處決或戰爭,以保護多數人不受少數為惡者侵害,儘管這些手段完全與愛背道而馳。依循常理,若有人聲稱可為他者的利益而決定誰將受到何種暴力對待,那麼,受壓迫者反之也能對這些暴行做出類似結論。儘管婆羅門教、佛教,尤其是基督教等信仰的偉大宗師早已預見對愛的如此扭曲,不斷要信徒關注於某種恆常之愛(亦即承受各種加諸己身的傷害、侮辱與暴力,而不以暴制暴),即使如此,世人無論受到各種引領而前進,依然不斷企圖將互不相容的兩者——愛的美德,以及與愛相悖、藉之遏止惡行的暴力——合而為一。這般教導儘管內在帶有矛盾,但已深植人心,以至於那些雖知愛為美德之人,卻也接受奠基於暴力的秩序是合法的,而且折磨、甚至殘殺他人並無不可。 世人長久以來生活在如此明顯的矛盾當中,卻渾然不覺,但對各國思想家而言,這種矛盾如今已更趨明顯。互助互愛為人類天性,相互折磨和自相殘殺則不然,這個古老而淺顯的真理如今益發清晰;因此,對真理做出貌似合理曲解的人,想必只會越來越少。 古時,將施暴甚或侵犯愛之法則的行為合理化的主要方法,就是君權神授:例如俄國的沙皇、伊斯蘭世界的蘇丹、印度的拉者(Rajahs)、波斯的沙赫(Shahs),以及其他各國的元首。但人存在的時間越長,對「神賜予統治者特權」這種怪異說法的信仰就越薄弱。這種認知在基督教與婆羅門世界,乃至佛教與儒教領域,可說幾乎同時式微,方式如出一轍;如此觀念至今已然淡去,不再凌駕於人的理性判斷和確切的信仰情感。如今,人民的目光益發清晰,多數人也明白,將自己的意志託付給與自己並無二致之人,而且受命去做一些不但有違自己利益,同時也與良知相悖之事,是多麼愚昧而且墮落。因此,可能有人會認為,大眾對信仰權威的信心若是不再,對各種君主之神性的想法亦無存,那麼眾人便會解放自己,不再屈從。然而不幸的是,因人民屈從而從中受惠的,不僅有被視為超自然存在的統治者,還有因如此信仰而在這些偽聖人的統治期間環環群聚在其周圍,自我組織、且日漸壯大的一群人。這群人假借治理的形象,大占百姓便宜。在君權超凡且由神授的古老謊言已然衰敗之際,這些人關心的不過是再培植出一個一如前者的新權威,以便人民仍能受少數統治者所役。 【甘地首度致信托爾斯泰】(節選) 先生, 容我冒昧懇請您關注川斯瓦共和國(南非)近三年來發生的事件。 該殖民地目前約有一萬三千名英籍印度人,這些印度人多年來都在法治不周的狀態下抗爭著。該殖民地對有色人種的偏見,以及某方面對亞洲人的歧視現象甚為嚴重。 三年前頒布的一條律法讓事態達至高峰,我和許多人都認為,該法刻意貶低、羞辱了施行對象。我認為若遵守此等性質的法律,有違真正的宗教精神。不少友人與我過去深懷不抵抗惡行的信念,至今依然堅定不移。我有幸曾拜讀您的文字,印象甚為深刻。英籍印度人目前深陷前述狀況,採行了不屈從該法的建議,卻因而蒙受牢獄之災,或遭其他施於違法者的懲罰。結果,有近半數的印度人無法承受如此激烈的鬥爭與監禁折磨,寧可離開川斯瓦共和國,也不願接受有辱人格的規條。至於另外半數,有近兩千五百人則因為出於良知,甘願受囚,有些人入獄甚至多達五次。入監刑期從四天到六個月不等,服刑期間大多伴有苦役,許多人的生活收入也因此難以為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