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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時鐘有12個小時? 為什麼一天是從午夜開始? 為什麼是24個時區,或根本沒有時區? 本書敘述19世紀標準化的年代 我們對時間的認知與如何編造時間的故事 19世紀之前,所有的時間都是地方時間。巴黎的時鐘與莫斯科的時鐘並不需要相互校正。不論是徒步還是騎馬,來往於城鎮之間的旅行都沒有快到需要考慮距離中午或是超過中午幾分鐘,還是幾小時。在那個時候,騎馬旅行沒有所謂時差的問題。 然而,鐵路和電報的發明使得世界各地的連繫變得更加緊密,城市之間的時差也突然變得很重要,但何謂標準時間? 國際標準時間之父史丹佛‧佛萊明(Sandford Fleming)所設想的標準時間,與天文學家提出的時間甚至有衝突,雙方於 1884 年華盛頓特區舉行國際子午線會議,討論安排時間的最佳方式時卻分歧不斷,標準時間幾乎差點不存在。 時間改革所受到的影響不僅來自科學與科技,同時也包括宗教、社會、階級與文化。如果科學家與工程專家對標準時間都無法達成共識,一般人該如何遵守時間?其實我們的時間只是大家認同的一個近似值。即使是在今天,原子鐘與全球定位衛星向世人提供的時間能夠精確到十億分之一秒,也並非真正的時間。 本書透過一八七五到一九一四年發人深省的故事,探討人類對時間、空間的認識,以及對生活與時間的認知。作者認為,計時系統並沒有真正的時間,時間並不完美,世界時間仍有待我們發現。現在的時間完全是編造的,時間的建構是以人和權勢、政治與社會規範為中心,而非科技,我們需要重塑人類對標準時間的觀點。
史考特・艾倫・強斯頓(Scott Alan Johnston) 科學與科技史學者,現居加拿大安大略省。
王曉伯 曾任職財經媒體國際新聞中心編譯與主任多年,著有《華爾街浩劫》、《葛林史班:全世界最有權力的央行總裁》(合著),譯作包括《光天化日搶錢》、《我們為什麼要上街頭?》、《海森堡的戰爭》、《小王子的寶藏》、《向領導大師學激勵》、《群策群力的領導智慧》。
ISI KANDUNGAN
引言 第一章 混亂的開始 第二章 業餘人士、專家與奇人異士 第三章 國際子午線會議 第四章 傑克蓋的房子:販售時間,現代性的建構 第五章 教導時間,利用時間 結語 致謝 附錄 國際子午線會議決議案 注釋 參考書目
KANDUNGAN BUKU
你是否曾盯著時鐘,納悶到底是誰來決定時間?我們知道就某種程度而言,時鐘的計時只是為了方便起見而採取的人為手段。鐘錶所報的時間,是大家都同意使用的時間,我們的社會則是依循此一時間運作,但是我們的時間其實只是大家所認同的一個近似值。即使是在今天,原子鐘與全球定位衛星向世人提供的時間能夠精確到十億分之一秒,也並非真正的時間。這些原子鐘都是政治協議下的產物,例如一秒鐘的長度或是時區的幅度,而且我們會為了配合國界來改變時間或是使用日光節約時間。因此,時間並非由物理決定,而是政治。事實上,物理學否定單一真時的概念。 根據阿爾伯特‧愛因斯坦(Albert Einstein)的相對論,現代物理學家主張時間是相對的,會根據速度與重力而改變。就一般大眾而言,相對性是在我們不知不覺中產生的效應,微小到幾乎無從衡量,但是卻足以讓衛星系統計算時間膨脹來維持穩定運作。總而言之,愛因斯坦的真知灼見意味人類無法找到一個統一的全方位計時標準。時間是由我們來決定,因此,時間就應了那句老諺語:「大家異口同聲的謊言。」計時系統並沒有「真正」的時間,時間並不完美,世界時間仍有待我們發現。現在的時間完全是編造的。 本書所敘述的就是我們如何編造時間的故事。質疑為什麼時間是現在這個樣子?尤其是計時如何成為全球標準化的系統?畢竟這是相對近期才有的現象。在十九世紀之前,所有的時間都是地方時間(local times)。巴黎的時鐘與莫斯科的時鐘並不需要相互校正。不論是徒步還是騎馬,來往於城鎮之間的旅行都沒有快到需要考慮距離中午或是超過中午幾分鐘,還是幾小時。我們可以這麼說,在那個時候,騎馬旅行沒有所謂時差的問題。 一直到了十九世紀中期才開始出現改變。鐵路與電報的發明幾乎是單槍匹馬創造了一個相互聯接的新世界。與此同時,各城市之間的時差突然變得重要。電報需要細心協調發送者與接收者之間的時間,鐵路若是沒有精確的時刻表,就會面臨生命損失的重大威脅。因此,為了避免混亂,必須有一套各方都同意的新計時系統。 這些新科技無庸置疑為時間的標準化帶來動力。不過鐵路與電報的發明並不足以說明,世人為何要以他們當初使用的方式來化解全球計時的挑戰。這些解決方式並非由科技來決定,而是透過社會與政治途徑形成,也因此更為有趣。這是一則關於互聯新世界成長煩惱的故事,(就計時而言)這樣的煩惱大約在一八七五到一九一四年達到高峰。 啟動計時革命的必要性在十九世紀逐漸浮現,尤其是在歐洲,我們或許可以把那段時期稱做存貨時代或盤點時代。當時長達幾世紀的全球探險傳奇已經結束,維多利亞時代於是全心投入測量與盤點全球的資源。這類活動可以是良性的,例如在科學界建立新的專業領域,將所有的事物標準化,包括度量衡、為蝴蝶分類以及時間。另外還有以商業利益為目的的測量、土地測繪,為作物分類與安排出口。但是這類盤點的活動也有黑暗的一面,即是形成殖民剝削。土地的測繪與測量,可以用來做為都會區佔用全球其他地區資源的工具。時間的測量可以幫助水手在汪洋大海中找到他們的經度,然而這樣的能力也促成海外殖民化。不論是好是壞(往往是壞的一面),整個世界都開始接受測量、組織、分類與標準化,所有的事物都各有其位,計時也不例外。 可想而知,這是一段混亂的過程。人類要掌控一切的野心已超過他們的技術水準。國家、專業與商業的競爭,再加上階級的不平等與殖民地的爭奪,使得這些工作難臻完美。世人永遠不缺如何組織與管理這個世界的法子,但是要讓大家都接受,不論是憑三寸不爛之舌或是脅迫的手段,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就計時而言,意味十九世紀中葉若問某人現在時間為何,可能會引出一個複雜的回答。問題並不在於缺少來源,當時鐘錶已廣為流行,市政廳與火車站的牆壁上都掛有裝飾用的大鐘,各個不同的宗教在全球許多地方都會以鐘聲來提醒信徒。同時,在緊要關頭,太陽與潮汐也可以用來粗估時間。不論是都市還是鄉村、富人與窮人、國家與殖民地,報時的工具無所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