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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力派新銳作家 木容X溫暖系潛力繪師 貓羽摩卡 亮眼合作! ★若鬼差來向你索命,什麼條件你會甘願雙手奉上? ★結合奇幻、異想、暖心、互相吐槽、輕鬆等特質,沉浸故事的同時嘴角上揚! 身為鬼差,卻從不將靈魂帶回地府── 他們只在乎,這次的交.易,是否談妥, 並且說服你──捨棄你的命! 如果遺憾可以被撫平,思念得到慰藉…… 當勾魂的鐵鍊叩響家門,多少人會不由自主的做出選擇? 聽說,你不想活了是吧? ──我們特來和你做一筆生意。 一心求死之人,總有那麼一個未了的願望。 范無救和謝必安做的就是這種買賣── 替人完成心願,再取那人的性命延續在自己身上。 沒有人記得他們的名字,即使他們已經「活」了幾百年。 只要你說,只要我們能做。 「我想讓一個人忘了我。」 嗯……那倒也不難,一條人命的價格,總歸是划算的。 可漸漸的,兩人卻拉扯出百年前的恩怨,和自己「死去」的真相…… 原來早在一開始,獲得永無止境生命的同時,就得忘掉一切。 他們一次次記起,又一次次遺忘……
木容 大人的世界好辛苦,還要自己賺錢買霜淇淋。
CONTENT PREVIEW OF THE BOOK
楔子 范無救的腦子一直不怎麼好使。 倒不是說他傻,只是他記性實在是太差。昨晚去了哪裡,今早吃了什麼,甚至剛剛又和誰說了什麼話,他可能一個轉身就忘了──忘得乾乾淨淨,忘得徹徹底底,必要時一覺醒來連自己姓甚名誰也是可以忘記的,實在是借錢的最佳人選。 范無救用這樣的記性能存活至今,謝必安功不可沒。范無救的忘性有多大,謝必安的記性就有多好──昨天跟范無救借錢時說了什麼好話,上個月跟范無救借錢時編了什麼藉口,甚至去年跟范無救借錢時用的是什麼托詞,他都記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 謝必安的好記性不只是在於借錢。范無救的記憶是流沙,不等自拂就已被風吹散;而他謝必安的記憶是石刻,千年百年不曾褪色分毫,他記得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做過的每一件事、遇過的每一個人。自他開始和范無救一同在世上奔波討生活起,他就不曾嚐過遺忘的滋味。他有這樣的記性,那個殺千刀的范無救竟只會跑來問他自己姓甚名誰,實在是殺雞用牛刀。 范、謝二人非親非友,只是境遇相同才湊到一起不情不願的搭夥過日子。他們兩個都是爹生娘養的肉體凡胎,不吃會餓、不睡則睏,被人圍毆暴打也會吃痛流血。 可他們卻不會老。 不會老,不意味著不會死。他們的命數早已經到頭了,要想繼續存於這世上,就不得不去尋找甘願赴死之人,借他們捨棄的命來苟活。 所以他們現在做的就是這種買賣──替人完成心願,再取那人的性命作為交換。 范無救已經不記得自己的命數是何時用完的,也不記得自己是怎樣才淪落到如今這步田地,可想想應該是段精采的故事。他好奇心一向重,想起來就跑去問謝必安。 謝必安雖然常年借錢不還,卻也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一聽范無救來問自己的過往,謝必安的眼眶就紅潤了許多,將情緒醞釀上許久後緩緩啟唇,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將那段經歷娓娓道來,還不忘添油加醋一番,再配上諸多修辭手法,將一段故事講得催人淚下。 只不過,他講得再動情也抵不住范無救忘性太大。頭天講完,第二天他就忘了,謝必安只好再講一遍。一遍講完講兩遍,兩遍講完講三遍,再好的故事也耐不住要講百遍千遍。如此往復謝必安便覺得煩了,范無救再來,他就用冷冷的調子草草說上一遍,醋也不加了,油也不添了,修辭手法也懶得用了,甚至在情節上還刪減一番。幸而故事精采,就算只勉強聽個大概,倒也覺得有意思。 再到後來,謝必安是連講都懶得講了。范無救再提起這個話題,謝必安就笑咪咪的岔開話:「說起來,你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嗎?」 范無救一愣,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此時謝必安露出和善的笑來,「那我再告訴你一次,你要記好了。你姓慕容,名狗蛋。記住了嗎?你叫慕容狗蛋。」 范無救聽後露出憤懣的表情,開始破口大罵:「好你個謝必安,我早知道你不安好心故意來試探你,你居然真的騙我?我皇甫旺財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是你這個騙子動動嘴皮子就能輕易捉弄的嗎?!」 罵完免不了就要幹上一架,可幹完架之後兩個人還是鼻青臉腫的坐在一起吃起了飯。范無救記性差,打完也就不記得了。謝必安這種事情見得太多,懶得和他計較,於是開始興致勃勃的琢磨著下一個作弄范無救的法子。 說到底,這兩個人還是互相離不開。范無救連自己的名字都能忘,卻唯獨沒忘身旁這個成天作弄人的騙子是個可信之人。謝必安也清楚,唯有身旁這個自己騙他多少次他都還會相信自己的傻子,才能陪自己一起度過不知還有多久的餘生。 他們兩個啊,一個是永恆的瞬間,一個是瞬間的永恆。流浪漂泊,居無定所,只能在這世上永無休止的長途跋涉,就如同被遺落在這世間的,孤獨的風。 范無救和謝必安在路上遇到了山賊。 那兩個山賊來勢洶洶。山賊本以為雙方人數相當,被劫的這兩人該會死命掙扎一番,卻沒料到范無救和謝必安都不是什麼有血性的人,還沒等他們恐嚇便乖乖束手就擒,任憑他們綁了手腳。 那兩個山賊仍不放心,又拿了塗了蒙汗藥的帕子來捂他們的口鼻。 范無救和謝必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也不曉得那兩條帕子是浸過藥的,於是睜大著眼盯著山賊看,不知道這兩個山賊想幹什麼。 大眼對小眼,看得那兩個山賊也愣了。其中一個拿起帕子來,湊到自己鼻子前嗅了嗅,問:「咱這藥過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