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klumat Prod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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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KLUMAT PRODUK
※包含:《第二種人》、《新年》兩個故事 《新年》 無家可歸的流浪漢突然變成腰纏萬貫的富翁,為什麼卻也同時變成了人見人砍的殺人狂?對許多人來說,新年是個充滿歡樂與希望的節日,但是對王其英而言,新年不過是另一個更難熬的日子。直到他乞討到了一把金鑰匙之後,人生開始有了一百八十度轉變。這把金鑰匙究竟有多神奇?他得到寶藏到底是福是禍? 《第二種人》: 一架失事的飛機,竟洩露了地球上還有另一種人的存在?馬基機長在他退休前的最後一次飛行任務中不幸喪生,看似是單純的空難事件,卻透出了種種不尋常的跡象,讓衛斯理決定仔細深入調查,卻意外發現在地球上,還有來自外星的第二種人。這種人與地球人有什麼不同?他們又會對人類造成什麼傷害? 馬基機長在他退休前的最後一次飛行時,因降落控制不當,導致三十多人喪生。因為衛斯理曾於飛行前和馬基機長喝過酒,因而航空公司的副總裁祁士域親自邀衛斯理調查此事。據當時在場的副駕駛員白遼士、飛行工程師達寶、通訊員文斯和侍應長連能的敘述,馬基在飛行過程中突然驚叫起來,並以極高速下降,似乎是看到一些奇特的東西,衛斯理和白素展開調查後,發現在連能和達寶的屋旁有一個溫室,裡面有四個會發出呼吸聲的奇怪植物。更在連能的溫室裡,見到他正在進行日光浴,奇異的是,他的膚色變得像一株樹,才知道他們是具有動物和植物雙重特徵的「第二種人」,究竟他們是如何異變成這樣的?又是來自何方?
倪匡 本名倪聰,字亦明。浙江鎮海人,1935年生於上海。1957年移居香港。學問皆靠自修而來。在偶然的機會下,他開始用筆名「岳川」為《真報》寫武俠小說,並逐漸由業餘寫作轉為職業寫作。六十年代初,在金庸的鼓勵下,他開始用筆名「衛斯理」寫科幻小說。第一篇小說名為《鑽石花》,在《明報》副刊連載,從此開始他的寫作生涯。倪匡寫作範圍極廣,包括武俠、科幻、奇情、偵探、神怪、推理、文藝等皆有涉獵,自進入文壇以來,迄今寫了三十年,一個星期寫足七天,每天寫數萬字,自稱是全世界寫漢字最多的人。最令人稱奇的,是他可以寫三十年而靈感不斷、題材不盡,且是暢銷的保證。出版界流傳一個笑話:即使倪匡寫的是無字天書,也會迅速售清。充其量下次購買倪匡的作品時,看清楚是不是無字天書續集罷了。倪匡的廣泛興趣、過目不忘的本領,以及鍥而不捨的研究精神,使他所寫的各類作品深入人心。尤其他的科幻小說已成當代經典,結構嚴謹,馳情入幻,又帶啟發性,常使人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ISI KANDUNGAN
◎第二種人 序言 第一部 航機上的突發事故 第二部 機場上的怪遭遇 第三部 當時情形機長不知 第四部 白素的離奇經歷 第五部 站在那裡像一株樹 第六部 無聲而又恐怖絕頂 第七部 他們不是人 第八部 溫室中會流血的怪植物 第九部 四個人的重大秘密 第十部 他們回到哪裡去了 第十一部 動物植物結合而成的高級生物 第十二部 桃花水泉開始處 第十三部 浩劫 尾聲 ◎新年: 序言 第一部 自天而降的金鑰匙 第二部 大批珍寶價值連城 第三部 珍寶來源神秘成謎 第四部 跟蹤失敗處境狼狽 第五部 黑暗中的神秘來客 第六部 得到珍寶的經過 第七部 再度會見神秘客
KANDUNGAN BUKU
馬基機長是一個兩鬢已經略見斑白的中年人。 馬基機長的一次飛行,就像是普通人的一次散步。雖然在他面前,是普通人看了會感到頭昏腦脹的各種儀表,可是馬基機長卻熟悉每一根指針的性能,也清楚地知道它們指示著甚麼情況。 馬基機長生性豪爽開朗,他嘹亮的笑聲,在公司著名,新加入服務的人,都一致說,不論情況多麼壞,只要聽到馬基機長的笑聲,就會覺得任何困難都可以克服,心裏不會再恐慌。 恐怕沒有人知道,這個身形高大,面目佼朗,精神旺盛,事業成功,看來快樂無比的單身漢,也有著憂慮。而我,認識他的時候,正是他憂慮一面之時。當時,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何等樣人,只知道他是一個醉漢。 馬基機長是德國和土耳其的混血兒,所以他有西方人高大的身形,卻又有著很接近東方人的臉譜。那天晚上,我參加了一個喜宴歸來,正是初秋,夜風很涼,在經過了整整一季的暑熱之後,讓清涼的秋風包圍著,是一件十分愜意的事情,所以我不急於回家,只是無目的地在街頭漫步。於是,我看到了馬基機長。 我看到他的時候,他穿著一件襯衫,敞著胸,露出壯厚的胸肌,顯然是喝醉了。本來,在深夜街頭,遇到一個醉漢,絕引不起我的注意,可是,他的行動,卻相當古怪。 他站在一家商店的櫥窗前,那櫥窗的一邊,是一個狹長條的鏡子。他就對著鏡子,湊得極近,眼睜得極大,盯著鏡子中他自己的影子。 我在他的身後經過,聽得他在喃喃地不斷重複著說一句話:「我做甚麼才好?我做甚麼才好?」 他語調和神情之中,有一種深切的悲哀,看來已到了人生的窮途末路。 我十分好管閒事,一個醉漢在自怨自艾,本來和我一點也不相干,但是當我向他望了一眼之後,我看到他是這樣一個高大英俊的男子,而居然在這樣子徬徨無依,那使我十分生氣,認為那是極沒有出息的行為。所以,我十分不客氣地在他的肩頭上,重重拍了一下:「朋友,做甚麼都比午夜在街頭上喝醉酒好!」 他轉過身來,盯著我。當他望著我的時候,我感到自己犯了錯誤。我對他的第一個印象,是一個十分沒有出息的醉漢。可是這時,我發覺,儘管他醉意未消,但是有神的雙眼,堅強的臉部輪廓,都使人直覺:這是一個事業成功的典型。 我改變了印象,立時攤了攤手:「對不起,或許你只是遭到了暫時的困難?」 他神情有點茫然地笑了一下,我又說道:「請問我是不是可以幫忙?」 他突然笑了起來:「可以的,只要你有力量可以改變那個制度。」 我呆了一呆,一時之間,不知道他這樣說是甚麼意思,只好自然而然道:「甚麼制度?」 他盯著我,一字一頓道:「退休制度!我要退休了!我該做甚麼才好?」 我略呆一呆:「別開玩笑了,你可以進鬥牛學校去學做鬥牛士。」 他舉了舉雙臂:「你的想法和我一樣,可是有甚麼法子?我年齡到了——」他又作了一個手勢:「不能通融,制度是這樣。」 直到這時,我才注意到他的頭髮已經花白,臉上的皺紋也不少,肌肉也有鬆弛的現象。的確,他已經不是一個年輕人了。 我只好嘆了一口氣,對,制度是這樣,到了一定年紀,就得退休,好讓年輕人有更多的機會,這是無可奈何的事。 我只好拍了拍他的肩頭:「你的職業是——」 馬基機長到這時,才說出了他的職業來:「我是一個機長,飛行員。」 我「哦」地一聲,在其他行業,或者還有商量,機長,不容許年老的人逗留。我只好聳了聳肩,很同情他,一個活動慣的人,忽然退休,而體力又實在十分好,實在相當痛苦。 我一面仍然拍著他的肩,一面道:「我提議我們再去喝點酒。」 馬基機長發出了一下歡呼聲,他很有醉意,搭住了我的肩。我們兩人,勾肩搭背,像是老朋友,走進了一家酒吧。雖然我們在若干杯酒下肚之後才互相請教姓名,但當凌晨時分,我和他走出酒吧,我們簡直已經是老朋友了,互相交換了對方的簡單歷史,我也知道了他還是一個單身漢,等等。 只不過有一點,當晚我絕不知情,如果知情,我不會讓他喝得醉到這種程度。我不知道,也不能怪我,因為馬基機長沒有告訴我。 我不知道,就是當天,他還要作退休前的最後一次飛行,飛行時間是早上九點四十分,而當他酩酊大醉,我送他回酒店房間,將他推向床上,我還未曾退出房間,他已經鼾聲大作時,已經是凌晨二時五十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