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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部在PTT媽佛板被推爆的故事小說化 獨家收錄網路未曾公開發表的番外篇 偶爾感覺得到靈異現象、看得到鬼魂的法醫白宜臻, 為了避免被鬼魂糾纏,因此常常裝作沒看見, 然而某天,解剖室裡卻突然出現了她無法忽視的「人」, 讓她在解決問題的同時,與這個世界有了更多的交集。 〈久未謀面的哥哥〉 我說不出「妳還年輕,還有重新開始的機會」這種好聽話, 因為被她殺害的人,以及她們的家人, 都沒有再度開始快樂人生的機會了。 〈鬼手〉 「也許他只是想認識妳,只是不知道這種方法讓人反感。」 我看著他寫在薄白紙上的原子筆跡,心裡也開始懷疑是否我反應過度 ──畢竟警員大哥一直給我一種感覺,好像我太大驚小怪,想太多。 〈走失的小孩〉 如果能在事情發生之前就先知道的話,就更好了; 但是等我知道的時候,被害人都已經是屍體了……。 〈死者的要求〉 兇殺案大都讓人心情鬱悶,對破案的期待,是我稀釋這股鬱悶的方法。 然而這次的被害者卻好像不想揪出兇手; 破案帶來的正義,只是我們這些局外人的一廂情願嗎? 作者以女性為主要視角,從父權暴力、重男輕女到校園霸凌等等, 探討現代社會層出不窮的各種問題以及受害者無法發聲的痛苦, 案件的真相雖然殘酷且無情,卻帶有一絲溫馨感。 本書以各種中短篇連綴而成,有別於以往驚悚懸疑類型的小說, 文字敘事輕鬆易讀,嚴肅的劇情中還帶著淡淡百合香。 本書特色 ※入選文化內容策進院「2022出版與影視媒合-潛力改編文本」 ※鏡文學【人氣作品,不看嗎?】讀者推薦排行榜TOP3 好評推薦 •看得太快樂了~好期待後續,超級好看! •很喜歡這類型的小說,期待後續劇情的發展。 •很喜歡故事劇情與人物塑造,希望有機會看到影視化。 •兩位角色的互動好可愛,百合糧成分變高啦! •喜歡這種懸疑又哀傷,卻有淡淡溫馨感的作品。
蜂蜜醬 喜歡寫寫BL(H)文,畫畫BL(H)圖, 偶爾曬小孩曬老公講廢話。
Mr.marker 麥克筆先生 一位對任何事情抱持著好奇心,並企圖透過繪畫記錄一切的神祕畫家。 目前除了兼任學生身分之外,同時也是社群專頁「Mʀ.Mᴀʀᴋᴇʀ. 麥克筆先生」的創辦人,經常於網上發表個人的藝術作品,和撰寫世界各地奇聞異事的專欄,希望透過多元性質的創作帶給大眾趣聞而繼續前進。
TABLE OF CONTENT
壹•久未謀面的哥哥 貳•鬼手 參•走失的小孩 肆•死者的要求 獨家番外
CONTENT PREVIEW OF THE BOOK
壹•久未謀面的哥哥 我在更衣室脫下象徵醫師的白袍,換上淺藍色的拋棄式手術衣,將手指塞入緊貼的橡膠手套,把長度到耳下的頭髮塞進手術帽,戴上口罩著裝完畢,進入解剖室。 解剖室的自動門一開,室內的一個人影立時進入我的視野中,我愣了愣,不禁脫口而出:「你怎麼在這裡?」 話一說完,我就知道我錯了。稍微透明又平面的感覺,讓我知道他不是活人。我偶爾看得到亡靈,可是這個亡靈並不是我將要解剖的對象,所以我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聽到我的問句,站在室內的兩人──我的助手陳安琪和常見面的刑警詹崇儒互看一眼,詹崇儒大概以為我在說他,回答道:「這案子我負責,所以……今天不能旁觀嗎?」 「呃,可以,當然。」我困窘地白了那個人影一眼,快步走向解剖檯。 那個人影我很熟悉,他是我哥哥白定威,不過我們已經許多年沒見了,自從我選擇法醫這條路之後。 他現在以這種模樣出現,就表示他已經死了,為了顧及我的感受,驗屍工作應該不會交給我。我假裝不經意望向旁邊解剖檯上的死者,果然不是他。那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深吸一口氣又長嘆出來,把注意力放在眼前膚色呈現不自然紅潤的女性死者身上,不去看那個讓我分心的傢伙。 「死者是鄭云珊,三十二歲。」詹崇儒跟在我旁邊,說著我已經知道的死者資料,然後道:「我想請您看看,是不是有他殺的跡象。」 我先慢慢沿著解剖檯走一圈,仔細檢查她是否有外部受傷的痕跡,任何微小的瘀傷、擦傷、割傷都可能將死因導致他殺,然而很可惜,她的外觀看起來很完整,沒有可疑傷口,手掌也很放鬆,沒有握著東西。我小心地剪下她的指甲,看看化驗後是否會發現微跡物證。 死者明顯是一氧化碳中毒,手指上有黑色細粉末,可能是摸炭時沾上的炭粉;若是他殺,也可能是兇手故意拿炭摩擦她的手。 不過黑粉末只沾在指腹上,如果是兇手故意弄的,應該會連手掌也沾上,而一般人拿炭很少會整個握在手裡,所以只沾在手指上算是正常。 對著錄音機敘述完屍體外觀後,我轉頭對詹崇儒道:「沒有外傷。」 「那,可以驗血嗎?看看是不是被下藥。」 我從她鎖骨下靜脈抽取殘留的血液交給陳安琪,「就算驗出藥物,也可能是她自己吞的。」 這點詹崇儒當然也知道吧?我朝他瞄一眼,目光卻又掃到那個討厭的傢伙,於是馬上把頭轉回來。 白定威一直在旁邊看著我,臉上沒有表情,不像笑也不是生氣,就是面無表情。被他這樣盯著看,我實在全身不自在,乾脆只看著死者。 「你為什麼這麼想定調在他殺?」我的視線移到死者的腹部,那裡微微隆起。 「倒也不是。」詹崇儒呼一口氣,「妳看得出來吧?她懷孕了。」 「嗯。」我一面回應,一面用解剖刀從她的左鎖骨劃到胸骨。看死者的腹部隆起程度,應該在懷孕的初期到中期。 「這是她的第二胎,是女兒。聽說第一胎也是女兒,這兩胎之間好像還墮過胎。媳婦死了,她婆婆一點都不難過,說生不出兒子的留著也沒用。那個老公就罵老媽,都是妳要她去墮胎,墮了一次還不夠……之類的。」詹崇儒像是無奈也像是不在意似地聳了聳肩,「她娘家人懷疑夫家來個加工自殺,好能另娶別人生兒子。唉,現在都什麼時代了。」 結婚是與我無緣的事,一來是大概沒人想和一個成天與死人為伍的女人結婚,二來是聽了不少這種故事,誰還想踏入婚姻呢? 「自殺還是他殺,你們調查現場之後應該最清楚吧?」 解剖刀切開Y字切口,讓我能打開她的胸腔與腹膜腔,觀察她的內臟是否有病變;不過除了一氧化碳中毒的粉紅色之外,一切正常。 移除胸骨與臟器,我切開那個膨脹的子宮,捧出大約六、七公分大的小小胚胎,小小的人兒宛如一個塑膠玩具,已經長出精細的指頭,眼皮緊緊閉著。 「是女孩……」我喃喃自語。 女孩有什麼不好?為什麼女孩不行?女孩哪裡得罪了那些該死的大人? 我不常對死者表現情緒,此時一陣忿怒卻觸動了我。我把胚胎放回母體內,不想讓這個愛女兒的母親與她心愛的女兒分開,接著我微微轉頭,瞪了白定威一眼。 這個享受了家裡所有資源、好了不起的長男,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白定威仍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我甚至不確定他是看著我,還是看著我前方的女子。 結束了鄭云珊的解剖,我換下手術衣走出更衣室,回頭看一眼解剖室,詹崇儒已經離開,除了正在收拾的陳安琪之外沒有別人。 看來那傢伙也走了。我才剛這麼想,才走出更衣室又被他嚇一跳,我決定裝做沒看見他,快步走回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