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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燃燒靈魂寫下 最動人的邂逅與最淒美的告別! 三毛的第一部劇本,也是她的最後一部作品! 電影由林青霞、張曼玉、秦漢領銜主演,入圍金馬獎12項大獎! 特別收錄三毛親筆手跡、全彩經典劇照! 在劇中人,能才、韶華、月鳳、谷音、容生嫂嫂以及余老闆的性格中,我驚見自己的影子。 ──三毛簽名 紅塵中的情緣,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語的膠著, 想是人世間的錯,或全是流傳的因果。 沒有愛情,韶華不會是韶華。 人們說她是活在糖果裡的大小姐,上流家庭出生,嬌蠻任性,揮金如土。但這樣的她卻是感情的囚徒,她的初戀被鎖在房間裡,化為手腕上的一道道傷痕;她的敏感被困在現實裡,變成生活中的一處處裂痕。她在稿紙上一字字寫下渴愛的自己,冀望能一點點的補足生命的缺口。但在遇到能才之前,她的心,永遠缺了一塊…… 沒有韶華,能才不會是能才。 他對日本人俯首貼耳,對謾罵苦笑置之,他識大體、懂心理,但沒人知道,他的雍容根植於滄桑,有禮暗藏著怯懦。宛如飛蛾撲火,能才奔向了韶華,卻始終沒勇氣回應她。他恐懼表態、推拒承諾,他活著就是為了逃難,安身立命始終遙不可及,但他不知道,韶華其實正是他日夜企求的故鄉…… 動亂的年代,掙扎的靈魂,一段屬於大時代的悲歡離合,一則淒愴無比的虐心之戀。《滾滾紅塵》刻劃了人們對生命無止盡的追求,演繹了愛情至上的真理。這是三毛的第一部電影劇本,也是她的最後一部作品,她的身影在劇中無所不在,而在其中的每個「三毛」,也讓我們得以一窺她最真實的情感面貌! 封面故事: 它們一共是三只手環,第一年的結婚日,得了一只……很愛它,特別愛它,沉甸甸的拿在手中覺得安全。後來,我跟我的先生說,以後每年都找一個給我好不好。可是這很難買到,因為這些古老的東西已經沒有人做了。第二年的結婚紀念我又得了一個,第三年再一個……在撒哈拉沙漠一共三年,就走了。
三毛 她本名陳懋平,因為學不會寫「懋」那個字,就自己改名為陳平。 她十三歲就蹺家去小琉球玩,初中時逃學去墳墓堆讀閒書。 旅行和讀書是她生命中的兩顆一級星,最快樂與最疼痛都夾雜其中。 她沒有數字觀念,不肯為金錢工作,寫作之初純粹是為了讓父母開心。 她看到一張撒哈拉沙漠的照片,感應到前世的鄉愁,於是決定搬去住,苦戀她的荷西也二話不說地跟著去了。 然後她就和荷西在沙漠結婚了,從此寫出一系列風靡無數讀者的散文作品,把大漠的狂野溫柔和活力四射的婚姻生活,淋漓盡致展現在大家面前,「三毛熱」迅速的從台港橫掃整個華文世界,而「流浪文學」更成為一種文化現象! 接著,安定的歸屬卻突然急轉直下,與摯愛的荷西錐心的死別,讓她差點要放棄生命,直到去了一趟中南美旅遊,才終於又重新提筆寫作。接著她嘗試寫劇本、填歌詞,每次出手必定撼動人心。 最終,她又像兒時那樣不按牌理出牌,逃離到沒人知道的遠方,繼續以自由無羈的靈魂浪跡天涯。 她就是我們心中最浪漫、最真性情、最勇敢瀟灑的── 永遠的三毛。
KANDUNGAN BUKU
◉ 第一場(字幕同時緩緩拉出)(此場全在字幕中出現,算做不刻意的交代) ●時:(日)下午,灰暗的陰天。 ●景:韶華父親和二媽所住的家中,內外。 ●人:小健(韶華初戀男友)、韶華、韶華父親家中大門口的「門房」、韶華父親、眾僕人。 鏡頭照著一座大宅第的高景。除了大房子之外,尚能清楚看見,是一幢有著巨大鐵門,高牆,鐵門旁邊又有一個小門出入的「進出口」。一般時候,只有汽車開進來時,正式大門方才打開。如果來訪的客人是沒有車子來的,就在小邊門先投上「名片」交給門房,送了進去。被接受的訪客,就由邊門被門房引導進入大房子中去。 這幢西洋式的兩層樓房,是有車道的。車子由大門右方開進來,正房處下車,再可由左邊開出去。鏡頭由高景,拉到房子,拉到二樓的一個窗口以及可以連接房子樓下院落的進口大門處。(字幕繼續拉出)窗戶是玻璃的,可是由裡面被「木板條」封死了,有縫隙的地方,一雙急迫張望外界的大眼睛,拚命在那有限的小木板條縫裡,往外搜索著動靜。窗外,一個青年人的身影(以窗口二樓那雙女人的主觀眼中望去),那青年人脫下了帽子,(不是有邊的華貴男帽,而是一頂當時大學生常用的軟邊帽),向門房卑微的在打聽一個人,請求見面的樣子。顯然的,門房受到過警告──這個人出現的時候──「拒絕他」。 室內的那雙渴望的眼神,突然浮出了失落的悲傷。女人──韶華,剛剛因為強求與男友結婚,而被父親關了起來的事實,在自由與愛情的失落上(但她尚並不灰心,徹底的)。(此時留聲機放出巨大的「一八一二」的音樂,好大聲的放,震破屋頂的放法) (字幕) 同樣的青年,被拒絕之後又爬牆進去了,門房正在掃地,突然看見了──被關起來小姐的男友居然再闖進來──以這種方式。丟下掃把。衝向入侵者,兩人拉扯起來,一個向內衝,一個把他向外拖。青年人拾起地上的碎石,朝韶華被關的二樓窗口丟去,嘩!玻璃破了。狂叫起來(還在跟門房纏打的同時), △小健:(劃破黃昏大氣的狂喊)韶──華──韶──華, △韶華:(拍打被封在玻璃窗內的木條,試著扳開那釘得死死的枷鎖)小健── 此時房內又出來了僕人,男的,兩人架住又叫又掙扎的小健,由小門硬推了出去。小健跌在街上,爬起來,上去踢門,不停的踢。 屋內的韶華,在墨水瓶中把食指、中指全浸了下去,不夠,又拉下了床單,浸在墨水中,在牆上氣憤、傷心、發洩的亂塗,慢慢的寫下:一九四三年二月十一日,再見。 (再由二樓窗口高度用鏡頭?)(字幕繼續拉下去) 韶華家中的大鐵門打開了,汽車開進去,那一霎間,守在街角躲著的小健,乘機再衝進去,要往房內衝,門房指著小健叫。車上人也同時下來了。因為門房高叫,引出來了一批僕人,要上來打。車中下來了韶華父親模糊的身影(此時由二樓板縫中韶華主觀鏡頭在觀看)。 韶華父親沉聲怒喝,向小健。 △韶華父親:滾──再來把你斃了──。 小健冷不防啪一下打了韶華父親一拳。 △小健:你──殘忍──把女兒放出來!(叫)(兇) 僕人看見老爺居然吃了青年的推打,群湧上來將小健又拖又拉又打的在地上拖向門口。鐵門立即關上了。 △小健:(哭腔、憤怒,做手勢向房子打)(再叫)別看不起人──我發財了──再來搶你女兒──等──著──。 二樓窗內的韶華,沒有再去扳木板,也不再叫喊,木板縫中的她,雙手舉到眼睛下面,拳握。突然跑向房間的門,撞翻了地上放著的一個食盆,她搖門柄──同時──(字幕繼續拉) △韶華:(講話般的慢,不是叫喊的)放──我──出──去──放──我──放──我──。 門外沒有反應,一片突然的死寂,韶華又拍了幾下。不叫──靜聽──聽了又聽。韶華倒翻了整瓶墨水在桌上,把手打上墨水上,拍向牆──再用手指亂沾墨水。時間過去了不知多久。牆上寫滿了──一九四三?月?日一九四三?月?日 一九四三年?月?日,再見。 又寫,重疊了字──再見。再見。再見。再見。 一九四三年?月?日,再見。?年?月?日(字幕、字幕) 韶華坐下了床沿,翻八仙桌下的小抽屜,倒出亂七八糟的雜物來,找出刀片(銹的),拉起衣服,對著大腿上──刷──劃了一刀──再看了一秒鐘大腿──慢慢拉上袖子──刷一下,劃了上手臂(左手)──三下,深的,橫的,不夠,再在三道間劃了道一直的──韶華手腕在鏡頭下出現──(刀片下去時並不拍攝)(配樂,是一種反效果的寧靜、安詳。) 韶華將「手腕」抵在牆上,慢慢繞室走──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痕──印在牆上──三分之一的牆上。(字幕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