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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优秀的律师何昭森,对世间的一切都能自信把控,却唯独奈何不了一个叛逆愤怒的于童。 只因在他尚还冲动幼稚的少年时期,因为一己之私曾经接近失去了父亲的可怜孤独的她却又狠心远离了她,在她的心里埋下了恨的种子。 但世间的恨哪一样又不是因为爱?当两人的恩怨纠缠变得筋疲力尽,他们终于发现,原来他们此生的命运已经不可分离。
姜辜 懒,拖延症,自由散漫,非典型摩羯座。 柜子里塞满了奇奇怪怪的裙子,喜欢冷门的东西。 很多方面都不太像女孩子,话多话少看心情。 再圆一句回来,偶尔还是个很好玩的人啦。 伙伴昵称:wuli璇,奶黄包 个人作品:《遥不可及的你》 即将上市:《深宅纪事》《遥不可及的你2》何律师于童婚后相爱相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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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相爱相杀的他和她,是不是内心都有很多的秘密和说不出口,甚至隐藏到麻木的情愫。想看他们如何战胜那些内心的羁绊,期待两个人这场虐心却总能感觉到深情的糖刀之恋mo-爱心. ——墨溪凝 为什么有些爱这么残酷。明明相爱却在相见时,水火不容,互相厮杀。在爱情这场无硝烟的战场上,我与你,赤手相搏,最后也不过是两败俱伤,但我只能这样,你也没有别的办法。就让我们一起等待,这一损俱损的结局吧。 ——兔小艺子 看了这篇故事之后感觉像吃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_(:з”∠)_何绍森和于童这一对相爱相杀的cp好带感。 ——颜淑珧 精神病都是被刺激出来的,可以理解,但不要放弃治疗哈,世界还是很美好的。 ——balala
TABLE OF CONTENT
第一章 你真的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第二章 何昭森,你真是一天比一天让我觉得恶心。 第三章 你一定要这样活得分裂又痛苦吗? 第四章 你来啊,谁怕你了,何昭森? 第五章 别回答我说因为你不要脸,这我知道。 第六章 我还很好奇,你到底什么时候死? 第七章 有一个人,我必须得回去面对她了。 第八章 是不是我妈出什么事了? 第九章 何昭森,我们要死一起死。 第十章 我们接吻了。 第十一章 女孩子耍心机不可爱。 第十二章 何昭森,我都承认了,行不行? 第十三章 宋颂,一切都完了。 第十四章 你也许,可以考虑和我结婚。
CONTENT PREVIEW OF THE BOOK
等红色的数字落到3的时候,电梯里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狭小而封闭的空间里很安静,何昭森听着于童的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声,忽然想起,其实她以前是很怕电梯这种升降设备的。 怕到什么程度,就是能爬楼梯绝对不坐电梯,不过也还好,毕竟在那几年里全城最高的楼也不过六层,但有一次市图书馆的楼梯正在换新瓷砖,于童又急着找第二天生物课要检查的标本百科笔记,她在等梯的时候,可怜兮兮的扯着何昭森的袖子,“我们会不会遇上电视里还有报纸上说的电梯事故啊?会不会没有人来救我们?我们会不会在里面缺氧而死?就像我们昨晚上看的死神来了……” 何昭森的袖口被她扯得都快变形了,他看了一眼于童皱成苦瓜的脸,“那这样,你在这里等我,我给你上去拿,很快。” “不。”于童果断的摇了摇头,刘海随着她的动作在空气中荡起了细微的起伏,她跨进了电梯,严肃的说,“何昭森,我们要死一起死。” “叮——”一楼到了。 涌进来的人群将何昭森的背影围住,于童看着他,没有挪动脚步。 何昭森当然知道于童不会那么听话的乖乖走出电梯,所以他皱着眉折返,从角落里把于童给拎了出来。 于童的脾气随着体力的恢复也蹿了上来,她用另一只手死命的扒住了电梯门,样子看起来狼狈又凶狠,电梯里有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老奶奶问她,“小姑娘,你为什么不肯跟你男朋友走啊?” “我才没有这种人渣男朋友!”于童的坏口气绝对不是针对这位老奶奶,因为她的眼睛自始至终都在狠狠瞪着何昭森,“何昭森我警告你快放手听到没有!” “你们要吵架出去吵啊,耽误我们时间,我们是来看病人的!” “就是,有什么不能解决的非得扒拉着电梯口不松?姑娘你可仔细点,夹到手就不好了。” “门口那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啊?要进就进,不进就走啊,卡在这算什么啊?” 何昭森回过头松开了于童,几乎是粗鲁的将于童的手从电梯门上拽了下来,不知道是因为群众的不满情绪煽动了他的难堪还是因为想到了刚刚孟院长找他谈的话,他的口气里难得的浮现出了显而易见的愤怒,“闹够了就给我出来。” “何昭森!”于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喊出了他的名字,“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话还没说完,于童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何昭森用力的拉了一把,她对何昭森此时的动作没有防备,整个人几乎是踉跄地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跌了过去,何昭森的耐心已经耗尽了,他迅速的把快要摔倒的于童捞进了怀里,低头吻住她正喋喋不休的嘴。 吻,这个词放在平时会让何昭森感到有点尴尬,但他现在没有办法去想那么多了,他最后残留的一点意识正执着的为他辩解着这个行为的原因,那就是他太累了,徐婉的手术连着他的官司,让他整整三天都没有办法去睡一个好觉,而眼前的于童,成功的用她的无理取闹和大喊大叫,将他维系着的那根弦彻底崩断了。 于童,你清楚我根本不可能去吻你的。 我只是用了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方式要你闭嘴。 何昭森放在于童后腰上的手清楚的感受到了她的僵硬,他深吸了一口气,扣住了于童的后脑勺,开始加深这个吻。 于童懵了,说得不要脸点,她幻想过无数次她和何昭森接吻的场景,可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在无数个好奇探究的目光下,被他禁锢在住院部的大厅里。 从何昭森将她拖到怀里那一刻起,不,不是,还在后面一点,就是在何昭森越靠越近的时候,近到她呼进去的氧气可能恰好就是他温热的鼻息的时候,近到她可以在他茶棕色的眸子里清晰的看到自己的时候。 她就知道,逃不脱了。 她瞬间变成了在莽荒的草原上奔跑的驯鹿,何昭森不费吹灰之力就从身后蹿了出来,用漂亮的弧度和矫健的身姿将她牢牢制服,这不是爱,这是暴戾的自然生存法则,因为她能感受到,何昭森的身体里正源源不断的发出一种类似捕获的信号。 何昭森的气息越来越重,于童甚至可以依稀分辨出他抽了烟,还含过薄荷片,就在于童以为何昭森要挥舞着爪子将她撕成碎片吞进胃里的时候,她看到何昭森从那张虎皮里钻了出来,原来他不是凶猛的兽,他是伪装的猎人。 他的舌头像是上了膛的精准长枪,砰,于童被一击即中。 可能一分钟,可能更久,于童反应过来了。 她咬了何昭森一口,趁着他吃痛的空档挣扎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她恨恨的盯着他,猎人有枪又怎么样,鹿也是有牙齿的,驯服这事没那么简单。 何昭森脸上的怒意已经下去了,但取而代之的也不是什么好脸色。他觉得很热,热到已经无法和自己身体里的细胞和平相处了,他能感觉到它们正在不断的跳跃和分裂,为的就是把他逼出一身汗。他舔了舔刚刚被于童咬住的地方,伸手扯松了领带。 他以为,至少会挨上一耳光的。 于童站在墙角一动也不动,风从她身后半开的窗户里时不时的吹进来。 米色的窗帘像是新生的海浪,被风鼓吹上来又羞答答的退回去,接着觉得有趣又荡漾着往前,来来回回玩得不亦乐乎,何昭森发誓,他绝对不是跟这个贪玩的窗帘过不去,只是于童现在的反应让他非常不习惯,所以他只能走上前一把将窗帘扼住,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但眼神里却还挂着几分野蛮的征服,他问她,“你怎么了。” 于童全身上下有力气的地方估计就只剩眼睛了,所以她想用凶狠的眼神威胁何昭森停止他前进的步伐,但这股微弱的力量根本敌不过由何昭森的身体再次靠近所带来的逼迫感,她只能憋着气,再往后退了一步。 “嘶。”脚底传来的疼痛更甚,她本来是想忍着等何昭森走了再说的,谁知道那么倒霉,一后退踩到了更多的玻璃渣子。 何昭森这才注意到角落里有一堆碎了的药水瓶,保洁人员很随意的将几块大玻璃拢了一下,其余的细渣子都散落在扫把的周围。 也是,何昭森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保洁人员虽然粗心,可大家都忙着探望病人,谁会往角落里面钻? 他皱着眉问于童,“都入秋了你为什么还要穿着夹板?” “关你屁事?”于童毫不客气的回击,“要不是你刚刚……” 要不是你刚刚突然亲过来。 于童尴尬的将这句话的后半部分吞了回去,再在何昭森身边待下去的话,她觉得她可能会被尴尬羞愤恼怒或者各种复杂的情绪逼到爆炸,她闪躲的将目光从何昭森脸上移开,垂下来的头发刚好盖住了她此时通红的耳根。 “能走吗。”何昭森反过身一两步就追上了正拖着右脚慢慢移动的于童,他将她的去向拦下,看着她因疼痛而蜷缩起来的脚趾头,眉头皱得更深了,“你逞什么能?” “我逞能?”于童抬起头,可能是因为要跟何昭森对视,也可能是因为逞能两个字刺激到了她,总之她抓着冰冷的不锈钢扶手,轻轻地将脊背挺了起来,“我逞什么能了?我怎么逞能了?你又不是我你凭什么这么断定我?何昭森你什么时候可以收收你的自以为是?” 何昭森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于童表情里比怒更多的,是怨。 “于童。”何昭森喊出口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想服软的心情说出这两个字了,“我今天不想和你吵架。” 医院里有小孩正拿着镜子玩反光,强烈的光点扫过来的时候,差点晃出了于童憋了好几个小时的眼泪。 她知道何昭森已经在让着她了,像他那种不会认输的人,刚刚已经是在退步了,或者说,她其实一直都知道何昭森在让着她。 可是,于童深吸了一口气,这又有什么用呢? 你把整个我都撕碎了,却对着现在零星半点的残骸慈悲。 何昭森,这又有什么用呢? 于童的嘴角牵扯出一个嘲讽又悲戚的弧度,她目光灼灼的盯住了何昭森的嘴唇,她想,反正刚刚只是较劲,她就该咬得更重点。 他要选择粉身碎骨,难道她就不能以毒攻毒? “不想吵就别挡道。” 于童靠着墙,不再看何昭森。 她慢悠悠的将目光落在了他身后的一株植物上,可能秋天的确是万物凋零的季节,它耷拉着枯黄的叶子像是快要死了。 何昭森扫了一眼于童微微悬空的右脚,他知道她正在用这个方式来缓解长久站立带来的疼痛和压力,“我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能不能走。” “能。”于童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了何昭森,接着她咬着牙硬逼着自己爬上了楼梯,她没有回头,她还是望着那盆濒临死亡的植物,以至于她口气该有的咄咄逼人和凌厉,在此刻都被萧瑟所代替,“你少在那里瞧不起人了,你以为你是谁?” 太阳已经在开始偏西走了,于童的影子斜斜地倒在了何昭森的脚边,他干脆的踏了过去,将于童拦腰抱起,在这个过程中他又碰到了她的头发,就像他刚刚不由分说的吻住她时,那些落进他指缝里的触感。 “于童。”他喊了她一声来制止她的挣扎。 她挣扎的力度很小,甚至可以忽略不计,不过不是矫情的欲拒还迎,何昭森了解于童的,她此刻的老实是因为她的脚真的很痛。 “我没有瞧不起你。” 何昭森侧着身体,用自己的肩膀顶开了虚掩着的医务室的门,“所以你没必要这么急着证明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