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资料:
Description
内容简介
據說人口有百分之三是殺手的城市,博多。 專挑女性下手的迷魂大盜案接連發生、轟動全市之際,馬場卻消失無蹤、不知去向。雖然擔心馬場,但仍繼續追蹤迷魂大盜的林,得到了小百合的協助,進行潛入調查。另一方面,支援林的榎田發現新情報,是關於十三年前發生在博多的某樁慘案。 乍看之下並無關聯的兩件案子,最後竟連結至糾纏馬場的昔日亡靈……因故踏上殺手之路的馬場,在糾葛的思緒中,面對生涯最大危機! 福岡最強殺手的神祕過去終於揭露── 仁和加武士的引退賽,開打! 本書特色 ★2018年1月改編動畫登場!小野大輔、梶裕貴、小林裕介、中村悠一、浪川大輔等豪華聲優主演。 ★神祕的福岡最強殺手「仁和加武士」,隱藏的過去揭曉!
木崎ちあき CHIAKI KISAKI 福岡縣出身,出道第四年,右投右打。榮獲第二十屆「電擊小說大賞」之大賞,二○一四年出道。興趣是觀賞職業棒球比賽與外國連續劇,最近熱衷於上健身房鍛鍊身體。
王靜怡 一九八○年生,高雄市人。台灣大學日本語文學系畢業,興趣為閱讀、寫作以及電玩。目前為專職譯者,譯有「諸神的差使」系列、「博多豚骨拉麵團」系列、《空之中》、《海之底》、《於記憶之濱》、《煙花》等書。
文章试读
開球儀式 福博相逢橋是橫跨那珂川的大型人行橋。 由於座落於武士聚居的福岡與百姓聚居的博多兩座城市交會之處,因而得名。 橋梁途中設有酒杯狀的遮陽傘、瓦斯燈及花圃,景觀也相當講究,不像橋梁,倒像個小型廣場。每逢本地球隊獲勝,就有好事的球迷從這裡跳河,還曾經驚動警察與救難隊。 時間已經過了晚上八點。從天神前往博多的人、從博多前往天神的人──眾多行人在橋上往來穿梭,其中不乏下班回家的上班族,與正要去店裡上班的酒店小姐。有的人坐在長椅上休息,有的人駐足欣賞街頭藝人自彈自唱,也有外國觀光客團體在拍攝夜景,大家都在橋上隨心所欲地消磨時光。 在人群中,馬場善治把雙臂擱在相逢橋的欄杆上,倚橋眺望中洲的景色。 河面反射城市夜間的霓虹燈,閃耀著鮮豔的光芒,載著觀光客的水上巴士行駛而過。林立於河邊的攤位,今天同樣有許多帶著些許醉意的客人。 從這裡望去的中洲夜景是福岡的名勝之一,這個地方也給馬場留下深刻的回憶。 正如這座橋的名稱,從前他曾在這裡和某個男人「相逢」,而且那場相逢改變了他的人生。 那已經是距今十幾年前的事,當時馬場還是高中生。不過,那天發生的事他依然記得一清二楚。 真令人懷念──馬場瞇起眼睛。 若沒有當時的萍水相逢,或許自己不會成為殺手,至少不會戴上仁和加面具戰鬥。遇見那個人,讓他走上仁和加武士之路。 正當他回顧過去,獨自沉浸於感傷中── 「馬場。」 突然有人呼喚他。 等待的人現身了。一名身穿西裝的男人走向他,是刑警重松。 馬場回以笑容。 「呀,重松大哥,你來得真早。」 重松來到馬場身邊,背倚著橋梁的欄杆。 「你在發什麼呆?想事情啊?」 「是呀,想起了從前的事。」 馬場含糊以對,隨即帶入正題。 「──突然找我有啥事?」 重松今天約他見面,說是「有事要談」。 特地約自己出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事?馬場歪頭納悶。 「抱歉,馬場。」重松神色一緊說道:「我可能也會勾起你從前的回憶。」 「啥意思?」 馬場把整個身子轉向重松,等他說下去。 重松筆直凝視馬場,低聲說道: 「那個男人不久後就要出獄了。」 聞言,馬場的臉龐瞬間僵硬起來。 ──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要出獄了。 他在腦中反芻重松的話語。一股天旋地轉的感覺侵襲而來,他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回應。明明一直盼著這一天到來,現在心中卻有「總算等到這一天」和「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兩種矛盾的思緒交錯,可說是五味雜陳。 「……」 馬場無言以對,只能沉默。 片刻過後── 「……比我想像的還要快。」 馬場喃喃說道。他好不容易才擠出這句話。 重松一臉同情地說:「我問了認識的監獄官,聽說他在獄中表現良好,所以獲得減刑。」 「原來殺了人只要區區十三年就能重獲自由呀。」 馬場笑了。他的嘴角在抽搐,他知道自己笑得並不自然。 「……哎,我也沒資格說別人就是了。」 轉念一想,馬場又露出自嘲之色。 殺人如麻卻連監獄都沒進過的自己,沒有資格批判別人的贖罪行為。 重松不發一語,只是默默聆聽中洲的喧囂。 有件事非問不可。馬場率先開了口。 「那傢伙什麼時候出獄?」 「聽說手續已經辦好了。」重松用平靜的語氣回答:「再過一星期,那男人就能出獄。」 「一星期?」 馬場喃喃說道。時間所剩不多了。 重松低聲問道: 「……你真的要動手嗎?」 他用認真的眼神凝視著馬場。 「當然。」馬場點頭。「這是我活到現在的目的。」 這是馬場必須完成之事。 他側眼望著重松,揚起嘴角問道: 「你要阻止我麼?刑警先生。」 面對馬場的挑釁視線,重松啼笑皆非地聳了聳肩,輕輕搖頭回答: 「就算我阻止也沒用吧?你這麼頑固,根本不聽我的勸。」 「哈哈!」馬場高聲笑道:「你很了解我唄!」 不只重松,任何人都阻止不了馬場。馬場心意已決,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非除掉這次的目標不可。唯有這次,他絕不能失手。 「也不想想我都認識你多久了。已經十三年啦。」 「真懷念呀。」 這麼一提,自己也是因為那起案子而和重松相識。今天怎麼老是回想起往事?馬場暗自苦笑。 「當時,重松大哥還是個年輕刑警。」現在變成大叔了──這句話馬場及時吞了回去。「現在已經是老鳥啦。」 「你還不是一樣?當時只是個高中生。那時候可愛多了。」 「我現在還是很可愛呀。」 「就是這一點不可愛。」 重松抖動肩膀笑道。 已經過了十三年。這段時間發生許多事,看似漫長,又像是一轉眼。 不過,過去發生的事就好比開幕戰,對於馬場而言,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重松大哥,我有件事想拜託你。」 馬場在臉孔前合起手掌請求。 「什麼事?」 「能不能幫我把案發時用的刀子弄到手?」 聞言,重松愣了一愣。 「刀子……你該不會是在說那把求生刀吧?」 「嗯。」 「喂喂,那是證物啊。」重松壓低聲音說道:「這麼做可是侵吞證物,被抓到我的工作就不保了。」 「拜託你想想辦法。」馬場低頭請託。 「你這傢伙……」重松嘆一口氣埋怨:「老是強人所難。」 重松不情不願地答應了。馬場知道這個男人抱怨歸抱怨,終究還是拗不過自己。他從以前就是這樣。 「抱歉、抱歉。」馬場笑著勸解:「哎,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拜託你了。」 「最後一次?」 重松皺起眉頭。 「殺掉下一個目標以後,我就要金盆洗手。」 馬場一派輕鬆地回答。 重松啞然無語。 「什麼──」 「拜拜,重松大哥。」 馬場背過身,邁開腳步。他原本打算吃碗拉麵再回去,但現在沒那個心情了。 「喂,等等!」 他無視連忙叫住自己的重松,離開相逢橋。 一局上 林憲明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他懶洋洋地從充當床舖的偵探事務所沙發上起身,揉著眼睛環顧四周。 他發現床邊有脫下的衣物,不禁不快地皺起眉頭。一大早就看見這種惹人心煩的東西,他覺得非常不舒服。 事務所依舊髒亂不堪。自己那麼努力收拾整理,為什麼會亂成這副德行?他的心情已經突破煩躁,來到不可思議的地步。莫非同居人得了不把屋子弄亂就會死的病嗎? 「──呀,小林。」 同居人的聲音傳入耳中。馬場一如平時,悠悠哉哉地對林說道: 「早安。」 馬場站在事務所角落的流理台前。林聽見猛烈的流水聲,馬場似乎正在清洗東西。 「……嗯,早安。」林克制呵欠,也打了招呼。「原來你在家?」 昨晚,馬場說重松有事找他,之後便出門了,在日期改變以後還是沒回來。他似乎是在林睡著以後回來的,林完全沒有察覺。 「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唔?早上。」 「你跑去哪裡啦?」 「去中洲喝了一會兒酒。」 根本不是一會兒吧,明明喝了一整夜。 「和重松?」 「不是。」馬場依然面向水槽。「自己一個人。」 「哦?」 林暗想,這可真稀奇。這個男人通常是和別人一起熱熱鬧鬧地喝酒,這回居然獨自喝悶酒?或許是心情使然吧。 「肚子餓了唄?要不要吃點東西?」 聞言,林點了點頭。「好啊。」 「我正在洗米,你等一會兒。」 馬場花了幾分鐘洗米,接著打開電鍋的開關。 林從沙發上起身,伸了個懶腰。他洗把臉、換了套衣服,梳理凌亂的褐色頭髮。 「這麼一提……」林突然想起一件事。「重松找你是為了什麼事?」 「唔?哦……那個呀。」馬場用若無其事的輕鬆口吻回答:「只是委託我工作而已。」 「這樣啊。」 待一頭亂髮恢復光澤,林往沙發坐下來,打開電視。 電視上播放的是福岡地方電視台的節目,正好是天氣預報時間。今天的天氣是陰後轉雨,部分地區打雷,降雨機率為80%。畫面中的氣象播報員提醒民眾出門記得帶傘。 會下雨?林皺起眉頭。 今天他原本打算去天神購物,這下子興致全消。 一週的天氣預報也不太理想,福岡、佐賀、熊本、長崎都是成排的雨傘記號。根據氣象播報員的說法,受到低氣壓和鋒面影響,這個禮拜九州北部都會持續降雨。 天氣預報之後是體育新聞,播報的幾乎都是本地的熱門職棒球隊福岡軟銀鷹的新聞。某位資深選手宣布將在這個球季結束之後退休,電視上正在播放他召開記者會的片段,以及他回顧二十年職棒生涯而感慨哽咽的畫面;除此之外,還有他二十年前入團記者會時的青澀模樣,與日本大賽中單場敲出三發全壘打的全盛時期影片。 見狀── 「是麼?這個人也要退休了……」 馬場凝視著電視,感慨良多地說道。 「這個時期的傷心話題真多呀。」 進入十月以後,球季邁入尾聲,聯盟排名與個人成績隨著例行賽結束而底定,選手也必須開始考慮今後的出路。最近的職棒新聞裡,常常可以看見各大球團的選手身穿西裝宣布退休的畫面。 「他是從我小時候就開始活躍的人,想想真是感傷呀。」 馬場垂頭喪氣地說道。 身為球迷,見到長年支持的選手脫下制服時的心情,是林難以揣度的。 「話說回來,他也真厲害。」林凝視著畫面中沐浴在鎂光燈下的選手說道:「居然打了二十年的棒球。」 「是呀。」 職業世界是很嚴苛的,尤其是運動選手,若是未能締造佳績,馬上會被淘汰。年齡和過去的成績全都無關緊要,唯有現在的實力才能決定評價。 再說,運動選手的職業生涯其實也不算長,有時甚至會因為不幸負傷而被迫提早退休。 「欸,」林突然問道:「你當殺手幾年了?」 「唔……差不多九年唄。」馬場屈指計算「小林呢?」 「七年。」 距離二十年還差得遠。 話說回來,七年和九年已經很難能可貴。殺手世界正如其名,要生存並不容易。林常覺得這是個難以長久從事的行業,因此格外尊敬剛田源造這樣的同行──雖然他已經退休了。 看了電視一會兒,突然響起一道電子音,是電鍋在響,米飯似乎已經煮好。「嘿咻!」馬場從沙發上起身。 馬場在桌上擺了兩個碗。剛煮好的米飯熱氣騰騰,看起來十分可口。 在白飯鋪上幾乎快滿出來的明太子後,馬場雙手合十,說聲「我要開動了」。 「欸,小林。」馬場一面吃飯,一面說道:「明太子已經用光了,明天買一些回來唄。」 「是、是。」 我知道啦──林在心中喃喃說道。 馬場以明太子五年份這等胡鬧的酬勞為代價出手搭救林,是在距今一年前的事。 自此以來,馬場吃的明太子全都是由林買單,而他的消費量著實讓林大吃一驚。這個明太子中毒者,總有一天會因為鹽分攝取過多而進醫院。 「……欸。」林突然感到好奇,問道:「你的父母從前也喜歡吃明太子嗎?」 林姑且用了過去式,而馬場並未訂正。 馬場點頭說:「嗯,我爸也很愛吃。但我媽在我出生不久後就死了,所以我不太清楚。」 原來如此,他愛吃明太子是遺傳自父親啊。這個男人熱愛棒球,搞不好也是受到父親的影響。 「這就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林想像著馬場父子倆坐在餐桌前大快朵頤明太子的模樣,不禁噗哧一笑。馬場也一臉開心地瞇起眼睛說:「是呀。」 「你爸叫什麼名字?」 「一善(KAZUYOSHI)。」 「KAZUYOSHI?」 「嗯。數字的『一』,善惡的『善』。」 「他是個怎麼樣的人?可怕嗎?頑固老爹型的?」 「不,他是個很溫柔的人,平時總是笑咪咪的,很少生氣。哎,可是生起氣來很恐怖。」 「哦?他對你發過脾氣嗎?」 「當然呀。從前我不愛讀書,只顧著打棒球,考試成績掉到全年級倒數第三名,當時他發了好大的脾氣。」 連續劇裡也常看見這種老套情節。林暗想,馬場家雖然是單親家庭,但其實很普通嘛。 馬場把頭從碗裡抬起來,看了林一眼。 「怎麼了?小林。」他的眼睛帶著笑意。「今天的問題怎麼這麼多?」 問題多──理由顯而易見,是因為前些日子的事件。 經歷那場毒品風波後,林體認到一件事──自己對這個男人一無所知。馬場不愛談論自己,林也從未主動詢問。林一直覺得反正是外人,不了解也無妨。 不過,現在林認為自己應該多了解馬場。如果自己早點了解這個男人,他就不會失去充滿父親回憶的全壘打球。 以後林不會再客氣了。他決定干涉到底,也已經做好扯上關係的覺悟。 林嘟起嘴巴。「不能問喔?」 「不,可以呀。」 馬場再次動筷,吃光了午餐。林也依樣畫葫蘆,把明太子切片放入口中,和著米飯一起咀嚼。後勁強烈的辣味在舌頭上擴散開來。 馬場邊看電視邊閒談,林也隨意答腔。 一如平時的午餐,一如平時的電視節目,一如平時的對話。不知幾時間,變得理所當然的光景。 已經一年啦──林在心中喃喃自語。 「事情是發生在一年前。」 委託人娓娓道來,復仇專家次郎探出身子。 今天為了和委託人面談,次郎來到市內的家庭餐廳,助手美紗紀也與他同行。 時值午餐時間,店裡相當熱鬧,攜家帶眷的客人很多,小孩到處嬉鬧。隔壁的座位有個年齡與美紗紀相仿的小孩,正向母親吵著要吃冰。 委託人今年三十歲,容貌秀美,一身米黃色外套與窄裙打扮十分適合她,給人一種女強人的印象;包包和項鍊都是名牌貨,經濟能力之高足可窺見一斑。順道一提,她還是單身。 次郎和委託人各自點了杯咖啡,美紗紀則是點了柳橙汁。待飲料送上之後,委託人再度開口說道: 「我參加了福岡市內舉辦的相親派對。」 「……相親派對?」 「對。說是相親派對,其實沒那麼正式,只是『有結婚打算的男女互相認識交流的聯誼活動』,是非常輕鬆隨興的場合。」 委託人繼續說明。 在福岡,幾乎每天都有大型聯誼或相親派對等活動,委託人參加的是每隔幾個月定期舉辦一次的派對。自從大學畢業進入公司以來,委託人一直拚命工作,直到一年前才安定下來,開始考慮戀愛與結婚,於是便報名參加了那場派對。 派對是採取立食形式,在大名某家裝潢典雅的餐廳包場舉辦。她和某個向她搭訕的男性相談甚歡,派對結束後,兩人又一起前往另一家店。 「當時我喝醉了,記不太清楚……」 委託人先如此聲明,才開始描述那個男人。她只記得對方相貌英俊,穿著打扮也很有品味,卻不記得臉部特徵。男人自稱是從事管理顧問,在二十六歲時獨立創業,最近工作好不容易安定下來,開始考慮結婚,因此參加了這次的派對。 心境相同的委託人對於這個男人產生了強烈共鳴。 男人溫文有禮,談吐不俗,她度過一段快樂的時光,喝了不少酒。兩人前往另一家店以後,她又繼續喝酒。 喝得爛醉如泥。 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飯店床上,男人不見蹤影。名牌錢包和包包隨著昨晚的記憶消失無蹤,就連身上的手錶也不見了。 她完全想不起來發生什麼事。一覺醒來,飯店裡只剩下她一個人,貴重物品全都不翼而飛。 那天她喝了不少酒,或許錢包、包包和手錶都是在她醉得東倒西歪時遺失的。 但是,她總覺得不對勁。和她交換聯絡方式的男人──他的痕跡消失無蹤。任她翻遍了智慧型手機,也找不到男人的電話號碼和電郵信箱。 「最近東京發生的『迷魂大盜案』,不是引發熱烈討論嗎?」 次郎點頭,肯定委託人的話語。「對。」 最近,東京接連發生迷魂大盜灌醉女性,趁機竊取財物的案子,電視上也報導過好幾次。 「看了報導以後,我才想到,或許我當時也是碰上迷魂大盜。」 次郎沉吟道:「原來如此。」 「那只手錶是過世父母留給我的貴重紀念品……」女性垂下頭,緊咬朱唇。「可是,我沒有遭竊的證據,而且事情過了很久,無法向警察報案……」 一想到自己或許也遇上迷魂大盜,她便難以忍耐,卻又無計可施。後來,經由某個熟人的介紹,束手無策的她決定委託復仇專家處理這件事。 她向次郎深深低下頭說: 「我要向犯人報仇。請幫我搶回被搶走的東西。」 「話說回來,真是太過分了。居然把女人灌醉,偷走人家的財物。」 次郎說道,美紗紀也點了點頭。「真的,爛透了。」 委託人回去後,次郎看了時鐘一眼。今天預定在這家店和另一個委託人見面。時間是下午兩點,委託人差不多該到了。次郎和美紗紀繼續留在家庭餐廳裡等候。 幾分鐘後,委託人來了,是位女性。 「幸會,我是復仇專家。」 他們互相打招呼,面對面坐下來。委託人大約三十出頭,從事行政工作。 「您要委託我們什麼事?」 次郎立刻切入正題。 「我要報復偷我錢的犯人。」 委託人回答。 接著,她開始敘述事情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