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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原來我六歲就被王爺看上了! 空靈美少女、爾雅老紳士、高清腹肌初登場—— 一人一鬼一花貓的返鄉「尋寶」之旅。 PTT Marvel板網友激推超人氣作品! 香草、星子、草草泥、醉琉璃/驚艷強推 柔道少女、玫瑰公主、陽光暖男、毒蛇傲嬌、腹肌新秀領銜主演 粉紅又黑暗,令人膽戰但歡樂溫馨! 《玫瑰色鬼室友》精練的文字與細緻的架構,高潮迭起的驚喜,各角色獨特鮮活的性格,加上輕快詼諧的故事節奏,帶你一同踏上這段人鬼同舟的靈異囧途。 「希望我下個能力是透視眼。」 等級提升的許洛薇大言不慚,食指霸氣一勾,比了個隔空掀起上衣的動作。 好丟臉,我不認識這隻女色鬼。 小艾為調查冤親債主之謎,帶著玫瑰公主與花貓回鄉下老家,等待她們的竟是連串意外! 王爺廟欲起乩除祟,卻請神請到阿飄上身。好不容易逃得生天,紅衣女鬼又面色古怪地站在廟外,身邊更有個自己熟悉的男人⋯⋯ 蘇氏的崁底村,這裡的每個人、每件事物都有祕密── 邪佞美王爺、神祕飄渺大姊姊、溫文爾雅老紳士,甚至是爺爺留下的隱居小屋。 這些因緣與將小艾逐出家門的蘇家有何糾纏?而她破碎的記憶中,還隱藏了什麼驚人寶藏? 蘇氏家族的過去,謎底即將浮現── 名人推薦 很特別的雙主角設定,靈異又歡樂的故事,大家快來與鬼室友一起冒險吧!——暢銷作家/香草 賾流巧妙而俐落地將靈異結合上友情和離奇事件,寫出一段青春逗趣的探案冒險;豪邁的柔道女孩和嬌美的香公主,真是一對絕配的故事搭檔!——鬼才作家/星子 角色鮮明細緻,在靈異氛圍中抽絲剝繭尋找真相,亦不失歡樂曖昧的日常,令人迫不及待看到下一集!——新秀作家/草草泥 宮廟+靈異+冤親債主,這些令人著迷的元素加上老師的妙筆生花,讓人沉浸在故事中欲罷不能!!已經忍不住想敲碗第二集了——暢銷作家/醉琉璃
林賾流 住在象牙塔旁邊草地上擅長筆耕的文字工作者,熱愛小說創作,閱讀以及各種必要時再分享的興趣,低調的路人系神祕主義信徒。喜好中長篇與系列創作,擅長奇幻靈異與輕小說風格故事。 個人BLOG連結:風暴荒野
文章试读
將近中午才找到記憶裡由紅色鐵皮搭建的小廟,我往最有可能的土地公廟猜都猜錯了,原來是間城隍廟,而且在我高中時才從有應公升格,廟體也大大翻新,掛上城隍招牌和賞善罰惡的對聯。 俗語說「水鬼變城隍」,在台灣是真有其事,例子還不少,只要地方居民認為靈驗的土地公或有應公類陰神,總會有人表示神明託夢說某某有應公已受封為城隍或要求縣長加封,可說是一種公會升級的概念。 這間原有應公廟位在海邊,祭拜的當然是水鬼,據說舊時有漁民在海邊撿到木盒,裡面裝著裂成兩半的硯台,於是把斷硯當成某個文人好官的化身,取名叫石大人,幻想青天官人渡海來台不幸落水,一縷英魂仍然庇佑著百姓。過了幾十年,漁村大致上風調雨順,只發過一次瘟疫,傷亡不大,於是又有傳說石大人保護地方有功,已然封神。 這段起廟典故都刻在廟埕外的石碑上,我花幾分鐘讀了兩次,覺得先人實在很浪漫,想像力豐富,利用這種方式調劑精神壓力。 不好,現在不能再用無神論者的角度看世界了。我拍拍臉頰,清風徐徐好想睡。 花貓沿著樹蔭試探性地走到碑旁,表示許洛薇覺得這間城隍廟不具威脅性,但她還是不敢走進廟裡。根據我的經驗,她不是沒試圖入侵過一些小廟測試能力,那些廟卻跟泥坑沒兩樣,更糟的是,有的還是糞坑,多虧我及時把她拉出來。 鄉下地方廟宇密度不是蓋的,大廟小廟幾百間,到處都是坑,坑裡面有什麼?只能說那不是我們當下的行動目的,沒事還是不要亂挖。 香火隆盛的正信大廟等於銅牆鐵壁還通高壓電,而邪靈盤踞,信徒又貪欲自私的陰廟則是陷住靈體同化的泥淖,這些信仰起了很強的聚集效應,影響有好有壞,結論是像許洛薇這種規格外的厲鬼看到廟宇還是閃開為妙。 「有事嗎?」中年人從城隍廟裡走出來,穿著藍色圓領衫加拖鞋短褲,約五十出頭,古銅色的皮膚散發著鹹味,法令紋很深但眼神明亮,那是吹了數十年海風的痕跡。 「我想找這裡的廟公。」我偷偷瞄了眼花貓,許洛薇躲進樹叢了。 「我就是。」 廟公好奇地打量我,年輕女生一個人來海邊的城隍廟拜拜,的確不太尋常。 我忽然一怔,當年在老家的最後一天,爺爺為何要繞遠路帶我來這裡,請一個水鬼保佑我?海濱並非沒有媽祖廟,更別說王爺廟就在崁底村裡,每年廟方活動都是蘇家主導。石大人也不是很有名,只是這處叫頂澳的小漁村特別信祂。 「請問以前待在這裡的老廟公去哪了?我小時候常常看到他,這次特別來請教一些地方歷史。我是蘇洪清的孫女,聽說老廟公是爺爺的好朋友。」其實我知道老廟公歲數很大,不見得還待在廟裡工作,想著碰碰運氣也好,至少能打聽他在哪裡養老。 「妳是洪清阿叔最惜的查某孫,名字忘記了,阮阿爸以前常常談起妳。這麼多年不見,長這麼大了。」廟公一聽是熟人更是親切無比。 「我叫蘇晴艾,你是老廟公的兒子?」我勉強從中年人的回答推敲,其實我對老廟公的印象僅止於他是爺爺好友,其餘一概不知。 「叫阮陳叔就好了,妳阿公以前對阮也很好,可惜伊和阮阿爸都不在了。妳阿爸……可惜了。」陳叔看著我同情地搖搖頭。 原來連外人都知道我家發生的慘事,某某被趕出家族之後臥軌自殺這種聳動八卦,不可能沒人告訴整天都在和信徒交流情報的廟公。 仔細想想,爺爺在家族的地位相當於蘇氏族長(我不確定他們有沒有真的選個族長出來),我爸本來應該是核心幹部,只是過慣小家庭生活的我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自覺,難得回老家過年,老爸表現也很低調,總是埋頭吃飯,跑到庭院抽菸發呆,很少交際。 果然是拒絕在崁底村定居的緣故,老爸從此被家族架空無視了。 「怎會這樣?我還想問關於爺爺還有更多上上代的事!」我有點慌。 「怎麼現在才想打聽這個?」陳叔好奇問。 「我只剩一個人了,很多事情都沒聽爸爸說過,要不然就是忘了,突然很想知道以前待過的地方……」我結結巴巴地解釋,希望看起來不會太心虛。 陳叔理解地拍拍我:「阿妹仔,既然這樣妳可以問阮,阮記得的就和妳說。」 廟公那國台語交雜的保證讓我感動得想哭。說真的,我實在不想和那麼冷酷的親族接觸,才先找非蘇家人的廟公,幸好第一個問起的故舊人士沒賞我鐵板。 「不好意思,我想知道陳阿公顧著這間廟多久了?感覺上好像他一直住在這裡,然後現在陳叔你來代替他,這中間有特別的原因嗎?因為爺爺以前常常帶我來這邊拜拜,我很久沒回來,不知道有哪裡可去,一下子只想到這裡……」其實是老人家拜得虔誠,我通常都在外面玩。 父子都成了同一間廟的廟公,這會不會和我想調查的冤親債主有關?至少這種代代相承擰成一條繩的感覺強烈得不尋常。 這間城隍廟竟是我在家鄉唯一的錨點,有點唏噓。 「現在也只有妳會問阮和阿爸的事了。來來,進來裡面喝茶談。」 陳叔熱情招呼我進辦公處,我有點扭捏地跟上,並在心中要求許洛薇不許亂跑,希望她能接收到我的警告。 「阮阿爸和石大人有緣才會當上廟公,伊細漢時和親戚出海,船翻了,只有伊抱著漂流木游回岸邊,當時暗冥冥四面都是海,阿爸說伊看到山上有火光才知道岸邊方向,那是石大人顯靈啊!」陳叔興奮地說著頂澳村的神蹟。 於是爺爺的好友被家人帶去認石大人當契子,此後沒事就來灑掃庭除,畢竟是救命恩人,加上當時家境貧困的陳阿公,在廟裡幫忙有好心大媽送飯,閒暇還可藉燭光讀書,遂與石大人廟結下不解之緣。 「當初撿到石大人的小孩是洪清叔伊阿母,阮以為妳知道才會問起這間廟的故事,算算也快一百年前了。當初有人說石大人牽的好姻緣,才讓老夫人嫁進蘇家不愁吃穿。」陳叔感慨。 「我完全不知道。」我張口結舌,一問才知家族裡的玄事還真不少。 「蘇家人確實不喜歡別人談老夫人的傳說,現在地方上很少人知道這樁往事了,但阮是石大人的廟公耶!小輩想聽故事阮當然要說!」陳叔哈哈大笑。 然後一個重量級陳年八卦來了。 「阮阿爸和洪清阿叔讀高中時喜歡上同一個女生,是縣內女中的千金小姐,阿爸自知配不起人家,又沒有洪清阿叔緣投,就搓合那兩個人在一起了。」陳叔看來是個性開朗的長輩,毫不遲疑地出賣自家老爸這點讓我立刻欣賞起他。 那個年代能讀高中的都不是泛泛之輩,先撇開爺爺當時是傳說中某種叫「少爺」的犯規生物,我看過他年輕時代的軍裝照片,真的很帥,還和主將學長有幾分神似,都有一股威猛剛強之氣,而且也會柔道,難怪後來成功領導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