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资料:
Description
内容简介
大山正紀被殺了。 犯人是,大山正紀。 你搜尋過自己的名字嗎? 你的名字是獨一無二嗎? 這是一個身為無名者的我們的故事。 ◎本年度最佳翻譯小說。 ◎登場人物全員同名同姓。 ◎江戶川亂步獎作家獻給讀者最難的挑戰。 ◎「這部作品就像完成最高難度的後空翻。可以看到作者會心的一笑。」有栖川有栖推薦。 ◎讓人反思社群文化的煽動、跟風與名為正義的網路暴力。 前所未聞,史上最大膽推理小說! 數不盡的大山正紀,數不盡的陷阱! 江戶川亂步賞得獎作家,寫給自己和讀者的戰書! 寧靜的社區發生了令所有人都感到無比悲憤的幼女慘殺事件。 犯人遭到逮捕,週刊雜誌曝光了犯人的名字──「大山正紀」。 鋪天蓋地的報導之下,其他默默無名的「大山正紀們」,因與殺人犯同名而受到牽連,過著慘澹的人生。 犯案時年僅十七歲的殺人犯大山正紀,在經過七年刑期後回歸社會。 那些被殺人犯奪去名字的大山正紀們,為了找出犯人,創立了「大山正紀同名同姓被害人互助會」。有家教老師的大山正紀、中學生的大山正紀、染髮的大山正紀、前足球社員的大山正紀、研究員的大山正紀、小眼睛的大山正紀、主辦者的大山正紀……而每一個大山正紀,都隱藏著各自的祕密。 登場人物全員同名同姓! 江戶川亂步獎作家獻給讀者最高難度的後空翻── 跳過去之後,你是否能看到誰是無罪的大山正紀? 誰又是真正的殺人犯大山正紀? 你,猜對了嗎? 讀者熱評 ☆這本書從設定上已經完勝了。讓人一口氣看完。 ☆登場人物全都是大山正紀,誰是誰看得有點燒腦,結果到最後還是被大山正紀耍了。 ☆想像如果殘虐殺人犯跟自己同名同姓的話,感覺一定很糟糕,書中出現的種種被誤認及遭受誤會的生活情形真的是有可能發生的,或許正在發生……因為太多大山正紀,中途會有點混亂,但真的很好看!! ☆現代網路人必看!必收! ☆完全讓心懸在半空,通篇無法放鬆的一本書。讀得好累又好爽。 ☆網路的匿名中傷跟獵巫行動,在這本書中超真實的呈現,看了很有感觸。希望大家可以不要因自以為的正義而傷害了無辜的人。 ☆伏線的伏線,讓我邊看邊做筆記! ☆當你知道謎底後再看一遍,又完全不一樣了。
下村敦史 日本新銳推理鬼才。1981年出生於京都府。2014年憑藉《黑暗中芬芳的謊言》奪得江戶川亂步獎,從此在文壇打響名號,多數推理作品榜上有名。2015年憑藉《死亡在朝日羽化》奪得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短篇)。2016年憑藉《生還者》榮登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候補佳作(長篇暨續作短篇)。另有《真實牢籠》《告白的留白》《沉默》《悲願花》《薩哈拉玫瑰》《法雨》等著作,社會推理乃至生活娛樂皆為創作題材。
葉廷昭 文藻外語學院畢業,現為專職譯者。 若對翻譯有任何疑義,歡迎來信指教:[email protected]
各界推荐
☆臥斧、喬齊安、冬陽、螺獅拜恩等名家齊聲推薦☆ 當讀完經典與流行作品,對日本推理疑似山窮水盡的重複感略表失落時相遇了《同姓同名》--彷彿柳暗花明又一村地重新照亮未來的高概念。從未想像過社會派犯罪小說裡的主角可以不是凶手、不是偵探或警察,更不是被害人或加害人家屬,而是一群與命案「無關」的圈外人,在霸凌連鎖下被牽連至命運驟變的無辜良民。尚對「鮭魚之亂」記憶猶新的我們,或許從這本年度最佳翻譯犯罪小說裡,了解改名限制嚴格的日本人所遭遇的痛苦後,可以選擇更珍惜自己的名字。──喬齊安(台灣犯罪作家聯會成員/專業書評家) 《同姓同名》是個「小題大作」的故事。這絕非貶意,而是作者利用犯罪推理小說的敘事特性,藉由一樁引發社會譁然的凶殺事件,探究「看似微小又日常的惡意」如何在各個出身不同、但姓名一致的關係人之間泛起漣漪。從局外被迫捲入局內、「加害-受害-旁觀」的界線變得模糊,小說家在作品中討論這世界運行的現況,乍看荒謬卻再真實不過,值得你我細細思量。──冬陽(推理評論人) 以素雅筆法勾勒重重謎團,答案看似昭然若揭,自以為掌握了真相的鑰匙,卻在不知不覺間被作者精心設計之詭計與巧妙結構導入茫然死胡同,非但負了爺爺的名聲,連在夏威夷接受過精心訓練的名偵探亦難以破解。接露殘酷現實的瞬間,諷刺意味濃厚到連書頁皆隱隱透出無奈酸澀,不禁大嘆日本改名不易,還不如在台灣,隨隨便便就能化身一尾鮭魚。──螺獅拜恩(人氣作家)
文章试读
序章 九月召開的國際奧委會,將東京定為下一屆奧運主辦城市,整個社會像瘋了一樣拚命討論著這個話題。大山正紀按捺著不能被看穿的邪念,躲在血色夕陽下的公園草叢裡。 大山正紀和陰影化為一體,偷偷觀察公園裡的狀況。每次呼吸吐出的白色氣息,吹動著濕潤的葉片。 有小女孩在木製長椅上跳來跳去,另一名小男孩似乎是她的弟弟,手上拿著紙飛機在旁邊跑來跑去。 「這樣很危險,快點下來。」 母親把小女孩抱到沙地上,小女孩嘟著嘴巴抗議,母親叫小女孩乖乖聽話。 小男孩揪住母親的裙子,大喊道: 「我想玩盪鞦韆!」 母親看著公園裡唯一的鞦韆,已經有一個女孩在上面玩了,年紀大約小學一、二年級左右。 「已經有姊姊在玩囉。」 「不管啦!我也要玩!」 小男孩眼巴巴望著鞦韆,使盡吃奶的力氣拉扯媽媽的裙子。 「不要任性!」 傍晚的公園迴盪著母親的訓斥聲,幾名少年少女回頭看了一眼怎麼回事,馬上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大山正紀仔細觀察每個人的一舉一動。 鞦韆上的女孩跳下來,長得一臉可愛討喜。她走近小男孩,指著鞦韆說: 「給你玩。」 小男孩頓時眉開眼笑。 「謝謝妳,真的可以讓他玩嗎?」母親道謝之餘,順道向女孩確認。 「嗯,我玩膩了。」 小男孩跑向鞦韆,站上去前後擺盪。 母親急忙趕到一旁大叫: 「你這樣很危險,坐著好好玩!」 小男孩嘴上抱怨,還是乖乖聽母親的話。在母親的看顧下,小男孩安分地盪著鞦韆。 大山正紀在草叢中屏氣凝神,緊盯著女孩不放,舌頭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女孩到公園的角落蹲下來,伸手戳著枯葉堆中的一朵白色小花。 大山正紀持續盯著女孩子,眼前的草堆爬過一隻蜘蛛。大山正紀不為所動,蜘蛛跳到臉上,他感覺得到蜘蛛爬過的觸感。 蜘蛛在大山正紀臉上爬了一圈後,掉到泥土上。大山正紀俯視蜘蛛,直接伸手捏爛。蜘蛛的體液飛濺而出,沾到大山正紀的指頭上。他把食指和大拇指扣在一起,搓掉上面沾的蜘蛛體液,視線又移回女孩的身上。 公園的人群逐漸散去。 母親帶著小姊弟回家,女孩又回去玩盪鞦韆,生鏽的鞦韆發出金屬磨合的聲音。 到了下午四點半,公園只剩下小朋友了。 大山正紀死盯著鞦韆上的女孩,有一對小男生和小女生在後方的沙地上堆沙,應該還在念幼稚園。 大山正紀吐出沉重的氣息,鼻腔聞到一股類似腐植土的臭味。 他完全不覺得冷,不曉得是草叢遮蔽了寒氣,還是身體本身燥熱難耐的關係。夾克熱到快穿不住了,簡直跟發高燒一樣。 這座公園位於恬靜的住宅區中,有一片十公尺見方的小樹林,入口旁邊還有水泥製的公共廁所。 這一帶的居民彼此互相認識,也沒有治安上的問題,小孩子玩到入夜也不用擔心。 所以才有機可乘。 大山正紀橫了心,從草叢裡現身,順手拍掉身上的葉片。 他走近鞦韆,對女孩搭話: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 女孩擺盪鞦韆的速度變慢,最後停了下來。洋裝下的雙腿在鞦韆上晃啊晃的,女孩一臉狐疑地仰望大山正紀。 「妳一個人在玩啊?」 女孩點點頭。 「妳媽媽呢?」 「晚上才下班。」 「妳沒朋友嗎?」 「我在學校有朋友啊。」 女孩的表情帶著一抹寂寥,如同夕陽下蒼涼的公園情景。大山正紀認定這是趁虛而入的好機會。 「給妳看樣有趣的東西吧?」 誘騙小孩子不能使用具體的名詞,否則孩子沒興趣就糟糕了。用抽象的說法吊胃口,小孩才會上鉤。 果不其然,女孩探出身子問道: 「什麼有趣的東西?」 「那是祕密,在這裡不能拿出來。」 「很大的東西嗎?」 大山正紀用雙手比了一個很大的動作,越是不可名狀的東西,越能引人遐想。 「跟魔法一樣不可思議喔。」 「魔法!」 女孩的眼睛閃閃發亮。 「沒錯,本來是不能給任何人看的,我只給妳看。」 「在哪裡?」 「就在那邊。」 大山正紀指著公共廁所的方向。廁所被四棵常綠樹擋住,從公園裡看位於死角。 女孩猶豫了。 「妳不想看的話,我就去找其他小朋友囉。」 大山正紀假裝對女孩不感興趣,準備去找其他小朋友。 欲拒還迎的手法一使出來,女孩立刻跳下鞦韆,小小的手掌捏住大山正紀的褲頭。 「妳幹麼?」 大山正紀故意用冷漠的語氣反問。 「……我想看。」 上鉤了。 大山正紀朝女孩伸手,嘴角微微上揚。 白天下的大雨,在地上留下尚未乾涸的水窪。泥水吞沒了血紅的夕陽,看起就像一灘腥紅的血跡。 1 足球劃出拋物線,自萬里無雲的藍天落下,賽場上充斥著吆喝聲。 大山正紀巧妙運用背部和雙臂,阻擋敵隊的中場,搶占有利的位置。對方也不甘示弱擠回來,死也不讓正紀占便宜。 正紀放鬆腳踝截下球,他沒有讓整顆球貼在自己腳上,而是輕輕碰觸一下,巧妙地往後方帶去,同時轉身越過敵方的中場。被越過的中場伸手要拉正紀的衣服,正紀上半身揮手擋架,下半身不忘盤球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