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klumat Produk
Description
MAKLUMAT PRODUK
这本书,是一群误入歧途的天才的故事,也是一群入院治疗的疯子的故事。 这本书,是作者高铭耗时4年深入医院精神科、公安部等神秘机构,和数百名“非常态人类”直接接触后,以访谈形式记录了生活在社会另一个角落的人群(精神病患者、心理障碍者等边缘人)的所思所想。 这本书,是国内第一本具有人文情怀的精神病患谈访录。在与精神病患对话的内容里涉及到生理学、心理学、佛学、宗教、量子物理、符号学以及玛雅文明和预言等众多领域。表现出精神病患看待世界的角度和对生命提出的深刻观点,闻所未闻却又论证严谨。 他们说。 ? 绝对四维生物眼里,我们只是蠕动的虫子 ? 肤浅的男人,必然被基因先进的女人毁灭 ? 孩子,你是我创建的角色,生死皆有我定 ? 你追求的那点可怜的光明,根本不值一提 ? 飓风不是虚幻,你还未信,我已死于狂风 ? 睡梦中我狰狞的表情,吓破世人胆却仍无解 ? 我们的生命,只是未知长河中的一个小碎片 ? 我有三只小猪,我杀死了其中两只,而已 …… 这本书,能够让人们真正了解到疯子抑或天才的内心世界。 大部分人都乐于成为社会群居动物的一员,所以会对从不同维度看待世界的人心存疑虑,甚至是不假思索的否定。 可是,定义一个人是天才还是疯子又有什么真正的标准呢? 相信这本书会给你一个近乎完美的答案。
他喜欢问为什么,但不是哲学家 他喜欢探究心理,但不是心理学家 他喜欢追问世界本源,但不是历史学家 他喜欢动物,但从不去动物园 他是个探险家,但不怎么旅游 他写过畅销书《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他喜欢白色、金属金和银色 他喜欢用“贪婪”形容自己 他喜欢自己制定规则 他坚信自己能拯救世界 他谁也不是 但他谁都是 高铭 70年代,生于北京
DISARANKAN OLEH
高铭好奇心重,喜欢刨根问底,他曾花了4年多的时间接触病人,发表了被誉为“国内第一本精神病人访谈手记”的《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这本书火了,因为它打开了一种新的世界观。很多人看得背脊发凉,因为他们在疯子的世界里找到了认同。 ——《环球人物》杂志 每个人看待世界是不一样的。既然一个世界可以演绎成这么多样,那么尝试一下很多个世界来让一个人看,这样似乎很有趣。 ——《中国新闻周刊》 有人说这本书有意思,我觉得这本书不好玩,我在写一个大悲剧。他们知道很多东西很了不起,但是他们没有释放出来,你不能了解到他们的目的。我跟他们接触很多,并没有看不起他们,我很尊重他们的存在,但并不代表我认同。 ——《广州日报》 当高铭把他见到的精神病人的世界公布于众时,他曾震动过的,病人们的逻辑、感情、精神;经历过的惊惧、悲悯、收获……在读者身上一一重现。 ——《中国青年报》 基本上,这就是正常人被几十个高智商神经病调戏和羞辱的故事。里面有男女老幼各种版本的谢耳朵。这些疯子,一个比一个学识渊博、逻辑严密、气场强大、德艺双馨、可歌可泣。 ——《南方都市报》
ISI KANDUNGAN
前言 旧版前言 1. 角色问题 2. 梦的真实性 3. 四维虫子 4. 三只小猪——前篇:不存在的哥哥 5. 三只小猪——后篇:多重人格 6. 进化惯性 7. 飞禽走兽 8. 生命的尽头 9. 转世 10. 苹果的味道 11. 颅骨穿孔——前篇:异能追寻者 12. 颅骨穿孔——后篇:如影随形 13. 生化奴隶 14. 永远,永远 15. 真正的世界 16. 孤独的守望者 17. 雨默默的 18. 生命之章 19. 最后的撒旦 20. 女人的星球 篇外篇:有关精神病的午后对谈 21. 时间的尽头——前篇:橘子空间 22. 时间的尽头——后篇:瞬间就是永恒 23. 在墙的另一边 24. 死亡周刊 25. 灵魂的尾巴 26. 永生 27. 镜中 28. 表面现象 29. 超级进化论 30. 迷失的旅行者——前篇:精神传输 31. 迷失的旅行者——中篇:压缩问题 32. 迷失的旅行者——后篇:回传 33. 永不停息的心脏 34. 禁果 35. 朝生暮死 36. 预见未来 37. 双子 38. 行尸走肉 39. 角度问题 40. 人间五十年 第二个篇外篇:精神病科医生 41. 伪装的文明 42. 控制问题 43. 大风 44. 双面人 45. 满足的条件 46. 萨满 47. 偷取时间 48. 还原一个世界——前篇:遗失的文明 49. 还原一个世界——中篇:暗示 50. 还原一个世界——后篇:未知的文明 51. 盗尸者 52. 棋子 53. 谁是谁 54. 灵魂深处 55. 伴随着月亮 56. 刹那 57. 果冻世界——前篇:物质的尽头 58. 果冻世界——后篇:幕布 新版后记: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一版后记:人生若只如初见
KATA PENGANTAR
前言: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六年了。 在写下上一句话之前,我花了大约20分钟敲出一堆废话来,什么感谢读者啊,感谢大家喜爱啊一类的,后来想想,删了。 我这是干嘛啊,我干嘛要去刻意说这些讨好的话啊,我又不是打包卖心灵鸡汤的。只有严谨认真的写好内容才是对读者最好的尊重,否则就算跪舔也一定会被骂的!所以我根本不需要去写那些无用的客套话,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本书的内容,而不是一个摇尾的前言或自序。 想到这些我没啥压力了。前言就照实话路子来,嗯,不卑不亢,心平气和。 真.前言: 2009年8月17号的凌晨大约两点半,我坐在桌前敲下了第一个字。也就是从那个字开始,犹如一个漫无边际、奇妙的崭新宇宙诞生般,许许多多沉寂在我记忆中的东西被唤醒并喷薄而出。它们既是物质也是光影,混杂纠缠交织在一起,形成了某种概念和意义,立体的呈现在我的眼前。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该去怎么看待那些记忆,也从未想过该去怎么理解它们。因为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段记忆而已。但也许是憋太久,也许那阵实在太闲,所以我还是写了。很意外,没想到尝试着写出来对我来说居然是最具有冲击性的一次体会与解读。这不由得让我想到自己在《催眠师手记》第二季中写下的一句话:语言和文字是一种思维病毒,因为它能改写大脑回路——包括自己。 相较而言文字是语言的进化版。因为文字对语言有着某种膜拜式的演绎——赋予其更深刻的含义或者更发散性的暗示。每当意识到这点都会让我觉得自己似乎不是坐在电脑前敲字,而是在从事某种宗教性的仪式。此时我的定位既是这场仪式的组织者,也是参与者,同时还是一名旁观者。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体会。 接下来的几个月之后,那些文字被展示在更多人面前——被印制成了书。当然,对我来说这不仅仅是一本书的问题。 出版后的几年来,通过这本书我见识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也认识了很多有趣的人,接触到了很多有趣的想法,同时我也更好的认知了自己,也进一步认知了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很奇妙,宽广而辽阔。这个世界很系统,严谨而规则。遗憾的是虽然我们身处于这个世界中,可大多数时候仅仅只能感受到其中的一点点罢了,更多的,我们则一无所知——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是的,我们的认知具有普遍性的狭义和片面。 记得在看《阿凡达》的时候我很羡慕那个星球的土著,他们无需做太多,只要把藏在自己小辫子里的触角(也许是别的什么器官)与灵魂之树对接就可以感受到大多数地球人穷极一生都无法体会到的感受——与自然共鸣,从这个世界的角度去“看”这个世界本身,不必走弯路兜很大的圈子去干点什么——静坐辟谷隐居推测或者搞谁也看不懂的哲学,什么也不需要。而且相信他们之间的情感交流也真挚的多,小辫子一对接啥都知道,想撒谎都没门。所以我猜他们的语言应该相对很简单,至少无需那些感人肺腑的词句和描绘,一切交给小辫子,保证准确无误,标准心灵沟通。因此我觉得他们当中大概也很难产生精神病人吧?因为一切都能直接传达,包括压力困惑迷茫不解纠结。 而我们不行。 由于个体上的差异性,我们有着很复杂的、各种各样的问题和矛盾,却又没有那根独特的、藏着触角的小辫子,所以我们只好全部寄托于语言来传达思维。假如想让更多人知道,那么需要通过某种宗教性的仪式——文字,来实现。这点上倒是和潘多拉星土著们与自然沟通的方式接近,我指仪式本身。 但即便使用文字我们也无法逾越体会上的差距。既:不可能彻底感同身受。也许正是因此才会有精神病人。因为我们做不到彻底传达出我们的压力困惑迷茫不解纠结,于是也就有了所谓的心结。所以,能够从别人的角度来看这个世界是一种极其珍贵的……呃……词穷了……该怎么讲?体验?好吧,大概这意思吧,理解就好……你看,我现在就身处于表述的困局当中。 就是这个最初的原点,让我产生了接触精神病人的想法——我用了一种很笨的方法去体验另外的视角。至于对与错,好与坏,清晰与混乱,逻辑与无序,这些都不重要(我不是找他们来刷存在感的),重要的是某种近似乎宗教意识般的共鸣。我想要的,就是这个。 是的,一切并不是从2009年的8月17号凌晨开始的,而是更早,是从我对这个世界,对我们的认知,对于其他角度的好奇而开始的。 至今仍是。 因此,在沉淀几年后我写下了那本书。因此,六年后有了这个第二版——把以前未完成的章节完成并加了进去。也因此,我絮絮叨叨的写下了这个前言。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就六年了。但我很清楚,一切还没有结束,一切才刚刚开始。 2015年秋,云南玉溪
KANDUNGAN BUKU
生命之章 “你好。”我坐下、摘下笔帽、后打开本子,准备好录音笔后抬头看着他。 只看了一眼,我就后悔了,后悔见他。 我也算是接触过不少精神病人了,他们之中鲜有眼神象他这样让我感到不安的。而不安的根源在于从他的眼神中什么都看不到,没有喜怒哀乐。如果面对的患者是兴高采烈那种亢奋的状态的,那我就不需要多问,听就是了;假若面对是沉默类型的也没关系,无非再多来几次试试;要是对方情绪很不稳定甚至狂暴,大不了就跑呗,跑快点躲开砸过来的一切,安全第一就成。然而,面前的他只有一种态度:超然。说实话我有点怕这类型的患者,因为在他们面前,我是那个被审视的人,甚至到了一种无所遁形的地步。 我甚至能预感到接下来必将是一段烧脑甚至颠覆我所有认知的时间。 他面无表情点了下头:“你好。” 糟糕了!我知道自己的预感没错,因为他平和的回应我的问候。对于一个很不稳定的精神病人来说这不正常。 我:“呃……听说你自杀很多次?”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会儿:“那不是自杀,我只是想提前结束这一章。” 我:“一章?”这让我想到了曾经接触过的某一位患者。“你认为我们是在一本书里?” 他:“不是书。只是这么形容。” 我:“那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一个环节罢了。” 我:“呃……还是没明白。” 他漠然的看了我一会儿:“死亡并不是真的死亡,只是我们这么说。死亡只是生命这一段的终结,但是我们还会用别的方式继续下去。” “死亡不是死亡……”我在品味这句话,“那死亡是什么?” 他:“这一章的结束,我说过的。” 我开始有点听明白了:“原来是这样……那之后呢?是什么?” 他:“我也不知道,某种形式吧?所以我想提早结束现在的环节去看看后面到底是什么。” 我:“其实……”我隐隐的觉得话头不对,但一时又没想好要不要岔开,毕竟他是有自杀倾向的那类患者 他没打算停下来而是继续就这个问题点还在说:“生命和死亡只是我们起的名字罢了,生命本身不见得是好的,死亡也不见得是坏的。这些都只是必须的某种阶段。现在,被我们称作是生命的这个阶段,是某个巨大环节中的一个段落,之前我们经历过其他阶段,之后还会经历另一些别的什么,但是我们不清楚那是不清楚那是什么。” 我:“我大概是听明白了,你是说我们的生命是某个……巨大的……嗯……某种连续性的一部分?” 他:“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我:“那,那个巨大的……我没办法称呼它,是什么形状的?环形?或者就像是NDA一样的螺旋体?” 他:“你在试图用生命中的常识去解释生命之外。但假如真有什么形状的话,我认为应该是我们无法理解的,因为目前我们甚至都无法理解生命之外是什么。” 我突然觉得他的想法很有趣:“也许它就是普通纯线性的。” 他非常认真的想了想:“我不知道。” 我:“但是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 他:“我只是说这种可能性存在。所以我才打算提前结束生命来试试。” 我:“但拿生命来……这太草率了,毕竟生命只有一次机会……” 他有点不耐烦的打断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被问愣了。 他:“你们太喜欢用已知去解释未知了,然后以此为基准来评判。” 我:“可是这很正常啊,毕竟我们身处在生命当中……” 他:“不、不,不是这样的,你还是没能跳出来。也许,下一个环节来看,认为我们现在的阶段只是某种孕育期呢?甚至我们这个阶段反而被称为死亡呢?在其他阶段看来,生死的因果关系也许正好是相反,而不是我们现在认为的这样。你太习惯于用已知解释未知了。或者说,在某种程度上你恐惧未知,就如同恐惧死亡。” 我知道他这种逻辑虽然建立在假设基础上,但却是不可攻破的,因为我没法推翻他的假设,除非我也向他那样假设。可这样一来我就和他所做的没有任何区别了。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我都会为人类的逻辑极限感到悲哀,并且有沉重的无力感以及某种程度上的绝望。 我决定再挣扎一下:“用已知尝试着解释未知也没错吧,至少现在看来没错误,因为我们的定位就在生命中,而不是生命之外。” 他:“你从身处的角度看当然没错误,但是从正确与否的角度看就不好说了。” “好吧。”我彻底放弃了在这个问题继续纠结,因为他是对的。“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 他:“从一张图片。” 我:“能说说是什么样的图片吗?” 他:“可以。是一张银河系的图片。”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会和某些奇怪的学科有关吧? 他完全没留意到我情绪的变动,而是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味:“那是一张很美的图片,银河系像是个巨大的、闪亮的盘子,带着数以亿计的星体慢慢旋转着。那张图片就像是有魔力一样,足足吸引了我将近一个小时都没能把视线移开。有那么一阵我甚至已经置身于其中,漂浮在某个位置静静的看着它……直到最后我忘了双腿的存在,忘了掌握平衡,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