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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cription
内容简介
久坐不動不只對你的身體有害,更對你的大腦有害 神經科學家告訴你走路背後的祕密 站起來,一起走路吧! 是什麼讓我們成為人類?是哪些特質讓我們不同於其他所有生物?走路,而且是兩足直立走路,比起語言、烹煮食物、使用工具等能力,更讓我們人類獨一無二。 然而,我們的大腦會受制於身體如何活動而形塑。當你在都市生活,習慣待在室內空間,總是以車代步,久而久之你的肌肉會退化,你的大腦也會變得遲鈍僵化。反之,當你的腿開始移動時,你的眼珠也開始移動,你的想法也跟著動起來,思緒也變得更為清澈,難怪說人類的存在本身就是「移動的心智」。 換言之,人類之所以成為人類,跟直立走路脫不了關係。我們是所有物種中唯一用雙足走路的,這讓人類經驗到跟這世界獨特的關係,甚至改變了我們跟這世界的關係。同時,直立走路,讓人類的身體從頭部到腳趾都出現大幅度的調整與適應。我們的脊柱垂直於地面,頂端的頭部可以自由活動。至於我們的的近親黑猩猩,則使用一種雙足型走的中間步驟,在走路時結合了手腳的並用,但這在陸地上行走並不特別有效率。 甚至可以說,雙足走路讓我們人類走出非洲,並散布最遠的阿拉斯加和澳洲,讓人類成為地球上最優勢的物種。 在這本讚歎走路帶給我們身體和精神上的好處的書中,愛爾蘭神經科學家謝恩・歐馬洛(Shane O'Mara)說,直立走路,釋放了我們的雙手,然後以細微但重要的方式,改變了我們的大腦活動,於是也釋放了我們的思想。 書中先從演化角度,談到走路的古老起源,接著從結構型態學角度,講到我們的大腦、神經及身體為了操作走路的步驟,有了飛躍性發展。最新研究揭示,為了要好好走路,我們的大腦和神經系統要取得平衡。再者,為了在擁擠的城市不至於迷路,還啟動我們內部的GPS系統。 此外,走路帶來其他移動方式無法給予的體驗。在走路的過程中,我們的思緒也不斷運作,我們能更創意地思考,情緒壓力也得到抒解。更有甚者,走出戶外是一種社會粘合劑,具有社交功能。很多內心話在一起散步時袒露,很多會議在走路中完成,很多共識在遊行中凝聚。一個宜行走的都市,也會是一個有助於社交的宜居城市。換言之,走路帶來的美好經驗,有助於城市的重塑和改造。 作者一句非洲諺語說:「如果你想要走快點,自己走。如果你想要走遠點,一起走。」走路的社交意義不言而喻,為了共同的理念和目標,人們會一起走路。走路帶來的一體感,是一種特別的經驗。 走路是簡單就可以做到的。然而作者提醒我們,目前我們所處的環境,都是為了久坐不動的生活型態而設計,我們正為了缺乏移動的生活付出代價。因此,我們要重新開始走路,無論是上山,或是去到公園,或只是上學和工作,也不管是漫步、閒蕩、遊晃、溜躂、遊行、健行、大步走、踏步走,走路對於個人和社會的諸多好處,開始走的人就會知道!
謝恩・歐馬洛 Shane O’Mara 都柏林大學三一學院大腦研究實驗室教授,為該實驗室首席研究員。曾任歐洲領先地位的神經科學研究中心――三一學院神經科學研究所所長,也是Wellcome Trust高級研究員和愛爾蘭科學基金會首席研究員。他寫過幾本書,包括:《為什麼酷刑不起作用:審訊的神經科學》(Why Torture Doesn’t Work: The Neuroscience of Interrogation),並撰寫許多科學論文及報章雜誌文章。他喜歡走路,只要時間允許隨時隨地都愛走路,也熱愛都市漫步。@ smomara1 www.shaneomara.com
目录
前言 第一章:走路為何對你有好處 第二章:走出非洲 第三章:如何走路:走路的機制 第四章:如何走路:你要走去那裡 第五章:在城市中走路 第六章:身體及大腦的鎮痛軟膏 第七章:創意與走路 第八章:社交與走路 後記 誌謝 註解 索引
文章试读
走路與社交 我會避開某些步行路程;我從未進行過朝聖之旅,我可能永遠不會這麼做;我從未夢遊,也希望永遠不會如此;我從未捲鋪蓋走人過,也從未走上紅地毯。我希望能避開這兩個狀況。我也沒參加過太多次示威遊行。 我生命中最棒的幾次走路經驗,都是與朋友或家人一起進行的,通常是在城市中,也常在鄉村地區。其中幾次最棒的走路經驗,是在寒冷但豔陽高照的日子中進行的,一絲絲寒意避免身體過熱,陽光則讓每件事物的輪廓變得更明顯;而對話輕鬆地流過。 夜間行走可能有一點奇怪,或許有一點反社交,但它提供了某種特別的東西,特別是當你和一位朋友穿過沒有車流的安靜街道、走過櫥窗邊一瞥生命與光線的吉光片羽,或是仰望著天空,知道家中溫暖的床鋪在等著時更是如此。夜間行走,存在著某種超越世俗、讓你以不同方式觀看這世界的東西。 偉大的都會詩人湯馬士.金希拉(Thomas Kinsella)在他的史詩《夜行者》(Nightwalker)中寫道:「影子都活了起來。它們碎步快跑並搖曳著╱在表面上」。如果你自己一個人,這可能有點嚇人,但對我來說這是一種奇妙的轉變,尤其是有伴時,平凡普通的事物此刻變得煥然一新。 而將這些步行連結在一起的,是經常不被瞭解而遭到否認的一點:究其核心,就是走路的重要社會功能。我們為了某個理想一起行走;我們為了找尋能共同分享的食物一起行走;我們為了社交理由一起行走;我們為了改變世界一起行走;我們為了幫我們自己以及彼此尋找更好的生活一起行走。 我們演化成要一起行走,而社交性的行走是有展示意圖的,傳達了我們共享意圖以及集體的目標。社交性的行走可能是最棒的走路形式,無論是為了某個共同目標行走,還是因為沒有特定地方要去,大夥就一起蹓達都是如此。 然而,我們常忽視了團體走路的範圍―—這團體可能是核心家庭、延伸家庭、一群鬼混的青少年、剛從高爾夫俱樂部離開的長者們,或是踢著正步的士兵們。將走路看成一種純然孤獨的活動,是個嚴重的錯誤。如同我們稍早看到的祖先「行走的夏娃」一般,我們的人際關係以及走路這行為,可以追溯至遠古時代。 在一組距今約一萬九千年前留下的生痕化石上,可以看到這個社交遺產的痕跡;這是一個大約十八名早期現代人組成的行走團體所留下的腳印。這個團體一起行走,穿越了今日坦尚尼亞雷托里湖(Lake Laetoli)附近一處火山腳下的泥灘。這些足跡分布在一塊網球場大小的區域上,模式相當複雜,卻透露了一些秘密。這個團體主要由女性與小孩組成。她們的腳深陷泥濘之中。水從她們的腳上流下,在步伐之間留下痕跡。其中一個成員似乎大腳趾骨折。 她們組成了一個延伸、互動且具社會性的團體,可能隨身攜帶了一些食物與水,或許還有一些基本武器用來自我保護。她們可能穿著衣服,這些就是我們對她們身為人的全部瞭解。從她們的腳印上鋪著一層有銀色光澤的薄火山灰看來,她們可能已完全消逝於萬古之間,她們的生命、她們的血肉、她們的骨頭皆是。她們留下一個回聲,一個說明她們是誰的痕跡。 從澳洲、英格蘭、阿根廷、尼加拉瓜等地所留下的其他時代遠古證據,也顯示了同樣性質的社交行走。若沒有這些較大型的走路團體,也就沒有生殖、沒有分工,不會有為了竊取食物或其他資源而對其他團體進行攻擊,也不會有對新地點的殖民,沒有新的視野。 當然,也有些行走雖然是獨自一人完成、卻有重要的社會面向。朝聖就是社交行走的著名例子,就算是由孤單的朝聖者完成的,但他們是為了更大的目的—―社群、一個原因、一個信仰,以團結的姿態進行的。因為賦予該趟走路一種理想性,行走本身就具有了力量。就算孤獨的朝聖者也是為了想像中的集體心智而走的。世上也存在著閒蕩者或漫遊者這樣孤獨的角色,他們在城市的社交紋理中尋找目的,他們觀察人群,並花時間沉浸在公共空間或喧囂地點。 社交行走以正面而強大的方式,表明自己對於創造並維持親密關係,以及促進廣泛社會的社交和諧至關重要。人類經常一起爬山,或是漫無目的地邊聊天邊在城市裡閒逛,或是一起去參加示威遊行。一起走路提供了對話的機會,於是你們的對話會以僅僅坐在一起而無法達到、也意想不到的方式進行演化。馬克.吐溫曾優雅地表達過這個概念: 徒步的真正魅力並不在於走路本身,也不在於風景上,而是在於對話中。走路之所以好,是因為舌頭的動作,並讓血液以及大腦不斷被刺激而活躍起來;沿途風光以及森林中的氣味讓人相當享受,讓人的眼睛和靈魂和意義全都沉浸在無意識且不張揚的魅力以及撫慰當中;但是最高的樂趣還是來自對話。 就與其他人以及周遭世界連結來說,走路對我們而言可說是相當重要。日前一項針對年長者的重要研究提出,那些每週花大約一百五十分鐘走路的人,在社交上更為主動,也比那些活動度較低的人擁有更佳幸福感。目前已有眾多研究顯示社交活動與一般身心健康間的關係。公共衛生政策上有項低科技創新技術,使用簡訊通知或社交媒體社團,為年長者打造一個創造規律的行走社團―—這樣做的優點很多,但成本微不足道。 行走的社交面向在幼兒身上也明顯可見。學習走路,永遠改變了我們的社交互動品質。做為只能爬行的嬰兒,我們頭部運動的範圍被限制住了;當四肢著地時,你的視線看著地面,但要看到照顧你的人,你需要坐著向上看。用兩條腿站立後,事情改變了。學習走路,本質上改變了兒童能從事的社交互動以及姿勢。 有研究者針對會走路的兒童、爬行幼兒以及坐學步車等三組幼兒進行研究,比較各組兒童與照護者以及玩具的互動,結果顯示會走路的兒童更常玩玩具,也講更多話。兒童透過使用姿勢、聲音以及動作,在玩耍時對照護者進行社交吸引。空出雙手對兒童來說是種解放,這同時也釋放了他們的心智。 當我們變成步行者之後,我們與他人互動時無論是為了何種目的,就算只是單純分享食物,互動的機會都大幅增加了。這也如同我們前幾章說到的,散步前進與坐在車中前進兩者經驗截然不同;當我們散步前進時,我們能以人類的高度與他人互動,我們共享一起走過的土地,我們輕易就並肩同行,我們可以分享經驗,包括天氣(讓陌生人熱絡起來的著名話題)這類共同的環境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