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duct Info
- PRODUCT INFORMATION
- RECOMMENDED BY
- TABLE OF CONTENT
- PREFACE/READING GUIDANCE
- CONTENT PREVIEW OF THE BOOK
Description
Description
絕地追凶:國際「埋豬人」與隱形變態殺手的隔空對決,破譯數十年無解懸案
NOW: RM 70.85 (-0%)
MEMBER: RM 63.77 (-10%)
PRODUCT INFORMATION
「要逃離絕望,不要殺了你自己,要殺了你的自我。」 不跟上這個世界錯了嗎? 有病沒病,由誰定義? 一場精神科醫師與病人的貓抓老鼠遊戲, 讓正常與失常的界線逐漸失守…… ■ 有時候你就是必須看著自己,一點一點地崩潰 2019年年底,本書作者收到了一份匿名包裹, 裡頭裝有五本神祕筆記本。 內容記述著筆記主人偶然讀到活躍於六○年代的 精神科醫師布雷斯維特的著作《反治療》(Untherapy)。 這些故事精采迷人,直到倒數第二章〈桃樂絲〉時, 她清楚知道寫的就是已死去的姊姊, 並深信是布雷斯維特親手將姊姊推向自殺。 為了摸索真相,她取了假名羅貝卡,並到布雷斯維特那裡做心理諮商; 但她和自己捏造的人物時而融合、時而分裂, 布雷斯維特開始懷疑她根本不是羅貝卡, 而她或許也漸漸不清楚自己是誰…… ■ 我就這樣旁觀著你,因為我是你心底的怪物 「你的自我和現在的你並不是兩個獨立的存在體。 問題是少做一點你自己,還有做個不同的自己。」布雷斯維特說。 「但如果我變成另一個自己,我就不會是我了。我會是別人。」我回答。 從前言到後記,作者描述了一個如水氣般氤氳的迷離世界。 這個故事虛虛實實,似真似假,不限於羅貝卡和布雷斯維特之間, 甚至延伸到真實生活中,作者與筆記主人,以及我們每個讀者之間。 如同書中圍繞的主題:哪個「我」才是真實的自己? 或許應該問,用另一種面貌過生活就是精神有病嗎? 諷刺的是,為了融入群體,社會教育我們要無時無刻戴上面具, 而這時的「偽裝」,難道不是其中一個自我嗎? 誰能定義哪個面貌為真?哪個是假呢? 《寂寞拍賣師》裡曾說:「每個贗品都有它真實的部分。」 何以「偽裝」就要被抨擊與屏棄? 從羅貝卡與布雷斯維特的交流中,可以了解到六○年代反精神病學的思潮, 以及「瘋狂」與「正常」相繼傾頹又互相依存的奇異魅力。 ■ 直面你內心即將崩壞的部分,透視孤獨與自我的心理小說 「聽到不用每次都『做自己』沒有關係, 成為自己的替身不是問題,我鬆了口氣。」 現代精神醫學試著從精神科學的角度尋求人性的解答; 但精神科學仍有未知的領域。 這幾年,「做自己」成為顯學,彷彿沒有「做自己」 人生就是受限的,是失敗的。 但「做自己」的人,真的能確定那個自己就是真實的自我嗎? 在名為「做自己」的潮流裡,是否隱含著一股壓力? 「追求做自己是種盲目的崇拜。我們應反過來把世界當成一個舞台, 隨心所欲地演出任一版本的自我。」 想獲得完整的自我,必須經歷過失去。 但,到頭來,或許我們從未擁有過……
格雷姆.麥克雷.伯內特|Graeme Macrae Burnet 蘇格蘭最耀眼的文學天才。在基爾馬諾克土生土長,並於布拉格、波爾多、波多和倫敦擔任英語教師多年。返回格拉斯哥後,又替各家獨立電視公司工作八年。擁有聖安德魯斯大學國際安全研究文學碩士學位,以及格拉斯哥大學英語文學學士學位。 本書為他的第四本小說,出版前於版權經紀圈頗受好評,榮登《衛報》(The Guardian)年度期待出版書單,出版後即獲選《書商》(The Bookseller)編輯精選書,而他也以第二本小說《他的血腥計畫》(His Bloody Project)入圍曼布克文學獎決選。文章散見《衛報》、《觀察家報》(The Observer)、《世界報》(Le Monde)。
林雨蒨 澳洲墨爾本大學研究所畢,曾任國際通訊社編譯。譯作甚豐,包括《改變人心、贏得支持的奇蹟說服力》、《天使遺留的筆記》、《為了與你相遇》等。
RECOMMENDED BY
陳志恆 |諮商心理師、暢銷作家 各界讚譽 ★「關於伯內特的作品,一言以蔽之,你永遠也無法確定你會讀到什麼!他可是一名『轉移注意力大師』。小說形式模糊了虛構與現實的界限,讀者本是來尋求一個答案;卻被書中更多謎團所吸引而尋找了更多答案。」──希瑟.麥克戴德(Heather McDaid),《The Skinny》 ★「你會完全被這個滿是詭計、昏暗的詼諧作品所魅惑。它的敘述者不可靠,而作者同樣也不可靠。」──尼爾.阿姆斯壯(Neil Armstrong),《星期日郵報》(Mail on Sunday)最佳新小說 ★「伯內特的高竿之處在於埋藏書頁間的爆點。有趣、狡詐加上完美的情節,以一種令人滿足的方式揭開──或隱藏──它的祕密。書中內容更喚起我們的同情心,並召喚了一個失落的時代。而書裡那些「錯誤安排」正是本書的有趣之處。」──詹姆斯.沃頓(James Walton),《泰晤士報》(The Times) ★「一個關於祕密、自毀與瘋狂的精采故事,扣著一絲懸疑又令人費解。除了作者賦予的滑稽細節外,我們還能聽到書中每位角色的聲音,讓這個鬥智遊戲充滿活力與吸引力。」──傑克.格列齊(Jake Kerridge),《每日電訊報》(Sunday Telegraph) ★「曲折、狡猾且深具自我意識的新小說,充滿了替身與分身的詰問。植根於一九六○年代的反精神病學文化,書中不斷推翻關於瘋狂、身分與罪惡的觀念。但這本書不僅僅是一項權力遊戲,最終,作者將我們每一個人拉入了故事中,並在我們手上留下墨跡。這不僅是我們沉浸或沉淪於故事的標誌,也是作者要求我們面對內在瘋狂的方式。」──凱特.韋伯(Kate Webb),《Times Literary Supplement》 ★「這本小說和作者的前作一樣有魅力,發展了一種隱祕的敘事手法,並對自我的本質與身分的真實性提出了質疑。伯內特以令人欽佩的方式清醒地寫作,同時能探查與照亮心靈的黑暗處。他以閒散、冷漠卻又生動活潑的筆調,提出了我們選擇稱之為現實的本質與感知的問題。」──亞倫.梅西(Allan Massie),《蘇格蘭人報》(The Scotsman) ★「這是一幅關於一位女性和她的心理治療師的肖像畫,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已無關緊要,這兩條交錯的線很快都變得引人注目,我像魚一樣上鉤了。」──蕾拉.沙奈(Leyla Sanai),《旁觀者》(The Spectator)
TABLE OF CONTENT
前言 ▍第1本筆記本 身為個體,我們全都遭受一連串獨一無二的情境衝擊。那些情境加上人對情境的個別反應,最終才形成了我們每一個人。 ▍布雷斯維特研究之一:早年生活 返回童貞時期,不用像在我爸的屋簷下,要假裝對那些冷落輕視無動於衷,真的是件很愉快的事。直到那時我才了解,原來我在家時也在演戲。 ▍第2本筆記本 自殺,讓我們全都變成了電視劇《瑪波小姐探案》中的瑪波小姐。你就是會忍不住去尋找線索,而且很自然地會從過去翻找,畢竟自殺的人現在擁有的也就只有過去。 ▍布雷斯維特研究之二:牛津 你必須把存在看成是瞬息萬變和無意義的,其他都只是各種不同的自我欺騙形式。 ▍第3本筆記本 不過,如果是像我這樣人生沒有多大逆境的人,沒人會想叫我撐下去。大家都認為我會撐下去,就好像我是個自動裝置,為什麼不呢? ▍布雷斯維特研究之三:殺了你的自我 布雷斯維特替他做的,顯然是擺脫假裝成別人的罪惡感,讓他相信模擬的自我與他隱藏的自我同樣真實。鮑嘉對友人說:「聽到不用每次都『做自己』沒有關係,成為自己的替身不是問題,我鬆了口氣。」 ▍第4本筆記本 「為什麼妳這麼在乎意義?」他說,「當然,每件事都沒有意義。接受生命是無意義的,是釋放自己的第一步。」 「既然每件事都沒意義,又何必改變?」我說。 ▍布雷斯維特研究之四:安格路事件 布雷斯維特面對法庭的態度(他脫下鞋子,故意在杜威廉進行終結辯論時踢他的腳),以及整體上的傲慢,無法贏得陪審團的心。 ▍第5本筆記本 不過,昏睡幾乎不是阻止一個人自我了結的適當理由,只是因為太懶得自殺所以活了下去,既不高尚也不浪漫;然而這似乎就是我現在的狀況。 ▍布雷斯維特研究之五:逃離 直到現在,回到這裡後,我才了解我對達靈頓的厭惡錯了,討厭達靈頓只是因為這是我的家鄉。我討厭的不是達靈頓,而是我自己;我試圖逃離卻失敗的,是我自己。 再版後記 謝辭
PREFACE/READING GUIDANCE
前言 二○一九臨近年底時,我收到一封來自濱海克拉克頓的電子郵件,寄件者是馬丁.格雷先生。他手上有幾本他表姊寫的筆記本,覺得或可被寫成一本有趣的書。我回信向他道謝,但建議善用這些素材的人最好是格雷先生本人。他不同意,說他就算不懂寫作,卻也不是隨便找個作家。他解釋自己偶然讀到我寫的一篇部落格文章,內容提及一九六○年代一位已遭世人遺忘的精神科醫師柯林斯.布雷斯維特(Collins Braithwaite),由於那些筆記本含有對布雷斯維特的祕密指控,格雷先生認為我應該會很感興趣。 話說到這,真的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幾個月前,我剛好在格拉斯哥以雜亂無章出名的伏爾泰與盧梭書店,發現布雷斯維特的著作《反治療》(Untherapy)。布雷斯維特與蘇格蘭精神科醫師隆納.大衛.連恩(R.D. Laing)是同輩人,在一九六○年代所謂反精神醫學運動中,是位驚世駭俗的人物。那本書蒐集了很多案例研究,內容猥褻、打破舊習、引人側目,可惜網路上資訊稀缺,無法滿足我對這位作家的好奇。我是那麼地感興趣,甚至前往布雷斯維特的家鄉,達靈頓以北二十五英里的杜倫大學圖書館,查閱他們為數不多的檔案資料。 所謂的「檔案資料」其實僅是幾只厚紙箱,裡面裝了布雷斯維特含有大量注釋的著作手稿(不時出現淫穢但不失藝術性的塗鴉)、一些剪報與少量信件,主要來自布雷斯維特的編輯愛德華.席爾斯(Edward Seers)和他往昔的情人賽爾妲.奧格維(Zelda Ogilvie)。我一邊拼湊布雷斯維特離奇的人生細節,一邊開始考慮寫他的傳記;不過這個想法不太受我經紀人和出版商的歡迎。他們質疑,有誰會想讀一個著作數十年未再版、早被世人遺忘且不甚光彩的人物傳記呢?我不得不承認,他們的確有理。 但我仍按捺不住好奇,開始與格雷先生互動,告訴他我終究還是想閱覽那些筆記本,並附上住址。兩天後,包裹寄來了。包裹內的紙條沒有附加任何發表條件限制,格雷先生不欲索取任何報酬,甚至為了尊重家人隱私,寧可保持匿名。他坦承,格雷不是他真正的姓氏,唯一的要求是,我若對那些筆記本不感興趣,務必寄還給他;不過他很有把握不會發生這種事,所以沒提供回信地址。 我僅花了一天就讀完全部共五本筆記本,曾有過的懷疑立刻煙消雲散。作者訴說了一個引人入勝的故事,儘管斷言自己寫得不好,字裡行間卻帶有某種荒誕的活力。內容未經特別排列;但我以為,這只增添了她所說之事的真實性。 然而沒過幾天,我思來想去,又覺得自己必定是遭人惡作劇了。為了引我入甕,還有比宣稱找到一系列的筆記本,內容指控有人犯了罪,而那人碰巧是我正在研究的對象更工於心計的嗎?話又說回來,如果這是個騙局,格雷先生倒是費了很大一番工夫,特別是捏造這些舊筆記本。我決定動手做幾項檢查。筆記本(本身不貴,是英國紙製文具公司西爾文﹝Silvine﹞的學校記事本)確實是那個年代垂手可得的類型,上面沒註明日期;但依據內容提及的種種事物,我推測事情必定發生在一九六五年秋天,布雷斯維特就住在櫻草花山(倫敦攝政公園北側的一座山丘)且正富盛名之時。第一本筆記本抄下的《反治療》內容只有初版才有,而後來初版並不是那麼好找,顯示那些筆記本寫作的時間在書剛出版後不久,許多細節都與我在大學檔案資料和當代報章中讀到的相符;不過這也證明不了多少,倘若這些筆記本是假造的,作者只要和我做同樣的調查就行了。而且,內容還有些細節並不正確。舉例來說,筆記本中描述的酒吧其實不叫彭布里奇堡(Pembridge Castle),而是彭布羅克堡(Pembroke Castle);但這更像是真的在記錄自己的思緒,而非要行騙之人會犯的低級錯誤。其實格雷先生在筆記本中也客串了一角,只是形象不是很討喜,筆記本若出自他的手筆,實在不可能會那樣描述自己。 動機也是個問題,我想不出有什麼理由會讓人大費周章地寫滿五本筆記本來騙我。同樣的,也不太可能是蓄意敗壞布雷斯維特的名聲,畢竟他的事業已是在非常不名譽的情況下結束,在心理治療史上也只占有一個注腳的地位。 我發了電子郵件給格雷先生,說這些資料真的很有意思;但除非能提供出處確鑿的證明,否則我無法進行下一步。他回信說不知道該提出什麼證明,他是在清理他舅舅位於麥達維爾的房子時發現了這些筆記本。此外,他和表姊自小認識,筆記本內的語彙和措辭完全就是她本人的表達方式,要說筆記本是別人所寫,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當然,這些無一是我想要的證明。我問格雷先生是否願意與我見上一面,但遭到拒絕,他合理地反駁:見面也證明不了任何事。他的結論是,如果我無法信賴他的好意,只需退回筆記本就好。為此,他給了我一個郵政信箱號碼。 顯然,我沒有退回筆記本,我的調查已足以說服自己,筆記本的內容真有其事;但是否被加油添醋仍未可知。或許裡頭描述的案件,只是個自認懷著文學抱負的年輕女子的奇思異想,畢竟她都說自己心神不寧了。但我對自己說,重要的不是案件是否真的發生過,而是如格雷先生一開始所說的,筆記本的內容確實能被寫成一本有趣的書。這些天外飛來的筆記本正好和我研究已久的人物密切吻合,這個情況對一位作家來說實在太令人難以抗拒,於是我更加把勁造訪相關地點,更仔細地研究布雷斯維特的著作,並訪問與他有關的人。現在,我將僅略略編輯過的筆記本內容,連同我蒐集到的傳記資料,一併呈現給你。 格雷姆.麥克雷.伯內特 寫於二○二一年四月
CONTENT PREVIEW OF THE BOOK
第一本筆記本 我覺得,我猜啦,我可能害自己陷入了險境,所以決定把發生的一切通通寫下來。如果事情真如所料(我承認可能性不高),那麼這本筆記本就能成為某種佐證。 秉持這個精神,首先我要來陳述事實。我招致的危險,就是柯林斯.布雷斯維特這個人。你應該聽過媒體基於他對精神病學的想法,將他描述為「英國最危險的人」。不過我相信,危險的不只是他的想法,我確信,你看清楚了,是布雷斯維特醫師殺了我姊姊薇若妮卡。我的意思不是字面上的謀殺,而是他對我姊的死必須負起責任,就像是徒手勒死了她一樣。薇若妮卡是在兩年前,從康登的鐵道天橋上一躍而下,被四點四十五分前往高巴尼特站的地鐵輾斃,我幾乎無法想像一個比她還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她死時年僅二十六歲,學識豐富又事業成功,人也算得上有魅力。儘管如此,在我爸和我毫無所悉的情況下,她竟然去找布雷斯維特做心理諮商,時間長達數週之久,而我還是從他的話中才得知此事。 我必須說,在這之前,我對精神病學的了解完全來自電影;就是那些病人靠在躺椅上,對一個操持德國口音的大鬍子醫師描述自己做了什麼夢的場景。或許是因為這個緣故,起初我看不太懂《反治療》,書裡充斥著我不熟悉的語詞,句子冗長又錯綜複雜。作者應該聽取萊爾老師的建議,對他會很有幫助。前言中我唯一看懂的地方是,布雷斯維特原先並不想寫這本書,他所謂的「訪客」是一個個不同的人,不是雜耍怪胎那種要上街遊行給大家看的「個案研究」。他之所以寫出這些故事,純粹是因為體制(他大量使用這個詞彙)對他的理念一面倒地嗤之以鼻,而他要挺身為自己的理念辯駁。他自稱是位「反治療家」,說服大眾相信自己並不需要治療是他的任務,拆了精神病學「草率拼湊而成」的台則是他的使命。我覺得他選擇這個立場實在很怪,不過我也說了,我不懂精神病學。他說這本書能與他的前作一起閱讀,其中有大部分篇幅在描述他與眾多病患所建立的關係。想當然耳,人名和某些身分細節都經過變造,但他堅持每個故事都是真人真事。 熬過令人費解的開頭,我發現書裡的故事可怕地吸引人。讀到那些軟弱之人的故事,我猜,會帶來某種安心的作用吧,自己的怪癖相較之下都算不了什麼了。讀到一半,我慶幸自己在這世上還算「正常人」,直到倒數第二章,我才發現正在讀的竟然是我姊薇若妮卡的故事。我想現在最合理的作法是,直接把書裡的內容列出來。 ※ 第九章 桃樂絲 ※ 桃樂絲是個學識淵博的二十五、六歲女性,在英國大都會中產階級家庭長大,是兩姊妹中的老大。父母是淡漠的盎格魯撒克遜人,從未在女兒們面前卿卿我我。桃樂絲說她爸爸是溫和恭順的公務員,總用默許老婆要求的方式來停止爭論。她十六歲時,母親驟逝,在那之前,桃樂絲的人生從未有過重大創傷;然而你問她童年過得是否快樂,她卻答不上來。最後她承認,她的成長過程雖一直比許多人寬裕;卻不覺得快樂,反而從很小的時候就懷有負罪感。相反的,她爸爸似乎要看到她快樂才會覺得快樂,所以她常假裝興高采烈以討爸爸歡心。爸爸會不斷哄她,要她一起玩遊戲;但她寧可自己玩。媽媽則反過來不斷提醒她和妹妹有多麼幸運,以至於她很小便學會克制,特別是對爸爸送她的東西,好比冰淇淋、生日禮物、甜點等。她從小就討厭妹妹,卻堅持這和弟妹出生後瓜分父母的關注與愛的那種嫉妒無關,討厭妹妹是因為妹妹常搞破壞又不守規矩,卻仍得到父母平等的對待。她的良好行為沒得到獎勵,妹妹的任性也沒受到懲罰,這在她看來非常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