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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朋友的死亡開始的痛苦暑假, 我們在幽靈的引導下,踏上旅程── 高二那年夏天,惠太死了。 和惠太總是形影不離的美穗、大輝、舜和莉乃, 因這個噩耗深受打擊,茫然自失地進入了暑假。 假期中,一名長得跟惠太一模一樣的少年──惠,出現在美穗眼前。 「我有事想拜託你們,希望你們來惠太死去的地方。」 美穗等人雖然感到困惑, 但仍沿著惠太的足跡,踏上他死前的旅程。 旅途中,被沉重情緒壓垮的四人, 一一吐露深埋心中的祕密…… 而在旅程盡頭等待他們的, 是令人意外的結局,與感傷的再會。 缺了一角的五角形,解構重組。 Stand By Me. 在沒有你的九月,繼續前行── 本書特色 ★日本Amazon 4.5星推薦,書評網站bookmeter好評連連! ★青春留下的傷痕,癒合後,讓人更加強壯!少年少女的自卑、忌妒、懊悔、謊言,以及負面情感背後的愛戀──圍繞深藏心中情感的青春懸疑小說。
天澤夏月 1990年生,居住於神奈川縣。以《Summer Lancer》(暫譯)一作獲得第19回電擊小說大賞「評審委員獎勵賞」後出道。擅長描寫清新又感性的青春小說而大受好評的新銳作家。
陳盈垂 台大日文系畢業,東北大學碩士,專攻日本中世史。現為文學、理工兩棲的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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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世界五分鐘前假說 ──那年夏天,惠太死了。 有一個假說叫做「世界五分鐘前假說」。 那個假說的內容是,我們──比方說,即將迎接高二暑假的我們──深信自己活了十六年再多一點,但實際上,這個世界是在五分鐘前才建立的。聽了這個論點的人可能會反駁:「別說傻話,你不是才剛說自己活了十六年再多一點嗎?」這個反駁確實非常正確,但是,說不定就連這段記憶也是五分鐘前才形成的,所以無法推翻剛才的論點──那是一個像這樣有點強詞奪理的假說。 「結城惠太過世了。」 我一臉茫然地聽著班導所說的話。 為什麼我會在這時候想起「世界五分鐘前假說」? 因為告訴我這個假說的人正是惠太。第一次聽到的時候雖然可以理解,卻難以接受。因為我和惠太從小情同姊弟,說他是五分鐘前才烙印在我的記憶裡?他的存在才沒有那麼廉價。 不過,現在的我似乎可以接受那個假說。 說不定名為「惠太」的人,從一開始就不存在。世界是在五分鐘前形成的,名為「惠太」的人存在於世界上不過是設定中的其中一環,只是因為神的喜怒無常而無端死去罷了。 這種說法我還比較能接受,因為我不願相信惠太已經死掉這個事實。在我十六年又多一點的記憶中,有一半都會出現惠太的臉龐;從思春期開始意識到異性以來,我那不豐滿的胸部有一半無論何時都充滿惠太。我的一半是惠太構築起來的,所以惠太死去,等於我也死去了一半。 那一天,我已經死去了一半。 雖說沒有人可以否定「世界在五分鐘前成立」的說法,但現場證據、最新科學和名為「喪禮」的儀式,都成為證明惠太的死最有力的證據。 * 雙町高中放暑假的前五天,惠太失蹤了。 那一天是七月十六日,星期四。我記得非常清楚,因為我在那一天發現自己隸屬的田徑隊的社團夾克不見了。 「喔?沒想到妳也會搞丟東西。」 跟我同屬田徑隊的舜,看到我穿學校的運動外套晨練,細瞇起雙眼說道。 「真難得,我一直以為妳很會保管東西。」 我坐在地上張開雙腿,邊吃力地向前彎邊回答他: 「嗯……到底把外套丟去哪裡了呢?我記得昨天晚上有穿外套去跑步,但是……」 我吃力地想把僵硬的身體往前壓,同時舜也動手按壓我的背部。好痛! 「跑步?自主練習嗎?」 「也不算,就是……心煩的時候不是會想去跑步嗎?」 舜似乎察覺到我的心情而面露苦笑。 「話說回來,他今天沒有來練習。」 因為舜的聲音有點僵硬,我立即明白他說的是誰。最近舜和惠太正在冷戰中。 「跟我搞丟東西相比,惠太沒有來晨練還比較稀奇吧?」 惠太也是田徑隊的,每當我因為柔軟操痛到哼個不停的時候,都是惠太來幫我按壓背部。 「他有說些什麼嗎?」 「簡訊嗎?沒有,他什麼也沒說。」 我搖搖頭。每次有什麼事,惠太都會拜託我幫忙傳話,但我這次還沒有收到任何聯絡。 「感冒了嗎?」 舜說道,我則是模稜兩可地點頭。 在這個時間點,我只有想到這個可能性。 然而,到了十七日早上的班會時,我才從導師的口中知道惠太失蹤了。據說惠太從十五日晚上就沒有回家,也一直聯絡不上他。他似乎把手機留在家裡。我不由得開始擔心惠太。 下課的時候,我們一群老面孔聚集在一班──我、莉乃、大輝和舜。本來惠太也應該和我們在一起,我們是從一年三班時代就經常聚在一起的小團體。 「惠太到底怎麼了?」 大輝坐在舜的桌子上,望著窗外說道。 「我覺得依他的個性,應該不會離家出走才對。」 隸屬排球隊的大輝身材頎長,像這樣望向遠方的姿態,美得有如一幅畫。 「他該不會是捲入什麼重大犯罪案件中吧?」 他用開玩笑的口氣說道,但從他的側臉可以看出沒有半點笑意。 「不要亂開玩笑。」 我以幾乎要將其捏碎的力道握緊手機低聲說道。無法聯絡上惠太的手機明明沒有壞掉,卻彷彿失去了一半的功能,這令我感到無端不安。 「如果是離家出走,會刻意把手機放在家裡嗎?」 舜說道。 「大概是忘了拿吧?那傢伙其實挺迷糊的。」 大輝說道。 「他該不會是被綁架了吧?」 「綁架他有什麼好處?他又不是有錢人家的大少爺。」 「不然他為什麼會失蹤?」 「那是因為……」 「已經報案了吧?如果他沒有走太遠,應該很快就會找到人。」 莉乃用沉靜的聲音打斷舜和大輝的對話。她是我和惠太的國中同學。因為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我想她的內心其實不如表面上冷靜。 「他不是會爽約的人,應該在放暑假之前就會回來吧……畢竟第一個開口說要去露營的人可是他。」 舜靠在自己的椅子上,不悅地微微嘟嘴說道。但是,我和舜也知道惠太不是會翹掉田徑隊練習的人,而且夏天還有很重要的比賽──惠太獲選參加全國高中生運動大會的一百公尺短跑比賽。 「露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