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AI與新人類：學習、認知與生命的進化新路程

　　每個人都要把握的進化機會！ 　　●認識AI如何向人類學習 　　●也回頭向新AI學習 　　●改變觀念與習慣，嘗試實際運用、熟悉新AI 　　「藉由新AI的協助，我們將首次獲得成為真正自我的機會。擺脫過去的認知束縛，釋放大量原本用於記憶的腦力，轉而專注於創造力和批判性思考，覺察並感知以往未覺未知的事物，塑造自己的未來記憶，最終真正地成為獨一無二的自己。」 　　現在就加入，我們一起展開這場「新AI與新人類共創的奇幻旅程」吧！ 　　新AI並不只是一隻經過訓練， 　　上天下地無所不能地跟你聊天的鸚鵡。 　　幾乎可以用「橫空出世」來描述－－2023年起，ChatGPT這個「新AI」探路者，在全球引爆的熱議與關注；也使得一向因為高度科技專業而總是蒙上神祕面紗的人工智慧領域的開發、研究，突然間彷彿人人都能稍加談論並開始感覺跟自己有關！且引發後續許多好奇或擔憂，比如： 　　「AI超越人腦，要跨過哪些門檻？」 　　「新AI時代來臨，人們如何發現機遇與風險，趨吉避凶？」 　　「新AI對於人類的大腦與認知方式，會造成哪些影響？」 　　「在認知與學習方面，新AI將能提供哪些更好的協助？」 　　「新AI將如何無情衝擊傳統教育體制？」 　　「在超級AI來臨之前，我們應該做什麼準備？」以及…… 　　本書將分為三個部分，進行更多討論： 　　第一部 　　在今天，AI發生了什麼革命性的現象？怎麼發生的？科技界這些年投入了哪些嘗試與努力，根據什麼理論模型或觀念發展的？這些現象對人類的科技研究、社會運作方式，有什麼連動影響？而由此延伸的，是AI本身如何進行學習？令人驚訝的AI「頓悟」又是怎麼回事？而在這過程中，人類還獲得哪些啟示？ 　　第二部 　　而最核心的部份－－新AI啟動了人類何種認知革命？或者說，對於人類自身的身體、大腦等生物構成，產生什麼樣進化等級的改變與影響？人類的認知方式有哪些未知層次能經由AI協助開啟，擴大認知邊界，從而成為更具智慧的新人類？尤其是人類與AI如何攜手協作－－有哪些值得期待的可能性？ 　　第三部 　　全面升級你的人生。人類如何利用AI升級學習與教育模式，更升級心靈？務實些來說，現有的人類工作模式將如何被改變？在哪些領域，人類更有機會追求理想的生活？我們曾經習以為常的「簡單世界」會受到什麼衝擊呢？而當那個被無比期待的進化（也包括新AI進化成更強大的「超級AI」）時刻真的來臨，人們是否準備好了？ 　　本書這三部分，幾乎可以「革命」與「進化」二詞為軸線貫串聯繫，展現人類對於突破各種限制的努力，也揭示了科技發展的兩個重要路徑與價值－－其中一個是向內探索人類的物質存在與心靈；另一個則向外牽動社會與時代趨勢，並回應人類的需求與期待，彰顯文明的人文價值。

　　科技、生技、醫藥、文化各界推薦： 　　朱雲鵬（東吳大學巨量資料管理學院講座教授） 　　呂銘峰（台北市生物產業協會總幹事） 　　吳忠勳（財團法人生物技術開發中心執行長） 　　沈慶堯（緯創資通執行副總經理） 　　貝先芝（國家生技研究園區創服育成中心副執行長） 　　林育褀（西園醫療社團法人西園醫院執行董事） 　　洪志鵬（funP雲沛創新集團營運長） 　　紀 政（希望基金會董事長） 　　胡幼圃（台北醫學大學藥學院講座教授） 　　陳良基（前科技部部長） 　　張大慈（清華大學分子與細胞生物學研究所榮譽退休教授） 　　許英昌（英騰生物科技董事長） 　　黃勤修（前博錸生技技術長） 　　詹啟賢（國光生技董事長） 　　詹慶齡（資深主播、《名人書房》主持人） 　　劉致顯（誠鼎國際企業有限公司董事長） 　　蔡熙文（國家衛生研究院技轉及育成中心主任） 　　鄭俊德（閱讀人社群主編） 　　謝仁俊（陽明交通大學生物科技學系講座教授） 　　謝孟諺（《ChatGPT一本搞定》作者） 　　顏宏偉（國科會駐捷克科技組組長） 　　顧靜玉（美邁斯O'Melveny & Myers律師事務所合夥人）

前言／ 站上全人類的肩膀，你期待怎樣的風景？ 第一部／AI發生了什麼革命 1_為什麼出現了AI新革命 1-1Alpha Go，專家型AI系統的里程碑 1-2ChatGPT 也是一種專用型AI系統 1-3自然語言處理的技術發展 1-4大型語言模型（LLM）的優勢 1-5讓ChatGPT脫穎而出的祕密武器 1-6新 AI的三個第一和多個貶值 1-7新AI 仍有許多不足，人們如何趨吉避凶 1-8通過考試等於取代人類專業？ 2_ AI的頓悟之路 2-1 AI的學習之旅 2-2 機器學習 2-3 邁向深度學習 2-4 重要的結構學習 2-5 AI的頓悟與漸悟 3_對於未來AI的期待 3-1 人類是否該擔憂語言系統被人工智慧破解 3-2 AI超越人腦，要跨過哪些門檻 3-3 中長期而言該有的擔憂：超級AI的逆襲 3-4 短期而言該有的擔憂：民主社會的風險與因應 3-5 準備好讓AI幫你做決定了嗎？ 第二部／新AI啟動了人類新的認知革命 4_理解認知的壓縮與還原 4-1 認知壓縮 4-2 為什麼會出現認知壓縮？ 4-3 AI如何經由認知壓縮而演進 4-4 認知還原 4-5 認知還原為什麼重要 4-6 AI如何經由認知還原而演進 4-7 新AI幫助人類駕馭認知的壓縮與還原 5_細化認知顆粒度，來深化認知 5-1 認知顆粒度：認知的解析度問題 5-2 認知顆粒度精細化的意義及展望 5-3 語言厚度和語言薄度 5-4 語言的顆粒精細度 5-5 新AI和語言顆粒精細度的關係 6_拓展認知邊界 6-1 認知的邊界：從已知望向未知 6-2 已知、已知的未知、潛認知與暗認知 6-3 新AI推動認知邊界的拓展 7_人類的新認知革命 7-1 潛認知：其實你知道的遠比你以為的多 7-2 新AI如何幫助我們揭露更多潛認知 7-3 新AI與人類發展潛認知的互動可能 7-4 新AI可以協助人類體認自己哪些權益被無聲無息地拿走：以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為例 7-5 暗認知：未知的未知 7-6 人類可以如何經由AI突破暗認知的邊界，並獲得協助 7-7 新AI如何協助人類拓展自己的暗認知 7-8 如何讓新AI發展出更好的暗認知 7-9 暗認知的發現會引領人類下一波量子飛躍 8_人機協作：全面提升的新人類 8-1 新AI對人類大腦的可能影響 8-2 新AI 對專注力的影響，可能和社群媒體不同 8-3 把新AI競爭焦點從個體轉向人機協作 8-4 新人類身體、大腦與心靈的調適 第三部／全面升級你的人生 9_跳脫框架的學習革命 9-1 新AI出現前的簡單世界，學習靠各種專家撐起 9-2 新AI出現，加速複雜世界的到來，與專家的殞落 9-3 超越專家，從一到百不遲疑 9-4 學習已然徹底改變！ 9-5 回歸最純粹的學習機會：問答 9-6 協同學習的新紀元：點線面－網狀－立體－多次元 10_創造教育體制和社會體制的新機會 10-1 傳統教育體制受到無情衝擊 10-2 全面檢視人類高階標準考試的鑑別度 10-3 傳統文理科系分法的後遺症 10-4 文理科生面臨就業市場的新挑戰和機會 10-5 在複雜世界中，利用AI來彌補文理分科偏廢的缺憾 10-6 從自上而下，到自下而上社會體制的優勢轉移 11_創造人生的新風景 11-1 離開舒適區的五個階段 11-2 擁抱回歸個人決策權的新時代 11-3 短期：即將出現的新型態工作和生活 11-4 中期：調整適應不良的身心 11-5 進入下一個階段的舒適區 11-6 欣賞風景也成為風景 12_善用所有的工具 12-1 無須焦慮，只須積極應對 12-2 善用白天鵝（簡單世界）的工具 12-3 善用黑天鵝（複雜世界）的工具 12-4 尋找導師 12-5 讓一切美好匯流成你的盛放 12-6 在超級AI來臨之時，不可取代的人類價值 12-7 現在就形塑你的未來新記憶 12-8 刻畫你的獨一無二 後記／ 新AI╳新人類╳新旅程 附錄一：向新AI問問題的方法，及相關工具 之一，好問題的組成 之二，一些可能可以提高答案正確率的問法 之三，非虛構類作品讀者，怎麼問問題 之四，虛構類和文學類作品的讀者，可以如何問問題 之五，提問案例：莊周夢蝶 附錄二：一個邀請，新AI寒武紀揭開序幕的旅程 航空母艦（ChatGPT） 主力艦隊（GPT PlugIns） 豪華郵輪（Midjourney、Stable Diffusio、Dall.E...） 套裝行程（百家爭鳴） 自由行（API） 奇點行程（AGI）

前言 站上全人類的肩膀，你期待怎樣的風景？ 　　2023年3月，ChatGPT的最新版本GPT-4盛大發表，其神奇的功能不但轟然引爆全世界的熱議，吸引了海浪般擁入的新使用者，也一舉領先所有相關競爭產品，立下劃時代的里程碑。ChatGPT取代AlphaGo，成為新的AI代名詞。 　　如果說AlphaGo當年帶來的震撼是：世人第一次目睹AI可以在代表人類智慧終極標誌之一的圍棋上擊敗人類！那麼ChatGPT今天帶來的震撼是：世人第一次目睹AI好像真正可以像人類一般思考、說話了！ 　　許多其他開發AI的公司，都參考ChatGPT的成功，而調整他們的產品推出策略，競相推出類似的產品。 　　甚至有以馬斯克為代表的許多人，主張AI的功能開發可能進入無法控制的狀況，對人類造成之前只有在科幻小說裡描述的新威脅，因此需要大家同時停止開發六個月來先討論。 　　難道AI真的已經可以像人類一般思考、說話了嗎？ 　　✽ ✽ ✽ 　　ChatGPT這種「生成式」人工智慧，為什麼感覺起來如此地熟悉？ 　　生成式人工智慧雖然有許多弱點，然而在使用上，卻讓人感覺到無比熟悉。當有些人戲稱生成式AI總在一副正經八百地胡說八道的時候，你不覺得這就是在描述你的一個朋友、家人，或甚至你自己嗎？其實人們的大腦就是一個巧奪天工的生成式機器，我們大腦的記憶能力並不完美，甚至常常自動腦補、杜撰出並不存在或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和細節，這就是有名的曼德拉效應。生成式AI回答任何問題的過程是如此快速，也如此不費吹灰之力，就好像人類開啟了《快思慢想》的作者所稱的「系統一」這樣，不須經過大腦（系統二）的快速直覺反應。沒想到，我們就這樣與我們失落多年的攣生兄弟相認了！ 　　我們的這個攣生兄弟，跟我們的相似之處，並不止於杜撰內容。由於它的學習過程中極為大量地使用了人類的語言文字，而經由語言文字所承載的人類過度自信、偏見、感知、情緒、認知等等部分，也都理所當然地成了我們這個攣生兄弟的一部分。所以與它對話的時候，必然能夠感覺出超過冰冷的機器之外的熟悉感。然而，與真正的攣生兄弟不同的是，人們可以充分利用它的這個特點，來幫助人類覺察並理解我們「不知道自己已經知道」的各種潛認知，以及「不知道自己不知道」的那些暗認知。我們將在本書的第二部，進一步闡述可以如何經由人機協作，全面地拓展我們的認知。 　　該販賣恐懼，還是訴諸損失趨避 　　當這次新AI大爆發的時期，我觀察到，無論是在社群媒體平台或在新聞中，都有各種看熱鬧的人群聚集。當然，最多的總是那種教你如何使用不同的人工智慧的教學影片，那些喜歡嘗鮮或蹭流量的YouTuber或Vlogger都卯足全勁，在第一時間將各種眼花撩亂的、半生不熟的訊息帶給了大家。但是許多這些所謂的第一手資訊，其實很可能只是來自於一些想在風口上博取更多注意力的廣告宣傳片，大部分的功能並不齊全，常常要能達到所宣稱的程度還需要有各種軟體硬體以及知識的配合，否則我們還是只能淪為看熱鬧的群眾。 　　在撰寫本書期間，我也想過要嘗試各種不同的切入點。我應該像他人一樣為了能夠博取更多的注意力，考慮使用那些販賣恐懼的切入點？因為那是投資報酬率最高的選擇。然而，雖然撩起人們恐懼的感覺並不難，但要如何因應與解決，卻不容易。所以，這更像是一個用更複雜的問題，來取代原來相對簡單的問題的方法，否則就像一個醫生告訴患者得了不治之症，卻沒能提出治療對策，這樣並不一定是最好的選擇。複雜的問題無法用簡單的方法解決，因為複雜的問題常常不是只存在於一條因果關係清晰的因果鏈上，而是常常有多個因素交雜在一起而形成的完美風暴。 　　那麼，如果不要直接切入恐懼的感覺，而是著重在各種不同的缺點呢？由於人類心理上對於負面事情的感受，遠比對正面事情的感受要強烈地許多，所以人類早已發展出損失趨避的強烈傾向，因此，從負面的事情和心態著手，也應該是一個快速吸引注意力的大好切入點。 　　我評估了幾個像這樣的切入點，例如人工智慧的大數據訓練資料中，非常有可能用到許多有版權或智慧財產權的素材，那這些開發人工智慧的公司是否會有法律的糾紛呢？而我們這些人工智慧的使用者，是否也應充分釐清智慧財產權的問題呢？又例如，許多有識之士共同簽署了希望人工智慧的研發能暫緩六個月（雖然我也不知道這六個月是怎麼算出來的）的陳情聲明，然而當記者去詢問這些有簽名的意見領袖的時候，他們之中的大部分雖然承認有簽名，但也認為這些公司並不會因此而暫緩人工智慧相關研發的進度。 　　當然，這些有識之士是希望激起大眾對這個議題的關注，也希望各國政府－－尤其是那些人工智慧發展得比較成熟的公司所在的政府－－能盡快開始制定各種約束人工智慧發展的法規與法條。上面這些智慧財產權以及主管機關監管的議題，在人工智慧未來發展的道路上，都是極為重要的；然而，這些議題都有許多正反不同的意見，我不希望讀者流於關注意見上的爭辯，而錯過了自我成長的機會。所以，我雖然知道，這些重要議題對於吸引注意力或話題流量，有很大的幫助，但在這本書中，我並不會把它們當成是主要的切入點。 　　有識之士的痛苦與掙扎 　　人類歷史上，有多次面臨新科技出現而引發有識之士們各種正反意見的論戰，然而沒有任何一次的論戰，比這次人工智慧所引發的還要更影響深遠。我們甚至可以說，這次的論戰可能關乎於人類的生死存亡，也可能關乎於未來百年的爆發性成長。而到底是走向生死存亡或爆發性成長的十字路口，就是人類當今所面臨的困境。 　　根據以往人類的經驗與教訓，人類的痛苦和煩惱，總是來自於某種不相互匹配的因素，例如佛家的人會告訴人們人生的苦就是不滿足，不滿足就是你想要的，跟你實際上能得到的之間，出現了認知上不匹配的情況。 　　又譬如現代人常常因為各種生活習慣而引發了肥胖或一系列的慢性疾病，這是我們的演化身體與現在物質環境之間的供需不匹配，也就是說我們的身體配備是處在饑荒隨時可能會發生的過去，而如今我們的環境卻提供了富足的能量－－這是一個外部能量供應與個體內部能量處理系統的不匹配。簡單想像一下：如果你只有一台黑白電視，但你想看的是8K電影，那麼你必然有許多的痛苦與掙扎。 　　從現今的新AI到未來的超級人工智慧（ASI）的發展過渡期間的可能引發的論戰中，最值得注意的，是關於我們所擁有的古代的腦、古代的感官、古代的認知等等，要如何因應像神一般的科技呢？這樣的論戰與擔憂，在過往也出現過許多次－－例如基因編輯的技術，讓人們十分擔憂人們開始扮演起了上帝的角色。 　　又例如當物理學家想要找出能夠解釋世間萬物的數學公式與理論（Theory of Everything），而提出了許多解釋的模型（例如超弦理論、M理論等等），就有人認為這是未來的數學理論穿越到了現代，因為我們看到了數學公式，但是完全無法理解它所代表的意義。 　　我這本書想要呈現給讀者的視角則是：當心AI出現的當下，無論它發展得多麼迅速與深遠，我們會暫時跳開它發展的方向是善良還是邪惡的論戰；這種破天荒的新科技橫空出世時，人類個體在思維與認知的層面，在受到外部環境的重大衝擊下，都會出現許多變化，而我希望經由與讀者的分享，讓大家察覺到各種可能的身心變化，了解到這些變化的可能方向與程度，接受並利用這些變化，並讓它們成為我們成長的重要動力！ 　　你一定會面臨的覺察與調適 　　在新AI出來之前，由於每一個個體不論在能力上以及資源上都很難與群體甚至專家等級的個體相抗衡，所以我們常常陷入一種活在別人所設定的框架與標準中，或是為別人而活的困境裡。尤有甚者，在過往比較因果相關、沒那麼複雜，專家和智者已經為我們樹立清楚道路的年代，某些更能切合時代標準的個體，例如記憶力超群的人或是某些非常會考試的人，都能夠輕易地得到時代的紅利，獲得他人青睞，於是就在眾星拱月的狀況下，成為時代的受益者。不過，大部分的人並不是這樣幸運的，例如某些記憶力不好的人從小會被他人認為不夠聰明，痛苦的記憶與背誦之後，也磨損了大部分的學習動力，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放棄聲中，成為痛苦的時代受害者。 　　然而，當新AI出現的當下，一個千載難逢、豬羊變色的巨大轉變可能即將發生：新AI將會成為個體延伸的腦，擅長並協助那些曾經占用我們記憶與背誦的腦力資源。當這些重大轉變發生的當下，我們可以如何依賴人工智慧，來協助我們對這些重大轉變的覺察與調適，將會比任何看熱鬧的作為，對我們更為重要！ 　　面對複雜世界的因應策略 　　人類演化至今，為了能夠提高在演化上的競爭優勢，發展出了許多超越個體的優秀成果，其中最重要的一個認知，有人把它叫作美好世界認知，也就是我們作為一個個體，只要我們心存善念並努力貢獻自己，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善有善報、因果循環等等的美好想法和願望，也都根植在我們心中。 　　對於人生軌跡的穩定錯覺和期望，其實是擁有原始腦的個體面對複雜的外部世界所形成的一種美好但天真的想像，所以，人類作為一個種族，在過往確實也發展出了許多與群體相關的多人組織，並且希望藉由一些制度和框架的設立，讓個體可以在群體中得到歸屬感與穩定感；而這些制度和設計，常常有許多人類「想像的共同體」摻雜其中，因而個體的很多權利也在交換歸屬感的過程中，有意無意地讓渡給了代理人，這些代理人可能包含了公司的CEO、專家等等。 　　這些想像共同體的存在，讓原本有權力的個體與後來取得權力的這些代理人之間的權責，在面對複雜世界的時候，出現了極大的失衡。我認為在這個超級人工智慧即將到來的現在，能否利用人工智慧的協助，來拓展人們的認知邊界，是很重要的課題。 　　於是，本書將包含三個重點： 　　●首先，新AI是怎麼出現的？AI本身發生了什麼樣的革命？它是如何學習人類的大腦而引發這場革命？ 　　●第二，人類可以如何回過頭來向新AI學習，進而促進自己的認知革命，以及大腦和身心的進化？ 　　●第三，每一個人從今天開始，可以如何改變自己的觀念和習慣，立即使用新AI踏上新的旅程？創造人生的新風景，並且做好迎接未來超級AI到來的準備？ 　　讓我們一起展開這一場「新AI與新人類共創的奇幻旅程」吧！

後記 新AI╳新人類╳新旅程 2023年人類命運面臨巨大轉折的一年！地球上的人們剛剛度過了嚴峻的Covid疫情，正以為又可以迎向高度成長的光明之時，發現俄烏戰爭仍然看不到盡頭、虛擬貨幣及高利率隨時可能動搖金融體系、地緣政治逐漸演化至政權實體間的對壘、美中衝突不斷升級等等。 更有甚者，台灣似乎儼然成為世人眼中潛在的火藥庫，台海戰爭不再是會不會發生的問題，而是何時會發生！從個體到產業到國家甚至到人類種族，似乎我們只要踏錯一步，就會墜入萬丈深淵。忽然之間，生成式人工智慧橫空出世，又燃起了人們對通用型人工智慧即將到來的期盼與恐懼。 迎接一個沒有標準答案的新世界 這些看似衝突，或好壞不同選擇之間的拉扯，其實都在在展現了我們已經與簡單世界脫鉤，進入了一個多元複雜系統構建而成的複雜世界。所感受到的不適與衝突，極有可能是我們的舊認知受到複雜世界衝擊所造成的。而在這個全新的複雜世界中，爭奪人類的注意力以獲取利益只是一個開始，攫取人類的決定權以及影響力，才是這一波的高級玩法。 在簡單的世界中，凡事都有明確的標準、清楚的好壞，優秀的專家與領導擘畫了達成目標的路徑或天梯，人們只要照著規則慢慢的往上爬，條條大路可能都會通羅馬。但在複雜的世界中，各種的規則可能都是動態的，人們很容易迷失在沒有標準、或是需要自己設立標準的新世界；於是人們可能會感到迷茫，感覺每一個抉擇似乎都攸關生死或命運。其實這些衝突與抉擇，很可能都是我們仍然想要用一路成長以來所習得的簡單世界的工具，想來因應這個全新複雜世界挑戰的無助或不匹配所造成的。 所以，這本書想要探討的就是：當面臨新AI降臨的全新複雜世界的時候，人們可以如何不糾結於因主觀所認定的無助或不匹配而導致的擔憂與恐懼之中，甚至能夠進一步化這個心理上的阻力為實質的助力，讓新AI可以協助人們覺察這個複雜世界的各種細微特質，並將這些覺察轉化為認知拓展的切入點，最後能夠利用這些切入點，把這個別人眼中的危機好好地利用，以使之成為自我提升的轉機。 不再有輸在起跑點上的焦慮 在新AI到來的當下，有許多拉扯的力量，試圖攫取人們的注意力。其中如雨後春筍般出現的，是對各種AI工具的使用或嘗鮮的分享。人們很可能是因為求知若渴、怕輸在起跑點上……等種種心態，總希望儘快吸收與學習這些新知，也希望轉化這些新知成為生活上與工作上的加分項。 然而在這個新AI的爆發階段，大部分人們所能接收到的訊息都是片面的、不成熟的，持續接收這樣的訊息，反而會加深人們的擔憂與不完整感，因為人們常常在過程中發現軟硬體甚至是自身專業能力的不足。阿Q一點的，或是有鴕鳥心態的人，就會安慰自己說：其實這些進展跟我沒有什麼關係；有一些人可能產生認知失調，會不斷找到許多自我合理化的說法，說服自己即使學不會這些新AI的知識和工具，對他的學習、工作或人生不會產生什麼重大影響，於也漸漸失去了學習的動力，或是真的學不會了。 比較不好的，是有些人很可能耗費很多時間學習，但仍不得其門而入，於是產生了習得的無助，甚至有了憂鬱相關的症狀。其實現在是各大AI廠商爭奇鬥豔的時期，等到塵埃落定後，新AI勢必被整合到各大廠商主力產品，成為標準配備，屆時使用者將得到穩定而完整的版本，而不需要做個白老鼠或是無償的測試者。 該先天下之憂而憂嗎？ 另一個常見吸引我們注意力的狀況，則是一聽到各種販賣恐懼的訊息，就直接掉了進去，甚至心中開始上演各種小劇場。 各種關於未來的恐懼，其實都有發生的可能性，只是這個可能性是否高到人們必須關注甚至行動的程度。就像是最近人工甜味劑阿斯巴甜被列為2B級致癌物，許多看到這個消息的人就會直接下結論：不再喝零卡可樂、不再吃任何添加人工甜味劑的東西。然而一個東西對人體有害，這個東西的性質固然重要，同時也必須關注它的劑量，或使用者的體質、健康情況等因素，否則我們就落入了簡單世界的狹隘的思維模式－－只要有一絲一毫不好的東西存在，都是不能接受的、該杜絕的，甚至是該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