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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讓時代的悲哀,成為個人的悲哀。 災難終將過去,而你我的生活,卻仍將繼續。 行走江湖,見多了被騙子騙得傾家蕩產的可憐蟲。這些人,又有哪個是天生愚笨?可騙子的最大本事,就是說出來的大部分話,都是他最想聽,最願意聽的。所以,哪怕騙子的謊言漏洞再多,受騙的人,卻根本不管不顧。甚至自己就幫騙子把漏洞給圓上了,外人怎麼提醒,他都聽不進去,甚至對提醒之人恨之入骨! 那種在生死邊緣徘徊的滋味兒,很容易就讓他忘記了官場中的齷齪,忘記人心的險惡,忘記自己不想參與和不想面對的一切。讓他全心全意地在死亡與絕望之中,去追尋那一絲希望的光芒,如同飛蛾撲火。 碧蹄館之戰後,提督李如松重傷昏厥,倭寇損失多員大將,並先後丟失了寧邊、安州和平壤,又不戰而棄了開城和咸鏡道各地。以投入戰事的人數來說,大明軍隊以千敵萬,算是一場漂亮的勝戰,但對於朝廷內的顧憲成等清流儒士們而言,這可不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戰事大捷,意味著武將們的地位即將有所改變,以文馭武的傳統,萬萬不能被打破。 在朝堂之上,先打著預立儲君的名號,分散皇上對於東征的關注。再者,彈劾李如松掩敗為勝,謊報軍情,實則早已損兵折將,無力再戰,而在民間,於國子監周遭街坊茶樓運用處士散布消息造成議論;拖延時間,不給李如松按期運送軍糧,逼迫東征停止從朝鮮撤軍;在安定門獻俘時造成動亂,於是乎議和之事似乎已成定局……
酒徒 內蒙古赤峰人,男,1974年生,東南大學動力工程系畢業,現旅居墨爾本。其作品擅長運用真實史事,從小處下筆,著眼處往往是前人未曾觸及的視野,以小人物的故事做為開端,結合傳統俠義、愛情傳奇等諸多元素,建構出當時歷史環境的整體風貌,寫實刻畫場景,細膩透寫人物,在歷史小說中推陳出新,有歷史小說裡的金庸如此的讚譽。目前為中國歷史小說界的翹楚,也是中國作家協會首度納入的網路作家。曾擔任網路文學導師,走進大學校園演講,培育新一代的文學作家不遺餘力,現為中國獲獎最多的網路作家。 著有《亂世宏圖》、《大漢光武》(以上為時報出版)等數十部作品。
TABLE OF CONTENT
第一章 虎嘯 第二章 龍山 第三章 夜襲 第四章 野火 第五章 清流 第六章 光暗 第七章 權謀 第八章 金牌 第九章 獻俘 第十章 漩渦 第十一章 驚變 第十二章 不平 第十三章 蹉跎 第十四章 驚夢 第十五章 時代 第十六章 暮靄 第十七章 伏波 第十八章 海商 第十九章 收穫 第二十章 上賓 第二十一章 鴻門 第二十二章 夜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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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盆裡的白木炭,冒著幽藍色的火光,整個房間溫暖如春。 劉繼業站在房間一角,小心翼翼地看著王二丫臉色,碎碎念叨:「即便他們真的滿嘴噴糞,妳也應該等我到了再動手。那些朝鮮官員的侍衛中,有人帶著短柄火銃,都已經點燃了藥線……」 「嗯?」王二丫眉頭輕蹙,本能就想反駁。忽然間意識到此刻自己所處的乃是朝鮮民居,對面房間裡,還有劉繼業的姐姐和未來姐夫,於是銀牙輕咬,將已經湧到嗓子眼兒處的聲音,果斷又咽了下去。 劉繼業見到此景,立刻意識到自己先前的話說得有點兒硬。趕緊換上了另外一副口吻,小聲補充,「當然,以妳的身手,他們即便開了火,也未必打妳得到。可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妳我費了這麼大氣力才重新見面,萬一他們不小心傷到了妳,我,我這心裡該有多著急?」 王二丫聽得心中一暖,肚子中剛剛冒起的火頭,瞬間灰飛煙滅。然而,她卻落不下面子,跟對方一叙別後相思,於是乎,乾脆將雙手抱在胸前,咬牙切齒地質問道:「你費了力氣,你費了什麼力氣?你不是在兩軍陣前過大將癮嗎,哪用把我這不懂事兒的野丫頭放在心上?」 「我當然費力氣了!」劉繼業大急,趕緊伸手去拉王二丫的胳膊,不小心看到對方手臂的位置,又訕訕地將手放下,快速解釋,「我不是有什麼大將癮,我,我不是想……,咱們倆當初不是說好了嗎,妳怎麼忘記了?我總得闖出一番名堂來,才好去妳家那邊提親。免得被妳家那邊的人,認為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也免得妳過門之後,還,還被終日我家長輩們挑這挑那兒……」 「他們敢?」王二丫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成親後,被劉繼業的嬸嬸、舅母們群起而攻之的模樣。「我拿大耳刮子抽死……」 威脅的話說了一半兒,卻忽然又意識到,自己即將面對的全是男方長輩,武藝再高恐怕都排不上用場,頓時,氣焰全無,臉色也瞬間變得有些蒼白。 雖然是江湖兒女,敢愛敢恨,從小到大都無所畏懼。可她與劉繼業兩人之間出身的差距,卻明顯得宛若天塹。 她可以保證劉繼業沒把這道天塹當一回事,自己也不會將這道天塹當回事,可世人卻不都是劉繼業,也不全是王二丫。 眼下他們尚未準備結為夫妻,劉繼業的長輩中,有人就開始百般阻攔。將來二人成了親,終日跟那些人生活在同一個庭院之內,豈不是更要日日面對那些人的打壓和排擠? 所以,唯一的解決方案,就是劉繼業功成名就,不靠繼承來的爵位和虛職,便讓家族中所有長輩都抬頭仰望。如此,王二丫即便出身再寒微,性子再蠻橫,長輩們念在有求於其丈夫的份上,也只能將不滿憋在肚子裡。 「別怕,我現在已經是試守備了,去掉試字,就等同於地方上的衛指揮使 ,授騎都尉。再加一級做了游擊,就相當於都指揮使同知,授宣武將軍。然後再立功,就能給妳請誥命了。」敏銳地感覺到了王二丫心中的擔憂,劉繼業笑了笑,信心十足地開始畫大餅。「到那時,妳如果想搬出來住,咱們就自己買宅子雇僕婦。如果想讓別人眼紅,就穿著朝廷賜給的孔雀冠,挨個堵著門拜訪她們……」「好歹她們都是你的長輩,她們不喜歡我,我不見她們就是了。」王二丫被哄得心中發燙,搖了搖頭,非常認真地反駁,「哪能把功夫全花在鬥氣上。況且誰家還沒幾個不著調的親戚?我總不能,讓你被人說發跡之後就不認親戚。」 「到底是二丫,知道心疼我。」劉繼業如釋重負,笑著做出了環抱的姿勢,然後迅速朝自家姐姐的屋子那邊掃了一眼,悻然作罷。「我跟妳說啊,妳以後真的別太大意了。鳥銃跟妳知道的三眼銃,完全不是一碼事。不信,我把從朝鮮人手裡繳獲的短銃,給妳帶來了,妳看……」 說著話,彎下腰,從身邊的盒子裡,抽出一把二尺長的短柄鳥銃,獻寶般舉到了王二丫面前,「這裡是照門,這裡是鳥頭,這裡是準星。妳把藥線點燃了,夾在鳥頭上,然後用照門和準星瞄準目標,二十步內……」 「二十步內,睜眼兒瞎子一般,保證啥都打不到!」對面房間內,劉穎氣得連連撇嘴。 自家弟弟見了王二丫之後那副沒出息的模樣,她全都看在了眼裡。作為長姐,無法不擔心弟弟在成親之後,會不會變成一個受氣包。然而,她偏偏又無法插手干涉,只能隔著兩道紗簾兒,跺著腳徒呼奈何。 「怎麼,著急了。繼業自己樂在其中,妳這個做姐姐的,何必棒打鴛鴦?」李彤心思縝密,一瞬間就發現了劉穎心結所在,笑了笑,用極低的聲音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