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klumat Produk
Description
MAKLUMAT PRODUK
「法医秦明系列」开山作 拒绝盲从,独立思考,从读法医秦明开始! 我叫秦明,一个法医实习生。 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我就开始跟着前辈跑现场。 但每次走进解剖室,我都无法预料下一秒会看到什么: 留下遗书的坠楼少女, 衣服下隐藏的痛苦,不只是被烟头烫出的旧疤; 大学校园的小树林里, 又一具女尸被挖出,下身竟插着带血的竹枝; 潜伏黑影的平静水面, 刚吞噬满载学生的大巴,又浮出白花花的碎尸块…… 而残忍的事情,莫过于眼睁睁地看到熟悉的人死去。 曾经鲜活温暖的身体,变成解剖台上冰冷的躯壳。 要探求真相,就要一次又一次去直面冷酷的万象, 这样的勇气,我真的有吗? 我还能继续当法医吗?
法医秦明 25年检验上千具尸体的一线公安法医,经验颇丰,绰号“老秦”。 国内畅销悬疑作家,法医知识领域科普达人,千万级粉丝的警界大V。 曾获得CCTV法制人物、华语原创小说年度作者、当当年度影响力作者。 经典作品持续畅销10年,著有法医秦明系列、蜂鸟系列、守夜者系列、科普书系列。 原著改编的影视剧播放量突破50亿,喜马拉雅有声剧总播放量超过8000万,小说被翻译到越南、泰国等国家。 法医秦明的作品包括: 【法医秦明系列】 万象卷 死亡不是结束,而是另一种开始 1.《尸语者》 2.《无声的证词》 3.《第十一根手指》 4.《清道夫》 5.《幸存者》 6.《偷窥者》 众生卷 众生皆有面具,一念之间,人即是兽 1.《天谴者》 2.《遗忘者》 3.《玩偶》 4.《白卷》(即将出版) 【蜂鸟系列】 黑夜掩不住炽热,蜂鸟从不惧远方 季《燃烧的蜂鸟》 第二季《燃烧的蜂鸟2》(正在创作中) 【守夜者系列】 无论黑暗中有什么,我都是你的守夜者 《守夜者:罪案终结者的觉醒》 《守夜者2:黑暗潜能》 《守夜者3:生死盲点》 《守夜者4:天演》 【科普书系列】 不留心死亡,便看不见生活 《逝者之书》 《法医之书》(即将出版)
DISARANKAN OLEH
★人民网: 秦明是一名帮网友排忧解难、与网友热情交流的法医“老秦”。从法医先锋到网络作家,他用网络小说让人们逐渐了解法医群体。“万劫不复有鬼手,太平人间存佛心”便是对他职业理想的诠释。 ★南方都市报: 法医秦明笔下的故事,既让人心跳加速,又富有人情味。这些发生在我们身边的故事,让人觉得善恶往往就是一念之间,而抽丝剥茧,解开谜底的过程,又让人欲罢不能,连呼过瘾。 ★央视网: 秦明在新媒体时代有着强大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微博和写书给秦明带来了名气,但他从来没忘记自己的初衷:让更多人了解法医以及广大公安干警的辛苦和卓越,普及法医学知识。 ★CCTV: 法医秦明拿起手术刀,抽丝剥茧,探寻真相;提起手中笔,传递正义,书写精彩。 ★法治日报: 法医秦明不仅让法医这一职业走进了大众视野,被读者接受喜爱,还通过一个个案件,增强读者惩恶扬善、遵纪守法意识,以及对社会深层次问题的关注和思考。 ★中国青年报: 在讲故事的同时,秦明也将法医艰辛而高危的工作环境展示在大家面前,并尽量用读者喜闻乐见的方式讲述各种晦涩生僻的法医知识。有读者说,秦明的书读来像“有故事的科普读物”,也有同行评价说,如果把这一系列的书都看完,就可以做个实习法医了。 ★澎湃新闻: 现实中的秦明,并不像网剧里的“秦明”:西装革履,不苟言笑,听巴赫的曲子。实际上,他不漂亮,也不时髦,只是爱开玩笑,时不时抖出几个包袱。 ★《鬼吹灯》作者天下霸唱: 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老秦的专业水准,“法医秦明”系列惊心动魄而又别出心裁,写的是凶案,道的是人性,很有价值。 ★《心理罪》作者雷米: 法医生活的世界和我们的一样吗?停尸房里有没有夜半私语?解剖刀下有没有白骨哀鸣?老秦以一腔热血,三分真实,十分细致,层层剖开这片黑暗迷雾,让我们得以窥见那个神秘而险恶的世界,没有理由不期待下一部!
ISI KANDUNGAN
典藏版序言 第1章 初次解剖 次面对新鲜尸体时,我刚刚过完18岁的生日。忐忑地拉开尸袋,露出的竟是一张熟悉的脸。 第2章 沉睡之妻 听说他俩是小区的模范夫妻,丈夫的身体不好,出院后是妻子一路上背回来的,但为什么妻子死得如此蹊跷,丈夫却死活不让法医解剖她? 第3章 自杀少女 自杀的少女只留下了一张字条:“活得痛苦,不如去死。” 她身上隐隐约约留下的烟头烫痕,让这桩事件看上去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第4章 婆婆之死 “自从儿媳失业后,我就经常听到这家婆媳争吵的声音。昨天晚上刚吵完,今天婆婆就死了,儿媳还消失了……啧,毒妇人心!” 第5章 水上浮骸 清淤工人拿起长竿网兜,把河面上白花花的东西捞起来。他定睛一看,吓得差点儿跌落水中。这哪是猪肉,分明是被切下来的人的胸部! 第6案 夜半敲门 法医走过去拿开了遮盖尸体下身的棉毛裤,脸色一惊,女主人的下体半裸,居然还插着一把匕首。卧室里还有两具女性尸体,这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7案 腐臭古井 痕检员小心翼翼地用勘查灯往古井底下照射,隐约看到里面似乎藏着什么。他又用长竿捅了一下,果然触碰到了某种软塌塌的东西——那应该就是失踪老人的尸体了。 第8案 半掌血印 尸体库的灯忽然灭了,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更可怕的是,我的手此时正握着死者冰凉而僵硬的手。 第9案 校园禁地 母亲给女儿的电话打到一半,话筒里却传来奇怪的声响,女儿就此下落不明。直到几个月后,学校的小树林里出现了两具尸体…… 第10案 大眼男孩 没想到毕业前的后一个案子,死者居然又是我熟悉的人。那孩子湿漉漉地躺在地上,可爱的大眼睛已经失去了光彩。我再也不能听到他喊我哥哥了。
KANDUNGAN BUKU
1 心跳的咚咚声,仿佛瞬间将我带回那个满脸好奇与渴望的小男孩身上。 小时候等着我爸出门,是我一天当中期盼的时刻。看着他佩好锃亮的手枪,扣好警服上的每一颗扣子,空气里顿时充满了令人兴奋的味道。我爸“吧嗒”一口亲在我脸颊上,摸了摸我的脑瓜,然后威风凛凛地去上班了。 这样的画面,经常会在我的梦中出现。爷爷是军人,爸爸是警察,看来我这辈子应该是和制服大盖帽结缘了。作为新中国代正儿八经的专业刑事技术人员、痕迹检验的专家,我爸当然希望他的儿子子承父业,接过他手中的枪。 可我妈偏偏不这么想。 “别看你爸那神气样儿,吃的苦可多着呢!” 当了一辈子警察的家眷,我妈才不舍得让她的孩子也去卖命。我爸天天加班加点、出生入死的,工资还不如她一个护士拿得多。在她看来,安安稳稳地当个医生就是好的出路,她在医院里当护士长,大小事儿还能有个照应。再说了,当医生,有一门手艺,既能帮助亲戚,还受人尊敬。更重要的是,救死扶伤无比崇高啊,有什么比不上警察的啊! 我妈说得也没错。我爸总是好几天不着家,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结果没聊两句,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直接睡着了。看着我爸总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我的“制服梦”也开始动摇了。 警察真的那么累吗?我能干得了吗? 当警察还是医生? 在我还小的时候,我爸和我妈就一直争执不休,他们的意见从来就没有统一过。谁也不想得罪的我,总是在他们的争执中,不停地左右摇摆:一阵子立志要当警察,一阵子又觉得当医生也不错。 就这么“警察、医生、警察、医生……”地左右摇摆着,我很快读完了高中,来到了1998年。 高考结束后,我很头疼。作为化学课代表,我居然把擅长的化学考砸了。平时能把高考模拟卷做到140分以上,我对完高考卷答案,居然只估出了90分。那个时候填报志愿的流程和现在不一样,在真实成绩和分数线未下来前,我们就要根据估分的情况来填报志愿。志愿表格分为几档:提前录取院校、重点本科院校、普通本科院校、大专、中专。而我的估分成绩,约莫着够不上重点本科院校的分数线。 去什么学校呢?公安大学还是医科大学? 直到志愿表必须要提交的前一夜,我还在犹豫着,爸妈也还在争执着。 “这样吧,我退一步。”我爸说,“报医学院,但为了两全其美,选法医学专业。” 我激动得想直接举双手赞成。哈,居然还有两全其美的选择!只是,我对这个新名词充满了疑惑。 “法医?是干什么的?”我和我妈同时问道。 “就是又可以当警察,又可以当医生的专业。”我爸耍了个滑头。但事实证明,他也没有完全说错。 “这么多就业选择,那是不是报的人很多啊?我的分够不够?”我有些担心。 “放心,你的分儿,报了肯定能上。”我爸说道。 “那行,就报这个,你们俩就不用吵了。”我果断地在志愿栏里,填报了皖南医学院的法医学系。 我估的分很准,录取通知书也很快就下来了,我期待的大学生活,终于就要开始了。 没能去上公安大学或刑警学院,我爸还是有一些失落的。 “咱们得把话说在前头,干这个专业,得胆儿大。”我爸说。 “你都说了多少遍了?”我爸在我填报志愿后就一直唠叨,我不耐烦地回应道,“你不知道,从小到大,同学们都喊我‘秦大胆儿’吗?” 小学的时候,我家住在一楼,我的房间直接对着马路。有一天晚上,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房间的窗帘后面,居然伸出一只手。换别的小孩都得吓哭吧?我倒是不怕,直接拿台灯把那手给打回去了。后来才知道,我砸的那人正是个小偷。 “也是,上医学院挺好的。”我爸不知道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安慰自己,“医学院女生多,好找个儿媳妇儿回来。” 后来我才知道,我爸为什么对我的分数那么有信心。因为在1998年,法医学这个专业完全是冷门儿中的冷门儿。用我们系主任的话说,那时候,全国只有九所院校培养法医学专业学生,而每所院校每年都招不到40人。全国一年的法医学毕业生,也只有300名左右。 入学后,我问了一圈,原来班里40个同学中,只有我一人以志愿填报法医学,其他同学都是被调剂过来的。于是,好奇也好,懊恼也罢,我们这40个法医新生,就这样开始了完全陌生的新生活。 还记得高中的班主任为了缓解我们的压力,说过多的一句话就是“等熬过了高考就好了,美好又轻松的大学生活等着我们”。结果等我看到课表就傻眼了,各种医学基础课程安排得满满当当的。 听直系的师兄师姐说,前4年的时间,法医学的课程和临床医学的课程是一样的,到了大四的时候,还要进行数百课时的法医学专业课程①。学医的同学们都知道,医学生的课程,打大一开始就不轻松。系统解剖学、组织胚胎学、病理学等这些涵盖无数个专有名词的痛苦课程不说,单是那令人头疼的高等数学,就能让人吐血。我虽然是个理科生,但是也害怕数学啊。 看看隔壁学校,大一整个学期就跟玩儿似的。可是我们,一到期中或者期末考试,那真的是集体通宵达旦来背诵那些晦涩难懂的名词,整栋宿舍楼在深夜传来各种喃喃自语,恍惚间我差点儿以为梦回高考前夕。我一度非常后悔报了医学院。 那时候,系主任经常来给我们讲课,希望激发起我们对专业的热爱和激情。只是系主任没有在公安机关待过,他讲的大多都是就业前景的概述,诸如法医学的就业前景是全院好的,我们这个专业是吃香、抢手之类的话语。不过,多亏了系主任不厌其烦地介绍法医学专业的就业方向,我大概了解了公安法医的工作内容,比如出勘现场啊、解剖尸体啊、破案分析啊之类的。 听起来,果真比当医生要刺激多了。 大一的学习很快就过去了,等到期末各科综合成绩出来的时候,大家一片哭爹喊娘,尤其是系统解剖学,这门噩梦般的课程,挂科率简直惨不忍睹。好在我大一所有的课程,都顺利通过了。据说,在医学院里5年不挂科的人,一定是学霸。我倒不敢说自己是学霸,只暗暗期望自己的“考试运”能够一直延续下去。 暑假不需要复习补考,我显得有些寂寞。有一天,我爸回到家里,对我说:“暑假两个月,你总不能一直窝在家里看电视吧?” “我也可以玩会儿电脑。”我嬉皮笑脸地说。 那时候的电脑还是个稀罕玩意儿,但是所谓的玩电脑不过是玩一些简单的单机游戏。因为互联网还没有在我们这种小城市里普及开来。 “别整天想着玩儿,爸和你说件正经事儿。你有没有兴趣,先去接触一下你学的专业?”我爸试探着问道。 “啥意思?” “就是,每天去公安局上上班,跟着我们局里的法医跑跑现场?”我爸问。 我当时的脑海里,立即出现了各种刑侦探案剧的刺激场面。我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说:“愿意啊!愿意!” “那行,我今天就去申请。”我爸说,“明天一早,你和我一起去上班,我送你去汀棠市法医门诊报到。” 一想到电视剧里的刺激场面就要成真,我兴奋得一晚上都没睡着觉,次巴不得太阳从凌晨三四点就赶紧升起来。 可是没有想到,真实的法医工作和我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我作为“实习法医”并没有去市公安局报到,而是去了位于汀棠市公安医院的“法医门诊”。我当时心里直打鼓:我不会以后都是像医生一样天天坐在这里工作吧?为什么和老师们说的天天跑现场、破命案的感觉差距这么大? 走进了“法医门诊”,才发现这个地方和隔壁的医院门诊不太一样。不是一人一诊室,没有检查设备,工作人员也不穿白大褂。门诊里的工作人员坐在各自的办公桌前,在纸上写着什么,工作环境看起来就像普通的政府办公室。不同的是,办公桌的旁边放着一张医院的检查床,检查床上方的墙壁上还悬挂着一张视力表,仅此而已。 后来我才知道,这些人都在忙着写鉴定书。那个时候还没有电子信息化办公,大多数人还不会使用电脑(我当时也不太会用windows 95系统),所以得先手写鉴定书,再交给专门的打印人员转成电子版。 这就是法医工作?天天写写画画的?我的心里更不踏实了! 我去报到,个认识的人是圣兵哥。 圣兵哥姓刘,比我大10岁,是汀棠市公安局刑事科学技术研究所的副所长,法医部门的负责人。所以无论是法医门诊的工作人员还是医院的医生护士们,都会亲切地喊他“刘所长”。他个子不高,瘦弱得很,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无论见到同事还是来做鉴定的群众,都是一脸笑眯眯的样子。亲切随和、与人为善,和我脑海中冷酷的法医形象不太一样。 就这样,圣兵哥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启蒙老师,即便后来他不再从事法医这一行了,我也一直对他崇拜有加。 “圣兵哥,我们法医就在这里工作啊?”我还没坐到我的临时办公桌前,就迫不及待地问了一句。 “是啊。”圣兵哥的回答让我一下跌入了冰窖。 “哦,当然,也会在殡仪馆工作。”圣兵哥又补充了一句。 他看见我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笑着又说:“哪有你这样的?在这里工作,总比在殡仪馆工作强吧?” 圣兵哥说的是这个理,但我总觉得坐办公室不是一名法医该有的样子。 “走吧,我正好要去殡仪馆为一个案子的尸体办理移交手续。”圣兵哥拿起一个黑色的挎包,夹在腋下,说,“正好,带你去参观一下。” “你参观完,就知道还是这里好喽。”正在奋笔疾书的另一名法医泽胜哥笑着说道。 警用吉普车穿过了市区,来到了郊区,接着穿过了一个写有“陵园”二字的牌坊大门,后在一大片的绿色塑料穹顶下面停稳了。绿色的塑料穹顶是汀棠市殡仪馆主告别厅后面的一条走道,连接着告别厅、尸体存放室和火化间。 圣兵哥带着我跳下车,穿过走道,打开了尸体存放室的大门。 尸体存放室是所有殡仪馆都必须有的地方,里面一般都有一个巨大的不锈钢冰柜,冰柜由数十个长方形的冷冻舱组成。冰柜的表面,则是一个个排列整齐的正方形舱门。舱门上有一个机械把手,把手的旁边都贴着标签。标签上填写着一个个名字、年龄、地址等信息,像是在告诉人们,舱里的尸体,不久前也是活生生的人。 尸体存放室的隔壁就是火化间了。火化间里有三台自动化火化炉,每当一具尸体被装进纸质的棺材,塞进炉子里,几十分钟后就会变成一缕青烟。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具尸体,在告别厅经历完遗体告别仪式后,就被人推着经过绿色穹顶下的过道,告别人世间的繁华,然后灰飞烟灭。 “我们工作的地方在解剖室。”圣兵哥找到了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交接文件只用了两分钟的时间。完事儿后,他说:“你可以先去熟悉一下。” “咱们汀棠,还有解剖室呢?”我问道。直到此刻,我还没搞清楚为什么要参观这里,为什么要熟悉这里。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的老家汀棠市是个经济不够发达的地方,基础建设也一般。可是没想到,居然还有“解剖室”这么高大上的地方。 虽说我们的医学院也有解剖室,但是和一般的实验室没有区别。实验室没有解剖台,尸体只能放在移动运尸床上。我们就身穿白大褂,站在实验室中间解剖尸体标本。因为没有什么防护,一堂解剖实验课下来,我的白大褂上沾了好多福尔马林,甚至还有标本的脂肪组织,我每次回去都得用手搓洗好久。 对于公安机关的解剖室,我还是挺好奇的。 “喏,就在过道尽头,我带你去看看。”圣兵哥说,“等你放寒假的时候,要是有解剖,就在那里进行。” “什么叫寒假的时候要是有解剖才在那里进行?”我听得莫名其妙,问道,“那假如明天就有解剖呢?” “解剖的案例没有那么多。”圣兵哥说,“只有命案或者家属有异议的非正常死亡才会解剖。现在这么热的天,在解剖室里解剖有点儿受罪。” 这就更把我说迷糊了。天越热,越是要往阴凉的地方钻啊,没有空调,总有电风扇吧?为什么在解剖室里解剖,反而会是受罪呢? 我一肚子疑惑,跟着圣兵哥,向过道尽头走去,想去看看解剖室是什么样子。 结果,我大失所望。 所谓的解剖室,原来就是一间砖砌的小房子,看起来起码有30年的历史了。小房子的窗户还是老式的木窗,窗框上的部分油漆都脱落了,还有两块玻璃是碎裂的。 我走到窗外,探头从外面向里面看,刚刚挨近窗户,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道,呛得我咳嗽了几声。 “里面洒了消毒水,就不让你进去看了。”圣兵哥笑着说道。 这间所谓的“解剖室”,估计占地面积也就20平方米。屋中央用砖头砌成一张解剖台。解剖台上面贴着瓷砖,以便清洗。地上还有一些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的桶桶罐罐。此外,这个房间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解剖室那扇破碎的窗户上方有个排气扇,此时没有通电。扇叶被风吹着,慢慢地转动。 “这就算条件不错的了。至少冬天,在房子里解剖不用忍受寒风,但到了夏天,尸体容易腐败,腐败气体没法散发,解剖室就成了毒气房。所以,咱们解剖室的使用频率啊,是有季节差异的。”圣兵哥说,“不过这也不错了,像咱们下属的县级公安机关,连个解剖室都没有,法医只能露天解剖。” “可这里也啥都没有啊……”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不然呢,还能有什么?”圣兵哥哈哈一笑。 “至少得装个空调吧?”我皱起了眉头。 圣兵哥似乎严肃了起来,带着一些担忧的表情说道:“法医,是要吃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