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klumat Prod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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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KLUMAT PRODUK
太奇怪了!绕了半天竟然又回到了原点,我不禁脊背发凉。又不是初次来这个图书馆,怎么会迷路?书架间闪过一个人影,是个穿格子西装的男人。这下有救了!我慌忙追上去,他却瞬间消失了。天花板上不知何时垂下一架楼梯,我爬了上去,昏暗中只见一个白衣少女站在面前。“您就是侦探天下一先生吧?”她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我专程来接您。”侦探?我狐疑地接过她递来的照片,一时说不出话来——照片上的人身穿格子西装,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东野圭吾 日本作家。 1985年,《放学后》获第31届江户川乱步奖,开始专职写作; 1999年,《白夜行》领衔年度周刊文春推理小说榜,《秘密》获第52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 2005年,出版的《嫌疑人X的献身》同时获得134届直木奖、第6届本格推理小说大奖,并领衔年度三大推理小说排行榜; 2008年,《流星之绊》获第43届新风奖; 2009年,出版的《新参者》领衔年度两大推理小说排行榜; 2012年,《解忧杂货店》获第7届中*央公论文艺奖; 2014年,《祈祷落幕时》获第48届吉川英治文学奖。
ISI KANDUNGAN
序章 第一章纪念馆 第二章大富豪 第三章小说家 第四章委员会 终章
KANDUNGAN BUKU
“这是⋯⋯什么地方?”我嘀咕。四下静寂无声,我的声音传遍整个房间。室内昏暗,发着白光的荧光灯不见了,天花板上吊着几盏白炽灯。 右侧忽然传来声响,我循声望去。有人从书架之间穿过,格子花纹的衣服映入眼帘。有救了!我心下暗喜。虽然有点不体面,但跟在那人身后,说不定能找到出口。我加快了脚步。 就在我走到书架拐角处时,那人已往右拐了,仅能看到一点背影。看得出来,那人是一名男子,穿着格子西装,手持一根如今很少见的手杖。我能听到咯噔咯噔的声音,似乎是手杖敲击地板时发出的。 我循声追赶。男子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在书架间穿梭,好像要努力甩掉我。 突然,手杖的声音消失了。太好了!他终于停下了。我放下心来,走向男子走过的拐角。然而,哪里都没有男子的身影。我焦急地环视周围却一无所获。男子像烟雾一般消失了。正满腹狐疑时,我意外地发现从天花板上垂下一架螺旋状楼梯。刚才我并没有看到它,但是现在,就像忽然从哪里冒出来一样,它突兀地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我决定先爬上楼梯。楼梯上的房间里也满是书架。我从不知道这座图书馆中还有这样一个房间。一排排陈旧的书架上摆放着陈旧的书籍。我随手从身旁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很厚,好像是一本博物图鉴。大概是拉丁文,我看不懂。 在把书放回原处时,我隐约感到右侧有人,扭头一看,一个身穿白裙、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面对着我,站在那里。 小姑娘抬头看着我,快步走到我面前,看看手中的纸,又看看我,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天真无邪,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了。我像是被击中了,往后退了一步。 “啊,太好了!”她说道。她的发音很标准,这在当今十几岁的小姑娘中很少见。“您还是来了。” “你在找我吗?” “是。他让我替他接您。”她的声音抑扬顿挫,“太好了,能够见到您。” “他⋯⋯是谁?不,我想先知道⋯⋯”我看着她的那双大眼睛,“你是谁?” “我是小绿,日野绿。”她很干脆地鞠了一躬。 “小绿⋯⋯”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也没见过这个小姑娘,“你为什么要找我呢?” “嗯,您不是跟他约好了要来这里吗?下午一点。” “约好要来这里,下午一点,和谁?” “和市长。” “市长?”我抬高了声音,“你没有记错吗?我不记得有这样的约定,也没见过什么市长。” “但市长说您在电话里答应了他。他还给您寄了确认信。” “确认信?我没收到过啊。” “太奇怪了。市长的确说他和侦探先生约好了⋯⋯” “侦探⋯⋯谁?” 她默默地指了指我。 “怎么可能?”我苦笑着,摆了摆手,“果然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侦探先生。” “但是,照片⋯⋯”小绿看看手中的照片,又看看我,“是您啊,一模一样,连衣服都一样。” “让我看看。”我拿过那张照片,看了一眼,不由得后退几步。照片上的男子的确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打扮得非常古怪。他穿着皱巴巴的格子西装,架着一副圆框眼镜,头发长而蓬乱。 “确实和我长得很像,但是穿着完全不同——”我忽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因为我发现身上穿的衣服正和照片上一样,是一套格子西装。不可能!我今天出门时穿的绝不是这套。 我突然想起来了,刚才在迷宫中见到的那个男子穿的正是这样的衣服。可他的衣服怎么到了我身上? “您果然是侦探先生。别拿我开玩笑了,”小绿的脸上又浮现出笑容,“您就是侦探天下一先生吧?” “天下一?不,我是——” 似乎有某个东西在我脑中爆炸了,烟雾在记忆中迅速扩散。侦探天下——这个称呼好像在哪里听过。是在哪里呢?我什么时候接触过这个称呼呢? 我感到鼻梁有点不舒服,伸手摸了摸,发现自己戴着一副眼镜。我什么时候戴上的?我戴的应该是隐形眼镜啊。 就在这时,我发现西装右侧内层的口袋里有样东西。我伸手进去,指尖碰到了纸。取出来一看,是个白色的信封。 “看吧,果然就是。”小绿指着信封说道,“您这不是拿着市长写给您的信吗?” “不,这不可能⋯⋯”我不是侦探,也不是那个姓天下一的人—我想这样回答,但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来。我身体中的某个东西在拒绝说这句话。 这不是现实的世界。 是梦吗?不,绝对不是梦,因为这不是朦胧不清的世界。可这到底是哪里?我熟知的那个世界又去了哪里呢? 奇怪的是,我脑中的混乱正在迅速平息。居于大脑一隅的另一个我在小声说:必须接受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