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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華語科幻「星雲獎」得主 蛇從革 最新力作 ★《長安十二時辰》作者、文字鬼才 馬伯庸 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編劇獎得主 董潤年 中國明星作家榜榜首、編劇、演員 李誕 ──一致推薦 ★開創東方克蘇魯小說,魔幻寫實風格,挑戰想像極限 「這本書並不只是沉甸甸的現實,也不僅僅是輕飄飄的幻想,它把現實和幻想結合得非常完整。」――馬伯庸 那些在長江逝去的人, 一直生活在跟我們一樣的城市裡, 只是並非同一個世界。 「我喜歡看著水面,總覺得水面之下是另一個世界, 那個世界是我從來不知道的宇宙。這是我的祕密。」 傳說有兩個世界沿著長江江水比鄰而居,一個在江面上,一個在江面下。這兩個世界在水運重鎮宜昌交會,每到夏日汛期,江面下的居民就會浮出水面,以朦朧細雨為掩護,穿梭於往來人群之間,尋找著足以填飽轆轆飢腸的靈魂。 葉江死了,一如十二歲那年夏天,我的好友嚴茂淹死在長江裡,或許,我們從來不曾真正逃脫那年夏日的夢魘。嚴茂的死,改變了我們五個孩子的人生,我們失去了幾乎可以失去的一切,包括性命。然而,對其他同伴而言,這不過是悲慘世界的縮影,但對我來說卻絕非這麼單純,因為我親眼看見,嚴茂以另一種姿態,從長江水面下回來了…… 【甫出版即攻占各大書籍榜單】 ★豆瓣高分榜TOP 3 ★當當懸疑小說飆升榜TOP 1 ★當當懸疑小說新書榜日榜TOP 1 ★閱文探照燈書評人獎11月類型小說 ★中國出版傳媒商報11月好書 ★騰訊華文好書12月書目 ★微博小說閱讀榜週榜TOP 3 ★「志怪mook」2021年第8期志怪書單 ★中文科幻數據庫、科幻百科、《星雲科幻評論》2021年度科幻圖書TOP 20 【讀者好評】 老蛇的文字總是有那種魅力,那種通過描寫,讓你在現實中找到原形的魅力。 因為太過真實,所以很難分清現實與魔幻的界限。我連續三個夜裡讀完,拿起來就放不下。關了燈,閉上眼,總覺得天花板上和床邊有水怪在緩緩爬行。 看上去講的是鬼怪故事,實際上寫的是人心。故事線飽滿豐富,可讀性一流。 不得不說看到中間部分時,確實有種後背發毛的閱讀感受。 神祕的氣息和快節奏的故事情節讓人欲罷不能。
蛇從革 著名作家、編劇。 作品《異海》榮獲第四屆全球華語科幻星雲獎最佳長篇科幻小說銀獎。 著有《長江鬼事》、《長江異聞錄》、《長江大宗師》、《異海》、《密道追蹤》、《翡翠帝國》、《蛇城》、《三銅:泰景亨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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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書評一致盛讚】 「(《長江之神:化生》)所呈現的畫面,能夠將寫實和超現實的東西結合在一起,在之前中國是沒有過的,非常值得看!」——秦昊 「在克蘇魯(Cthulhu)的東方化這一點上,我認為《長江之神:化生》是一個現階段的範本。我希望借助《長江之神》,發現、總結乃至構想一套『東方克蘇魯』的創作方法論,為這場颶風的登陸和深入掃清障礙。」——文學評論家賈想 「真實世界同所謂的『幽冥世界』之間,出現了奇特的『對位+錯位』關係……也正是在這種交疊、錯位之中,《長江之神》完成了其克蘇魯風格的本土化過程。」——文學評論家李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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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我的好朋友嚴茂,在二〇〇一年一個週六下午,淹死在長江。 那一天是農曆七月十四,鬼節。 他在長江邊失蹤的那個晚上,夏月的奶奶又一次鄭重告誡我們長江裡有恐怖的水怪。 長江裡有水怪,這是我們當地小孩都知道的恐怖禁忌:雨後深夜,若見到穿著蓑衣、彎腰駝背的人站立在街角,不要靠近,更不要搭訕。 水怪悄無聲息地從長江爬上岸,在雨水中伸展著佝僂的身體,收起背鰭,舒展關節,化為人形,在岸邊找到漁民的蓑衣,披在身上,戴上斗笠,潛入黑暗中的城市街道。 雨夜中,水怪與人無異,只有久經歷練的老人能分辨出來。水怪有雙詭異的大腳,長著彎曲猙獰的趾甲。腳趾粗長,連著腳蹼,黑夜也無法掩飾。 水怪平常很少上岸,只有在水裡找不到食物,餓極了,他們才會扮作人,躲在城市的街道上尋找體弱力微的兒童和女人。 農曆七月,長江裡的水怪會全部爬到岸上,在城市裡到處穿行,尋找從閻王爺生死簿上看來的人名,叫喊這些名字。一旦被叫的人回應了水怪,水怪就會勾住受害者的靈魂,將其帶回長江。這是水怪們每年一度的歡快節日,就像――夏月奶奶神神祕祕地跟我們說――就像我們過春節一樣…… 我是最後一個見到嚴茂的人。那天十分燥熱,空氣中彌漫著悶熱的霧靄,從長江一直籠罩到整個港務局家屬區。那個中午,我和他,以及另一個夥伴于力舟,在六碼頭附近的江邊釣魚。 江水突然湧動起來,我的眼睛因為正午的陽光從江面上反射過來,而感覺一陣刺痛。一片白灼耀眼之後,我看到在我釣竿盡頭的水面下,一個長著長長綠毛的手臂緩慢地朝我揮動著。 我害怕了,堅持要離開。于力舟立即贊同,他早早就找了一個紙盒頂在頭頂,一個小時之前就想離開了。不過嚴茂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的釣竿,用行動拒絕了我的建議。 我和于力舟離開江邊。等走出一大段路之後,我再回頭看向嚴茂,似乎看到他穿著蓑衣,頭戴斗笠,如同國畫裡的釣魚老翁。我當時以為自己眼花,燥熱也讓我失去好奇心,就和于力舟離開了。 我很後悔當時沒有回去察看究竟,而是認為自己的眼睛有問題,看走了眼。往後我仔細回想,嚴茂可能在我回頭之前這短短的幾分鐘裡,就已經被水怪拉下長江成了替死鬼。我之所以這麼想,或許是因為這樣能讓我稍微不那麼內疚。二〇〇一年,我還只是個十二歲的孩子,十二歲是一個會為自己的過失找藉口的年齡。其實現在看來,這也是成年人的本能。 六個小時後,在港務局家屬區,家家戶戶都在平房或筒子樓的公共廚房做飯,嚴茂的母親這才發現自己的兒子還沒有回家。嚴茂的母親一開始並不著急,她做好了飯菜,等待兒子回來吃飯。她看了一會兒電視,眼角餘光瞥見嚴茂回到家,坐在客廳的飯桌旁狼吞虎嚥。嚴茂的母親平時不會因為看電視而耽誤吃飯,可是一天卻鬼迷心竅地專注看新聞。她後來回憶,當時她看到嚴茂身上溼漉漉的,以此來佐證自己真的看到兒子回到家中。 然而這卻讓她錯失了跟兒子見最後一面的機會。 等《新聞聯播》結束後,嚴茂的母親發現飯桌上的飯菜沒有動過的痕跡,嚴茂已經消失不見,或者根本就沒有出現過,而桌子和地上積滿了渾濁的水漬。 這很反常,嚴茂是一個很乖的孩子,吃完晚飯後一定會在家裡寫暑假作業。嚴茂的母親開始對自己的所見產生懷疑。她詢問鄰居葉大俊的妻子,葉妻靠在門口,神情恍惚地告訴嚴茂的母親,她剛才似乎看見一個穿戴斗笠和蓑衣的人,站在平房門前……葉妻用她已經混沌的腦袋思考一會兒,又說,不,那個人穿著冬天的校服,站了一陣子後才離開。 嚴茂的母親從他們家――港務新村第六排平房的左手邊第四個堂口――穿過長長的巷道,走到我們的港務局子弟學校操場。學校在港務局住宅區的中心地帶,無論是不是假期,學生和街頭的小混混都會在學校操場上廝混。 操場上沒有嚴茂,只有一群國中三年級的學生在打籃球。嚴茂的母親看到了葉江和葉寧兩兄妹。天色漸漸昏暗,葉江坐在草地上,就著球場的燈光複習功課,葉寧則在操場上盪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