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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夜 鬼魅影 鹃泣血 燕孤鸣 浪人的刀 究竟为谁而挥 晋江年度超人气作家Twentine 青春热血之作 要走多远的路 才能去到该去的地方 要回多少次头 才能遇到该遇见的人
Twentine 晋江文学网签约作者,著有现代言情小说《打火机与公主裙》《那个不为人知的故事》《阿南》《有生之年》《忍冬》,古代言情小说《寂静深处有人家》《浪人天涯》《一笔多情》《深山有鬼》(出版名《一山一浮生》),《我家二爷》《皇帝与野狗》(精悍短篇)。作者文笔犀利独特,擅长用平实的语言刻画现实中平淡的生活,于平淡的生活中写出与众不同极富魅力而又引人入胜的不平凡,触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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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随手捡起个浪人来 第二章:浪人的刀 为谁而挥 第三章:壮士下山 风波不断 第四章:半山救个叶将军 第五章:为何是擒不是杀? 第六章:三人一山一绝唱 第七章:只见观音树 不见老师父 第八章:人间自是有情痴 第九章:杀人人杀 这就是江湖 第十章:君子不行杯中毒 第十一章:你命对我很贵重 第十二章:你若愿意 浪人一世相随 第十三章:红尘万丈逃不过情关 第十四章:琉璃夜 鬼魅影 第十五章:情意都在红巾里 第十六章:决战烟雨坪 第十七章: 一山更比一山高 第十八章:郎君何时归? 第十九章:浪人的苦有谁知? 第二十章:忽有“故人”来 第二十一章:世上都是明白人 第二十二章:风霜散尽见天涯 后序一: 燕杳天涯路 后序二:我和我的江湖梦
KATA PENGANTAR
一个十六岁的丫头,在老林子里捡到了一个断臂的浪人,他们在山上过了一段日子,又在江湖里过了段日子,后来又回到了山上,从此江湖路远,眼里也只有他。这段故事,有关爱情和武侠,有关驯服和依赖,有关一个女子一时念起的救人,有关一个男人为何要拿起一把刀,有关那些年我们希望见到的江湖和生活的模样。 最近在看两本书,一本《小王子》,算是老账本了,新来旧去翻过无数次依旧觉得喜欢,一本《浪人天涯》,朋友的倾力推荐,好像她喜欢T大很久了,久到奉之为神。提笔的时候突然发觉它们很像,说不上致敬的意思,我想T大也不会有我这般心思,只是巧合地碰见,就像是发现有条线牵引其中,让我没来由地突然感动起来。 与君初相识,犹见故人归。 不谙世事的姑娘,让我想起那个童年时代看到的小王子,眼前的世界同样并不巨大,也都未曾动过其他矫情心思。姑娘学武学医,对于生死之事看得平淡,救下那个男人倒像是分内事,举手之劳,也许那时候的眼前人对她来说和世间千千万万人一样,并没有高低贵贱的区别。直到那个男人被她驯服,她也被那个男人驯服,喜欢这种感觉向来如此,恰似春雨润无声,又总平地起惊雷,没什么一厢情愿的怨气,自然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记忆里小王子回到星球上重新找到那朵玫瑰的时候,就已经把这世界上最大的爱说的分明了,曾经以为它和这个世界上的其他玫瑰没有区别,可它只属于我,那么它就是独一无二的,这是被需要产生的依赖感,这是因为喜欢而勾勒出的责任感。所以天涯才会在之后孤鸣重伤时候说出那番话,“燕孤鸣是我的人,谁也不能动,谁动,我就杀你。”是啊,在我眼里的普普通通太多,而只有你入了我的眼,入了我的心,从此天下无双。 比较起对天涯的喜欢,就像是对一个懂事孩子的无限宠溺,孤鸣的大叔形象更是有些木讷到可爱。若没有女主映衬,他的人生应该只有一条线,杀人以及被杀,没有朋友没有兄弟,有过很多女人,皮肉之情各有所需也谈不上感情,收钱为了杀人,拔刀亦是,若没有天涯的守护,他的结局应该和江湖所有人一样,化作乱葬岗的一堆枯骨无人知晓。可他是幸运的,遇见了天涯,也遇见了所谓爱情,或许是断了一臂的缘故,他变得有些人情味,无论是以后的争斗还是最后的化解恩仇,他开始像一个男人,而不是曾经冷冰冰的刀。我依旧想说,这是关于驯服的故事,所以活成一个男人的燕孤鸣才会言道,“是英雄还是小人,浪人不在意。我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她而己。” 求仁得仁,亦复何怨 除却两个主角的成长,一干配角的江湖也各有风流。无论是酆都也好,刀首蝉岳也罢,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丈量世界的尺子,他们没有活成一个图标似的简单名字,因为各自的性格,因为各自的立场,因为各自对待世界的态度,他们活成了不一样的人,然而都与善恶无关,剑走偏锋还是大道之行,求仁得仁也未曾失了一点风度。这便是故事的魅力吧,我们希望有些人满足我们的设想,随着时间变成我们预想的模样,而又有些人偏偏像根钉子似的扎在那里不动分毫,坚持着也许离经叛道的人生,但偏生不出来一点脾气,回头想想,就这样好了,有生便会有死,只要与好坏无关,都挺让人喜欢。 回头说说我对于武侠的理解,这大概是距离我当下年纪至少五年的光景了吧。一来是生活忙了,追起小说来的兴趣也不会很大,二来怕如今过江之鲫般网文里的江湖已经不再像是我过去熟悉的样子,像我看着金庸古龙长大时候的样子。儿女情长但不会英雄气短,恩怨分明又偏偏难以捉摸,我喜欢武侠带来的那股子飒爽劲,可能就来自曾经心里的江湖梦,打马京城过,进殿不去刀,人在江湖老,卧拥小娇娘,高来高去的侠客英雄,可以为了大义,也可能为了小情,但拔出刀的那一刻一往无前,所向披靡,在我心里便已经是胜了。 天涯路远,鸿雁孤鸣,那是过去的事了,天涯已近,孤雁归林,才是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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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随手捡起个浪人来 天朗日清,山碧水秀。 午时的阳光照耀在静谧的山谷中,映耀一片暖色。山谷中有一条小河,水流缓慢,清澈无比。河边有堆积的碎石,还有高矮不一的树木,阳光透过树叶照下来,在地上形成了斑驳的影迹。 在这些树木中,有一棵树格外地显眼。它比周围所有的树木都要高大,树干极为粗壮,树枝张开,犹如一把擎天巨伞,遮住天日。就在这棵大树下,有一道人影,枕着粗壮的树根睡觉。 午时的气息慵懒而散漫,山谷中微风吹动树叶发出声响。躺着的人似是睡实,全然放松。 忽然,空气中传来一股不一般的气味。躺着的人察觉,缓缓睁开眼睛。一双轻灵的眼眸看着上方的层层树叶,好似在仔细分辨什么。“血腥味。”道出一句话,人站起身。 站起身后可见,这是位少女,年纪不大,身穿着鹅黄色的衣衫,长发简单束起。少女长相并非绝色,可是自带着一分灵动的气韵,为其增色不少。 “哎呦,这里怎么会有血腥味?”少女拍拍手,将身上沾染的尘土清了清,向着一处走去。 少女走进树林,没多几步,便停了下来。就在她面前不远,一个人倒在地上。 少女撇撇嘴,摸了摸下巴。“离得这么远都闻到腥味,这人是流了多少血。”说了一句,少女走上前。 地上的男人面朝着地,身材极为魁梧,一身漆黑的衣服也看不出染了血,可是右侧肩膀处的断痕,却是让人一眼看出伤势的严重。少女背着手,弯下腰,仔细地看着那断臂处。 “哎呦,切得这么平整,下手很快哦。”四周血腥味道飘散,少女却没半分皱眉。她直起身四下看了看,发现草丛中一直蜿蜒着一道血迹,想来是这人一路拖命来此。 少女又看了看昏迷的人,他剩下的左手伸向前方,伸得笔直,像是在荆棘之中探寻着求生之路。 “不想死。”少女一伸手,抓住了男子的左臂,再一用力,将他整个扛在了肩上。 男子身材高大,即使被少女扛起,腿也拖在地上。也许是触及了伤口,男子在昏迷之中身体本能地战栗了几下,他头发散乱,脸上乌黑一片,看不出模样。少女扛着这么个庞然巨物,却没有吃力的感觉,步伐依旧轻灵。她带着这个黑衣人来到山峰之顶。这里有处平坦的地面,立有一间小石屋,石屋外面有一圈简单的小石栏,看着像是随意堆砌着玩,起不到什么阻碍作用。 少女走进屋子。屋内也是简单干净,少有饰品。她将黑衣人安置在床上,出门准备了一盆水。 手中拿着浸湿的手巾,少女道一句“得罪”后,另一只手探出,将黑衣人的衣服解开。衣衫掉落,一身健壮的躯体上,满是伤痕,血迹干涸,结成血痂,红得发黑。 而最深的伤一定是右侧的断臂,切口平整,似是刀伤。这一刀下得果断,下手之人毫无犹豫,几乎削掉小半肩膀,肩胛处的骨头混着碎肉,黏在衣服上。少女取来一把小刀,将衣服与皮肉割开。虽是尽力放轻动作,可这伤实在太过严重,在少女清理伤口途中,昏迷的黑衣人身子不住地战栗抖动。 清理过后,少女又从床下翻出碎布,将黑衣人的断臂包扎好。 “哟?”在为黑衣人清理左臂的时候,少女眉毛一挑。她拾起黑衣人的左手,轻轻一翻,将手心朝上。就在黑衣人的左手手腕处,有一道细微的伤痕。“一点余地也不留。砍了右臂,又断了左手的手筋,这是惹到了什么样的仇家。”少女嘴里碎碎念,手上不停,将黑衣人全身的伤口一一处理。擦干脸上的污渍,一张冷峻的面孔露了出来。“长得又冷又硬。”这样一折腾,时间已至深夜。“床给你睡了,我只能睡桌子了。” 夜晚山顶风极大,少女将屋子门关好,仍能听见外面呜呜的声响。她也不脱衣,也不盖被,将木桌上的东西拿到一边,直接躺了上去。木桌并不大,少女的体型也是玲珑,身子一蜷,刚好够睡。 屋子里一个陌生的男人,少女半分害怕都没有,很快就进入梦乡。 翌日,男子从昏迷中清醒。少女似是算准了他清醒的时间,坐在旁边看着他。 男子睁开眼睛,起初尤带一丝迷茫。不过这迷茫之时眨眼一瞬,顷刻间,他的眼神便锐利起来。 “醒得蛮快。”听到身边的声音,男子侧过头,左肘微弯,就要支撑着身子坐起来。 “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地好。我可是喂了你疏筋散帮你调理身体,现在起不来的。” 男子本身肤色黝黑,但是身受重创,内息不足,黝黑的皮肤也带了一分苍白。他嘴唇干裂,毫无血色。听见少女的话,他也未回,动作仍是未停。虽然艰难又缓慢,可他仍旧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哦?”少女看着眼前一幕,眉毛轻轻一挑。虽是极力克制,可男子的身体仍旧微微地抖动。那是忍受不了的虚弱与疼痛。 少女嘴角一弯。“你不错。” 男子侧过头,他的五官凌厉,侧脸看着尤为突出。“你救了我?”男子的声音浑厚低沉。 “显而易见。” “多谢。” “你是什么人?” “浪人燕孤鸣。”江湖之中,以钱财为生,不入组织不结同伴,无籍无家独来独往者,视为浪人。 “浪人……那你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又为何会来到云雨山?” 燕孤鸣道:“江湖寻仇。” 江湖寻仇,杀人人杀。只这四个字,已经可以概括一切。 “原来如此。”少女也不多问,站起身准备出屋。刚刚动作,便发觉床上之人也要起身。 少女扭头道:“你要做什么?” 只是转个身的轻微动作,已经让燕孤鸣流出一身冷汗。脸色也越发地苍白。“离开。” 少女一笑,道:“这个样子你想去哪?” 燕孤鸣不语。 少女道:“你现在走不了。” 燕孤鸣仍旧不说话,可是身体却缓缓地动作。也许是刚失了手臂,左手的手筋也断掉,无法借力,燕孤鸣很难掌握平衡,只有手腕撑着身体一点点地移动。 少女道:“哦,浪人的脾性都是这般倔强?” 燕孤鸣低声道:“恩公救命之恩,来日必定回报。” “哎呦,你以为我是贪图你的欠恩才留你的。”少女歪了歪头,“我没说你不能走,只是说你走不了。如果你有能力离开,我绝不阻拦。至于救命之恩,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只是随手捡起你罢了。” “你……”少女说完便离开,燕孤鸣仅剩的五指不能自主活动,手臂拖着手腕平衡身子,一点点靠着墙站起来。刚刚站起的瞬间,一阵眩晕。燕孤鸣毫无意外地倒在地上。只是那么一颤,右臂的伤口猛地一紧,燕孤鸣额头上瞬间滴下冷汗。 可这高大的男人似是不知何为放弃,他又一次从地上爬起来,背靠着墙,借力歇息。他微微低头,眼睛透过脸上的层层薄汗,看到自己无力的左手,目光不喜不悲。这样的手,还能握剑么? 燕孤鸣一掌推开屋门。冷风贯入,吹起他散落的头发。他扶着门框,向外走了几步。 再一抬眼,他顿住了。远处,没有树,没有山,目力所及,皆是翻滚飘渺的云层,这一处山崖似是天上宫阙,独处于群山之巅。山崖范围不大,没有下山的路。“怎样?”燕孤鸣转头,看见少女坐在屋顶上,懒懒地看着他。“我说过,你有能力走的话,我绝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