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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份特殊的靈魂經歷文獻,內藏著愛的力量! 伊本醫師無遮無掩地說出, 科學認知與這段難以抹滅的經驗,在他心中產生拉鋸的過程, 讓你對生命的認知,產生翻天覆地的改變! 原來,你和我,都是如此真實地被珍愛著! 2013全美最暢銷非文學書,出版不到一年,感動上百萬讀者! 全球 35 國搶讀,環球電影迫不及待拍攝! 美國amazon暢銷排名強勢超前,紐約時報書榜冠軍蟬聯,讀者書評爆超5,000則,持續破表力推! 一場探索靈魂、親身叩問生命奧義的珍貴經歷! 一部置身物質主義年代的我們,迫切需要的心靈撫慰力作! 2008年,伊本.亞歷山大醫師在毫無預警下,罹患一種極為罕見、幾乎不存在醫學文獻中的細菌性腦膜炎,短短幾小時內便陷入昏迷,斷層掃瞄顯示他大腦的新皮質受到嚴重損傷,功能已完全關閉,就算有機會甦醒,這輩子再也不可能說話和寫字。 然而七天後,正當醫生勸伊本的妻子要有心理準備時,他睜開了眼睛!只不過他再也不是過去那個篤信科學、認定「瀕死經驗」只是大腦幻想的無神論者。那昏迷的七天,他不僅看見天堂的景象,親身感受到造物主的存在,還遇見一名女子,那是伊本從未謀面、更不知其存在的親人…… 這個真實故事發生在伊本.亞歷山大醫師身上,讓聽聞過的人都直呼不可思議。 他的復原不僅是醫學上史無前例的奇蹟,更是活生生的愛之見證! 作者簡介 伊本.亞歷山大(Eben Alexander, M.D.) 畢業於杜克大學醫學院,曾於杜克大學醫學院與哈佛大學醫學院服務。 他從事神經外科研究長達25年,以發展現代神經外科技術、處理複雜的大腦病情而聞名全球。也是美國神經外科醫生協會、美國神經外科學會及許多神經外科相關組織的成員。 在任職於哈佛大學醫學院及相關單位的15年間,其個人發表,以及和他人合作發表的神經外科文章與期刊超過150篇。 2008年,一場幾近無懈可擊的瀕死經驗發生在他身上,整個事件掀起一場革命性的突破。 許多人都曾有過瀕死經驗,但在科學家眼中,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伊本.亞歷山大正是不相信瀕死現象的科學家之一。身為受過專業訓練的神經外科醫生,亞歷山大知道所謂的瀕死經驗感覺很真實,但不過就是大腦在極度壓力下所產生的幻覺。 直到他親身體驗過一遭,才明白了生命的真相為何。
畢業於杜克大學醫學院,曾於杜克大學醫學院與哈佛大學醫學院服務。 他從事神經外科研究長達25年,以發展現代神經外科技術、處理複雜的大腦病情而聞名全球。也是美國神經外科醫生協會、美國神經外科學會及許多神經外科相關組織的成員。 在任職於哈佛大學醫學院及相關單位的15年間,其個人發表,以及和他人合作發表的神經外科文章與期刊超過150篇。 2008年,一場幾近無懈可擊的瀕死經驗發生在他身上,整個事件掀起一場革命性的突破。 許多人都曾有過瀕死經驗,但在科學家眼中,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伊本.亞歷山大正是不相信瀕死現象的科學家之一。身為受過專業訓練的神經外科醫生,亞歷山大知道所謂的瀕死經驗感覺很真實,但不過就是大腦在極度壓力下所產生的幻覺。 直到他親身體驗過一遭,才明白了生命的真相為何。
喜愛旅行、攝影、品酒與調酒的博士生。 譯有:《把妳生回來》《在你曾在的地方》《母親的守密者》《其實,那個世界很美:醫護人員想對大家說的臨終故事》等書。
TABLE OF CONTENT
前言 1.疼痛感來襲 2.醫護人員驚慌 3.沒來由的一句話 4.伊本四世 5.地底世界 6.生命之錨 7.旋繞的樂音與天堂之路 8.曾造訪以色列 9.核心世界Ⅰ 10.重要的事情 11.谷底之末 12.核心世界Ⅱ 13.星期三的宣告 14.特殊的瀕死經驗 15.遺忘的禮物 16.井深與心靈繩索 17.獨一無二 18.遺忘,然後記得 19.無處可藏 20.天堂之路關閉 21.一道完美的彩虹 22.六張臉龐 23.最後一夜,第一個早晨 24.返回之後 25.尚未完全復原 26.散布消息 27.回家 28.極度真實 29.共同經驗 30.從鬼門關前回來 31.三種人 32.上教堂 33.意識之謎 34.最後的困境 35.照片奇蹟 體外意識 感謝 附錄1:史考特.韋德醫生的話 附錄2:以神經科學角度解釋我的經驗
CONTENT PREVIEW OF THE BOOK
前言 小時候,我經常夢到飛翔。大部分的夢境,都是我站在庭院仰望星空,在無預警的情況下,整個人慢慢往上飄。一開始,我是自然往上飄;但我很快發現,隨著高度增加,前進的速度快慢越取決於我—取決於我怎麼做。如果過度興奮,被這樣的經驗沖昏頭,我很快就會⋯⋯重重地摔回地面;但只要夠冷靜、處之泰然,便可漸漸加快速度,直上星空。 或許就是這些夢境,使我在年紀稍長後,愛上了飛機與火箭—任何能帶我進入天上世界的東西我都喜歡。每次跟家人一起搭飛機,從起飛到降落,我的臉總是緊緊貼在窗戶上。一九六八年夏天,當時十四歲的我,將打工除草賺來的錢,全用來跟住在草梅山丘的葛斯.史翠德學飛滑翔翼,那是一處位在北卡羅萊納州溫斯頓—塞勒姆的小草坪「機場」,那裡也是我成長的小鎮。我還記得當自己拉起櫻桃紅的把手,解開與拖曳飛機間的繩索後,滑翔翼在草坪上滑行時,心臟在胸腔中的衝擊感。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感到獨存與自由。我的許多朋友,都是在駕車過程中得到這種感覺,但對我而言,在一千英尺的高空駕駛滑翔翼,其刺激程度遠比駕車多上百倍。 七○年代就讀大學時,我加入北卡羅萊納大學的運動跳傘(或稱高空跳傘)社,當時覺得自己像是加入了秘密兄弟會,跟一群知道某種特別且神奇事物的人在一起。第一次跳傘時,我心裡害怕極了,第二次更是嚇得半死;但在第十二次跳傘時,當我跨出機門,從空中落下一千英尺後才打開降落傘(我的第一次「延遲十秒」),我知道自己找到家了。大學時代的我,跳傘次數高達三百六十五次,處於自由落體狀態的時間超過三個半小時,幾乎是二十五名跳傘夥伴加起來的紀錄。雖然我在一九七六年停止跳傘活動,我還是很享受栩栩如生的跳傘夢境,這樣的夢向來令我感到愉快。 傍晚時分,夕陽緩緩沉落水平線時,那是最佳的跳傘時刻。我很難形容那時候跳傘所帶來的感覺:是一種無以言喻、很靠近某種東西的感覺,但我知道自己還想要更多。不過那種感覺絕對不寂寞,因為我們不會單獨跳傘。每次跳傘通常會有五、六個人,有時甚至是十人、十二人一起跳,形成一排自由落體的陣仗。挑戰難度越高,感覺越棒。 在一九七五年的秋天,某個美麗的星期六,我和北卡羅萊納大學的跳傘隊員,以及北卡東部幾個愛好跳傘的朋友,相約一起去跳傘。當天倒數第二次跳傘時,我們踏出比奇D18飛機、由一萬零五百英尺的高度一躍而下,形成十片人型雪花。在落下七千英尺之前,我們是一支完整的隊伍,享受著整整十八秒在兩大片積雲的縫隙間飛翔,並在距離地面三千五百英尺時,各自打開降落傘。 降落地面時,太陽也漸漸下山了。不過我們還是加快腳步上飛機,迅速起飛,打算趁著落日餘暉,進行第二回跳傘。這一次,兩名資歷較淺的隊員首次嘗試直接飛入行列之中—也就是直接從行列之外加入,而非做為跳傘行列的中心者(這樣比較簡單,因為你只需垂直飄落,其他人會自動朝你調整隊形)。兩名資淺的隊員為此感到興奮,但對我們這群老鳥而言,這是我們組成的隊伍,若能增加隊員的經驗,有助於往後他們加入我們,形成更大規模的跳傘團隊。 在北卡羅厄諾克拉皮茲周邊小機場的跑道上方,我們準備進行六人星形跳傘,而我是最後一個跳下的。在我正前方的男子叫做查克,他在「造型跳傘」(簡稱RW)—意指設計自由落體跳傘特技—的經驗十分豐富。我們還在七千五百英尺的高度享受夕陽之際,下方一點五英里處的街燈紛紛亮起。傍晚時分跳傘所看到的景色,往往出奇的美麗。 雖然我跳下的時間比查克慢不到一秒鐘,我還是得加快速度趕上其他人。前面七秒,我直速向下俯衝。 照這種降落速度,我每小時可以比其他隊員快上一百英里,所以在其他人形成初步隊形時,我便能立刻加入。 正常的造型跳傘程序是在三千五百英尺高度時,所有的跳傘者必須分開,與其他人拉開最大距離。接著每個人都得「揮舞」雙臂(表示準備打開降落傘),並且抬頭確認上方無人,最後拉下開傘索。 「三、二、一⋯⋯跳!」 前面四個人跳出機艙後,查克與我緊接在後。以頭下腳上的姿勢,急速朝終點俯衝,在這過程中,我因為二度看到夕陽而感到開心、露出微笑。迅速加入隊形後,我原本打算展開雙臂,拉住操控繩(我們從手腕到臀部間裝有布料翅膀,能有效緩衝在高速狀態開傘的衝擊力),希望能讓跳傘裝的喇叭袖與褲管在空中飄揚。 但我沒機會這麼做。 筆直落入隊伍後,我看到其中一名新手降落的速度過快。或許是因為急速落入周圍的雲層裡,導致他有點受到驚嚇—這提醒了他,他正以每秒兩百英尺的速度下墜,而且還一度被雲層包圍。 他不但無法減速從隊伍邊緣加入,反倒高速衝入行列,撞開了大家,造成其他五名跳傘者此刻在空中失控翻滾。 而且大家的距離更近了。通常跳傘者後方會形成低氣壓的大亂流,若此刻有人陷入其後,則會立刻加速,撞上下方的人。結果會造成兩名跳傘者同時加速,再度撞上可能在下方的其他人。簡單來說,這就是場大災難。 我調整身體角度,避開眾人,也避免在空中繼續翻滾。我一直調整位置,直至落入「正確位置」,也就是看到地面上某個神奇的點後,便可準備打開降落傘,享受兩分鐘從空中緩緩飄落的時光。 我環顧四周,很慶幸看到其他失控的跳傘者,此時也紛紛拉開距離,避開了一場災難。 查克也在眾人上方。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正朝我的方向直直而來,而且就停在我的正下方。因為一陣翻滾,大家通過兩千英尺高度的速度比查克預期還快。或許他覺得自己很慶幸,在那種情況下不需遵循任何規則—沒錯,就是這樣。 他肯定沒看到我。我還來不及細想這念頭,查克色彩繽紛的導傘已經從背包中迸開。他的導傘緩衝了周圍每小時一百二十英里的風速,並直接朝我射出,主傘隨後跟著拉開。 打從我看到查克的導傘射出瞬間,我能反應的時間不到一秒。要被展開的主傘打到也不需一秒的時間,而且很有可能,接下來會撞上查克。在那種速度下,如果我撞上了他的手或腳,我只能聽天由命;但如果我直接撞上他,那我們兩人可能都會粉身碎骨。 有人說,在這種情況下,眼前景象的移動速度會變得非常緩慢,這話一點都不錯。當下的我,就是以微秒的速度看著眼前發生的動作,就像看著慢動作電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