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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不是我此行的目的── 我是來活一場的。 那一張張美麗的臉,才是最好看的風景。 走過熱情的中南美和壯闊的中國,最「三毛」的旅行。 三毛逝世 30週年 紀念版 天地寬寬大大、厚厚實實的將我接納, 風吹過來,吹掉了心中所有的捆綁。 經歷一場與摯愛的生離死別後,三毛重拾寫作,受邀踏上太陽的國度——中南美洲。不愛書上死的史料與文化,街上的人與市井風情更使她著迷。 半生的旅行漂泊,原以為已看盡世間的形形色色,她卻被墨西哥用色的濃豔凝住了心神。宏都拉斯路上穿梭著「青鳥」巴士,即便「幸福」滿街跑,三毛要去的卻總是青鳥不到的地方。真正的幸福之鳥則是在哥斯大黎加,農民對土地的熱愛,差點讓她跟著留下。而厄瓜多爾的那片銀湖,更喚起她屬於印地安的前世記憶,濃濃的鄉愁怎麼也化不開。 即使身處異鄉,三毛仍備受四方親友的關照,那樣的盛情幾乎讓他鄉成了故鄉,也讓每一次的道別成為最溫暖的負荷。這一路的風景五彩繽紛,縱然有時波折顛簸,但每個知遇就是最美好的收穫。奔走的三毛如果就此停駐,便是因為她真真切切地──在活,在愛。 霧室書封設計概念:希望呈現出三毛心裡那道照亮她前進的光,湖面上點綴金光閃閃的波光,帶給人希望、正向的感受。
三毛 1943年,她來到這世界。 她的本名是陳懋平,因為學不會寫「懋」字,便自己改名為「陳平」。很久以後,她又給自己取了另一個筆名「三毛」。 她從小活潑熱情,行事獨立自主,對萬物充滿好奇。兩歲時就跑去墳場玩土,三歲時曾落入水缸,被救起後卻一片淡定。 她的記憶力極佳,感受力豐富,多以真實生活為寫作場域,展現獨有的浪漫與遼闊。曾不吃不喝只為買一張羅浮宮門票,也曾為了寫作閉關七天七夜直至暈倒。 她沒有數字概念,更不肯為金錢工作。她最捨不得花錢吃東西,更不喜歡給別人請。她的每一個口袋裡都有忘掉的錢,而每一元的失而復得,總會花在書店裡。 她活在現在,不活在將來。她喜歡孤獨,也喜歡陪伴。她倔強叛逆,又真誠體貼。她時常不按牌理出牌,思想總是跳躍靈動。 大學三年級第一次遠走他鄉後,便開啟她一生對流浪的追求。後來她走得更遠,遠到天涯海角的撒哈拉沙漠。在那裏,她讓華文世界吹起了一股「三毛熱」,也將「流浪文學」推向顛峰。 她用她的眷戀和熱情,寫下那些人情與風景。她在1991年化為點點繁星,將溫暖永留後世。這世界因為她的愛過與走過,而從此多了一分無可取代的浪漫。 ●「永遠的三毛」紀念官網:www.crown.com.tw/book/ec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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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我是真的讀不懂三毛,至今仍是一知半解,好多人都說喜歡三毛,我怎麼也讀不明白,直到流向某個年歲,才開始靜心翻閱三毛的書,心疼一個女人為愛挨了滿身傷,卻怎麼愛都只能流浪,鍾情文學的她難免死於敏感,即使天生就是要做一個書寫的人,她試圖以書寫浪跡天涯,卻只想找個棲身的家,萬般不捨在荷西逝世以後,她是怎麼活下來的? 可是我想,三毛寫下的字,永遠都是那樣活生生的動人。——作家/黃繭
CONTENT PREVIEW OF THE BOOK
銀湖之濱:今生。 ──厄瓜多爾紀行之二 掛完了電話,心中反倒鬆了口氣。 朋友馬各不在家,留下了口訊給他的父親,總算是連絡過了,見不見面倒在其次。 旅途的疲倦一日加深一日,雖然沒有做什麼勞苦的工作,光是每日走路的時間加起來便很可觀,那雙腳也老是水泡。 無論在什麼時候,看見旅館的床,碰到枕頭,就能睡著。 萬一真休息了,醒來又會自責,覺得自己太過疏懶,有時間怎麼不在街上呢? 打完電話時正是炎熱的午後,朦朧中闔了一下眼睛,櫃檯上的人來叫,說是樓下有客在等著。 我匆匆忙忙的跑下去,看見找不著的馬各就站在大廳裏。 多年不見,兩人猶豫了一會兒,才向彼此跑過去。 「馬各,我回來了!」我喊了起來。 「回來了?什麼時候來過厄瓜多爾了?」他將我拉近,親了一下面頰。 「忘了以前跟你講的故事了?」 「還是堅持前生是印地安女人嗎?」他友愛的又將我環抱起來,哈哈的笑著。 「而且不是秘魯那邊的,是你國家裏的人,看我像不像?」我也笑吟吟的看著他。 馬各雙手插在長褲口袋裏,靜靜的看了我幾秒鐘,也不說話,將我拉到沙發上去坐下來。 「還好嗎?」他拍拍我的臉,有些無可奈何的看著我。 「活著!」我嘆了口氣,將眼光轉開去,不敢看他。 馬各是多年的朋友了,結婚時給寄過賀卡,我失了自己的家庭時,又給寫過長信,後來他由法國去了黎巴嫩,又回到自己的國家來,彼此便不連絡了。 我們沉默了一會兒,誰都不說話。 「說說在厄瓜多爾的計畫吧!」 「上安地斯高原去,跟印地安人住半個月到二十天,沿途六個大小城鎮要停留,然後從首都基托坐車下山,經過低地的另外兩個城,再回到這兒來搭機去秘魯,總共跑一千幾百公里吧!」 當時我正住在厄瓜多爾最大的海港城娃雅基的旅館裏。 「先來我們家過了節再走,明天耶誕夜了!」 「我這種人,哪有什麼節不節,謝謝你,不去了!」 「幾號上高原去?」 「二十五號走,第一站七小時車程呢!」 「先去哪裏?」 「里奧龐巴!」我又說了那個城附近的幾個小村落的名字。 「妳的地理不比我差,前世總是來過的囉!」馬各笑著說。 「要去找一片湖水──」我說。 「湖應該在沃達華羅啊!弄錯了沒有,妳?」 我知道沒有錯,那片湖水,不看詳細地圖找不著,可是它必是在的。 「Echo,可不可以等到二十七號,我開車回首都基托去上班,妳和那位同事跟我沿途玩上去?那樣不必坐長途公車了!」 最令人為難的就是朋友太過好意,接受別人的招待亦是於心難安的,以我這麼緊張的個性來說,其實是單獨行動比較輕鬆自在的。 堅持謝絕了馬各,他怎麼說,也是不肯改變心意。 約好二十日後兩人都在基托時再連絡,便分手了。 對於不認識的馬各,米夏的興趣比我還大,因為馬各是社會學家,跟他談話會有收穫的。 聽說有便車可搭,米夏巴不得跟了同去。這兩個人語言不通,如果長途旅行尚得做他們的翻譯,便是自討苦吃了。 再說,我要去的印地安人村落仍是極封閉的地方,如果三個遊客似的人拿了照相機進去,效果便很可能是相反的壞了。 厄瓜多爾二十八萬平方公里的土地,簡單的可分三個部分。 東部亞馬遜叢林,至今仍是莽荒原始,一種被叫做「希哇洛斯.布拉浮」的野林人據說仍然吹箭獵頭,他們不出來,別人也不進去。 厄瓜多爾的政府對於叢林內的部落至今完全沒有法子控制,便兩不相涉了。 中部的厄瓜多爾,一路上去便是安地斯山脈所造成的高原,兩條山鍊一路延伸到哥倫比亞,中間大約六十五公里闊的大平原裏,純血的印地安人村落仍是多不勝數。他們的人口,佔了六百萬人中的百分之四十。 高原上除了幾個小城之外,六十多萬人口的首都基托,就建在海拔兩千八百五十公尺的北部山區裏,是世界第二高的首都。 南方的海岸部分,一般書中叫它做低原,那兒氣候常年炎熱,農產豐富,一座叫做「葛位托」的中型城市,更有另一個別名──中國城。 許多廣東來的老華僑,在那兒已經安居三代了。那兒的「香蕉王」,便是一位中國老先生。 厄瓜多爾另有幾個小島,叫做「加拉巴哥斯」,泡在遠遠的太平洋裏面。 渴切想去的地方,在我,當然是安地斯山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