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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洞清奇作者 七杯酒 X 超甜美系繪師 JNE*靜 ★遭遇了穿越+被穿越?!輕小說界最衰女主角! ★古代校園風!又囧又機智的書院偽日常,惡劣展開! ★甜萌服務,甜寵至上❤作者腦洞清奇,放飛自我! 提前畢業的代價是── 淪為首輔專用貼身小雜役?! 首輔:「娘子想要有好成績,就好好伺候為夫吧!」 現在是要玩辦公室play咩? 沈晚照:「你想早點娶老婆,就乖乖幫我打個好成績才對吧!!」 小倆口趁著放假外出約會,沒想到居然被晚照爹爹給撞見了! 沈家驚嚇指數破表!! 經過一番家庭風波,終於開出了條件──畢業後兩人才可以成親! 於是山河書院有了新公告:完成實習者可以提前畢業! 首輔才不會承認,這一切都是為了早點娶老婆才訂的新規矩呢! 沈晚照就這樣被安排到內閣,幫未來的親親老公端茶倒水…… 首輔這樣耍特權簡直太無恥了啊啊啊!!
七杯酒 作者七杯酒,是熱愛幻想的雙魚座,喜歡構思和寫作,熱衷於在腦海裡和幻想出來的人物交朋友,善於用文字賦予角色生命,使人物在作者的筆下鮮活起來。有時候腦洞和故事十分魔性,常被讀者吐槽文風清奇畫風詭異,筆下的角色也隨了作者,閃爍著魔性的光輝,鮮活而富有生命力,堅定認為每個角色都有不同的故事。
TABLE OF CONTENT
第一章 婚前 第二章 提早成婚 第三章 夜遊 第四章 晚照吃醋 第五章 首輔解釋 第六章 拜見長輩 第七章 女配糾纏 第八章 女配惹事 第九章 女配倒楣 第十章 親戚投奔
CONTENT PREVIEW OF THE BOOK
不管京城裡多少風風雨雨,始終吹不到山河書院這邊,沈晚照在書院裡過得依然悠哉,就是有時候閒得發慌。溫重光見她無聊,便問她過幾日要不要去太平湖釣魚。 沈晚照算了算日子,正好他休沐趕上她放假,便向家裡遞了這個月不回去的話,欣然赴約。 因著有這麼個盼頭,沈晚照覺得接下來在書院的日子簡直度日如年,巴著手指頭數釣魚的日子。 殷懷月笑著揶揄她:「瞧妳這心不在焉的,不知道的還當是妳有情郎了呢。」 沈晚照心虛了一下,隨即反唇相譏道:「妳怎麼知道心不在焉就是有情郎了?難不成妳有啊?」 她本來是隨口一句玩笑話,沒想到殷懷月竟然變了臉,嘴裡隨意含糊幾句,哼哼哈嘿的轉身走了,留下沈晚照一臉懵傻地站在原處。 等終於到了放假那天,首輔一早就派了車來接沈晚照,幸好書院距離太平湖不遠,馬車略行半個時辰就到了。 沈晚照一跳下馬車就被人擁入懷裡,在她耳邊低聲調笑道:「好幾日不見了,可有想我啊?」 沈晚照本來想說話,但是一張口就有股冷風灌進來,激得她連連咳嗽,咳得腰都彎下去了。 溫重光一驚,伸手替她撫著背,「妳怎麼了?」又要請大夫過來。 沈晚照連忙把他的手一拉,「別,你可別折騰了,我是……」她故意調侃:「是被你身上的香味激著了。」 溫重光難得露出呆樣來,蹙眉在自己身上聞了聞,不顧湖邊的冷風就要把大氅脫了,「那我先把外面的脫了。」 沈晚照嚇了一跳,又按住他的手,「我隨口這麼一說,你竟然真信了。都說女人一孕傻三年,你突然這麼呆不知道是為何啊?真叫我不適應。」 溫重光忍不住笑:「什麼一孕傻三年……這話是妳一個姑娘家能說的嗎?」 他又徐徐出了口氣,淺淡一點朱砂靜臥在眼尾,「女人只傻三年,男人若是愛上一個人,能傻一輩子。」 這纏綿的情話只管往人身上招呼,任誰也受不住,沈晚照耳根發燙,不自在地咳了聲,轉移話題道:「你不是叫我來釣魚的嗎?在哪裡釣魚啊?」 溫重光早已經備下了兩層的繡船,正迎著旭日在江邊靜靜停靠著。 兩人並肩上了繡船,沈晚照見船艙裡空蕩蕩的,忍不住笑問:「沒想到就咱們兩人,我以為你要同上次賞雪一樣,也請一堆客人呢。」 他道:「那怎麼能一樣?」 沈晚照心情舒暢,笑嘻嘻地問道:「太子不總是小尾巴似的跟著你?怎麼今日沒來啊?」 溫重光道:「殿下最近被皇上拘在東宮,自是沒辦法出來的。」 兩人悠悠然走到甲板上,沈晚照呼吸一口新鮮空氣,隨意感嘆道:「不知道我爹娘現下在做什麼?」 溫重光唇角微揚,不語。 沈岑風最近為著沈晚照的事憂心,本來想趁著書院放假把她叫回來的,但是轉念一想,就算讓她回來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多一個人嘆氣發愁,還不如讓她在書院安生待著。 有禮部的同僚見他煩惱,走過來笑問道:「最近是初春,花紅柳綠水活魚躍,我們幾個商議了,要趁著這次休沐去太平湖賞景釣魚,不知道沈大人肯不肯賞臉一道啊?」 沈岑風哪裡還有心思出去浪,正欲拒絕,忽然聽幾位同僚閒話,說首輔好似在太平湖那邊包了一艘繡船,估摸著也是想趁休沐去賞景。 他心思一動,笑著道:「難得白大人賞臉相請,我就卻之不恭了。」 於是禮部的遊玩小分隊,也在同一天浩浩蕩蕩地出發了。 沈晚照興致勃勃地扛著魚竿去甲板上釣魚,又左顧右盼問:「魚餌呢?魚簍呢?」 溫重光怕下人多嘴,因此船上除了幾個得用的船夫也就沒別人了,他只得親力親為把魚簍拎過來,又遞了個小匣子給她,「這是魚餌。」 沈晚照隨意掀開匣子一瞧,見裡面密密麻麻蠕動的紅色小蟲,嚇得她手一抖,忙扣上蓋子塞回他懷裡,「這什麼東西啊!怎麼這麼噁心?」 溫重光從容道:「魚餌啊,不然還能是什麼?」 沈晚照忍不住退後了幾步,「不時有那種乾魚餌嗎?你幹嘛要用這種?」想了想又道:「你幫我串!」 溫重光幫她在魚鉤上掛好魚餌,搖頭道:「這種好用些。」 沈晚照不敢苟同。 甲板上早已經放好了玫瑰曲背交椅,兩人並肩而坐,雙雙拿著魚竿垂釣,時不時說笑幾句,倒也頗為愜意。 溫重光那邊是一會一條魚,沈晚照這邊卻半點動靜都沒有,乾坐了一會便坐不住了,「咱們倆換個位置。」 他欣然應了,兩人換了位置,他的那邊的魚兒還是半刻上一次鉤,沈晚照好不容易有了一回動靜,卻被她一激動給放跑了。 她狐疑地瞧了溫重光一眼,「咱們再換一下魚竿?」 溫重光:「……」 他無語搖頭,還是依言換了,結果依然同上。 沈晚照不信邪,準備站起來繼續釣魚,他怕她不留神跌下去,上前握住她胳膊道:「妳小心些,胳膊得這樣抬,不是隨便一抬手就能釣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