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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cription
内容简介
六年前,池向晴和卓远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六年后,她重回故里,却发现自己青梅竹马成了别人的“男朋友”,而卓远始终拒绝承认自己和“现任女友”的关系。 所有人都知道,卓远是家族的继承人,可没人知道,作为知名婚纱设计师,他zui大的愿望,其实是让向晴穿着自己设计的婚纱,挽着自己走进教堂。 所有人都相信,池向晴的无心之失造成了多年前的那场医疗事故,可没人想过,她才是那场事故的受害人。 那些被隐藏的真相,被曝光的内幕,终于让向晴明白,他们再也回不去曾经的年少时光。 可若没有那一场场错过和误会,也许她不会发现,就算时光远去,卓远也依然等在原地。 ——原来,爱上一个人,真的能治愈一颗心。
奈良辰 曾用笔名夏云锦。闲暇时舞文弄墨,喜欢自由,喜欢遇到一个又一个的陌生人,然后再微笑地挥手告别。从南京辗转到香港,如今再回到上海,期盼着某一天能万水千山走遍,在文字中勾勒出我的温暖世界。 已出版作品:《陌上繁花绽》《江月照君来》《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温暖留在左心房》《彼时雨如霖》等。
目录
一•伤可藏 二•昔若追 三•看可透 四•泪若滴 五•拥可得 六•梦若旧 七•今可悲 八•空若陪 九•路可失 十•信若回 十一•歌可忆 十二•岁若捞 十三•情可恋 十四•心若淡 十五•错可窥 十六•意若温 十七•香可留 十八•爱若医 番外一: 日志碎碎念•不敢说的想念 番外二:再见二丁目
序/导读
致秋风 又是秋天。 记得才和大辰熟悉起来,好像也是秋天。 我一向是个粗线条的人,早忘记是怎么和她熟起来的,唯独记得的是在不经意间,人对着电脑,突然发现,咦?我怎么什么事都和这人说了呢? 有的朋友是共同经历时间才成为至交,而我和她之间却似乎少了这个阶段。 那次我问她:“我怎么和你成好朋友了?” 她想都没想便回我:“我哪知道,忽忽悠悠就上了你这艘贼船。”(左边这话是我后来翻译过来的,大约是这么一个意思。) 我是东北人,她是江南人,可我俩的性格竟有几分相像,有时候真的怀疑她是不是我们东北的,因为生活里的她总是很幽默,仅次于我。 2014年,我和妹妹去上海,去前我说咱们见面吧,她说好。那个时候,距离我们相熟起来并没过很久。 或许因为她,让我相信了真的有冥冥之中这一说,两个在互联网上相识的女生,仅凭着惺惺相惜便约定了见面,还成了无话不说的挚友。 初次见面,她说我蠢,因为明明站在离约定地点几米的地方,我还打电话给她说找不到地方。 再后来深交,她也常说我蠢,因为我的确常做出些傻事情,可每次她也总是边骂边帮我想办法怎么收尾。 我是天蝎座,嘴巴毒,特别是对好友,口无遮拦的毛病让我失去了不少朋友,有时我也奇怪,龟毛的她怎么就容忍我到现在的呢? 或许这就是缘分,注定我在一秋多一挚友,恰如这本书,如果你正在翻阅这本书,那么注定了你和这本书的缘分。 作为大辰第一本第一人称的书,不容错过。 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每一处自秋天开始的情感都是金黄烂漫的,祝我的好友一切都好,祝正在阅读的你一切都好。 梧桐私语
文章试读
绝望掩埋了希望,时间带着假象流淌。 从厨房里倒了一杯水,我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院子的小木门。 尽管夜风已经开始略带凉意,夏天还未走远,院子里的那一片槭树还是墨绿色的,在昏黄色小灯的渲染下泛着微橙。光线明亮的灯下,数不清的小飞虫正聚集得欢快。 我就这么站在木门边,一边喝水一边发呆。 其实,我不太喜欢夏末初秋的夜晚,尤其是树影婆娑、香气四溢的夜晚,这会让我莫名地生出抵触的情绪来。虽然,曾经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夜猫子,有一个人也曾经戏谑地一边轻弹我的脑门一边说:“池向晴,真想在白天好好观察下你的瞳孔,看到底是不是竖线状的。” 然而现在的我,喜欢的就是下午两三点钟的光景,光线充足,温度暖人。 我正在忙不迭地数飞虫到底有多少只,忽然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我一顿,下一秒,耳后果然响起一道低沉而冷淡的嗓音:“池向晴,你以为自己在演《仲夏夜之梦》吗?” 慢慢地转过身,我正好迎上卓远的目光。不知道是不是他比我高足足一个头的缘故,那目光总显得居高临下。他就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露出线条弧度优美而紧实的手臂,看起来倒是很悦目。 只是下一秒,他的冷哼叫人实在没法愉快起来:“三更半夜,你怎么连睡觉都不叫人省心?” 我没好气地回应:“卓先生,我是喊醒你了还是怎样?” 卓远啪地一下按下开关,走廊一片光明。他没有动,直直地盯着我,神色沉寂,眸色却很亮:“不识好歹!” 懒得理他,我扫了他一眼,轻哼一声,就要从他身边走过去时,手腕却突然被他捉住了。我蹙眉,抬眼询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卓远一副审视的样子,那双深褐色的眸子将我的脸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都仔细瞧了一番,然后冷冷地问:“做噩梦了?” 我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他拉着我的手腕往前走,一直走到厨房,接着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水杯,放在料理台上,一边打开冰箱门一边说:“你需要的不是这个。” 我看着他取出鲜奶,倒了满满一大杯,然后放入微波炉加热,我莫名有些抵触:“你干吗,我不要喝牛奶!” 卓远置若罔闻,看都不看我一眼。无奈,手腕还被他捉着,我走不了,只能再次大声嚷道:“卓远,你别装聋作哑!” 他终于转头,目光锐利地注视着我:“终于不再喊我‘卓先生’了?”听到他这句话,我鼓起了腮帮子,而他的手中多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他沉默地将牛奶递过来,而我沉默地表示拒绝。 卓远的眼神再次犀利起来,又是那副居高临下的模样。我被他盯得额头沁汗,他却连眉头都没皱,只是依旧冷冷地说:“安神,喝。” 那语气中的坚持与不容置喙叫我无可奈何,他总是这样,看起来冷淡疏远,实际上比谁都果决坚韧。没办法,我接过牛奶杯,最终还是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顿时,五脏六腑好像都随之暖和了不少。 我几步走到厨房门边,卓远正在洗杯子。我怔怔地看着他的侧影,意识过来之前,我听见自己已经鬼使神差地脱口喊道:“卓远!”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我。三年不见,那双深褐色的眸子似乎只比从前更加敏锐,脸上的线条也越发硬朗,甚至越发鲜少露出舒展的笑容。 但他是卓远,独有的卓远。 尽管牛奶杯早已不在我手中,但余热似乎犹存,我觉得双手被焐得格外热。想了想,我说:“卓远,晚安。” 他好像有点意外,因为我清晰地看到他的眉毛终于挑了一挑。卓远不置一词,只从喉咙里模糊地轻哼了一声,扭头继续冲洗杯子。 嘁,别扭的男人! 我心情舒畅地走回二楼,重新躺进被窝里,大概是那杯热牛奶的缘故,手脚都舒服了不少。刚闭上眼睛,隔壁传来一道轻轻的关门声,我想应该是卓远回房了。 其实,隔壁才是客房,而我睡的这间,是卓远自己的卧室。 我从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会睡进卓远的卧室,对他说晚安。因为,我根本就没想到还会再重遇他。 眼前恍惚浮现出他冷淡的眸子,我在心里再度默念:卓远,晚安。 第二天中午午饭之前,卓嘉洁和杭誉敲开了别墅的大门。 卓嘉洁一见到我就立刻扑了上来,给了我一个狠狠的拥抱,外加落在腮边的一个香吻。“宝贝儿,听说你被我哥绑架过来了,他终于做了件人事!”我干笑着抬眼看一旁的杭誉,生怕他用眼神把我给生吞活剥了。 果然,杭誉一把将卓嘉洁揽回去,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肩,温柔地笑说:“嘉嘉,这下你该放心了吧?”说到话尾的时候,杭誉转头面向我,那笑容里阴冷的味道让我毛骨悚然。 没办法,谁叫我本是他们婚礼的策划师,然而在婚礼开始之前,却成了酒店一起凶杀案的第一发现人,导致这场婚礼就此被毁了。幸好卓嘉洁向来没心没肺,要换作是我,早就想老死不相往来了。 虽然,导致这场婚礼彻底被毁的,还不仅于此。 卓远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和早餐的时候不同,他换了一件立领的白衬衫,两边的袖子都挽到了胳膊肘之上,露出坚实而又修长的手臂线条。卓远很喜欢运动健身,虽然这和他的职业一点都不搭,这一点既叫我疑惑又叫我欢喜着迷。 “来了?苏姨应该快做好饭了。”他淡淡地说,直截了当地跳过了寒暄。 作为堂妹,卓嘉洁早就习惯了卓远的言简意赅,兴冲冲地就想拉着我往厨房跑:“苏姨苏姨,我来吃你做的狮子头啦!” 苏姨是卓远请的钟点阿姨,每天上午来洗衣服、收拾屋子,再做一顿午饭。三年前的时候卓远还没有雇请苏姨,因此,我对苏姨不甚熟悉,至今也就说过三次话。 卓嘉洁刚跑进厨房,苏姨已经笑呵呵地转过了身,圆圆的脸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贪吃,也不怕苏姨笑话你。” 卓嘉洁抱住苏姨的胳膊,笑嘻嘻地卖乖说:“苏姨才不会笑话我,苏姨做的狮子头最好吃了,全F市没有哪一家能比得上。” 我站在一步之外,静静地看着融洽欢笑的她们。其实我很羡慕卓嘉洁,生来乐天的性子,和谁都能热乎成一片,我却做不到。 苏姨稍微侧了一点,对我点点头示意,我回给她一记微笑,转身打算去餐厅摆置餐具。然而刚走到拐角处,却听到了杭誉的说话声。 “这架势,看来她的事情你是管定了?” 我没有听到卓远回话,只听片刻的安静之后,杭誉又说:“当初嘉嘉非要让她做我们的婚礼策划师我就不太赞同,别的不说,光说之后曝出了那样的事,她现在可真是F市响当当的人物啊!哥,我叫你一声哥,你别再管她的事了行吗?” “你再这样的语气,以后别来了。”终于听到熟悉的声音,惯常的言简意赅,却让我眼里一热。 “卓远,你不是吧!别告诉我你对她还余情未了,那白薇薇怎么办?” 杭誉这张嘴真是字字戳中要害,听得我一颗心全然悬了起来。 “今天下午,我已经约了薇薇。” 他依旧是波澜不兴的语气,冷淡的语调,但我在听到这句话的刹那,也听到了自己的心“扑通”一下掉进冰水里的声音。 白薇薇,出现在卓远生命里已经十五年之久的白薇薇。 三年甚至更久之前,白薇薇是我眼里的一粒沙子,揉也揉不掉。不过毕竟只是一粒沙子,迎风吹一吹倒也就没事了。 而今,我却是白薇薇心里的一根刺。一个月之前,白薇薇穿着粉色的洋裙,踩着十厘米的白色高跟鞋出现在我面前,趾高气扬地看着我,并且恶狠狠地指责我说:“池向晴,你怎么有脸回来F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