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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計點擊突破100,000,000! 超過兩千萬華人讀者徹夜追更── ★雁北堂超人氣燒腦神作, 看完前兩章,保證欲罷不能。 好萊塢天才電影人,獻上燒腦懸疑奇想之作! 汪旺旺和小夥伴們從阿什利鎮劫後餘生回到家,卻從新聞上獲知,世界各地正發生大規模死亡事件。死者全部感染了一種未知的致命病毒,但當前的醫療手段對這種病毒完全不起作用,死亡事件不斷發酵。汪旺旺驚訝地察覺,這一事件竟與張朋曾送給她的那本漫畫書不謀而合,原本當作消遣的漫畫書竟成預言。 汪旺旺想再次翻看那本漫畫書查找線索,但漫畫卻變成了白紙。大家猜測,書架上的書應該早已被調包。「預言」漫畫只有汪旺旺一人看過,為了保護小夥伴們不再被捲入陰謀之中,她決定孤身上路…… 讀者好評 「上一次有這種閱讀經驗,是讀《盜墓筆記》的時候──」 「我最喜歡的書沒有之一,一環扣一環!」 「以『名字』為題,讓讀者在被巧妙的故事吸引的同時,更因為這一絲熱度而熱淚盈眶。」 「高分燒腦,看完以後覺得很可怕。」 「整個讀起來故事畫面感很強,人物塑造的也非常具有親和力。」 「好久沒有如此廢寢忘食追一部小說。」
FOXFOXBEE 本名文靖。廣州美術學院版畫系學士,美國薩凡納藝術與設計學院電影與電視專業碩士。美國攝影師工會成員,曾任職于華一國際傳媒、美國萬奧娛樂有限公司等機構。擔任攝影指導或編劇的作品多次斬獲國際電影獎項。 科幻短片Mirrors獲波蘭國際電影節最佳短片/紐約科幻電影節最佳短片 懸疑短片No Rush To Kill獲2015年薩凡納48小時電影節最佳攝影/最佳影片提名 商業短片The Vase獲全美最大商業廣告徵集網站ZOOPPA最佳客戶選擇獎
CONTENT PREVIEW OF THE BOOK
9月11日 9月11日,是「9·11」恐怖襲擊紀念日。 今天有點奇怪。 當威廉這麼想的時候,他正身處在一個「當老鴨」毛絨玩具裡面。 為什麼是「當老鴨」而不是唐老鴨呢?因為他身著的這一套玩偶道具,嚴格意義上來說雖和唐老鴨有七分相似,嘴巴卻短一點,眼睛變成了細長的兩條線,沒了水手服,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粉藍色的泡泡裙。 儘管這看起來有些愚蠢,但趙叔告訴威廉,這樣才不會侵權—要知道在美國,迪士尼所有的卡通形象都要得到授權才能使用,唐老鴨、米老鼠甚至花木蘭都被迪士尼牢牢地抓住了版權。要是侵權被告了,就算賠到只剩下一條內褲都不夠。 趙叔諮詢過律師,「當老鴨」是他打的一個擦邊球,只要不完全一樣,就能鑽版權法律的空子。七分相似已經夠了,街角走過的孩子們永遠分辨不清這兩者之間的區別,大多數還是會驚喜地叫著唐老鴨,從威廉手上接過傳單。 威廉的汗已經把背部浸濕了。下午總比上午熱,尤其是太陽西下時,柏油路吸收的地熱會一股腦地往上沖。他抬起頭,視線穿過毛絨套裝上的透氣孔,繼而透過密密麻麻的參茸藥材看板,看著鋼鐵森林裡僅剩的一絲天空。他想起第一次到紐約時,心裡的巨大落差。 威廉的真名不叫威廉,而是叫邱福坤。威廉是趙叔替他取的。 「每個偷渡客的終點不只系一張綠卡,而是真正融入這個國家。「這是趙叔的原話。 「威……威廉。」邱福坤結結巴巴地重複著這個名字。他的英語水準在來美國之前僅限於「你好」和「再見」。 儘管做了很多心理準備,但剛來的時候,紐約還是把威廉嚇壞了。 他以為自由女神會更大一些,以為「中國城「看起來會和時代廣場的旅遊照一樣繁華,以為靠著年輕努力地工作,就可以打拼出新天地。 可這兒早就不是1980年,綠卡比三隻腳的青蛙還稀罕的時候,沒人願意請非法勞工。私營的偷渡客旅館一個床位一天就要30美元,威廉帶來的幾千美元不到半年就花完了,卻還沒有在這個城市找到一絲一毫的歸屬感。 直到他認識了住在上鋪的一個福州同鄉,他把威廉介紹給了趙叔—新開業的港式茶餐廳的老闆,二代移民。 這個9月熱得反常,願意穿毛絨玩具在街上發傳單的人並不好找,且合同工的最低時薪是20美元,比廚房裡的開水工還高。 也許是因為福州同鄉的面子,也許是因為巨大的差價,趙叔決定請一個非法移民來幹這件事,畢竟這個工作不需要跟人交流,躲在玩偶裡面也分不清誰是誰。 「一天40塊,每週五、六、日三天,人工一個月結一次。」趙叔的手拍在桌子上的傳單上面,「每日600張,幾時派完,幾時收工,你做唔做?」 威廉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點點頭。 「不要搞髒這套衣服,它比你仲要貴!你要是搞爛它,一分錢都無叻,明唔明?」趙叔一再叮囑。 威廉小心地把鞋套套在腳上,再穿上毛絨褲子。總算是有活幹了。 想到這裡,威廉下意識地摸了摸褲子口袋。當然,他的鴨子手摸到的只是玩偶的毛絨布料而已。 他知道,他的口袋裡只剩下5美元—那是那個福州同鄉借給他的。 手上的傳單已經不多了,這是這周的最後一個週末,發完就能領到工資。威廉苦澀的心泛起一絲歡喜,他至少能拿著錢續上旅館的床鋪,幸運的話還能是個上鋪,他還能再買兩瓶啤酒,和那個福州同鄉一起過一個輕鬆的晚上。 可今天似乎和以往不一樣。 具體哪裡不對勁,威廉說不上來,但他知道前幾周「中國城」的週末,都不像今天這樣。 威廉站在「中國城」和「小義大利」的交界—這兩個區只隔了一個街口,地下有地鐵,週末的下午是人流最密集的時候,遊客會在路邊的紀念品店走走停停,主婦們會在海產店和中藥材店討價還價。 可今天似乎每個人都在低著頭匆匆趕路。威廉抬頭看了看對面街的香腸熟食店,一個戴頭巾的義大利婦女早早下了鐵閘,正在裡面警惕地盯著自己。 另一家意式咖啡店,也把戶外傘挪進了店裡,緊閉著大門。 他們不該這麼早打烊的,威廉心想。 和他一樣不解的還有一些中國店主,他們從參茸店和紀念品店門口丁零噹啷的鑰匙扣裡探出頭,奇怪地打量著與他們比鄰而居的義大利店家。 街上的黑人突然多了起來。 他們集結在主幹路上,最初低聲細語,然後拿出了一些寫滿字的牌子,一個人吼了一聲,又有一個人吼了一聲,聲音越來越大。 威廉有點弄不清楚狀況,他看不懂這些彩色的牌子上面寫著什麼,直到一個黑人婦女掏出來一張放大的男人照片。 威廉認出了那張照片,他在上周免費領取的報紙上看到過這個黑人。他因為開車超速被員警攔下來,被暴打了十幾分鐘才被戴上手銬,而附近的一個居民在陽臺上錄下了員警毆打他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