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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角身上那两个似乎从未痊愈的疤痕在时刻提醒着,他十八岁那年发生,使得他、简翎、张楠楠的人生轨迹走向完全不同方向的那场浩劫。 一封匿名邮件,一张孔雀翎图片,让北角毅然放下了令人仰慕的工作、卖掉了打算当做婚房的房子,决定去寻找十九年前那场浩劫中的人,去开启一段自我救赎的旅程。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收到那封邮件的时候,他就已经陷入了未曾谋面的亲生女儿张无然的陷阱里,从来到阳朔西街,到认识李琴操,北角在一步步的引导下逐渐挖掘到了李琴操身上的秘密。 但知悉一切的他,真的能得到救赎吗?
楚飞 本名陈会楚,江湖名号“楚公子”,湖南邵东人,毕业于哈尔滨商业大学,行政管理硕士。 八年文字记者生涯,2014—2016年连续三年被聘为腾讯娱乐首席记者。曾多次出征戛纳国际电影节、釜山国际电影节、东京国际电影节等电影节采访以及国内的香港电影金像奖、台湾电影金马奖采访;曾是腾讯娱乐《封面人物》《贵圈》《导演公园》等栏目主笔,代表作有《风暴中的赵本山:他的孤独和快乐》《赵薇:我是女文青,我也需要很多安全感》等;早期开有个人专栏《公子看剧》。现就职于腾讯企鹅影视,自制剧制片人。 个人微博号:楚小飞。
DISARANKAN OLEH
你不能简单地用悲剧来定义这个故事,它的张力和巧妙之处就在此,而打动人的,依然是那些年少的爱,尽管它可能是苦涩的,不堪言的。 ——《匆匆那年》导演 张一白 故事流畅,逻辑缜密,悬念感强,但它不是纯粹的悬疑小说,作者用了一个迷幻人心的外在来讲出这个故事,内核其实是一段跨越十九年的少年往事。人性的坚持和脆弱,在这个故事里被很好地呈现。在撕开我们内心的伤口之余,这个故事也一定能带给我们许多温暖。 ——《解忧杂货铺》导演 韩杰 楚飞刚开始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就看了,莫名地难受,我一直喜欢看令人难受的文字,或许我是个精神受虐分子吧。这个故事里的人物真实感特别好,这种人物是特别适合影视化的,所以,对楚飞有了另一种期待。 ——《老九门》制片人 白一骢
ISI KANDUNGAN
上卷 失心游乐场 下卷 最后的挽歌 番外
KATA PENGANTAR
我落笔很快,打字很快,你们一定想不到,这本书的前面十二万字几乎是在上班的地铁上,去出差的的士上,片场监视器的旁边,一个低着头的中年男人,用手机断断续续地敲打出来的。 忽然让我自己给自己写一段序,反倒是停了好几天,一个字也写不出。 《一如年少》的构思说起来应该是2016年的事了。 那年九月,我原本准备辞职,去做一些从未做过的事,但没想好具体要做什么。我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带着孩子,去了一些一直想去但没时间去的地方,青海和桂林是其中的两站。 这个故事最初就源于阳朔的西街,有一天我们在店里吃饭,旁边一个女歌手在唱歌,其间不断有人来点歌,非常受欢迎,而在同一个场,另一个男生也在唱歌,周边无人,表情很落寞,我去取水果的时候多看了他一眼,旁边的服务生告诉我,你想不到吧,他们是一对恋人。我停留了一下,服务生大概跟我讲了一下他们的生活状况。 这两个人就是李琴操和张楠楠最初的原型,可惜我当时没时间听完他们的故事,也没想过要动笔写。后来当我开始想写一个“你永远猜不到他们的生活是怎样的”故事时,我用了他们的身份和职业做背景。 2016年11月的某一天,我拖着行李去国贸附近吃饭,我的朋友张越过生日,她点了一大桌菜,两人开始聊天,不觉间就说到了大学生活,我跟她讲了一段故事。 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和同宿舍的几个铁哥们一起约定,等到2012年的9月1日,我们认识的第十年,大家一起回到天津,去一间我们经常路过、很奢华的酒店里住几晚,看看里面到底有多贵。可是2012年很快就来了,当年应允这个承诺的人分别散落在山东、深圳、重庆、法国,大家心里都还记得,却没有勇气去兑现,都很忙,都抽不开身,路途遥远,隔着千山万水。之后再没人提起这件事情。可是,我在11月整理邮箱的时候,发现了一封邮件,是2012年的9月,里面发了很多那家酒店的图片,还说,原来里面也是有烧饼可以吃的,味道很好。 在电脑前,我哭成了傻子。 那年9月回到天津的,是那个身在最遥远的法国的同学。一如年少,少年如一,当年一个简单的承诺,是我们友情世界里最难的难题。 这么多年了,你们还好吗? 我说着说着,完全忘记对面坐着一个跟这群人完全没有关系的姑娘,再一次哭了。 当天晚上我到了上海,住在离虹桥机场很近的一家快捷酒店,打开窗户听飞机起落的声音,听泥头车轧过马路的声音,听酒店楼下小猫发出的孤独的声音。 当时刚转型,我永远猜不到第二天会遇到什么人,碰到什么样的事。于是,我忽然就想写一个让别人猜的故事,很简单的想法。当晚就写了第一个两千字,发在了我几乎不更新的个人公众号“楚公子的欲情课”上。 写完,我默默地转到了朋友圈。 第一个读者应该是“老白”白一骢吧,就是拍《暗黑者》和《老九门》的制片人,也是业内公认非常厉害的编剧,我和他是在一次专访时认识的。 老白在朋友圈下面留言说,后来呢? 后来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还写不写我都不知道。但我在上海的那一周,断断续续地更新了好几个两千字,每次更新,老白都来问。 那封信呢,吹去哪儿了? 那封信到底写了啥? 你丫能不能告诉我李琴操怎么样了? 你丫能不能告诉我他们有没有遇到? 你丫能不能告诉我这三个男人到底谁死了? 你丫版权留给我啊!我先举手的啊。 后来我就越来越忙,就没时间搭理他了,匆匆写了个结尾,当时故事里还没有十八岁的张无然。 他也没再搭理我。说散就散的朋友圈友情。 我从来都不会知道,2017年是我人生中说话说得最少的一年,不想说话,也不会说话,沉默寡言,有段时间很想离开北京。我和故事里的北角先生的个性有一点相通,很怕遇到困难,但一旦坚定要做一件事,就不会轻易放弃。 2017年的4月看似很不顺得厉害,在地铁的台阶上崴了脚;挂个窗帘从阳台上跳下来把腰给扭伤了,人生第一次;又得了肠胃炎,半夜痛得浑身发抖,被我的死党陈培背去送急诊,也是人生第一次。 但也是4月,在一个朋友安排的饭局上,遇到了我的偶像赵薇,这是我转做电视剧制片人后第一次遇到她,以前做记者时,我们只是采访与受访者的身份。我们聊得也不多,我喝了很多酒,只记得她说,以后会离这个行业越来越近,还有一句是,想一想当初为什么要做这个行业。 后来我想了想,我之所以进这个圈子,肯定是因为热爱,以前热爱写稿,现在也应该热爱自己的每一个项目。 于是,我把公号里自己写的故事又拿出来看了一眼,决定改成一个长篇试试。 我落笔真的很快,超快,过完五一开始写,到5月20日左右,我把前面的十二万字写完了。 开始去接触出版社,中间很多编辑看过前面五万字,却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谈成。慢慢我知道,肯定是故事还不够好。 心境跟着起起伏伏。 太忙了,我没时间写,也没时间改,于是一拖就拖了两个多月。这期间,我没再看过书稿一眼。 然而,我很幸运,在北京遇到了两个带我入行的贵人,泉泉和小蓝,书很快签给了博集,又遇到了一个很好的编辑蒋淑敏,她对我非常容忍,每次催稿催得都很温柔,从不给人焦虑感。 10月8日,我的一个电视剧项目存横店杀青,当晚我又喝了不少酒,大概喝到凌晨四点的样子。横店下着小雨,我和摄影师林圈圈从万盛街步行到剧组的酒店,酒在路上就慢慢醒了。回到酒店,我没再睡觉,趁着天还没亮,思绪清晰,新写了一个故事大纲给蒋老师,写完就去赶飞机,从上飞机睡到下飞机。 虽然写字很快,但过程也很煎熬,这个时候,我再没想过放弃,因为我很坚定地知道,我要做成这件事。 定稿后我邀请了刘雅瑟当我的书模,她是我心里张无然的不二人选。 我跟刘雅瑟是在九年前她的一个比赛中认识的,后来她给饶雪漫的书拍了插图,当时我开玩笑说,以后若是我也出书了,要帮我拍,她答应了。时间一晃过了九年,我们再次在北京遇到,正好我在写这本书,我想起当年的话,她也很爽快地答应了。 拍摄的那天北京零下十三度,其中一个拍摄地点在后海的溜冰场。书中有一张插图是她躺在冰上,我跟她讲戏,是女主角简翎在失去一切之后,再无所求,眼中空洞无物,为了这一个表情,她在冰上躺了一个小时。 九年,刘雅瑟已经蜕变成了一个优秀的好演员,我极力向每一位制片人、导演推荐,这么好的演员,应该可以有更好的未来。 好了,《一如年少》前后的创作过程大抵就是这样,其实没有太多可表述的。 要感谢的人实在太多了,以上提到的张越、陈培、老白、泉泉、小蓝、淑敏、刘雅瑟自然是不用多说,特别感恩。还有博集的邢老师,也是我的贵人,第一次吃饭还是她买的单,之后竟然没有机会回请。此外还有,拍插图时无私帮我的男男,大冬天帮我跑了无数个地方去找拍摄地;帮我到处刷脸借衣服的艺娇;带着团队帮我拍了一整天的美少女林圈圈小姐,一个非常优秀的摄影师。 感谢为我写推荐的韩杰导演、张一白导演,你们都很爽快。感谢熊梓淇腾出时间帮忙当书模,太帅气了。 这本书还要特别鸣谢两个人,一个是以前跟我同在腾讯娱乐记者组的同事喻德术,在北京他给了我最多的温暖和鼓励,也带我喝了最多的酒,他媳妇说她见他的时间比我少;另一个是我的贵妇朋友任荔小姐,我对她的生活一无所知,可是却能无话不谈,在这繁忙的生活里,还跟我喝了几次咖啡,书的每一稿她都看了,看得非常认真,并且给了许多被我吸收了的意见。 最后想说的是,这个故事是虚构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一个即将三十五岁的中年男人写了第一本书,我知道还有很大的空间去进步,因为是第一本,所以我比较能原谅自己。 我在北京住在立水桥,每天坐地铁去上班,有时候尘土满面,有时候会扬起头看着蓝天,阳光就落在我的脸上,生命如此美好,我会迅速地溶人人潮里去,被人潮淹没,才不会那么孤独。 故事是虚构的,可是这滚滚红尘,却真实存在于我们的生活之中,星辰与大海,永远对它有渴望。也希望看完这个故事之后的你们,继续渴望这滚滚红尘。 楚飞 2018年2月4日 写于立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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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表演的时间找到李琴操非常容易,当他觉得无趣的时候,想想那晚看到的她眼睛里闪烁的内容,他就会去西街,往最热闹的地方去就是。李琴操什么歌都会唱,她的造型永恒不变,浓的妆,厚重的眼影,李琴操给自己贴了一个有辨识度的标签,这大概是娱乐圈的规则,尤其是吃青春饭的行当。她很好地掌握了一个歌手如何具备辨识度的技能,哪怕这个标签并不好看,却能讨人欢心。 李琴操确实很会讨来西街买醉的老男人们的欢心,北角之前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她那么受欢迎,后来想通了,因为李琴操看似没有架子,但实际上她离所有人都很遥远,有距离感才会让那些想接近她的人伤害不到她。她比任何人都玩得疯,放得开,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可以随时没皮没脸地疯,她轻而易举地让男人们争先恐后从钱包里掏钱出来为她消费,又不让任何人有机会得寸进尺。 “她这么红,可曾得罪过人吗?”有一个夜晚,北角来看李琴操演出,他问酒吧的老板,李琴操就在不远处表演,她把一首凄凉的《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唱得那么欢快,她的情绪总是让人捉摸不定,该冷的时候她很热情,该热情的时候,她又有点冷。北角又有点明白为什么李琴操能存活在这么残酷的西街了,得不到的才会骚动,李琴操看似没有自我,实际上却是一个非常自我的人,没有人可以真正触碰到她。 “那当然了,在西街卖唱谁没得罪过几个人?”老板一边给北角调酒,一边跟他聊天。 “李琴操不像是会得罪人的人。”北角淡淡地说。 “天底下情商高的人都是从没有情商熬过来的,看你像个经历过职场的人,应该懂。”老板这样说,北角只是撇撇嘴一笑,他给老板递了一根烟,老板告诉他,李琴操是西街最能赚钱的歌手,一个人能抵十来个歌手的收入,放到市场里,不比二线歌手赚得少。 “赚这么多钱,为什么她的演出服那么少?”北角问。 “因为穷吧。”老板说。 “哦,为什么呢?不应该啊。”北角条件反射地问。 “赚得多也花得多嘛,正常。她就几套演出服,万年不变,用的化妆品也不贵。”老板的烟抽得很快,眼睛同时还在扫着场子里的其他客人,北角不着急回话,等老板想说了再继续聊,“有些人穷,真的是可以用肉眼看出来的,哪怕她存在于这样一个声色场所。” 北角又想起了旅店老板的那句话,不由得瞎猜:“难道她吸毒?” “这个就不清楚了,她应该没吸毒,她倒是曾经有过一个吸毒的男朋友。我们都不知道她的来路,她话很少,不像表演时那么热辣,这个女人不唱歌的时候啊,完全没有人气,没见过她和什么人往来,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走动。” 北角猛地狠吸了一口,不太相信看上去乐观快乐甚至是世俗的李琴操,有这么悲惨的身世。 李琴操在离他不到五米的地方唱歌,她现在唱的歌他叫不上名字,只听她重复地在唱,“用力到处扣扣,花掉所有抠抠”,声音用力越猛,那些男人眼里的光就越贼,有的人直接把钱甩到李琴操身上,旁边的老板会过去帮她捡起来。(P3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