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klumat Produk
Description
愛,就在你心中:呼喚要覺醒的心靈。從關係中的受苦,看見愛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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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終將棄用的身體─解剖自我、探索性別、追尋家族記憶的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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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KLUMAT PRODUK
本書作者麥杜格是一位喜愛跑步的業餘跑者,但他始終對一件事情很困擾:為什麼跑步的時候腳會痛? 為了治療腳痛,他遍訪名醫,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人體天生不適合跑步,最好換另一種運動試試看。 在尋找解決腳痛問題的同時,他看到有關原住民「塔拉烏馬拉」族人的報導,發現他們是世界上最厲害的長距離跑者,於是前去請教跑步的秘訣。作者從這個族人身上學到關於跑步的所有事情,也發現原本自己對於跑步的觀念是錯誤的。 「塔拉烏馬拉」族人一直過著遺世獨立的日子,好幾個世紀以來,他們就在崎嶇的山中奔跑,可以不用休息就跑個上百公里且面不改色,輕鬆就可以跑贏山裡的野生動物,更不用說奧運的馬拉松選手。也因為擅長跑步,這群族人身體非常好,性格平靜,從不生病,現代各種的流行傳染病都不曾出現在他們身上。 而他們的跑步哲學,就是回歸基本,不為財富、勝利或名聲而跑,單純是為了追求「使用身體的暢快感覺」。 作者從這群健康、快樂又長壽的原住民族人身上,學會了跑步真正的要領,腳痛的問題不藥而癒,原本被所有醫生判定他塊頭太大不適合長距離跑步,也因為學會跑步的秘訣,居然發掘出自己可以參加極限跑步的潛能。 《天生就會跑》不單是他追尋跑步秘訣的故事,其中更穿插許多當代最擅長跑步者的傳奇故事,以及過去人類在跑步運動上的種種突破,向讀者證明了一點:我們天生就是適合跑步的生物,我們是地球上最有耐力的跑者!
KANDUNGAN BUKU
前情提要 二00六年間,墨西哥的銅峽谷內舉辦了一場史上罕見的五十英里超級馬拉松賽,由擅於長跑的塔拉烏馬拉族人派出「昆馬利家族」,出戰有「超馬之神」的美國選手史考特‧傑瑞克(綽號「大鹿」)以及美國東岸超馬新銳珍‧雪頓(綽號「女巫」)。其他與賽者還有專打赤腳跑步的超馬菁英「赤腳泰德」、曾經贏得夏威夷百英里賽的攝影師路易‧艾斯克博等人。這場超級菁英賽堪稱空前絕後,已是美洲超馬界不朽的史詩傳奇,也成為《天生就會跑》這本書內最精華的篇章。 時序接近比賽當天清晨,忙碌的準備工作正要開始…… 清晨五點時,蒂塔媽媽的鬆餅、木瓜和熱皮諾爾已經上桌。阿納佛和西爾瓦諾則特別點了「波索爾」當賽前早餐,這是一種加了蕃茄與飽滿玉米粒的牛肉燉湯。蒂塔媽媽只睡了三小時,說話卻仍像小鳥般興高采烈,要她弄出「波索爾」這道菜餚簡直是易如反掌。西爾瓦諾換上了特殊的賽跑服,那是一件亮眼的天藍長襯衫,還有白色的傳統裙子,邊緣繡上了花朵。 「真漂亮。」卡巴羅讚賞道。西爾瓦諾害羞地低下了頭。卡巴羅在院子裡繞著圈,啜著咖啡,心中卻煩惱不已。他聽說有牧人會趕牛經過路線上的一條小徑,所以整晚難以入眠,盤算最後一刻如何改變路線。不過等到起床吃早餐時,他發現路易的父親和老鮑伯已經及時趕到,成了他的救星。鮑伯跟卡巴羅一樣是美國人,也常在巴托畢拉斯一帶漫游。他倆前天在野外拍照時,剛好遇見那些牧人,而且提醒他們避開比賽路線。現在卡巴羅不必再擔心選手被牛群踩扁了。但他還有一件事情需要煩惱,而且這個煩惱就在眼前。 「那兩個小鬼呢?」他問道。 大家聳聳肩。 「我最好去找他們,」他說道:「我可不希望他們再次空著肚子來自殺。」 我和卡巴羅一起走到街上,驚訝地發現全鎮的人都在路邊歡迎我們。我們在屋裡吃早餐時,他們沿街綁上了鮮花與綵帶;街頭樂團頭戴墨西帽,身穿牛仔服,正在試吹暖身的曲子。婦女與孩子已經在街上跳起了舞,鎮長則將槍口指向天上,練習鳴槍起跑的動作。 我看看手錶,突然覺得無法呼吸:再過三十分鐘就要開始了。之前到烏里克的三十五英里路正如卡巴羅所說:「將我生吞活剝,嚼爛了再吐出來。」再過半小時,我就得從頭再來一遍,而且這次還多了十五英里。卡巴羅設計的比賽路線有如地獄:五十英里的賽道上,我們得登上六千五百呎的高峰再下山,這跟里德維爾百英里賽前半段的山路一樣高。卡巴羅雖然不欣賞里德維爾的主辦單位,但談到路線規畫,他跟他們一樣冷酷無情。 卡巴羅和我爬到山丘上的小旅館。珍和比利還在房間裡,正在跟比利吵是不是該多帶個水壺。不過後來發現,反正那個水壺也不見了。我剛好有個裝咖啡的多餘水壺,所以我連忙趕到房裡,倒掉咖啡,把水壺拋給比利。 「現在吃點東西!動作快。」卡巴羅責備道:「鎮長七點整準時鳴槍!」 卡巴羅和我抓起裝備——我的是裝滿能量凝膠與能量棒的攜水背包,卡巴羅的則是一瓶水,一小袋皮諾爾。然後我們下山回街上。只剩十五分鐘了。我們繞過街角往蒂塔媽媽的店那裡過去,發現街頭派對已經擴大成小型狂歡節。路易和泰德正抓著兩名老太太繞圈圈,一邊擋開想插進來的對手——路易的爸爸。史考特和鮑伯正盡力跟著樂隊的節奏打拍子唱歌,烏里克鎮的塔拉烏馬拉人已經組成了自己的打擊樂隊,在人行道上用隨身的棍子打著節拍。 卡巴羅非常開心。他擠進人群中,擺出拳王阿里的姿勢,邊跳邊搖擺上身,一面往空中不斷揮拳。群眾吶喊起來,蒂塔媽媽送了他幾個飛吻。 「我們要跳舞跳上一整天!」卡巴羅將手圈在嘴邊大喊道:「不過前提是沒有人掛點!比賽時自己當心點!」他轉向樂隊的方向,然後作勢用手指劃過喉嚨。停下音樂,好戲開鑼了。 卡巴羅和鎮長開始將群眾趕離街道,然後招手要跑者到起跑線上來。我們全都聚集起來,像大雜燴的人群滿是不同的臉孔、身材、裝扮。烏里克鎮的塔拉烏馬拉人穿著短褲和跑鞋,外加隨身的棍子。史考特脫下T恤,阿納佛和西爾瓦諾穿著特地為這次比賽買下的鮮豔上衣,擠到史考特身邊;這兩個獵鹿人不打算讓大鹿離開視線範圍一秒。出於某種無言的默契,我們全都站到龜裂柏油路上一條無形的線後。 我再次覺得呼吸困難,這時艾瑞克擠到我身邊。「聽著,我有壞消息要告訴你。」他說道:「反正你不可能贏的。不管你再怎麼拼命,都得花上一整天才能跑完。所以你還不如放輕鬆,慢慢來,盡情享受。記住了,只要覺得有一絲勉強,那就意味著你跑得太快。」 「所以我會慢慢來,等到別人打盹的空檔。」我啞聲說道:「然後抓住機會行動。」 「別妄想要暴衝!」艾瑞克警告我。哪怕我只是在說笑,他也不希望我有一絲一毫這樣的念頭。「比賽中氣溫可能會高到一百度。你的任務就是靠自己的雙腿回到這裡來。」 蒂塔媽媽從我們面前一一走過,眼眶含淚,握住我們的手。「小心點,親愛的。」她叮嚀道。 「十……九…….」 鎮長開始領著大家倒數。 「八……七……」 「那兩個小鬼呢?」卡巴羅吼道。 我四處張望,珍和比利不見人影。 「叫他先別數!」我也回吼道。 卡巴羅搖搖頭。他轉過身,擺出準備比賽的姿勢。他已經等了許多年,甚至為這次比賽賭上性命,才不會為任何人喊暫停。 「那裡!」士兵們指向我們身後喊道。 群眾已經數到「四」了,珍和比利才從山丘上衝下來。比利穿著衝浪垮褲,沒穿上衣,珍則穿著黑色緊身短褲與黑色運動胸罩,頭髮中分緊緊?著兩條辮子。士兵粉絲的歡呼讓珍一時分心,不小心將裝著食物與備用襪子的袋子一甩而出,往街道另一端飛出去。嚇一大跳的旁觀者全都往袋子撲過去,但它直飛向地面,消失在人群中。我衝過去,抓起袋子,交給旁邊急救桌旁的人。就在這時鎮長扣下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