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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與火之歌第五部:與龍共舞套書(電視影集書腰 + 6張明信片限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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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BO第三季影集將於2013年在臺灣上映 ◎連續多年蟬聯亞馬遜網路書店年度最佳奇幻小說 ◎「星雲獎」、「雨果獎」、「世界奇幻文學獎」及「軌跡獎」得獎作家 ◎《魔戒》的托爾金之後,最能代表奇幻文學的名字:喬治.馬汀,入選二○一一年《時代雜誌》百大影響人物 ◎全美總銷量6,000,000冊、全球總銷量16,000,000冊(還在繼續爆炸性成長)。 ◎網路票選史上最佳百大奇幻小說,「冰與火」名列第四,前三名是托爾金(《魔戒》和《哈比人歷險記》)和 J. K. 羅琳的作品。 ◎全系列登上紐約時報平裝本小說排行榜:《權力遊戲》第一名、《烽火危城》第四名、《刀風劍雨》第六名、《群鴉盛宴》第八名。英國亞馬遜書店總榜前十名;西班牙書店暢銷排行榜前十名。 時代變換,劍刃交鋒! 在不斷上演的權謀鬥爭之中,唯有真正的王者能勝出! 龍后丹妮莉絲帶領所剩無幾的族人,乘船航向維斯特洛大陸;她用盡一切努力招兵買馬,並苦苦等待小龍茁壯,以助她復國大業。布蘭的狼夢漸趨頻繁,在夢裡,他化身為狼、自由奔跑。然而夢醒之後,他又是那名落難的王子、被追捕的臨冬城遺孤。南至君臨,在被蘭尼斯特雄獅佔據的皇城之中,喬佛里將迎娶提利爾家的瑪格麗,珊莎雖逃離暴君的魔爪,卻被許配給在黑水灣之戰中面目全非的小惡魔提利昂。遠在北境,於奔流城與攣河城聯姻前夕,羅柏將一名陌生女子帶到凱特琳面前,宣稱她是自己的真命天女。凱特琳因兒子的舉動感到惶惶不安、終日難眠。原本將締結姻緣的兩大家族,都因此蒙上了陰影。瓊恩雖然遭擄,但統治境外的王者卻非他所想像殘暴不仁;艾莉亞成功逃離赫倫堡,身後仍有冷血無情的追兵跟隨,但她一路向北,依舊抱持著終有一日回歸故園的想望…… 冰與火,闇與光,生與死。經歷劍刃與鮮血交織而成的狂風暴雨,一統七大王國的鐵王座,最終將屬於誰?四處離散的北境孤兒,又將面對怎樣的遭遇?
當代歐美文壇最重要的奇幻小說大師,一九四八年出生於美國紐澤西州的貝約恩市。二十七歲即以《萊安娜之歌》獲象徵科幻小說界最高成就的「雨果獎」,此後得獎連連,曾獲四次「雨果獎」、兩次「星雲獎」、一次「世界奇幻文學獎」及十一次「軌跡獎」。二○一一年更入選《時代雜誌》百大影響人物。 喬治.馬汀是當今歐美最受推崇的奇幻小說作家之一,曾擔任「新陰陽魔界」和「美女與野獸」等電視影集編劇總監,他的早期作品多為科幻,尤以短篇見長,筆調瑰麗、感傷而富浪漫色彩。長篇作品則包括《光之逝》、《風港》、《熾熱之夢》、《末日狂歌》,以及預計共七部的奇幻小說「冰與火之歌」系列。 「冰與火之歌」系列是近年來史詩奇幻小說的一大突破,他以寬廣的格局,史家般的寫實筆觸,跌宕而驚奇不斷的情節,革命性地拓展了奇幻小說的視野,已連續多年蟬聯亞馬遜網路書店年度最佳奇幻小說。 喬治.馬汀官方網站:www.georgerrmartin.com/
微光 奇幻小說與遊戲翻譯,熱愛奇幻文學與TRPG。譯作包括《諸神之城:伊嵐翠》、《Beasts!幻獸圖鑑》等。 蔣鏡明 (負責章節:艾莉亞、凱特琳、瓊恩) 一九八三年開始接觸Apple II個人電腦,自此便與電子遊戲、奇幻與科幻的異想世界結下不解之緣。翻譯是第二專長,曾為上百款遊戲說明手冊與中文化譯者,也曾譯著多部奇幻小說;現職為網站媒體主管。
CONTENT PREVIEW OF THE BOOK
序曲 天色灰沉而寒凍,連狗兒也聞不到氣味。 計畫是齊特親手擬定。他是一個聰明人;在那個雜種瓊恩‧雪諾把他擠掉,好把他的工作轉給自己的肥豬朋友前,他曾經擔任伊蒙老學士的事務官達四年之久。他打算在今晚宰掉山姆‧塔利的時候,湊近對方的耳旁說:「替我向雪諾大人致意。」然後切開豬頭爵士的喉嚨,讓血從他的層層脂肪中泊泊流出。齊特熟悉那些烏鴉,不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料理塔利還更簡單。只要刀子輕輕一碰,那個膽小鬼就會嚇得屁滾尿流並開始哭著求饒。讓他求吧,那也幫不了他的。等他切開豬頭爵士的喉嚨之後,他就會打開烏鴉的籠子,把那些鳥給嚇跑,這麼一來也不會有消息走漏到長城去。軟腳蝦跟小保羅會殺了熊老,德克會對付布連,拉爾克跟他的表哥會放倒班南和老戴文,以免這兩個人跟著他們留下的痕跡循線追來。他們已經私藏食物達兩星期之久,『甜心』唐納爾‧希爾與『畸足』卡爾會把馬準備好。莫爾蒙死了之後,指揮權會交給奧廷‧威勒斯爵士,一個老態龍鍾、年邁體衰的男人。他會在日落之前逃回長城,而且他也不會浪費人手來追捕他們。 他們穿過樹林,狗兒們也顯得迫不及待。齊特看見拳丘從綠叢中拔地而起,而天色昏暗於是熊老已經燃起火把,火光沿著環牆構成一個巨大圓圈,彷彿在這陡峭多石的丘陵上戴上一頂皇冠。他們三人涉水渡溪,溪水寒凍刺骨還有流冰漂浮於水面。「我要去海邊。」來自姐妹群島的拉爾克吐出一句:「我跟我表哥。我們會造一艘船,開回姐妹群島的老家去。」 回家他們就會知道你是個逃兵,然後砍掉你那顆豬腦袋,齊特心想。一旦你發過誓,就永遠不能離開守夜人。不論在七大王國的任何角落,他們都會逮到你並宰了你。 至於斷手歐洛,他說過要坐船回到泰洛西,他說那裡人們不會因為一點小偷小摸就被剁掉雙手,也不會因為被抓到與某個騎士的老婆同床而送到長城凍掉一輩子。齊特在考慮要不要跟他去,但他不會講他們那種又溼又軟的娘娘腔。而且在泰洛西他能幹什麼?在巫沼村長大的他,對做生意是一竅不通。他父親一輩子都在別人的田裡翻掘找水蛭。他會脫光身上的衣物只剩一塊厚皮纏腰,然後走入汙水爛泥中。等他爬出沼澤時,從乳頭到腳踝都爬滿了水蛭,有時候他會要齊特幫忙把蟲子弄下來。有一回,一隻水蛭緊緊吸在他的掌心,他厭惡地把它砸爛,卻被他父親打個半死。只因為學士們會以十二隻一枚銅板的價格收購這些水蛭。 如果拉爾克想要,他大可回家去,那個該死的泰洛西人也是,但是齊特可不想。他再也不想看見巫沼村,多呆一秒都嫌他媽的太久。他自己也很喜歡克雷斯特莊那個樣子,克雷斯特在莊裡的生活就像個領主似的,他何不如法炮製?那想必是一大樂事。齊特,血蛭人之子,一處莊園城堡的領主。他的旗幟可能是粉紅為底的十二隻水蛭。不過為什麼只滿足於當個領主?或許他應該稱王才對。曼斯‧雷德打下自己的江山,我也可以跟他一樣當個國王,然後替自己討幾個老婆。克雷斯特就有十九個,這還沒算上那些年紀小的,他還沒有睡過的女兒們。他那些老婆有一半跟克雷斯特一樣又老又醜,不過那無所謂。齊特可以打發那些老的去打掃做飯,拔蘿蔔跟餵豬,年輕的就留下來幫他暖被窩、替他生孩子。克雷斯特不會反對的,只要小保羅給他一個摟抱。 齊特唯一認識的女人,就是他在鼴鼠鎮買過的妓女。在他年輕的時候,村裡的女孩一看見他臉上的膿瘡與面皰,就會厭惡地轉身離開。最可惡的就是蕩婦貝莎。她對巫沼村的每一個男孩子都打開她的大腿,因此他以為自己也可以一親芳澤,有何不可呢?他甚至花了一早上去摘野花,只因為聽說她喜歡;但她卻當面嘲笑他,說她寧可跟他老爸的水蛭在床上打滾,也好過跟他上床。她的笑聲停在他把小刀插進她體內的那一刻。噢,她臉上的表情真是美妙,於是他把刀子抽出來,再插了進去。當他們在七溪附近逮到他的時候,老領主瓦德‧佛雷甚至沒親自做出裁決。只派出他的一個私生子,叫做瓦德‧里河斯的傢伙,接下來齊特只知道他得跟著渾身惡臭的黑惡魔尤倫前往絕境長城。就為了一時的美好,他付出了一生的代價。 但現在他打算把自己的人生給討回來,順便加上克雷斯特的女人。那個瘋狂的老野人有件事情是對的;如果你打算給自己找個女人當老婆的話,上就對了,別搞什麼送花那一套的,以為她不會注意到你臉上該死的膿瘡。齊特沒打算重蹈覆轍。會成功的,他跟自己保證幾百次了。只要我們成功逃脫。奧廷爵士就會南下直奔影子塔,那是回到長城最短的路徑。他不會在我們身上費心,那不是威勒斯的行徑,他只會想讓自己完好無缺地回去。至於梭倫‧史摩伍德,他想要搶先展開攻擊,但奧廷爵士太過小心謹慎而又是上司。總之,那都無所謂了。一旦我們跑掉,史摩伍德愛攻擊誰都可以。我們為什麼要在乎?要是他們沒有半個人回到長城,就不會有人來找我們,他們會以為我們跟其他人一起死了。這是一個新念頭,有一度誘惑著他。但這麼一來就得殺死奧廷爵士以及馬拉多‧洛克爵士,好讓史摩伍德拿到指揮權,可是他們兩個不管日夜都有人在伺候著……不,這麼做的風險太大了。 「齊特。」當他們穿過那些哨兵樹與兵松木,艱難地走過一條多石崎嶇的狩獵小徑時,小保羅開口問:「那些鳥怎麼辦?」 「他媽的什麼鳥啦?」他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有個豬腦來跟他扯什麼鳥。 「熊老的烏鴉。」小保羅說:「如果我們殺了他,誰要來餵他的鳥?」 「誰他媽的在乎啊?如果你想就連鳥也一起宰了。」 「我不想傷害小鳥。」巨漢說著:「可是那是一隻會說話的鳥。如果牠把我們做的事情洩漏出去怎麼辦?」 來自姐妹群島的拉爾克大笑:「小保羅鈍得跟城牆一樣。」他嘲笑著。 「你給我閉嘴。」小保羅語帶殺機。 「保羅。」齊特搶在巨漢發飆之前回答他,「等他們發現老頭子喉嚨被切開倒在血泊中的時候,不需要什麼鳥他們也知道是某個人殺了他。」 小保羅把這話咀嚼了一會兒。「那倒是真的。」他承認。「那我可以留著那隻鳥嗎?我喜歡那隻鳥。」 「牠是你的了。」齊特回答,只想讓他閉嘴。 「如果我們餓了,隨時都可以吃了牠。」拉爾克建議。 小保羅的臉又垮了下來。「你最好別打我的鳥的主意,拉爾克。最好不要。」 齊特可以聽見透過林間飄來的聲音。「閉上你他媽的嘴巴,你們兩個都是。我們差不多要到拳丘了。」 他們出現在丘陵西側,然後走到坡度較緩的南邊。而一群人在森林的邊緣進行射箭練習,他們在樹幹上畫出輪廓,然後對著它們放箭。「你看。」拉爾克說:「一隻帶弓箭的豬耶。」 果不其然,最靠近的弓箭手是豬頭爵士本人,就是那個死胖子偷走了他在伊蒙學士身旁的位置。光看見山姆威爾‧塔利就讓他滿肚子火。 服侍伊蒙學士的日子曾是他有生以來最美好的時光。那個瞎眼的老人要求不多,反正克萊達斯會處理他大部分的需求。齊特負責的工作很簡單:清理鴉巢、生點火、送送飯……而且伊蒙從來不曾打過他。豬頭爵士以為他可以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把我給擠出去,就因為他是貴族出身又認識字。也許在我割開他的喉嚨之前,我會看他認不認識我的刀子。「你們先走吧。」他告訴其他人:「我想留下來瞧瞧。」狗群猛力拉扯,渴望跟其他人一起回去,回到那個牠們以為有食物在等著的山頭。齊特用他的靴子尖端狠狠踹了那隻母狗一腳,這才讓牠們稍微安靜下來。 齊特從林間看著那個胖小子手忙腳亂地操作一把與他等身高的長弓,他紅潤的圓臉正因為專心而擰在一塊兒。三支箭插在他面前的地上。塔利搭箭彎弓,張滿弓瞄準了好久才放箭射出。那支箭隨即消失在林間深處。齊特放聲大笑,幸災樂禍又嫌惡地嗤之以鼻。 「我們永遠找不回那支箭,而大家又會怪到我頭上。」艾迪‧托雷特如此聲稱,他是個頭髮灰白的陰鬱隨從,大家都叫他悲傷艾迪。「自從我那次把自己的馬搞丟之後,沒有哪件東西不見他們不會看著我。好像光這樣看就能把東西找回來似的。牠是白馬而那時候大雪紛飛,他們還想怎麼樣?」 「風把箭吹走了。」說話的是葛蘭,雪諾少爺的另一個朋友:「試著抓穩你的弓,山姆。」 「它好重。」胖小子抱怨著,但他還是搭起第二支箭。這一箭射高了,飛過標把上方十尺的樹枝。 「我猜你射下了那棵樹的一片葉子。」悲傷艾迪說:「秋天落葉的速度已經夠快了,不需要幫忙。」他嘆了口氣:「而我們都知道秋天之後是什麼。諸神啊,我好冷。射最後一箭吧,山姆威爾,我猜我的舌頭快要跟我的上顎凍在一起了。」 豬頭爵士放下了弓,齊特覺得他要哭出來了。「這太難了啦。」 「搭箭、拉弦,然後放。」葛蘭說:「繼續!」 胖小子乖乖照做,從地上拔出他的最後一支箭,搭在長弓上,拉滿弓,然後鬆手。他迅速地完成,沒像前兩次那樣煞費苦心地瞇起眼睛瞄準。那支箭射中黑線輪廓的胸部下方,並釘在樹幹上不住顫抖。「我射中他了。」豬頭爵士聽來十分震驚。「葛蘭,你看見了嗎?艾迪,你看!我射中了!」 「我說過,要射在他的肋骨之間。」葛蘭說。 「我殺掉他了嗎?」胖小子迫切地想知道。托雷特聳了聳肩:「可能刺穿了他的肺,如果他有肺的話。一般來說,大多數的樹都沒有。」他接過山姆手上的弓:「可是,我見過射得更不準的。不錯啦,有點進步。」 豬頭爵士燦爛地笑開了。看他的模樣你還會以為他真的完成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但當他看見齊特和那群狗,他的笑容立刻消失無蹤,並且並且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現場。 「你射中樹了。」齊特說:「我們等著看當他是曼斯‧雷德的手下時,你射得如何。他們不會站在那裡露出手臂,並且把葉子弄得沙沙作響,喔,不對。他們會朝你衝過來,對著你的臉咆哮,而且我打賭你一定會尿在褲子上。他們其中一個會掄起他的斧頭,劈在那對小豬眼的正中間。而你最後會聽見的只剩斧頭砍進你頭蓋骨的聲響。」 胖小子發起抖來。悲傷艾迪把一隻手放在他的肩上。「兄弟。」他嚴肅地說:「只因為這些的遭遇發生在你身上,不代表山姆威爾也會遇到那樣的慘事。」 「你在說些什麼啊,托雷特?」 「斧頭劈開了你的頭骨啊。你是不是真的有一半的腦漿漏出來流到地上,然後被你的狗給吃了?」 高大蠢笨的葛蘭噗嗤地笑了出來,連山姆威爾‧塔利也露出虛弱而微小的笑容。齊特猛踹了最近的狗兒一腳,用力地扯著鏈子把狗拉上山去。儘管笑吧,豬頭爵士。我們來看看今晚笑的是誰。他只希望他有時間連托雷特一起幹掉。陰沉的馬臉笨蛋,他就是這種貨色。 就算是拳丘最平緩的這一側,坡度也相當陡峭。走到一半狗兒就開始高聲吠叫,興奮地拉著他,以為很快就有得吃了。但齊特只讓牠們嘗了嘗靴子的滋味,還把那隻咬了他的大醜狗猛抽了一頓鞭子。等他把狗兒綁好之後便去回報。「痕跡就跟巨人說的一樣,但獵犬沒辦法繼續追蹤下去。」他在黑色大帳棚前向莫爾摩報告。「順流而下都是這樣,可能只是舊的痕跡。」 「可惜。」總司令莫爾蒙有著一顆禿頭與異常濃密的灰色鬍鬚,他的聲音就跟他看起來一樣疲憊:「要是能吃點新鮮的肉,我們可能全都會好過一點。他肩膀上的烏鴉快速地擺頭並重複道:「肉、肉、肉。」 我們也可以把那些該死的狗給烤了,齊特心想,但是熊老讓他退下之前他什麼也沒說。這是最後一次我得向那個人鞠躬哈腰了,他愉快地想著。他覺得好像又變得更冷了,他發誓這當中絕對有古怪。獵犬在堅硬結冰的泥巴地上可憐兮兮地擠成一團,齊特差點想爬到牠們那邊取暖。於是他拿出一條黑色羊毛圍巾裹住臉部下半,只在嘴邊留下一小道細縫呼吸。他發現如果持續走動就會比較暖活,於是繞著營地周圍慢慢地走上一圈,把身上帶的煙草分給站哨的黑衣弟兄嚼,並且聽聽他們說些什麼。日哨中沒有人參與他的密謀,但儘管如此,他還是覺得多少了解一下他們在想什麼是個不錯的主意。 他們大部分所想的都是天氣真他媽的冷。 當人影漸長,寒風也隨之轉強。冷風鑽過環牆的石縫,發出高亢而尖細的聲響。「我恨透這種聲音。」小巨人說:「聽起來就像樹叢裡有個哭著要奶喝的嬰兒一樣。」 等齊特走完一圈回到狗群旁邊,他發現拉爾克正在那裡等他。「軍官們又聚集在熊老的帳篷裡,激烈地討論某些事情。」 「他們總是那樣。」齊特說:「一群貴族,除了布連之外每個都是,不需要什麼美酒,光是高談闊論就足以讓他們沉醉。」 拉爾克側身靠過去。「那個腦袋有問題的傢伙一直叨念著那隻鳥。」他提出警告,並同時掃視四周以確定沒有人在附近:「現在他還問說我們是不是要替那隻該死的東西弄一點種子。」 「牠是隻烏鴉。」齊特說:「牠們吃屍體。」 拉爾克露齒而笑:「搞不好就吃他的?」 或者是你的。照齊特來看,巨漢遠比拉爾克對他們更有用。「別為小保羅煩心了。你做好你該做的,他會完成他的部分。」 暮色緩緩爬過林間,齊特把姐妹島人打發走,然後坐下來磨利他的配劍。戴著手套磨劍真是天殺的困難,但他並不打算脫下手套。在這麼冷的情況下,任何一個赤手觸碰鐵器的笨蛋都免不了要黏掉一層皮。 太陽下山時,狗兒們嗚咽不止。他給了牠們一些水喝和一頓咒罵。「再過半個晚上,你們就可以大快朵頤了。」接著,他聞到了晚餐的味道。 當齊特從廚子哈克那邊領到他的硬麵包塊和青豆培根湯時,戴文正站在篝火旁發表高見。「林子裡太安靜了。」老林務官說:「河邊沒有蛙鳴、暗處也沒有貓頭鷹。我從來沒有聽過比這裡更死氣沉沉的森林。」 「你的牙齒聽起來就才死氣沉沉呢。」哈克說。 戴文把他的木假牙磨得唧嘎作響:「也沒聽見狼嚎。以前有的,現在卻沒了。你想,牠們跑哪兒去啦?」 「比這兒暖和的地方。」齊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