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duct Info
Description
為什麼總是買到賠錢股?:從「行為投資學」解析人類天生不適合交易的樂觀、自信與過度預測等交易症候群
NOW: RM 58.50 (-0%)
MEMBER: RM 52.65 (-10%)
PRODUCT INFORMATION
約翰‧聶夫掌管溫莎基金31年期間,22次擊敗大盤, 總報酬率高達5500%,超越同期標普指數兩倍以上! 齊名華倫.巴菲特、彼得.林區 永垂不朽的投資法則 《價值投資者&財經作家 雷浩斯 專業推薦》 指數型基金教父約翰.柏格: 「溫莎的成功靠的不是過人的天資,也不是因為承擔過高的風險, 而是仰賴對證券分析與投資基本面的那分執著與專注。」 完整揭露華爾街投資大師,長期備受讚譽的投資策略 《約翰‧聶夫談投資》是一本無論投資人、經紀商、交易者或銀行家都必讀的書籍。 約翰‧聶夫終生都是個逆勢操作者,在過去的三十年裡,他一次又一次地證明逆勢而為可以帶來豐厚的報酬。在他作為基金經理人的輝煌職業生涯中,他無視一般人追捧的大型成長股,轉而選擇價格低廉、表現不佳的股票——最終也證明了他獨具慧眼。在擔任先鋒的溫莎基金和雙子星雙基金的投資組合經理的三十一年中,他於不同的市場週期下擊敗了大盤二十二次,同時將初始股份增加了五十五倍。當溫莎基金於1985年停止對新投資者開放時,它已經是美國最大的共同基金。 從共同基金管理部門功成身退的約翰‧聶夫,不吝分享讓他享譽國際的「投資者中的投資者」策略,這個投資策略也讓他得以妥善管理其他基金經理人的基金。本書首次闡述了他如何成功地運用低本益比法則,擬定相關策略、技術及投資決策,並藉此獲得了與其他當代投資大師如華倫.巴菲特和彼得.林區相提並論的成就。 本書專為那些想參考約翰‧聶夫個人化價值投資法的投資人,提供可靠的建議和指引。他長期關注被低估的股票,提出一套本益比法則作為評價標準,並藉由判讀歷年盈餘來預測新的市場週期。透過書中描述約翰‧聶夫早期生涯的〈我的溫莎之路〉,了解塑造他投資哲學背後非凡的心態和謙卑的態度。特別收錄的〈投資日記〉,則忠實地記錄他三十年來的華爾街生涯,讓讀者一窺約翰‧聶夫歷年來投資風格的演變。
約翰.聶夫(John Neff) 美國投資者、共同基金經理人和慈善家。曾擔任威靈頓管理公司(Wellington Management Company)的資深副總裁及經營合夥人,1995年退休。威靈頓管理公司是溫莎基金(Windsor Fund)的投資顧問公司。 聶夫以其逆向投資和價值投資風格、以及執掌先鋒(Vanguard)的溫莎基金而聞名。溫莎是聶夫管理期間回報率最高的共同基金,隨後成為全美最大的共同基金,並於1985年停止開放新投資人認購。聶夫執掌溫莎基金(1964年至1995年)的三十一年期間,該基金的年化報酬率為13.7%,同期的標準普爾五百指數為10.6%。 史蒂文.明茲(S. L. Mintz) CFO雜誌紐約辦事處主任。CFO雜誌是經濟學人集團(Economist Group)發行的出版品,專門探討最新的金融思潮,以及如何在今天的市場中付諸實踐。著有Beyond Wall Street和Five Eminent Contrarians。
陳儀 曾任專業投資公司高階投資主管、投信基金經理人、專業投顧之投資研究部主管,投資經驗豐富。譯有《傑西‧李佛摩股市操盤術:史上最強股票作手唯一操盤手稿》、《索羅斯金融煉金術》等投資著作,譯作甚豐。
TABLE OF CONTENT
推薦序 謝辭 序言 自序 開場白 花旗歷險記 PART1 我的溫莎之路 第一章 東行記 第二章 追本溯源 第三章 基礎訓練 第四章 我在銀行的日子 第五章 火焰的洗禮 第六章 執掌溫莎基金 PART2 歷久彌新的原則 第七章 風格之要素 第八章 折價商品區 第九章 維護低本益比投資組合 PART3 市場日記 第十章 愚昧時代 第十一章 一步一腳印 第十二章 正確的選擇 第十三章 好漢不屈不撓 第十四章 似曾相識 後記 川流與市場 附錄一 附錄二 附錄三
CONTENT PREVIEW OF THE BOOK
花旗歷險記 一九九一年五月,多數投資人都對花旗銀行(Citibank)憂心忡忡。以當時的大環境來說,房地產市場充斥大量問題,開發中國家災難般的問題貸款又即將開始清理,花旗銀行的前景可謂黯淡無光。為了因應不良房地產貸款的潛在衝擊,也為了修正多項嚴重錯誤,花旗銀行已提列了數十億美元的準備金;不過,後續還有許多重大障礙有待克服。儘管此時其他銀行業者正逐漸走出類似問題的衝擊,但媒體還是不時以頭條新聞的方式打擊花旗銀行,而監理機關也密集檢查這家銀行的帳冊。大陸銀行(Continental Bank)的殷鑑讓投資人時時謹記,即使是基礎最雄厚的銀行,都有可能在一夕之間瓦解。總之,花旗銀行的股價幾乎天天重挫,而該銀行向來備受尊崇且活力充沛的董事長約翰.瑞德(John Reed),則頻頻為了捍衛他的工作而親上火線奮力作戰。 另一方面,在溫莎基金工作的我們謹慎評估了花旗的局勢之後,判斷這是介入買進的理想時機。 我們並不是因為溫莎基金持有的花旗股份太少而做出這個判斷。早在一九八七年,花旗銀行就已引起我們的注意,當時我們正打算在摩根大通(J.P. Morgan)的股票大漲之後,尋找另一個標的來換股操作。那時花旗銀行股票的本益比大約是七至八倍,遠低於其全盛時期的本益比——在前董事長華德.李斯頓(Walter Wriston)的努力領導下,花旗銀行轉型為一家成長型企業,一度創造了一五%的年成長率,那就是該銀行的全盛時期,可惜好景不常。在一九七〇年代初期,花旗一度屬於風靡一時的「漂亮五十」(Nifty Fifty)股票,這個族群包括一些家喻戶曉且吸引股票市場所有目光的成長型股票。但是,後來花旗銀行的成長率江河日下,不再受投資人青睞,溫莎基金便伺機大手筆介入。儘管我們已是逢低買進,但持有這檔股票的過程卻比想像中顛簸許多。 打從一開始,花旗銀行就符合溫莎基金的逆勢操作偏好。一九八七年,花旗最令人感到興奮的重要特質是:本益比遠低於當時市場上普遍的本益比,這反映市場愈來愈憂心花旗銀行的拉丁美洲放款業務可能難有善了的一天——至少,這家銀行對墨西哥的放款極可能因不斷下跌的油價而難以回收。在這些先入為主的疑慮影響下,股票市場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層面。由於銀行監理法規強制要求業者必須針對上述問題貸款的潛在倒帳風險提撥準備金,導致花旗銀行一九八五年與一九八六年的盈餘承受非常沉重的負擔。其他投資人對這些損失極度恐懼,對花旗銀行的股票可謂避之唯恐不及。但我們的結論卻和別人截然不同:花旗銀行是以非常保守的政策估列公司盈餘,換言之,實際盈餘可能更高。 到了一九八八年,情況顯示我們對花旗的信心終於獲得回報。創下鉅額損失後的一年,花旗銀行開始朝轉虧為盈的道路前進。然而不幸的是,經濟卻在這時陷入衰退,對已過度開發的商用不動產領域造成特別嚴重的打擊。不動產開發商接連破產,陷入這個圈套的銀行業者也面臨不良房地產貸款大增的窘境。為了補充資本,銀行業者只好例行性地用五折或甚至更低的價格拍賣這些不良房地產貸款。不過,當時花旗銀行並未採用同業的做法,反而決定繼續持有這些房地產貸款;雖然這是明智之舉,當時很多人卻對此不以為然。 儘管銀行業被許多有害的問題圍繞,股價因而飽受蹂躪,溫莎基金還是穩定增加金融服務產業的持股。不過,情況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加惡化,尤其是花旗銀行。然而,透過與瑞德的互動——主要是因為隨著溫莎對花旗的持股持續增加,我偶爾會向他發洩我的不滿——我卻愈來愈欣賞他那堅定且不眠不休的奮鬥精神,而且也漸漸開始關心他個人的狀況。儘管當時花旗銀行的處境非常艱難,我還是建議他絕對不要放棄高爾夫球。我承認我早期一直搞錯瑞德的名字——當時的許多報導談到他的時候,都把他形容為「beleaguered John Reed」,(1)所以我有很長的時間都誤以為「beleagured」是他的名字,有一次把他介紹給我的一位投資聽眾時,也說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