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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校棒球女子經理讀了彼得·杜拉克(2017新封面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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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收錄:盛唐地圖與李白生平年表,提供讀者李白一生遊歷的具體地理方位與唐代歷史事件背景。 金石堂年度十大好書、中時開卷2013年度好書、新浪網2014一月好書首選《大唐李白:少年遊》 「這一次,我是要用《大唐李白》寫文學史。」──張大春 盛唐在文學史上早已被定位為一個詩的盛世。詩仙李白則是唐詩時代最閃亮的明星。然而讀唐詩更寫唐詩的張大春卻認為「名滿天下的李白,並不是真正的李白。」 為此,他開始踏上追尋李白創作啟源的長路,並大膽用非制式的小說筆法叩問「李白為什麼詩無敵」。他認為答案並不在《唐詩三百首》創作裡,而在天寶年間盛唐社會的名利遊戲中。鳳凰臺,就是要為讀者揭開文采不凡的一代詩人,為甚麼會寫出:「鳳凰臺上鳳凰游,鳳去台空江自流。吳宮花草埋幽徑,晉代衣冠成古丘。三山半落青天外,一水中分白鷺洲。總為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 西元701年始之後的半個世紀,是大唐帝國立國後變動最劇烈之時, 也是社會各階層攀附求名最激烈的時間, 這段期間,一直到西元762年,正是李白的一生。 飄然不群的李白,一身詩才,胸懷「申管晏之談,謀帝王之術」的遠大抱負。 但天下賢才雖為鳳凰,但用或不用於朝廷,最後常常還是悵然。 不懂迎合格律的他,當然不懂逢迎拍馬的仕途之道。 滿腔的熱情理想,在鳳凰臺中將透過各種行旅交往展現出來 究竟,李白要如何打入權力核心? 而廟堂明君,要怎麼看見他? 未曾看過的大唐,前所未見的詩仙李白, 都在這套傳奇作品裡。 故事內容 全套《大唐李白》共四部,別為《少年遊》《鳳凰臺》《將進酒》《捉月歌》。 名滿天下的中國詩人李白,身世如謎。唐朝人向來以喜歡攀附名門冒充世家出名,李白隱瞞身世,所為何來?熱愛中國詩詞的張大春決定以小說為李白尋找身世、探其詩作飄逸不群的個人和時代原因,、揭大唐盛世背後隱藏的成名焦慮與名利夢。 少年李白,尚未闖蕩長安,一個沒有顯赫家世、快意俠客的少年郎,如何改變唐詩,又如何被一個時代改變了人生……
張大春 1958年出生,山東濟南人。臺灣輔仁大學中文碩士。作品以小說為主,已陸續在臺灣、中國大陸、英國、美國、日本等地出版。 張大春的作品著力跳脫日常語言的陷阱,從而產生對各種意識形態的解構作用。在張大春的小說裡,充斥著虛構與現實交織的流動變化,具有魔幻寫實主義的光澤。八零年代以來,評家、讀者們跟著張大春走過早期驚艷、融入時事、以文字顛覆政治的新聞寫作時期、經歷過風靡一時的「大頭春生活周記」暢銷現象、一路來到張大春為現代武俠小說開創新局的長篇代表作《城邦暴力團》,張大春堅持為自己寫作、獨樹風骨'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TABLE OF CONTENT
1一回花落一回新 2蝕此瑤臺月 3萬里寫入胸懷間 4驅山走海置眼前 5清晝殺仇家 6此行不為鱸魚鱠 7萬里送行舟 8銜得雲中尺素書 9笑我晚學仙 10直上天門山 11與君論心握君手 12未若茲鵬之逍遙 13應見魏夫人 14鬥雞事萬乘 15道隱不可見 16願作陽臺一段雲 17君今還入楚山裡 18空餘秋草洞庭間 19流浪將何之 20一朝飛騰為方丈蓬萊之人耳 21盡是傷心之樹 22龍虎勢休歇 23遙指紅樓是妾家 24鳳凰為誰來 25送爾長江萬里心 26富貴安可求 27立談乃知我 28迴鞭指長安 29蕭然忘干謁 30寧邀襄野童 31應是素娥玉女之所為 32一鶴東飛過滄海
CONTENT PREVIEW OF THE BOOK
…… 李白在行舟之中看那馬瞠目吞聲的模樣,忽然天清地澈,萬端了然,原來趙蕤千言萬語都不交代,就是要讓他自己體會:這一趟出遊,不會有歸期,也不會有回頭之路。所謂「胡馬」,不外是「胡馬依北風」,自然是指戀家之思,儘管如此,可是他卻不能學鍾儀、莊舄──那種人在趙蕤這般徹底的縱橫之士看來,只不過是「下士」而已。 趙蕤這一番不動聲色的提醒,果然較之於諄諄切切的耳提面命益發受用。李白停杯遠望,凝思良久,把許許多多的人生碎片都串結起來。他驚覺那一次醉態可掬的趙蕤並沒有荒唐其言,他每一句看似枝蔓無根的談話,都暗藏機栝,互成結構,一旦想起了其中之一,其餘便亦撲天蓋地連綴而來,的確讓李白於回味中「自體會,乃不至忘懷。」 就在嘲弄了「鍾儀、莊舄之徒,下士也!」之後,趙蕤忽然狀似不經意地舉杯問李白:「下士聞道而大笑,何解?」 這是老子《道德經》第四十一章上的一段話:「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是在引申前文「反者道之動」的意思。老子自有對於上、中、下士的等差之見;以為「下士」由於見識淺薄,根本不明白真正的道體道用為何物,一旦接觸了道,便以為荒誕不經,便大笑起來。反而言之:唯其因為「下士」之笑,也就顯現出道的高深了。 李白依本義答了。趙蕤卻立刻道:「某既云:鍾儀、莊舄為『下士』,則鍾儀、莊舄所笑者何?」 這是一個尖銳的衝撞──鍾儀、莊舄之念舊、思鄉,或許出於私情;但是在儒家史傳經典的教訓裡,心繫故國不只是個人的情感,更是不可撼搖的倫理,甚至就是「道」的具體實踐。從這一方面說,則鍾儀、莊舄不但不是「下士」,還應該被許為儒家的「上士」──他們惓惓孤忠,耿耿不忘,一生「勤而行之」的,不正是對生身家國的眷戀和愛慕之「道」嗎? 一旦從這個儒家之「道」來看趙蕤,其論勢鬥術,非君無父,反而註定要成為正統士君子眼中的「下士」。可是,在一個遊心於廣宇、騁懷於天下,從根柢之處不以閭閻鄉黨為念的縱橫家眼中,「道」卻超越了家與國之間的種種聯繫;趙蕤所追問的,乃是:當舉世都推崇著鍾儀、莊舄那樣的士君子的時候,被目為「下士」的縱橫家如何自處? 「某既笑鍾儀、莊舄為下士;則鍾儀、莊舄亦必笑某為下士。」李白嗅出其中仍不免是那正反相對之論,一時難以取捨,只能勉強拾了句孔老夫子的話應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趙蕤為每個人再斟上酒,也撿起一句夫子牙慧追問:「彼之道便取那『在邦無怨,在家無怨』;則汝之道又如何?」 「在邦無怨,在家無怨」是孔子回答仲弓問仁的話,趙蕤用此語,不外就是暗示:鍾儀、莊舄乃是「邦」與「家」的囚徒。 「某之道──」李白忽然想起來了,應聲答道:「神仙曾經說過的:『身外無家』!」 「汝得之矣!」趙蕤放懷笑了,隨即一口飲盡杯中之酒,復道:「某這也是『下士大笑』!」 舟行順流,江水滔滔,李白怔怔地望著那匹漸慣於風浪顛簸而安靜下來的馬,徹底明白了趙蕤的意思:從此以往,一身所及者,唯天下耳。 這是一次徹底訣別的浪遊。與先前的錦城眉山之旅是多麼地不同?他不能再作居鄉之吟,不能再有歸鄉之思,甚至不能再圖返鄉之計。因為唯有在人世間徹底拋開了他作為一個商人之子的身份,他才有機會成為大唐帝國萬里幅員之中的一個全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