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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青年作家亞然第二本政治文化觀察集 「今日香港,明日台灣?」 香港人希望是「72年前台灣,今日香港」! 以閱讀和寫作去介入這個世界,讀書人責無旁貸! 香港青年作家亞然的第二本政治文化觀察集,擅於「在學術研究中融入現實的感受,在隨筆雜文中放入知識的魅力」的他,一邊在德國深造,一邊關心香港和台灣的局勢並曾在台灣居住做研究,勤治學、勤寫作的亞然,在每周固定的專欄文章中總對時事有清新而深入的個人見解。 在他的觀察中,這些年來世界局勢變化大,本來有民主的地方出現退潮、沒有民主的地方變得更沒有機會出現民主,隨之而來的是民粹主義、獨裁暴政,當我們以為這一切的倒退都只會是暫時的,但永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永無寧日。於是我們見到香港人又再久違地聯群結隊走上街頭,反對逃犯條例的修訂。亞然說:「有人以為香港人早已心死,但原來我們仍然會抗爭。現世不安穩,我們都不認命。」除了公民不服從以爭取民主,亞然更開出了一張「暴政之下的書單」,隨著書單日後的不斷更新、不斷加長,為這場持久的抗爭戰,提供了文字與思考的力量。 一邊專注博士論文的同時,亞然也用心貼近和理解世界所發生的事,寫作就是他的一份記錄。在將文章整理和重新編排的時候,發現這些文字隨著寫下的時序都是有所連貫:民主政體和民粹主義是此消彼長的關係,也成為了今天的背景;大時代之下,香港和台灣好像變得命運共同,但香港是先行一步;面對這樣的一切,我們應該如何自處、如何面對,透過他的文字,跟著他一起尋找答案。他認為,身為讀書人,以閱讀和寫作去介入這個世界,責無旁貸。 亞然除了親身實地談「香港變了樣」,也觀察體會著「台灣的幸福與失落」,引經據典或提出亂世書單,另有好幾輯筆調轉為輕鬆,如「讀書人的風花雪月」,不忘閒時品賞「村上春樹和一碗拉麵」,或談著好聽的音樂及指揮台上的故事,呈現讀書人對生活的事事自得。亞然的寫作有國家有政治,也有人和人的生活,這本耐人咀嚼的文集就是寫的就是這個世界,並且和你我一樣期盼努力著,如何發揮一己之力,讓這個世界,更靠近理想一些。
亞然 亞然(本名關仲然),1993年生於香港,香港新一代文化人、專欄作家。香港中文大學政治與行政學系畢業,現為倫敦大學亞非學院博士候選人、香港浸會大學政治及國際關係學系兼任講師,曾旅居英國、台灣、德國。研究香港及台灣政治,專研選舉、政黨及社會運動。 除政治之外,興趣涉獵甚廣,對音樂、足球、威士忌都有研究。專欄見於香港《明報》、BBC中文等,同時為學術期刊、包括《中國季刊》(China Quarterly)等撰寫書評。著有散文集《孤獨課》。
DISARANKAN OLEH
焦元溥、周保松 專文導讀 各界齊聲推薦(按姓名筆畫順序) 林飛帆(學運領袖、民進黨副秘書長) 吳介民(中研院社會所副研究員) 周保松(香港學者、作家) 焦元溥(樂評家、作家) 鄧小樺(作家、文化評論人) 「香港這幾年究竟如何變化,或悲或喜,已不再是香港自己的問題,而是全球關注熱點。作為一海相隔、兩小時飛機可到的鄰居,我們沒有理由不認識香港,現在甚至有責任認識香港。香港青年作家亞然以他的文字藝術,和讀者訴說他對於政治、音樂,種種所關注、所愛的論點與感想。當你閱讀《醒來的世界》,你就參與了他所開啟的對話。這個世界,或許也能更靠近理想一些。」──焦元溥 「亞然以優美流暢的文字,遊走亞洲與世界,在我讀來,是一位渴望共同體的作家,在刻畫現在進行式的香港烏托邦。」──吳介民
ISI KANDUNGAN
【推薦序】 讓這個世界,更靠近理想一點 ◎焦元溥 【推薦序】 亞然的知性散文 ◎周保松 【自序】 醒來的世界 一:民粹興起,民主退潮 歷史沒有終結 民主在退潮 為選舉辯:民主很差,但已經是最好的了 塘鵝叢書談民粹主義(一):民粹主義populism 塘鵝叢書談民粹主義(二):英國脫歐是什麼一回事 二:香港變了樣 公民不認命 香港之所以是香港 最後的奢望 暴政之下的書單 林鄭月娥的暴政 領袖之道 李家超的救命書 那夜的無伴奏大提琴組曲 幻想二十年後的一個周日牀上 三:台灣的幸福與失落 72年前台灣,今日香港 台灣作為理論 台灣研究的黃金時代 什麼都是藍綠 地下工作室 政治菜市場 台灣年輕人的失落 四:中國萬歲 是荒誕又如何 電視劇不死 從「台商之眼」看中國經濟發展 God Bless Food God 五糧液與管弦樂團 豬年豬事 五:不復回來的時代 大時代 女王也認可的粗獷公屋 我們都在路上 那時都艱難 將一生斷送的蘭花指 不可信的孫中山 消失了的麻將桌 六:學不完的孤獨課 對抗孤寂 孤獨的人有他們自己的泥沼 Comfort Book 無聊的邪惡 遲來了的對話 當時只道是尋常 七:讀書人的風花雪月 讀書沒有毀了我 另類聖經 什麼是愛情? 日本文化就是禪 來自中國的日本拉麵 村上春樹如何寫小說? 深夜食堂 居酒屋的源起 村上春樹的威士忌 九:指揮台上的故事 追憶最優雅的指揮:阿巴多逝世5週年 新不如舊的可悲 傳奇中的傳奇 樂界的民主選舉 現代強人指揮 十:好聽的就是音樂 毛管戙的音樂 一張好看的唱片 1975年的科隆音樂會 從高雄奏響的音符 軟硬兼備的藝文基石—衛武營 衛武營的聲學建築 美好的巴登巴登 大嶼山的音樂記憶
KATA PENGANTAR
推薦序 讓這個世界,更靠近理想一點 「你學政治又學音樂,請問這兩者有什麼共同之處嗎?」 身為台大政治學系的畢業生,最後卻念了倫敦國王學院音樂學博士,這個問題我大概每年會遇到兩三次,常常對方還沒問完,我就已經準備好開口: 「當然有啊!政治與音樂,在最理想的狀態,都是以藝術性的方式促成人際交流。」 嗯,這是一個通常能有效避免對方追問,實際上沒有任何建設性的答案。畢竟世上萬事萬物,總有互通之處,誰能說哪兩個學科沒有共同點? 但若真要我講,浮現在心裡的,會是另一個不太好說的答案: 「政治與音樂,都是人們熱衷討論,卻普遍以為沒有客觀標準,全然訴諸主觀偏好的學科。」 提到政治,大家應該最有感。畢竟每天晚上打開電視,我們都能看到許多政治評論或解說員,對各種議題發表看法──或者比較正確地說,「以各種議題做語言與肢體的戲劇表演」。如此節目看久了,大家以假為真,誤以為「政治討論」或「研究政治」就該是這樣,謀略話術詭計布局,甚至只能是這樣。 我不會完全否定這些節目的價值。政治既然是人類行為,就不會僅是理性選擇,考量甚至往往在理性之外。若想理解,長期觀察與經驗積累自然也很重要。這些節目中偶爾閃耀出的睿智機鋒,或社群媒體上不時出現的精闢分析,也足以令人佩服敬重。 但既然如此,「政治」還需要學嗎?或者說,「政治學系」,究竟在學些什麼呢? 若想了解這個問題,最直接的方法之一,就是閱讀這本《醒來的世界》。作者以平易的方式為大家展示,一位受過政治學系訓練的年輕學者,在討論政治問題時,會有怎樣的切入視角,做到怎樣的準備工作。時事議題變化快速,追逐浪花無濟於事,必須有能力觀察洋流,甚至探勘板塊──當然,這並非人人皆可做到,但對政治學者而言,分辨出何者是浪花,卻是相對簡單的工作,也是應當具備的能力。就以亞然出身的香港為例,過去半年風雲動盪之急之速,在在令人嘆為觀止。本書收錄的討論,此刻看來仍未過時,就可知作者的敏銳與謹慎。同理,對於台灣這段時間的政治局勢變化,也是作者博士論文關注之所在,《醒來的世界》也會是很好的紀錄,足以讓我們回看這段歷史時仍能參考且反思。 但大家不必擔心《醒來的世界》會是艱深複雜的學術書,或看不懂亞然的觀察與論述。首先,這是專欄文字結集。既是專欄,為方便讀者,相同概念或引用文本會多次出現。閱讀本書章節,將發現討論議題如鋸齒狀蜿蜒開展,等於來回介紹諸多重要觀點與著作。其次,作者的文字流暢清晰,冷靜而不失情感。不知從何開始,學院流傳「有內容的文字必須艱深難看」這等自欺欺人的鬼話。然而殘酷的事實是,難看的文字可能深刻精闢,也可能廢話連篇,唯一不會改變的,就是難看。食材就算營養,如果烹調令人難以下嚥,必然降低接受度。從第一本著作至今,亞然依舊維持文字的高度溝通性,不花俏煽情但也絕不枯燥乏味。即使港台用語並非完全相同,對台灣讀者來說也不造成閱讀障礙。甚至,處於當下時空,還可能感到更加親切,或說更為必要──在金融與美食之外,香港這幾年究竟如何變化,或悲或喜,已不再是香港自己的問題,而是全球關注熱點。作為一海相隔、兩小時飛機可到的鄰居,我們沒有理由不認識香港,現在甚至有責任認識香港。 在政治研究之外,《醒來的世界》也觸及作者的其他興趣,包括足球、影集、文學、威士忌與古典音樂。在這些領域,亞然則示範了如何「廣泛討論但不逾矩」,清楚守住客觀與主觀的分際。一如政治,廣泛討論總比缺乏討論要好。就以賞樂而言,在這個一般人已把古典音樂聆聽當成一門「專業」,而非輕鬆自由欣賞的怪異時代,愈多如亞然的書寫,就愈能讓大眾讀者親近這門可以高深,但也能自在傾聽的藝術。還是那句話,政治既然是人類行為,研究政治也就不可能只關注政治。如果我們不相信不愛吃的廚師能燒出好菜,也就不該相信只言說政治,卻對人類其他行為與活動,尤其是藝術,毫無涉獵的論者。 這麼說來,或許我的話術也不算太離譜。「政治與音樂,在最理想的狀態,都是以藝術性的方式促成人際交流。」從專欄到書本,亞然以他的文字藝術,和讀者訴說他對於政治、音樂,種種所關注、所愛的論點與感想。當你閱讀《醒來的世界》,你就參與了他所開啟的對話。這個世界,或許也能更靠近理想一些。 ◎焦元溥 (焦元溥,1978年生於台北。台大政治學系國際關係學士、美國佛萊契爾學院法律與外交碩士、倫敦國王學院音樂學博士。著有《樂來樂想》、《聽見蕭邦》、《樂之本事》與《遊藝黑白:世界鋼琴家訪問錄》等專書十餘種,並擔任國家交響樂團NSO「焦點講座」與台中國家歌劇院「瘋歌劇」策劃,也製作並主講音頻節目「焦享樂:古典音樂入門指南」與「焦享樂:一聽就懂的古典音樂史」。) 推薦序 亞然的知性散文 讀亞然的文字,我彷彿看到昔日的自己。這不僅是因為亞然筆下的許多場景,例如中文大學的青草地,香港街頭的抗爭,倫敦的書店和酒吧,以至他喜歡的書和音樂,我都曾親身經歷,同時更是因為他那份留學海外心繫家園的讀書人情懷,以及文字中自然流露的生活情調,我也異常親切。 亞然是我教過的學生。早在中大讀書時,他已在報紙發表文章,有讀書筆記、人物訪談,也有時事評論。從那時起,我已多少知道亞然的學問志趣,也熟悉他的文字風格。亞然畢業後,不像其他同學般投身職場,而是選擇以學術為志業,堅持知性散文書寫,記下學問路上所見所感。經年筆耕,博士尚未完成,第二本文集卻已面世,實屬難得。 以我之見,好的知性散文(intellectual essay)有幾個特點。一,文章要有實質的知識含量,能讓讀者從中增長見識,啟發思考。換言之,文章並非純粹的個人情感抒發,而是有紮實的學問基礎,尖銳的問題意識,並見到作者的立場和觀點。二,既然是討論問題,作者自然須思路清晰,立論有據,不賣弄不誇張,以理服人。三,文字不是遊戲,寫作亦非純為稻梁謀,而是有著社會和人文關懷。所謂筆下有情,最重要的是對人的關切之情。 香港是有這樣的知性散文傳統的,林行止和查良鏞便是其中的大家。《信報》、《明報》、《明報月刊》以及其他報章雜誌,也在不同時期提供了這樣的出版空間。亞然在這樣的傳統成長,吸收其中的許多養份,再結合自己獨特的生命歷程和學術訓練,遂能寫出思想與趣味兼備的知性小品。 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年輕時讀杜甫這兩句詩,感受不深。但這些年寫作下來,人到中年,竟慢慢咀嚼出其中的心情。思想沒有捷徑,寫作沒有便途,只有持之以恆,思想的莊嚴與美麗,才能通過文字走進作者生命,呈獻給讀者,並留存於世。這是值得我們努力之事。 願與亞然和所有寫作者共勉。 ◎周保松 2019年12月8日 香港中文大學忘食齋 (周保松,英國倫敦政治經濟學院博士、香港中文大學政治與行政學系副教授。喜歡文學,關心教育,研究政治哲學。著有《在乎》、《政治的道德》(第10屆「香港書獎」)、《自由人的平等政治》、《走進生命的學問》、《相遇》、《政治哲學對話錄》等。)
KANDUNGAN BUKU
歷史沒有終結 民主在退潮— 讀福山《身分認同》 1991年蘇聯解體,冷戰結束;之後一年,政治學經典著作《歷史之終結與最後一人》(The End of History and the Last Man)出版,宣告人類社會歷史的進程「有機會」來到終結的一刻。社會主義的衰落,象徵着意識形態的演變到了看似是終點的終點站:自由民主。那時候,作出這驚天地泣鬼神的宣告的作者——法蘭西斯.福山(Francis Fukuyama),還未夠40歲。 儘管當時「歷史終結」之說引來很多反對聲音,其中最精彩的回應,來自於福山在哈佛寫博士論文時的師父、政治學者杭廷頓(Samuel P. Huntington)的《文明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The Clash of Civilizations and the Remaking of World Order)。杭廷頓說:即使意識形態的比賽已經有了結果,但自由民主的盛行不代表歷史終結,因為取而代之的是文化、宗教的衝突。這場師徒辯論,是現在讀政治學入門的第一課,是經典中的經典。無論歷史有沒有結束,兩套論述都以自由民主的扎根開花作為討論的基礎。事實上,經過上世紀末的第三波民主化(同為杭廷頓所提出的學說)之後,民主國家的數目從1970 年的35 個,上升到21 世紀初接近120 個,自由民主就是普世價值。 然而,最近幾年開始出現轉變,民主在退潮、民主已死等社會現象,都變成了新近出版的政治書籍名稱。自由民主不再堅挺、不再持久,而且我們逐漸意識到,這場退潮不是偶然的挫折,而是愈退愈多。更甚的是,退潮的國家並不只限於第三波或更新近民主化的政體,就連最最傳統的民主老大哥英國美國也同樣失守,2016年迎來了英國脫歐和特朗普當選美國總統,福山的「歷史終結論」也開始正式「終結」。 眼見自己的學說和預言,跟現實世界偏離得愈來愈遠,現在還只是65 歲的福山說:就是因為特朗普,一個「基本誠信、可靠、判斷力、責任感、道德都完全缺乏」(福山語)的人當選美國總統,促使他寫成剛剛出版的《身分認同》(Identity: Contemporary Identity Politics and the Struggle for Recognition),回應當下的政治發展。所以還是張愛玲說得好:「成名要趁早」,早成名不止可以更早「痛快」,還可以不斷修補自己奠下的根基,福山就是個好例子了。 民主退潮,以「強人」為代表的民粹主義急速崛起。民主體制受到的威脅,不再是我們以往所想像的那樣,不是軍事政變,更不是民間起義,而是以民主的方式讓民主倒退,選出了一個又一個反對民主自由的政治人物,迎來強人統治,這是對自由民主最致命的打擊。 右翼民粹主義抬頭,重新回到保護主義;不再追求多元,而是重新鞏固本來所擁有的身分認同。所以特朗普說:要將美國變回跟以往一樣強大(Make America Great Again),用「以往的美國」作招徠,不論這個美國是否真實存在過,他只是在說:現在的美國,不再保障真正的「美國人」。 福山認為,一切從中作梗的都是因為「身分認同」所帶來的問題。以特定的一種身分認同,團結凝聚一群在經濟上、以至是自尊上(dignity)受損的人(所謂經濟上的損失,最終所導致的其實也是自尊受損),將他們結合起來,成為一鼓充滿影響力的政治力量,造就了民粹主義在「一人一票」的民主選舉中異軍突起,英國脫歐如是,特朗普的當選也一樣。 所以福山在書中以「身分認同」為核心,探討身分認同如何將民主侵蝕。他說政治理論建基於人類行為的理論,而人類行為的理論則建基於關乎人性(human nature)的理論之上。所以當他要解釋身分政治如何影響民主的時候,他首先要處理的就是身分認同從何而來這個問題。 他一開始從柏拉圖的《理想國》中,指出人類靈魂的其中一個組成部分是thymos(勉強譯為精神),thymos 不同於欲望和工具理性的計算,而接近價值取向的判斷,而thymos 就是建構身分認同的根本;福山之後再引用新教創始人馬丁.路德,提出人類有內在和外在的面向(inner/outer self);繼而談到盧梭提出因為社會的出現,使人類開始追求得到社會的認同,一步一步將身分認同的歷史呈現出來。 當人民得不到社會的認同,就像阿拉伯之春的導火線—— 一個突尼西亞小販不單得不到國家的照顧,而且遭到代表着國家的執法人員公然侮辱而自尊受損,所以他只能以自焚的方法控訴。福山說,這個小販就是身分得不到認同的例子,因為國家甚至沒有把他當成一個人來看待。打着「個人自尊的受損」的旗號,可以有無窮無盡的感染力;當有人大力鼓吹自己如何不受國家專重,如何給外人入侵的時候,這種身分認同很容易會不斷壯大,最終成為今天席捲全世界的民粹主義。 面對如此風暴,曾經令福山錯誤地認為歷史已經終結的自由民主如何應對?沒有開放多元的價值,還是那個普世價值的自由民主嗎?福山在新書《身分認同》的最後一章,題目借用了列寧最有名的著作名稱——《怎麼辦?》(What is to be done?)提出可能的解決方法。但讀完之後,我最大的感受是想問福山:那如何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