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klumat Produk
Description
MAKLUMAT PRODUK
為了社會進步而犧牲個人的自由與權利,是善嗎? 為了擺脫不合理的殘忍對待而傷害他人,是惡嗎? 犯罪記者喬.卡本特在一場空難裡失去了妻子與兩個女兒,他的世界也隨之毀滅。失去一切希望的喬辭去工作,離群索居,只能呆然等待自己的死亡到來。 一年後,一位神祕女子自稱是空難事件裡的唯一生還者。但在喬能開始探究追問之前,女子就因遭到陌生勢力追殺而奔逃。身為記者的專業與本能讓喬開始四處探求真相,卻也陷入了險境,並在調查過程中親眼看到其他罹難者家屬以匪夷所思的方式死去。 在一切又將失控之際,神祕女子再次出現,帶領著喬揭發一個機密基因工程實驗計畫。這竟也是造成整場空難悲劇的原因…… 生與死,善與惡,仇恨與寬恕。 造成三百多人死亡的空難隱藏了什麼樣的黑暗真相? 失去了一切的喬,又將怎麼面對這個冷漠殘酷的世界?
丁.昆士 ( Dean Koontz ) 紐約時報第一名暢銷作家。他的作品共有精裝書16本,平裝書14本占據了榜首,只有極少數作家才能達到如此成就。早期寫作風格多變,為了不被定型,也曾以十數個不同筆名書寫類型多樣的作品。其作品以38種語言出版,銷售超越4.5億冊。 原先另有其他工作的昆士只能利用晚上或假日創作,但妻子葛妲為了讓昆士能夠全心投入寫作,決定全面支持他五年。在那之後,昆士聲名大噪,作品佳評如潮,更是紐約時報書籍暢銷榜的常客。最後,葛妲也辭去原本的工作,轉為輔助昆士的寫作事業。《紐約時報》稱他的作品「心理描寫技巧複雜且純熟,令人滿足」。滾石雜誌則稱昆士為「美國最受歡迎的懸疑小說家」。 現與妻子葛妲、黃金獵犬艾莎、永恆的黃金獵犬靈魂特麗克西及安娜共居於南加州。 作者官網:www.deankoontz.com
高天霖 美國國防學校軍官班畢。譯作眾多,包括《隱形殺手》、《豪門恩怨》、《終極保鏢》、《小英雄大人物》、《今生有約》等。
DISARANKAN OLEH
「大師級的風格,獨一無二的娛樂效果,毫無疑問,作者創造出屬於他的偉大年代。」──科克斯書評 「一場絕對引人入勝的追尋旅程,帶領讀者在有限的知識疆域裡發現嶄新的解答,體驗真正暢快的閱讀。」──星期天郵報(The Mail on Sunday) 「劇力萬鈞的布局,極端窒息的氣氛,甜蜜動人的救贖,丁.昆士最好的一本書。」──亞特蘭大憲報 「翻開第一頁即無冷場,直至最後一頁仍叫人驚心動魄。」──安妮斯頓星報(The Anniston Star) 「一部極佳的文學作品,勾起人們對世事的無奈與失望,同時也燃起每一個人內心潛在的希望之火。」──哈密爾頓觀察者報 「爆炸性的內容,將一部深具思想性的小說提升到更高層次的境界。」──紐波特新聞日報 「從開場即刺激萬分,緊湊無比,讀者會發現自己陷入在黑暗、恐懼、偏執的世界裡,毫無喘息的機會。」──杜爾沙世界報 「單是那場心驚膽戰的追殺過程,即讓人印象深刻。」──《書單》(Booklist)
ISI KANDUNGAN
第一部 永別 第二部 搜尋行動 第三部 回歸原點 第四部 微光綻露
KANDUNGAN BUKU
喬將蜜雪兒和女兒們葬在一個緩坡邊,上有石松及月桂的濃蔭覆蓋,松鼠在晴朗的日子,會在草地上互相追逐。黃昏時分,野兔也會走出洞穴。他相信他摯愛的三個女人會喜歡這裡,喜歡這裡微風掠過樹梢的沙沙聲。 在距離第二處葬禮很遠的地方,喬熄了火,在華氏一百度的高溫下,他在靜靜地培養勇氣。當他開始緩步爬坡時,他幾乎不敢朝她們的墓地看一眼,因為那會使他感到挫折,進而掉頭離去。 已經整整一年了,每次他來憑弔,看到的似乎不是墓地,而是在陳屍間裡殘缺不全的屍塊。他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撫平心裡的傷痛。 他低垂著頭,像是一匹識途老馬,循著舊日的道路回家。因為如此,所以也就沒注意到墳墓旁邊有個女人,直到離她十或十五呎遠時才赫然發現。 她站在松樹的陰影裡,手裡拿著拍立得相機,背對著喬正在拍攝和地面平齊的墓碑照片。 「妳是誰?」他問道。 那女人沒聽見喬的話,也許是他聲音太小,也許是她太專注於拍照。 喬走近了一點又問:「妳在幹什麼?」 這下她才吃了一驚,轉過身來面對著喬。 她的身材嬌小但看起來相當矯健。一條牛仔褲和黃色棉質罩衫,淺褐色的皮膚,烏溜溜的杏眼,似乎有亞裔的血統。一頭濃密自然的直髮漆黑發亮,使她更像亞洲人。但她的骨架卻完全不像黑人,平順的眉毛,高聳的顴骨有著極優美的弧線。看來她比喬大一些,約四十出頭,但她眼中流露出的天真爛漫,以及堅強容貌下隱約顯現出來的孩子氣,又使她看來比喬還年輕。 「妳是誰?妳在這兒做什麼?」他又問了一次。 她朱唇微啟,似乎想要說什麼,但因太驚訝而說不出話來。她像個幽靈似的注視著他,然後伸出一隻手,輕撫喬的面頰,喬也沒有抗拒。 起初,他認為她眼中是訝異的眼神,但在溫柔的觸摸下,喬再望她一眼,才了解那其實是悲傷與同情。 「我還沒準備跟你長談。」她的聲音輕柔宛若歌唱。 「妳為什麼要拍她們的墳墓?」 她兩手緊握著相機說:「時間到了我會很快再回來,別沮喪,你會像其他人一樣見到的。」 剎那間,喬覺得她是個幽靈,因為她的撫摸是那樣的輕柔,幾乎不像是真的,只是一種靈波的觸動而已。 但那女人本身卻是實實在在的在他眼前,個子雖小,但活力十足,比今天的任何事情都要真實,比藍天、綠樹、八月的驕陽及花崗石都還真實。她雖然靜靜地站在那裡,卻好像一步步的正在逼近喬。她站在樹蔭裡,卻比陽光下的喬還要明亮。 「你還好嗎?」她問。 喬茫然地搖頭,算是答覆。 「不好。」她輕聲自語。 喬望向她身後的花崗石及銅牌。他似乎聽到自己從很遠的地方說:「永別了。」像是說給他的妻女聽,也像是在說自己。當他將注意力轉到這女人身上時,發現她正凝望自己後方的遠處。 此時響起一陣跑車的引擎聲,她瞇起眼、蹙著眉頭,喬本能地轉身察看究竟是什麼事情在困擾她。只見一部白色的福特貨車,正風馳電掣地沿著他的來時路駛近。 「混蛋!」她低聲咒罵。 喬再轉回身時,那女人已經越過斜坡朝山邊跑去。 「喂!等一下。」 但她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跑。 喬急起直追,但體力不如人,似乎她本就是長跑健將,喬追了幾步就不得不停了下來,只怪天氣太熱,他不可能追得上她的。 貨車的擋風玻璃反射著刺眼的陽光從喬身邊呼嘯而過,那女人在成排的墳地之間穿梭,貨車則與她奔跑的方向平行地追趕著。 喬朝他山下的車子奔去,也不確定自己要幹嘛。也許他該追過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陣刺耳的緊急剎車聲,那輛貨車就在他的車前五、六十碼的地方嘎然停住,在路面上留下兩道剎車痕。兩扇前門砰然打開,跳出兩個穿夏威夷衫的男人,朝那女人追去。 喬驚訝得整個人傻住了,從聖塔莫妮卡開始,他敢確定沒被任何車跟蹤,尤其是白色貨車。但他們就是有辦法知道他會來墓園。 由於這兩個人的目標不是喬,而是像獵狗一樣的追逐那女人。因此他們在海邊監視喬,倒不是對他有興趣,而是希望他今天會在某處與她接頭。 那女人才是他們的獵物。 該死的,他們一定也監視過他的公寓,一路從那裡跟蹤到海邊。 這麼說,他們已跟監他好幾天了,也許有好幾星期。他離群索居也實在太久了,每天只會茫然度日,根本就沒注意到這些人潛伏在他的四周。 而她是誰?他們又是什麼人?她為何要拍攝墳墓的照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