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klumat Produk
Description
MAKLUMAT PRODUK
認識了一隻貓,你便愛上全世界的貓 一到冬天就祈求上天保祐「希望所有野貓都不要著涼」, 下雨時便期望「路邊的貓都能有地方躲雨」, 所有遇見的貓從此都掛在心上。 ★從家貓到野貓的奇特緣分 阿健是隻融合了俊美與狂暴,又好逞凶鬥狠的野貓,然而在我們為牠命名為阿健之後,牠已不是一隻貓而是阿健的念頭也就這麼開始了,太太與我看著阿健的種種生存面貌,深深為牠著迷。 以在室內生活了一輩子的愛貓苦艾酒作為反射鏡,野貓阿健在野外積累著生存時光,我想要試著走進牠這座迷宮,這樣的想法日漸膨脹,於是推動了我動手寫下這部作品。 ──村松友視 ★來到村松家的那些貓兒 所謂的「野貓」與真正的野生動物不太一樣,雖然不被人類飼養,卻得依賴著人類始能維生。 可說是軟弱的野生動物,為了生存卻也得強韌勇猛,因此呈現出一種非常奇特而不可思議的野生姿態。 村松家的愛貓苦艾酒去世至今已十五年,這之中,家中庭院裡不時有貓來訪。他與太太幫每隻貓取了名字,並為這些不速之客隨時備有食物…… 為了母貓袖萩和牠的小貓們,他們特別做了紙箱小屋, 好讓貓咪可以躲雨,沒想到,某日有隻小貓竟然選擇此處作為死去的場所; 偶爾來家裡蹭飯的Leon大方闖進家裡,老神在在, 甚至還圈起身子,直接窩在愛貓苦艾酒曾躺過的草編圓墊裡; 自尊心強的阿健受了重傷,在半夜一點多來到村松家門外, 他們趕緊在屋內鋪上舊報紙,阿健居然跨過結界,進門躺下,並喝完魚湯; 自由活動的自在爽快與野外求生所要面對的殘酷現實,讓野貓身上散發出一種生命無常觀, 村松寫下與這些貓兒來往的每一天,與不同貓兒的野性魅力,一探其生命風景,共歷生死的真實模樣。 ★和田誠 繪圖/角田光代 解說
村松友視 (Muramatsu Tomomi) 1940年生於東京。畢業於慶應義塾大學文學部,82年以《時代屋的太太》榮獲直木獎,97年以《鐮倉的奶奶》獲得泉鏡花文學獎。著有《夢的道歉聲明》、《百合子小姐是什麼顏色》、《苦艾酒物語》、《幸田文的火柴盒》、《淳之介流》、《俵屋的不可思議》、《帝國大飯店的不可思議》、《金澤的不可思議》等書。
王淑儀 輔仁大學日文系畢,曾任報社編譯、出版社長工。以小說散文療養身心,兼與平假名、片假名馬拉松賽跑中。龜速啃書譯書;超速買書堆書。 譯有《太宰治的人生筆記》、《裝釘考》、《向陽處的謊言》、《花之鎖》等作品。
DISARANKAN OLEH
★愛貓人推薦 書中的貓都立體而生動,各有其毛色與味道,鳴叫聲高低不同,讀者可望見登堂入室的Leon獨特的步伐,看見以香木佐曾羅為名的夏拉蘭有如名媛貴婦的身段,窺見自尊心強大的阿健在狹小的鳥籠中睡覺的可愛模樣時,會跟著村松夫婦與我一起拚命憋著不敢笑出聲……啊啊,每一隻貓都好迷人吶!在這些個性十足的貓兒進進出出的庭院裡,季節不斷更迭,歲月漸漸積累,村松夫婦悄聲屏息地守護著這些貓的來去。──角田光代
ISI KANDUNGAN
前言 第一章 袖萩的時代 第二章 阿健登場 第三章 苦艾酒的故事 第四章 街貓的智慧領域 第五章 我是街貓 第六章 Leon的性感臺步 第七章 夏拉蘭受難記 第八章 阿健成了籠中貓 第九章 茶花女與椿三十郎 第十章 嫉妒的遊戲 第十一章 阿健進到狗屋 第十二章 不正大光明的樂趣 第十三章 阿健的結界 第十四章 逆轉的構圖 第十五章 重傷與打鼾 第十六章 淡出 尾聲 後記 文庫版後記 解說 角田光代
KANDUNGAN BUKU
第二章 阿健登場 袖萩離開之後,牠所統領的一族也散去,我這才真切理解袖萩的統治能力究竟有多強大。原本每到了季節就會固定懷孕生子的母貓後來也不太生了,姑且不論與袖萩的死是否有關,但不可否認的,這是牠不在之後才有的變化。 袖萩一族失勢之後,其他不是該家族的貓兒陸續出現。不過話說回來,牠們會不會其實在袖萩時代也不時出現,只是我沒注意到而已?總之,這情況若是以日本歷史來比喻,大致就像應仁之亂後,武士集團群雄割據,進入了人人想一統天下的時代……雖然這樣的比喻好像有點太亂來,然而我家庭院開始有未見過的花色的貓兒一隻隻出現也是事實。 其中有隻特別出眾,一出現就橫掃全場,散發出驚人的氣勢,擅長打架,可以織田信長來比擬的黑白毛色的公貓在這一帶稱王。 仔細一看,牠的黑毛之中又帶有細長的花色,若整身都是這樣的毛色那就會跟苦艾酒是同樣的虎斑貓,或是再加上咖啡色就成了難得一見的三毛公貓,總之牠的模樣曖昧、難以歸類,而營造出奇特的氣質。 俊美的長相及動不動就出手打架的暴烈性格是牠的一大特徵,因此太太立刻就替牠獻上「阿健」這個名字。說白了就是借用了常在古裝電影裡扮演俠客,帥氣的高倉健之名。明明也沒怎麼在看古裝電影的太太竟然會如此突發奇想,不過話說回來,阿健的模樣確實跟穿著古裝的美男子形象有幾分相似,我也就沒有異議了。 於是本書書名主角「阿健」之名便誕生了。 阿健是個好戰也擅長打架的暴力份子,除了長相俊美之外跟高倉健演的角色一點都不像,這就是對於武俠古裝片完全不熟的太太,外行人直覺式的命名法。不過除去高倉健所飾演的角色總是忍了又忍直到忍無可忍,終於理智線斷裂而爆怒,最後只能將前來挑釁的人一砍、二斬,全殺光光的境地以外,這個名字其實也還彎有道理的嘛,我悄悄為太太辯護,就像公設辯護人般替她說話。 原本對貓的世界一竅不知的太太,自從有了苦艾酒之後,漸漸地讓貓走進她的內心,對於出現在庭院之中,凡事訴諸暴力的公貓也能如此積極替牠取名字,應該可視為太太的一小步成長吧。這麼想的同時,一開始還覺得沒那麼合適的「阿健」這個名字,我也漸漸地可以接受了。 完全無法想像阿健在袖萩的權勢不可動搖的時代裡是什麼模樣,果然還是得等到袖萩去世之後,這一帶的野貓陷入一種群龍無首的狀態之中,阿健才以一匹狼的野武士之姿登場。 直到袖萩不在了,原先潛伏四下的野貓才開始選在不同的時間現身於庭院中。牠們非常巧妙地來來去去,很少是公貓與公貓、母貓與母貓同時出現,偶爾碰上了,就是一陣混仗開打。 這個時候,這些貓兒與其說是我家養在外面的貓,更像是在這一帶搶奪地盤的野貓,有好幾次直至看到牠們露出野性十足的表情或動作,這才發現那貓真正的性格。 貓是夜行性動物,因此有很多野貓是到晚上才會現身,有些時段還是貓兒現身的尖峰時刻,但即使如此牠們也會盡量避開不跟其他的貓正面遭遇,都是靠著敏銳的野性來行動,這一點也是我經常望向庭院這個野貓的大舞台而漸漸領悟到的。 阿健也會觀察著周圍的狀況小心翼翼地來到這裡,即使玻璃門外又隔了一層紗門,牠黑白分明的毛色以及俊秀的臉龐依然是那樣吸引人注意。苦艾酒的眼瞳是綠色的,阿健則是藍色。看著牠那清澄的藍眼睛,完全想像不到牠慌張、激動時會是什麼模樣。 阿健看到玻璃門內望著自己的苦艾酒,一開始就不曾展現出什麼敵對的態度,不知道牠是不是覺得「那隻不是貓」呢?苦艾酒對庭院裡的貓不曾表現過興趣,不過剛開始偶爾也是會對著外面低吼、威嚇,然而後來外面的貓應該也習慣了吧,感覺牠們不怎麼把苦艾酒放在眼裡。 苦艾酒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跟牠們一樣是貓兒一族呢?牠又不會照鏡子確認自己的長相,所以對於在玻璃門外自由來去的貓與自己感受不到有一點相似的吧。雖然在我上司從日比谷公園將牠拾起,與我們相遇之前牠也曾經當過一段時間的野貓,不過與被狼養大的人相反,牠被迫將我們家的環境當成牠的全世界,所以牠生活的方式裡,野性是完全被封印的。苦艾酒對外面的貓完全不感興趣,引發我邊觀察邊思考著這些事情。 阿健對苦艾酒沒有敵意,也許是因為牠覺得這傢伙完全沒有威脅自己的任何可能,以及看透了苦艾酒的本性吧。對於嬌生慣養的大少爺,半是羨慕半是同情的不良少年──有時我會將這樣的形象疊在阿健身上──總之,好勇善鬥的阿健不會對苦艾酒齜牙咧嘴,我總算安了心。 阿健打架時真的是毫不留情。我不知道貓兒是在何時怎樣的時機察知其他貓的存在,但牠們時時刻刻都注意著周遭的狀況,即使是吃著我們擺放在拉門外的飼料之際,也不敢鬆懈地將意識放在自己的後方,常讓我覺得再也沒有比這更具有張力的場面,不過有時也會出現奇妙地過度放鬆的時刻,反倒讓一旁看的我忍不住捏了把冷汗。 會讓我焦慮的情況當然是有貓沒發現自己的身後(雖然還在數公尺外)阿健慢慢地走近,還毫無戒心地吃著飼料。 那感覺像數百公尺外就已鎖定獵物的獅子,牠的野性是其他同是貓科動物所遠遠不及的,有時明明阿健都已經十分靠近了,對方還沒發現牠的存在,不清楚究竟是因為太在意其他事而分心,還是吃得太開心了,我當然得不到答案,就是偶爾會看到已經近到不行了,對方才突然發現的畫面。 原本心情愉快地走在鄰家圍牆上朝這兒來的阿健,在快到我家時終於發現有貓背對著牠吃著飼料,此時阿健的眼神會突然變得十分銳利,全身緊繃地進入戰鬥模式,不過牠並不會一下就飛撲過來,而是一刻不放鬆地觀察對手的樣子。 等到牠的對手終於發現身後方的氣氛不對,感應到危險的氣息,緩緩地轉頭看向這邊的那一瞬間便開始發出低吼,聽來像是將藏在身軀底下長長的嘆息擠壓出來似的,也讓我聯想起能劇舞台的樂隊演奏引起地板共嗚聲。 「呦-噢!呦-噢!」之後接著「咿呦-噢!」,大鼓一聲「咚!」地敲下,兩者終於展開一場氣氛詭譎的叫陣,牠們發出的與其說是聲音,更像是從身體深處冒出來的熱能與興奮化成的一股氣,通過聲帶產生的聲響,我感覺甚至連貓本身都是被這樣的熱能與興奮煽動著,有如妖魔附身,十足神祕。 武術有殺氣、時機、殘心等用語,貓打架當下的氣氛也讓人聯想到這些字,眼前就像是常在舞台劇或電影裡看到的,兩名劍客握著刀雙方維持著一定的距離,全神貫注地對峙,彼此都還沒抓到對方鬆懈可出手的空隙,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我曾在電視上看到全國劍道比賽時,想起貓打架的場面。兩名選手在不分上下的一波波攻擊中,不時會發出奇妙又拔尖的吶喊讓我有這樣的聯想。不知當年宮本武藏、齊藤彌九郎或是千葉周作這些劍客在與敵人拚得你死我活之際,是否也會發出聲調這麼高,近乎悲鳴的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