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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KIGAI·生之意義:每天早上醒來的理由,那些微不足道的事物,就是IKIG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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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可以選擇,生命的最後一刻我想安樂離開! 當高齡者的時代終於來臨,當長壽不再是幸福的表徵, 這時候,你希望自己怎麼離開? 《如果可以好好說再見:以愛告別,人生最後選擇的現場紀實》 探討安樂死最新現況, 榮獲第40屆講談社非小說類文學獎!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帶著痛苦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它。」 「安樂死」真的如同字面意思,是一種安詳離開人世的方式嗎?患者究竟承受著何種痛苦和折磨,以至於決定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目送這一切的家屬,又是怎麼想的呢? 日本國際記者宮下洋一走訪瑞士、荷蘭、比利時、美國、西班牙及日本等國家安樂死現況,直擊安樂死的「瞬間」,探索生命的究極之問。 從西方到東方,宮下洋一除了回溯各國患者在死亡之前所經歷的過程,也訪問到了他們的親友,以及持贊成或反對立場的一線醫師、相關機構、瑞士協助自殺組織的日本會員、因為「安樂死事件」被問罪的日本醫師……。走過研究安樂死的世界之旅後,最後他得到了何種「理想的死亡」的答案呢? 有意思的是,在書的最後,他提出在日本的採訪讓他發現講求「個人主義」的西方文化,缺少東方家族社會重視的「群體意識」,所以選擇安樂死的阻礙較小。而在國家、文化、宗教等不同價值觀的影響下,每個人的想法也會不一樣,究竟要怎麼死怎麼生?其實各憑自己的判斷。 大家不妨跟著他豐富的現場紀實報導與思路,重新對生命的始終做最全面的審視。 全球安樂死現場紀實 瑞士 艾瑞卡・普萊希克 瑞士協助自殺組織「生命週期」(Life Cycle)創辦人。在協助腦中風臥病在床的父親自殺之後,從此踏入了協助自殺的世界。曾一年協助80個人「結束生命」,其中也包括外國的自願者。 約德爾・芬努 瑞典人、罹患胰臟癌,被宣告只剩下半年的生命。由於瑞典不承認安樂死,於是她只好到瑞士尋求協助。16個小時後,她就在醫師的協助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享年68歲。 莎賓娜・潔莉絲卡 擔任空服員,31歲時因為腦梗塞失去了行動自由,從此在病床上生活了22年。接受協助自殺的前一天,她留下遺言希望男友布魯諾「能夠懷抱著希望活下去」。得年53歲。 荷蘭 威爾・威瑟 因為罹患鱗狀細胞癌而決定接受安樂死。安樂死當天,他找來親友舉辦了一場派對,作為最後的道別。照片拍攝後一個小時,威爾就離開了世界。享年66歲。 西普・皮耶特爾斯曼 罹患心肌梗塞和皮膚癌,不過讓他走上安樂死的,是後來的失智症。失智症是否符合安樂死條件中的「難以忍受的痛苦」,成為社會議論的話題。他當著全家人的面前喝下致命藥物,享年79歲。 西班牙 安德莉亞・歐多尼茲 一出生就罹患重症的女孩,在父母強烈的要求下,以臨終鎮靜的方式離開,得年12歲。由於西班牙安樂死不合法,因此事件受到媒體的大幅報導。 比利時 庫恩・迪普利克 長年患有精神疾病,於2013年以安樂死結束了生命,得年49歲。當時年僅14歲的繼女席琳娜,在對事情不甚了解的情況下,就這樣讓繼父消失。如今已經成長的她,心裡是怎麼看待當年的事呢? 美國 布蘭特妮・梅納德 患有腦癌,被醫生宣告只剩下半年的存活期。於是從加州搬到有尊嚴死亡法的奧勒岡州。她將自己安樂死的決定公開在YouTube上,於2014年離開人世,得年29歲。 日本 須田節子 涉及對「植物人狀態」的患者施打肌肉鬆弛劑,於2002年以殺人罪被起訴。一審法庭宣判3年徒刑並緩刑5年。她一路上訴至最高法院,卻始終沒能推翻有罪的判決。
宮下洋一(YOICHI MIYASHITA) 1976年出生於日本長野縣。記者。 18歲隻身前往美國留學,畢業於維吉尼亞州立大學外語學院。之後在西班牙巴塞隆納大學修得國際研究所碩士,以及哥倫比亞大學新聞學院新聞學碩士。精通法語、西班牙語、英語、葡萄牙語和加泰隆語。以法國和西班牙為主要據點,採訪工作遍及世界各地。 著作包括榮獲日本小學館非小說類大賞優秀賞的《卵子探しています 世界の不妊・生殖医療現場を訪ねて》、《外人部隊の日本兵》(橫田徹攝影)等。
賴郁婷 國立臺灣大學日本語研究所碩士。曾任職出版社編輯,現為專職譯者。熱愛從翻譯中學習認真生活。 e-mail:[email protected]
DISARANKAN OLEH
白明奇,國立成功大學老年學研究所所長、神經學教授 主動脈,麻醉及疼痛科醫師 朱為民,台中榮總老年醫學、安寧緩和專科醫師 江盛,婦產科醫師,台灣死亡權利合法化運動者 吳佳璇,精神科醫師、作家
ISI KANDUNGAN
前言 各國安樂死情況 第1章 安樂死的瞬間(瑞士) 請問妳的工作是什麼?/好的道別方法/也有日本患者嗎? 抱著丈夫的情書離開人世 赴死的四大條件/臨終之日 造訪「解脫」 人生還剩下十六個小時 無神論者/離別時的玩笑話/「以後再見吧」 第2章 我要在死的那天辦一場派對(荷蘭) 安樂死合法化的過程/安樂死占所有死因的四%/突如其來的相遇 希望安樂死的人的共同心聲 我就是船長/派對開始 失智症屬於「難耐的痛苦」嗎? 家庭的牽絆/痛苦無法測定 附文Ⅰ 還能活下來、卻一心尋死的理由(瑞士) 「我的狀況,只會一路走下坡而已」/「謝謝」 第3章 精神疾病患者可以接受安樂死的國度(比利時) 無法逾越的道德規範 追求完美的少女 戴著面具的人生/無法診斷為「憂鬱症」/為自己終於可以死感到放心 幸福會眷顧被留下來的家人嗎? 她是否有所隱瞞?/「好好享受妳的人生!」 安樂死具備遏制的作用嗎? 反對派的意見 第4章 選擇「死」與選擇「生」的女子(美國) 在尊嚴死合法之前/「你想自殺還久得很呢!」 在YouTube宣告自己將死亡 和布蘭特妮的約定/「我再也不會離開妳」/只剩下六個月的時間/從沒想過要自殺/感覺到自己的死期/「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成為一個父親」 幸好沒有選擇安樂死 拒絕接受治療的那一刻,就成了末期患者/具備「4W」特徵的人/比起痛苦,恐懼讓人選擇了死亡/醫師的使命究竟是什麼? 第5章 是愛還是自私(西班牙) 天主教的影響 電影《點燃生命之海》的主角原型 活著是一種「義務」嗎?/她不是我們的家人/出乎意料的回答 選擇讓十二歲女兒離開的夫婦 「我會一直愛著妳,直到離開的那一天」/折磨的開始/痛苦的活下去 半年後再度見面 附文Ⅱ 和普萊希克的對談(瑞士) 二十二年的臥病生活/「愛不會消失」/醫生的違法行為/想得到橋田壽賀子的聯絡方式/協助她自殺是錯的 第6章 被當成殺人犯的醫師們(日本) 違反刑法 日本第一起「安樂死事件」 「他已經不會回來了」/低聲的怒吼/驚恐的老母親 消失的「精神支柱」 病歷會說話/從「他人」的死亡變成「家人」的死亡/「如果夠冷靜,就不會這麼做了」 我這麼做是殺人嗎? 為什麼要抗告到最高法院?/家屬的證詞 一通來自生命週期日本會員的電話 前往瑞士的重重難關 接連傳來的訊息 後記 參考文獻 全球安樂死事件年表
KANDUNGAN BUKU
前言 「多麗絲,妳準備好了嗎?」 「嗯……」 豆大的淚珠突然自英國老婦人的藍色眼眸落下。她舉起右手緊握的面紙擦去眼淚,顫抖地用最後一絲力氣低聲說道: 「對不起。我明知道會這樣……」 老婦人躺在微傾的床鋪上,微笑地對著眼前的女醫師普萊希克說:「我準備好了。」接著,普萊希克開始向她提問。 「請告訴我妳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 「我叫多麗絲.海茲(化名)。一九三四年四月十二日出生。」 「妳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去年發現自己罹患癌症,已經不想再過著不停接受檢查和吃藥的日子了。」 「妳不想再接受檢查,是因為妳這一生已經過得很充實了嗎?」 「是的,我這一生過得非常精采。我已經實現我想要的人生了。我一直認為,如果沒有辦法照自己想要的方式活下去,那就是我邁向另一個階段的時候了。」 「我在妳手上扎了一支裝有開關的點滴針。妳知道如果打開這個開關,會發生什麼事嗎?」 「我知道。我會死。」 「多麗絲,只要妳做好心理準備,隨時都可以打開點滴的開關。」 這一刻,老婦人心裡想的是什麼呢?她人生的終點嗎?或者是她可以和十年前去世的丈夫在天國重逢了?她緩緩地吸了一口氣,打開自己手上的開關,靜靜地閉上雙眼。 普萊希克對著她輕聲說:「就快沒事了,再一下下,妳就輕鬆了。」十五秒、十六秒、十七秒……經過了二十秒後,老婦人嘴唇微張,靠在枕頭上的頭向右側垂落,就像對著電視機打起盹來一樣。 二○一六年一月二十八日,早上九點二十六分。在瑞士西北部巴塞爾(Basel)的一間小公寓裡,老婦人在普萊希克的協助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當時就坐在距離老婦人三公尺遠的椅子上,從頭到尾見證了這一幕。我放下手中的筆,闔上筆記,並將錄音筆關掉,挺著莫名沉重的身軀,上前來到已經斷氣的老婦人身邊。 我看著她的臉龐,幾分鐘前她還笑著跟我聊起西班牙旅行的往事,如今卻已經完全沒了氣息。她不是痛苦地自然死去,而是在此刻、此地,親自將致命藥物注入自己的血液中,「在他人的照護下自殺」。 ──我可以什麼都不說、靜靜坐在椅子上,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生嗎?難道我不應該說服她放棄自殺的念頭嗎? 在她死去的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彷彿身處犯罪現場。到頭來,我什麼也無法替她做,只是袖手旁觀似地呆站在她身旁祈禱,上演一場為自己「贖罪」的戲碼。 多麗絲.海茲,享壽八十一歲。從此再也不會回來了。 我之所以能夠見證多麗絲的人生最後一程,必須回溯到和普萊希克的相識。 二○一五年十一月,我開始準備走訪世界各地安樂死和協助自殺的現場,最先選定的,便是瑞士的大型協助自殺組織——世界許多名人向其尋求人生最後一程的「尊嚴」(Dignitas),以及瑞士最大規模的「解脫」(Exit),我向這兩個組織提出了採訪申請。 不過,經過了兩個星期,我遲遲沒有收到回覆,於是趕緊上網搜索是否還有其他類似的協會或組織。這時候我才知道,有一個規模不大,但運作和組織型態都和尊嚴相當接近的組織,就叫做「生命週期」(Lifecircle)。 生命週期的創辦人艾瑞卡.普萊希克(Erika Preisig),是一位五十八歲的家庭醫師。她很快就回覆我的申請,並提出了一個條件——「請你先讀過我的書再來採訪」。 普萊希克的著作《爸爸,你可以長眠了》(Dad, you are allowed to die),封面是地中海某一處的夕陽海景,天空中掛著一道明亮的彩虹。我在她的網站(http://www.lifecircle.ch)上訂書時,老實說,心底充滿涉足新興宗教的感覺。書很快就寄來了,我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讀完。書中很清楚提到,她之所以踏入協助自殺這個領域,起因正是「父親的死」。 普萊希克的母親在生產過程中因為腦出血不幸去世,之後,家中七個孩子全靠父親一個大男人獨自扶養。二○○○年時,七十七歲的父親因為腦中風倒下,後遺症造成他從此右半邊行動不便。 身為他的女兒、同時也是家庭醫師的我,最後終於協助他實現心願。那是我第一次協助他人走向生命終點。雖然身為一名醫師,我的義務應該是維持生命。(中略)這時候的我還不知道,這個經驗會對我的將來產生多大的影響。 普萊希克的父親到了八十二歲時,連走路都不太方便了,不過這時候還沒有對生活造成太大的影響。接著,她父親二度中風。這一次,他連說話都沒辦法了,只能臥病在床。有一天早上,普萊希克看到躺在床上的父親一口氣吞下所有藥丸,企圖自殺。後來雖然撿回一命,不過從那天之後,她對「臨終」的想法有了極大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