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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求,萧乾一人之命!” 她管不了萧家数百口,管不了天下大事,事到如今,她想要保全的只有一人。 “我愿用我的一切来换他,只要他活着。” 他寂寂无声,像在看她,又像在越过她,看向别人。 “对不起,墨九,我办不到。” 一夜之间,江山风雨飘摇,百年萧家灰飞烟灭,数百口被斩于刑场…… 她远走兴隆山,避世而居,创相思令,集天下情报,找一个永不会再出现的人。 “你还在等他?明知他已经死了。” “不,他会回来。因为,我在等他。” 红颜旧,相思苦。 苦等数载,庙堂江湖。 她终将在灯火阑珊处,等到他,与他一起走上皇权巅峰之路……
姒锦 当代古风悬爱作家,四川作家协会会员,潇湘书院金牌大神。行文不拘泥于传统言情套路,善于以独特的笔锋讲述不一样的故事,“阴谋与爱情并重,欢笑与泪水齐飞”。《名门盛婚》和《步步惊婚》出版上市热销,双料荣进悦读纪现言畅销榜。作者于2014年秋成功转型,当代古风言情巨献《且把年华赠天下》再次上演销量神话。2017年,姒锦再创古言经典,《孤王寡女》震撼上市,笔写春秋,文定风华,成就一个女人的传奇,这是一个不可不读的故事!
ISI KANDUNGAN
第一章 墨九的桃花源 第二章 有心与无心 第三章 风月之疑 第四章 失颜症的恐惧 第五章 微妙之情 第六章 向死而生 第七章 绾发为至情 第八章 亲夫回归 第九章 云雨蛊残毒 第十章 最熟悉的劫匪 第十一章 最远的距离是人心 第十二章 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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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摆着一壶清茶,他靠在窗边,手里拿着书卷,一身简单的白衣,长发束起,微暖的天光映在他白皙的肌肤上,似点缀了一层薄薄的暖意,看上去如同一个翩翩佳公子,哪有半分帝王的凌厉? 墨九咳了咳,见他微笑抬头,笑着问:“东寂吃了吗?” “吃过了。”宋熹回答得很散漫。 “那再吃一点儿?”墨九随口问着,坐了下来。 她以为他肯定不会再吃,哪晓得那货莞尔一笑,应声道:“也好!”接着,他径直坐在她的对面,依旧捧着他的书卷与清茶。 墨九翻了个白眼:“不是吃过了?” 宋熹微笑,眼角带着淡淡的戏谑:“不是让我再吃一点儿?” 墨九扑哧一声:“你还真不客气。” 宋熹再笑:“我自己做的,为何要客气?” 墨九微微一愣。他从临安为她带食物过来已是够仗义了,到了金州还亲自下厨做饭?虽然这所宅子里晓得他身份的人不多,可从他出入的排场,还有其他人对他的恭敬来看,哪个不晓得这位从临安来的“公子”,不是皇室子弟,也是达官贵人? 这时,灶上的李婆子正好过来摆饭,看到墨九就念叨,“公子”一大早就起来做饭,差人去叫姑娘的时候,才晓得姑娘不在宅子里,“公子”的心意也就白费了。但到了晌午,“公子”不辞辛劳再一次下厨。 “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下厨的郎君哩,莫说公子这么俊俏的人儿,便是我家那个粗糙汉子,让他下厨做点儿什么,不如直接杀了他来得好。” 大抵李婆子夫妇也是和谐的,说到自家汉子的时候,她嘴上骂咧着,眼睛里却有着异样的光彩,但说到“公子下厨”的事迹时,对宋熹的肯定与褒赞也是千真万确的。 当然这一点,墨九从来不否认。 便是萧六郎待她如此之好,若说下厨,恐怕也做不到。 她目光带笑,感激地瞥宋熹一眼,正想为了肚皮对他说上一万字的吃货感言,他却别开眼,笑着望一眼李婆子。 “婆婆别夸我了,我喜欢下厨,便以此为乐而已。” “呵呵呵。”李婆子把汤盅放在桌上,摸了摸耳朵,笑道,“老婆子一把岁数了,哪里会看错人?公子啊,真是值得托付一生的良人,长得俊、没架子、对下人好……唉!也不晓得哪家的丫头有福气做公子的妻室。” 这婆子念叨着离开了,墨九与宋熹对视一眼,都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两人心底都不期然想到了那个远在临安府的“有福气女子”——当今皇后谢青嬗。 宋熹对谢青嬗是有愧疚的。 至于墨九,也有那么一丝丝同情。 李婆子说东寂是良人,可托付终身。可于谢青嬗而言,她又何尝不是所托非人?所以,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每一个人站的角度不同,感受与看法也就不同罢了。但强行捆绑的婚姻,勉强不了的感情,也怪不得东寂,只可怜那无辜的姑娘了…… “尝尝这个!” 似是为了打破尴尬,宋熹率先开口。 可墨九不是先听见的声音,而是先闻到一阵酱料的香味儿。她抬头看去,只见宋熹手里用油纸拿着一个包子……严格来说,不是一个普通的包子,是一个类似于肉夹馍的包子,包子里面夹了肉馅,抹上一种加了葱花的酱料,闻着就勾人食欲。 “谢了啊!”她笑吟吟地接过来,听见肚子咕噜一声,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嘴,不客气地咬了上去。味道比她想象的更美,可能是饿了的原因,她三两下嚼了嚼咽入肚子,含糊地笑道,“我能说这是我吃过的最好的包子吗?东寂自己做的?” “嗯。”宋熹轻声应了,又包一个包子给自己,优雅地咬了一口,笑道,“为了这个馅儿,我精选了牛肉,将其剁碎,再放到女儿红里腌制一刻钟,热油入锅,放入切碎的豆豉和姜末等作料翻炒。晓得九儿喜好酸辣,喷上一点儿醋,再配上我特地从临安带来的酱料,等肉馅食用时,再撒点儿葱花,便好吃了……” 莫说吃入嘴,就听他说,墨九就觉得是人间美味了。 又啃一口松软的包子面儿,她吸了点馅儿在嘴里,嘴和胃都舒服了,方吐口气,笑问:“话说这个包子叫什么名儿?” 宋熹想了想,微笑道:“你就叫它肉夹包子没错。” 墨九嘿嘿一声,点头道:“肉夹包子、狗不理包子……” 嗷一声,一条大尾巴擦过她的腿,刺溜一下,桌子底下就多出了一个东西。墨九低头一看,发现旺财这货不知何时钻了进来,正望着她吐舌头。 她目光一亮:“财哥,你怎么回来了?” 旺财这货见天儿跟着萧乾,秤不离砣的,对她始终要比对萧乾少上几分“主子情”,为此墨九还吃过醋。没想到萧乾离开了,它却留了下来。 一个人等待归期的孤单里,有旺财在身边,日子肯定会好过一些。她心里美美地想着,而旺财无法回答她的话,却一直吐着舌头望着她的手。 她看一眼手上的包子,歉意地问宋熹。 “可以给它吃一个吗?” 这个包子宋熹原也没有做几个,听他“精心”制作的过程就晓得费了不少工夫,拿来喂狗对墨九来说没有什么,旺财与她兄弟一般,可对于宋熹这个做食物的人来说,未必会有同理心。她得先征询他的意见,免得他心里不舒坦,怪她糟蹋东西。 旺财大抵晓得她的意思,不满地嗷一声,两只前腿趴下去,紧紧抱着她的小腿,撒娇一般将嘴筒子在她腿上擦刮,蹭了两下,索性又抬起脑袋来,把长长的嘴筒子搁在她的腿上,可怜巴巴地望向她,就差张开嘴讨要了。 “馋狗!机灵得你!” 墨九嗔怪地睨它一眼,宋熹却笑了:“这狗精明,与它主子萧六郎简直一个模样儿。九儿快给它一个吧,不然一会儿该掀桌子了。” 狗与萧六郎一个模样儿? 墨九隐隐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可瞥宋熹一眼,见他说得自在轻松,除了玩笑之外,并无别的情绪,也不好多想,只笑着抿了抿唇,重新拿了一个包子塞入旺财的狗嘴里,又怜爱地顺了顺它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