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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淡如「自找苦吃」的中年實踐! 不管人生那個階段,身體與靈魂,總有一個要在路上 就算最後什麼也帶不走,依然要盡情的活,努力的學…… ———停筆兩年,用生活寫下人生新領悟 離開電視圈兩年的吳淡如,消失在螢光幕前,也暫時放下了最熱愛的寫作。 這兩年,她並非過著悠閒的生活,她跑了好些個馬拉松,又念完一個碩士,考了一些執照,固定鍛鍊身體,更為了拓展公司業務在各國跑來跑去,認真看財報……。 即使中年,她依然很享受讀書與學習,看到機會也不怕重新創業,永遠喜歡去没去過的國家,學習還不會的事情。她透過行動感受到,我們最應該有的野心,就是讓自己活得精彩,而不是在短暫的燃起夢想後,簡短的被一句「很難」或「算了」打敗,然後繼續躺回自己並不滿意的生活方式,等著哪天有人來拯救自己離開那條並不想走的路。 雖然停筆二年,但她對於寫作的眷念無日無之,促使她寫下了這本精彩的生活實踐之書。 ———吳淡如的「突破自我」中年實踐 ▌學習是我來到這星球最重要的任務 近十多年來我念了兩個商學院,雖然很花力氣,也十分辛苦,但它的價值絕對高於我的付出,包括知識修鍊,個人成長,還多了好多相知相助的兄弟姊妹……。 我也花時間研讀翡翠鑑定課程,考了英國的吧台咖啡師執照,葡萄酒品酒師,烈酒品酒師……說起來很簡單,但也花了我好幾年的時間。 在學習上,我喜歡給自己一個目標。學不好,也沒有關係,因為奮鬥會成為一種習慣。 ▌從體育殘障生到馬拉松跑者 我真正開始「積極但不太認真」的練跑,都是快五十歲的事了。我在練跑時的願望,其實很卑微,只是想要跑一圈我母校的操場,不氣喘噓噓的停下來而已。就四百公尺而已。我領悟到,不管是在運動,或者是在其他方面,只要去掉一個東西,堅持一樣東西,那麼你的人生通常糟不到哪裡去。而且,必然會進步到比你想像中更好。 去掉的那個東西,叫「藉口」。堅持的那一樣東西,叫「紀律」。 ▌我最不想當的就是傳統文青,寧願當下里巴人 我現在認為,如果要給我一個定位,我是個商人。比作家,主持人,藝人,我都舒服些。我竟然是在四十歲以後才漸漸學得一些商人的智慧,也是生活的智慧。我必須權量輕重,找到一個可以一直往前走的方式,做生意,對事對人,都是。不知不覺中,我放下了很多以前的我。 ▌自己的松果要學會自己理 理財,是我曾經逃避,但一定要學會的東西。如果你要理財,我建議你不要想把擔子丟給專家,你可以每天看一篇文章,如《華爾街日報》或《彭博商業週刊》的中文網站或鉅亨網,累積一下處理松果的技巧。多年前,文青我是這樣開始的。 ▌旅行對我的定義,不只是玩 旅行,對我來說是離開軌道。我看世界,看別人的生活,也看自己。原來的自己,真實的自己,還有被放在不一樣的地方那個不同的自己。我希望的旅行,不只是比較美好的吃喝拉撒睡而已。我在找的是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吳淡如 台大法律系學士、台大中文研究所、台大EMBA雙碩士,上海中歐國際工商學院EMBA碩士。 現為知名作家及主持人,思考人生,一直是她的樂趣,抓住種種生活樂趣,人生就能有源頭活水來!中年之後,她最大的自在是:再也不勉強自己,深信:活得越久,就是活得越好!
TABLE OF CONTENT
自序 就讓我當個「花豹型」選手吧 卷一 那些生命中意義重大的旅行 1越早獨立生活的人,越早成為人生的旅行者 2若你一個人在巴黎,靈魂會看見自己 3那些年,在印度學到的放下 4在南極,決定轉變人生 5在老是內戰的葉門,聆聽一個天方夜譚的啟示 6一個人旅行,怎麼會孤單呢?剛好可以自我對話 卷二 身體與靈魂,總有一個在路上 7 當本我遇到超我 8 從體育殘障生到馬拉松跑者 9 四%的劣等生終於跑完全馬! 10 我是必須勇敢的假英雄,完成戈壁一百公里! 11 富士山,我終於來了;高山症,終於不是陰影! 卷三 我聽見學習的鼓聲 12別讓三十歲之後,精彩人生就死了 13 我不是個專一的人,卻是個專心的人 14別被勸告大隊帶著走!商人之道如此壯闊 15 相信時間的力量 16 就讓我用一杯咖啡,換一刻靈魂自由 卷四中年後的你是否還擁有一張快樂的臉? 17不該憂煩的,你拼命計較;該在意的,你竟不珍惜? 18好朋友使你眼界開闊,壞朋友讓你仇人變多 19對過去的恐懼,遲鈍點好;對未來的改變,敏感點好 20自己的松果要學會自己理 後記 寧願向陽光多處走,記憶躲在時光幽暗處牯嶺街
PREFACE/READING GUIDANCE
作者序 就讓我當個「花豹型」選手吧 從二十一歲開始出第一本書算起,這是我最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版任何書籍。離上一本書有兩年了吧。 雖然沒寫書,我也沒閒著。不是面臨任何瓶頸的問題,而是企圖擺脫我腦海裡那個「非如此不可」的定律的問題。 就像一個每天一定要練舞的芭蕾舞者,跳了許多年,忽然,有一天,她想掛起她的舞鞋,看看那雙不被舞鞋包覆的腳,還可以有什麼樣的行動和姿態? 寫啊寫,跳啊跳,縱然是心頭好,卻似乎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或飄盪於空中的音樂所左右,使她在那個主旋律之外的空間,無法按照自己的真實意願而生活。 過度的熱愛往往也磨弱了靈魂,銷蝕了生命的厚度。固執的愛,從來是一種要命的獨裁。 這兩年來,雖然沒有「一心一意」的寫書稿,但是日日夜夜,夜夜日日,我無時未曾聽見那打字時滴滴答答的聲音,甚至每一回一提起筆來簽名,都恍惚有個拍擊著翅膀的小飛蟲在警告我:「是不是應該……應該寫些什麼?」 我從小嗜寫如命,也曾經依靠寫作謀生,這兩年的離開,已是我最大的叛逃。 終日思之,何日忘之。 我用「忘了寫書」的方式來實驗生活,像個逃犯一樣用比較充裕的時間享受份外的自由,認認真真做了許多想做的事。當然,在寫書和工作之外,我通常也善用時間,完成我想要完成的事情。但是,去除「主旋律」後,柔軟度和彈性,甚至角度,大有不同。 我幾乎不再出現在螢光幕上。這兩年,我跑了好些個馬拉松,又念完一個碩士,考了一些純娛樂性的執照:比如帆船、品酒師……,固定練習瑜珈和肌力,為了拓展公司業務在各國跑來跑去,認真看財報,投資了幾個目前都還在運行的項目,常常出現在和我的穿著不是那麼協調的窮山惡水和加工廠……,在孩子有假時,帶著孩子去各大洲體會生活,也讓她了解媽媽的公司和工作。 最重要的是,我要她明白:如果你會過日子,生活很有趣。 我但願自己能抱持著「生活很有趣」的看法,直到最後一次呼吸。 這就是我所謂的幸福。 很簡單,卻也沒有太容易。正如我明白能跑完全馬還毫髮無損,對我這種資質不佳的人,需要多少咬緊牙根的練習。 我剛剛在平均溫度攝氏五度的狀況下,跑完奈良馬拉松的全馬,狼吞虎嚥的吃完一大客牛排,當身體回溫之後,我的第一個念頭是,太好了,我終於有了足夠的能量,來為我的書寫序。 充滿行動力的能量,是我所需要的美麗驚嘆號。我推開電腦,拿起筆,擺出稿紙,回復成最初最初,或許是十歲時,或許更早,那個在鄉野長大,身邊分明沒有任何叫做「作家」的大人,卻堅持著想要寫書的女孩的心情。從第一個字開始,彷若一個被命令不許接觸鋼琴的琴師,終於能夠有指尖再接觸黑鍵白鍵的那一秒,暖流從指間竄流到心臟與額頭,連眼窩都是暖的。 好了,好了,對了,對了,我將自己緝捕歸隊。那個隊伍,始終只有我,對應著這世界各種美妙的聲響與種種實象或幻象。 *** 我其實一點也不想做一個像作家的作家,一點也不想在任何既定隊伍後頭排隊、編號、受表揚。 用可愛動物來解釋吧。 我從小不是一隻羊。 羊是容易被圈養的。牠們柔順,偶爾會有一些小脾氣,但是對於自己的未來沒有不一樣的方向,害怕脫離原有的牧場,接受命運,但求每日有足夠乾糧。 也不是牛。 牛任勞任怨,只要戴上了牛軛,就能忍耐上身的鞭痕,跋山涉水,去自己未必想去的地方。每天拉著車,耕著田,不知安息為何物,忍耐且認命的頑抗著歲月。 當然也不是家貓。不能滿足於吃吃睡睡。野性頑強,誰也養不了,不夠可愛,不足討好。 也不是獅子,沒有以力服人的本領,對權勢與統御十分不感興趣。 如果可以選擇,讓我當一個「花豹型」選手吧。 沒事的時候,懶洋洋地端坐在樹上觀看,有事做的時候,效率極動感。 我也可以努力,可以盡力,但就是不能沒有目的地的長期費力,不知自己為何要跟著同樣的步調和作息度過此生。 對我最不管用的說法,就是「他們說」。他們是誰? 他們與我何干? 很多個他們說就是對的嗎? 不,不,從歷史看來,最強大的「他們說」走的都是一條最荒謬也最無趣,甚至最不理性的道路。 就讓他們說歸他們說,我寧願在非洲莽原,靜棲在某一棵樹上,享受一個有樹葉沙沙聲作伴的午後,或者,靜靜觀察著我想要的獵物,並風馳電掣的追捕牠。 我只想用自己的步調前進、生活,他們,請隨便說。 *** 其實在我看來,要活得有趣或精彩,不難,「有趣」、「精彩」是「自己覺得」,絕不能「他們說」。你把一切活成「他們說」,「他們」恐怕在你的人生中,也找不到任何可能感謝你的機會。 年少時,我曾經很困惑於他人的眼光、他人的說法,積極爭取他人認定的榮耀,想感受他人到底覺得怎樣才是對的。 不過是在緣木求魚。 想活得有趣和精彩,其實也不用看我這本書嘮叨些什麼。簡單說,一是,要會整理自己的情緒。 情緒很多,又不懂得收編它們,常常氾濫或爆發的,不管你一輩子得到多少東西,五子登科,你都會親手埋葬自己的幸福。 是的,我看過不少到了中老年,卻永遠讓自己的情緒掌握人生的人。就像水手,只相信海浪,不相信自己能夠掌握舵和風帆,乘浪而前。情緒多的常自以為「感性」,其實真的對不起這兩個字,他們既不感性也不性感,叫做任其一蹋糊塗。 二、離開「他們說」,儘量丟掉自己的「社會比較」心理,整頓出自己喜歡的生活步調。如果一個人做什麼都要有人陪,才不覺得孤單;做什麼都是有人贊同,才有安全感;有所謂專家認定,才敢前去,那麼,也只能永遠做一隻羊。 三、勇敢。其實除了歲月,你沒有什麼好失去。想做就踏出去,你不用看別人臉色,讓你的感性與理性指導你。Go for it! 日本的納稅鉅富齊藤一人曾經舉過一個例子:你眼前有一杯鹹水、一杯糖水,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來味道到底是什麼,你為什麼要想個老半死,猶豫不決?喝一小口不就知道了嗎?沒有人會強迫你全部喝完。為什麼你要浪費你最大的機會成本--時間,皺著眉頭在那裡想了又想? *** 這本書,為了我想寫,而寫。 寫給跟我一樣,不想當羊的人。 你知道的,我們出生在羊群中,習於聽到吆喝和牧羊犬的使喚,不當隻羊,不容易。 但也簡單!
CONTENT PREVIEW OF THE BOOK
8從體育殘障生到馬拉松跑者 莫忘初衷?初衷的真的那麼有價值嗎? 有位前輩出了新書,送給我,上面提了四個字,莫忘初衷。 我沉思了半晌。 有些初衷,發自善良本心,能夠堅持比較好。 但也不是最初的想法都值得堅持,成長和變化,甚或承認錯誤,也是美好人生必須具備的章節。人當然要有一些堅持,但守著某些初衷不變,其實也未必好。 人生的變化很奇妙,未來真不是從前的自己想得到的。 *** 少年時我最想不到的事情是,在中年之後,從四體不勤變成一個運動愛好者。可以跑完全馬,可以在戈壁中行走百公里,更開始鍛鍊肌力,把六塊肌和人魚線當成是自己的夢想,而且還在持續鍛鍊中……(因為不是真的很有天分,所以至今尚未成型。) 我對於運動這件事的初衷,其實是:書呆子没什麼不好,體育殘障生也没關係。 小時候我就不是個喜歡戶外運動的人。讀書的時候,對我來說最困難的事,絕對不是任何學科,而是體育,每一次讓我領不到獎學金的理由,就是體育始終拿不到及格成績。 我當時還覺得「五育並重」没道理。而且把自己的肢體反應遲鈍怪到嬰兒期去:「一定是在嬰兒期爸媽没有讓我爬個夠,所以造成我的感覺統合不協調。」 念台大的時候,有一個學期我的體育成績非常高。當時我的手因為過度且姿勢錯誤的練習書法,在關節上長了腫瘤,開了刀,所以我很高興的申請了體育障礙班,和手腳不方便的同學們一起打桌球,羽毛球。那一個學期我在障礙班如魚得水,並且申請到了諸多獎學金。 我還記得高中時我一百公尺要跑二十幾秒,跳高跳不過六十公分,跑四百公尺之後就昏倒了,讓同學送到保健室急救。 我並不引以為恥。年輕的時候,没有想過人會退化:有一天,你不能跑,然後很快就會不能走;不能走,再不多久就不能坐;不能坐之後馬上就得躺,那意味著你的人生自由從此完蛋,臥病在床,哼哼哀哀直到終了。 所有沒有了人口紅利的成熟社會,都把老人長照當成是重要的發展議題。我們不假思索的認為,老人一定要好好的躺很久--其實,北歐國家的老人,在結束生命以前據說平均躺個一兩個月,而華人一躺平均是七八年……。 人到中年,就會發現旁邊有不少朋友,為了要照顧年邁父母,又請不起或請不到貼心照顧者,放棄了一切回家盡孝道;最淒涼的還有跟我年齡差不多的朋友,忽然中風,讓妻兒犧牲一切,為了照顧他,從此再也沒有自己。 我覺悟得太晚。雖然旁邊的警鐘一直在響,我始終没有悟到,這些狀況也可能發生在我的人生中。 我的祖母在八十五歲前都是健康寶寶,未曾生過大病,八十五歲時某次騎著單車到公園跳「廣場舞」,暈倒在路上,被人送到醫院,從此漸漸行走不便,臥病在床。她在床上足足躺了十多年,一直到九十多歲,漸漸失去了行動能力、記憶力與語言能力……她的背越來越佝僂,到後來連躺都躺不直了,日日呻吟。醫院的健康檢查報告,卻一切正常。連血壓都如常。 不管子孫如何盡孝道,祖母的痛苦是我們没有辦法代為承受的。雖然非常感激,愛我和我愛的祖母陪我這麼久,但是我十分明白,她的長壽,實在不是福分。 真正的長壽福分,應該像王永慶先生或者畫家劉奇偉先生吧。九十多歲,他們還在打算明天要做些什麼呢,在睡夢中或倏忽間,無疾而終,並無病痛。 人的臟器都有使用年限,醫學再厲害也無法阻擋它的耗盡。現代人的問題老早不在於是否活得久,而在於活得好不好?年老不可怕,死亡也不可怕,因為不管富貴貧賤,不管人生是否活得精彩或無聊,自古誰能免?最可怕的是,如果你還有很多夢想,或你還有幼子老母要養,責任未了,而你的身體卻早早宣告不行。 明白歸明白,知易行難,養成習慣需要的是時間和行動力。這個並不來自於頓悟,來自於慢慢領悟。 身為高齡產婦,我因為各種併發症在醫院躺了一個月,從敗血症中撿回了一條命,最震撼我的事情,不是幾度手術的肌膚之痛,不是身上佈滿針孔,而是躺在病床上的無聊。虛弱躺在床上,無所事事,連書也看不下去;出院後,肌肉無力,經過復健才能像以前一樣的行走。 出院回到家,當時孩子還在加護病房生死未卜……她足足在加病房住了兩個多月。我先回到家,一回家就抱著家裡的貓痛哭,哭的是還可以活著看見牠們,自責的是如果我能把身體弄得健康一點,就算我是高齡產婦,也未必會讓孩子受這樣的苦。 健康是要等失去才珍惜,真理存在老生常談裡,但要親自體會才能徹底明白它的涵義,而真正開始身體力行,恐怕還需要好多聲警鐘的迫切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