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资料:
Description
内容简介
薩提爾溝通名師,李崇義溫暖新作── 十場穿越內在黑洞的對話,陪你學習回應受傷與失落 走過人生的困頓,與自我和解 或許,你曾經歷這樣的對話風暴…… 「一年就這幾天,忍忍就過了。」 「以前爸媽最疼你,現在你多付出一點,是應該的吧?」 「你不是最了解我的人嗎?怎麼還會這樣做?」 「怎樣?難道這也是我的錯嗎?」 甚至,你心裡有過這樣的念頭…… 「為什麼總是忽略我的感受?」 「我是否不應該存在?」 「我真的值得被愛嗎?」 不想過的年、不想見的家、不想聽的話…… 這些關係表面上的碰撞、摩擦,日久便成了內在的瘀傷。 明明是最親近的人,為什麼心的距離,會如此遙遠呢? 面對執念與情緒波浪,我們該怎麼說、怎麼做,才能走出這個圍困自己的黑洞? ◆這本書,寫給總是努力改變自己的你── 對於所愛之人,我們總希望與對方建立和諧的關係,當想法相左時,更會想盡辦法「解決」衝突,將所有的尖銳快速弭平,因此,很容易於溝通過程中遠離彼此,或委屈了自己。 薩提爾溝通名師李崇義承接了不少這類困擾,甚至自己也有同樣的感受。這一次,他想與你一起走進內心小劇場,更想告訴你,面對內在黑洞,你我其實都有直視它的能力。 ◆以書信,貼近那些說不出口的挫折感── 誰都曾經跌倒過,有時的確需要一雙有力的手,拉自己一把。這雙手或許是一句同理的話語,也可能是一個溫暖的故事。 在這本書裡,崇義老師與幽默俏皮的「高麗菜菜子」以生命故事交換深刻對話,溫柔梳理一場場看似無解的風暴,關於伴侶衝突、子女教養、手足壓力、隔代不同的價值觀……十個主題、十封往返書信,點滴文字不僅引導你我表達難以啟齒的感受,更是內在的關懷與支持。 ◆深呼吸,練習走出內在黑洞、接納自己── 怎樣才能拉近心的距離?需要的並不是勇氣,而是坦承脆弱,並且一次又一次練習,找到自我的療癒方向。 書裡不僅有我們都曾相識的內在課題,也是一場場與自己和解的旅程。在篇章最後,更凝鍊了薩提爾對話的實踐心法,如何傾聽、覺察、讚美、陪伴……你將發現,走出內在黑洞,就從接納自己開始。 在崇義老師的回答裡,常常有「哇,原來可以這樣喔」的驚嘆。 回頭看,在自己身上也常常有「喔,原來我可以這樣喔」的奇蹟。──朱芳儀 有時候外在處境沒有任何改變,純粹是我們的內在做了轉化,就能變得更自由。──李崇義 知心推薦 洪仲清|臨床心理師 郭葉珍|國立臺北教育大學幼兒與家庭教育學系副教授 馮以量|馬來西亞家庭關懷及家族治療推手 專文導讀 陳志恆|諮商心理師 書中談的是每個人在關係中常見的困擾,尤其是與身邊最親近的那一些人,包含父母、伴侶、手足、孩子等。你知道自己愛他們,但有時候就是因為在乎,反而難以拿捏相處的距離。 若你曾因此卡關,甚至認為根本無解,以為自己動彈不得,在讀了書中崇義老師的回信之後,也許會豁然開朗──根本不需要去改變任何人,你只要好好關照自己的內在即可。 我喜歡《內在黑洞》這本書,整理出十個相當生活化的議題,兩位作者透過平實易懂的文字,讓讀者不只頭腦理解,內心也有體驗。邀請你也來趟走進黑洞、向內找答案的探索之旅。
李崇義 薩提爾溝通名師,目前為長耳兔心靈維度創辦人兼執行長。 於資訊產業服務二十餘年,曾任美國矽谷資訊軟體公司總裁、美國納斯達克(NASDAQ)上市公司副總裁。回台後浸潤薩提爾模式多年,在授課期間累積大量個案晤談經驗,歸納出實用的冰山對話框架。 帶領長耳兔心靈維度師資培訓課程,亦曾受邀至中研院、台經院、Google、國泰金控、富邦人壽、大愛人文講堂,以及海內外上市櫃企業和各級機關學校進行演講與工作坊。 著有《冰山對話》一書,並於知識衛星開設薩提爾相關線上課程。 朱芳儀 長耳兔心靈維度經理、對話專案講師、兩個孩子與七隻貓的母親。 曾在醫院工作十數年,看過許多生老病死,升格當媽媽之後,更深入想知道「我這個人教出來的孩子,會是什麼樣子」,因此踏進了長耳兔課堂。擔任隨課助教超過一千五百小時,在課堂裡陪著夥伴穿越生命的困難,更透過書寫、記錄,開啟重新認識自己的旅程。
目录
導讀 走進黑洞,於自己的內在找答案/陳志恆 前言 生命的題型不斷改變,該怎麼解? 前言 成為那道引領的光 Letter01 關係壓力的黑洞──過年與過節 Letter02 自我價值的黑洞──我真的夠好嗎? Letter03 一致性溝通的黑洞──勇敢卻帶來傷害 Letter04 存在的黑洞──為什麼要生下我? Letter05 虛實之間的黑洞──那是真實世界的延伸嗎? Letter06 兩性不平衡的黑洞──偏心的重量 Letter07 孝順的黑洞──原生家庭的重擔 Letter08 傾聽的黑洞──可以不再傾聽了嗎? Letter09 和解的黑洞──過去,是否影響了現在的我? Letter10 覺察的黑洞──愛自己的第一步
文章试读
自我價值的黑洞──我真的夠好嗎? 親愛的崇義老師: 有些朋友看到我寫字,會稱讚我的字好看。 但我近看、遠看、倒著看、單眼看、瞇眼看,都不覺得好看。彷彿我們在看不同的東西。 朋友說我何必謙虛,我才覺得他們眼睛有問題,並繼續保持假裝接受的微笑。 而且「墨菲」得很,每當有人在旁邊稱讚我寫字好看,十之八九,下個字馬上寫錯。內心一陣慌張,好像我不應該、不配得。 怎麼會這樣? 前幾天與女兒聊天,她報告著她的成績。 她的成績比上次考試進步許多,因此得了進步獎。我聽完也十分替她開心,她真的好努力。 我問她:「進步這麼多呢!你開心嗎?」 她給我一個青少年的標準回應……聳聳肩。 我心底升起了疑惑,又問她:「你有覺得開心嗎?」 她又聳肩,吐出一句:「我不知道有什麼好開心的。」 我不死心地繼續問:「你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做得好嗎?」 女兒說:「我真的不知道我哪裡做得好。」 我一方面疑惑,一方面也忽然發現,女兒好像我自己。 在薩提爾模式中,隱喻的冰山底層是「自我價值」,但我總覺得這東西玄得很,看不見、摸不著,也不像手機電量總有顯示。 或許是因為從小背得很熟的那句:「滿招損,謙受益。」欣賞自己有時總是帶點不安,很怕自己只是「自我感覺良好」。 記得崇義老師常這麼問夥伴:「你是用頭腦回答我?還是這裡?」(手放在胸口) 老師總是再三確認──「你」是真心相信嗎? 在工作坊、課堂上、私下練習的時候,稱讚夥伴總是容易。 但回到家稱讚孩子,內心的擔憂總是暗暗爬上來,怕他變得太臭屁。 至於伴侶?那更是不能稱讚、不能稱讚、不能稱讚(得強調三次)。做得好是應該的,怕的是對方志得意滿,爬到我頭上。 關係中,漸漸只剩指責的時候才開口。雖然不舒服,但久了也習慣了。想改變,又覺得彆扭,對方更是武裝了起來。然後,我開始苦惱著溝通不良。 我做過幾次實驗,當孩子一臉懊惱,拿著考得不盡理想的分數來找我,任憑我怎麼說:「你已經很努力了,我欣賞你的努力。」 孩子依然哭喪著臉,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做得好。 崇義老師,該怎麼把自我價值填好填滿呢? *** 親愛的高麗菜菜子: 我見過你寫字很多次,不論是在一般書信、筆記本,或是白板上的板書,對我而言都是工整、美觀、筆畫清楚不糾纏,但你聽我這麼說,會不會又興起了一種「怎麼可能呢?哪有這麼好」的想法? 我看過很多人一輩子努力奮鬥,也達成了很多目標,卻怎麼樣也無法認同自己就是一個成功的人,這或許與我們小時候被對待的經驗有關。 好萊塢巨星阿諾.史瓦辛格(Arnold Schwarzenegger)有一部紀錄片,敘述他從小就受到父親的家暴,導致他立志要離開家庭,逃離他童年所在的奧地利。阿諾在健美事業上獲得了巨大的成就,也入籍美國取得公民身分,八○與九○年代的動作片讓他紅透半邊天。然而在父母相繼過世時,他不禁悲從中來,因為這一切的成就,父母再也看不到了,努力又為了什麼呢? 從第三者的角度,我們應該不會否認阿諾的成功,然而他的內心曾經這麼落寞、無力,彷彿再多的外在成就都無法填補那個「不足」的黑洞。 我想來談一談我們是如何看待自己努力的過程,並且可以回到當下享受這些體驗;當別人讚美我們時,我們可以怎麼回應,以及換作我們讚美他人時,又可以怎麼做。 先看見自己的努力 很多年以前,我在工作坊裡遇到了一個學員美月,約莫六十幾歲,在課堂休息時跑來問我:「你們兄弟之間這麼多年的衝突,是怎麼和解的?」 對於這一類問題,我已經不陌生了,過往我會簡單給予一個答案,但這次我選擇了另外一個問話的路徑。 「美月,你的生活經驗裡面也有衝突的議題嗎?」 「當然有啊,每天都會發生啊。」美月挑著眉,很快地反應。 「每天都會發生啊,與誰的衝突是你最介意的呢?」我想了解美月真正提問的核心在哪。 「與我的先生吧。」 「你與你先生經常發生衝突嗎?」 「很常,昨天才大吵一架。」 「這樣啊,你昨天與先生吵架之後,有什麼感覺?」 「很複雜,這樣的生活有什麼意義呢?我們對於很多事物的看法都不一樣,我說的每一件事情他都不能認同。」 美月開始細數生活當中的瑣碎小事,甚至說到來上課都需要偷偷瞞著先生,若是挑明了說,她肯定會與先生爆發大戰。 很顯然,美月沒有聽懂我的問題。 聽美月訴苦了一個段落之後,我又重複了我的問題。 「美月,你說你昨天與先生吵架,在吵架之後你有什麼樣的感覺呢?你會感覺到生氣嗎?還是也有失落、悲傷,或是其他的感受?」 美月頓了一下:「當然生氣,不過生氣也沒用,日子還不是要過?」 我換了一個問題:「這樣的日子過了多久?」 「多久啊?我也不清楚,很久了吧,至少二十年了。」美月深深嘆了一口氣。 我看著美月的臉龐忽然鬆懈下來,眉頭彷彿往下沉了一公分。 「想到這裡,那是什麼樣的感覺?」我趁勢再問了一句。 「我覺得很悲傷。」美月緩慢地回答。 我點點頭,向美月示意我知道那樣的悲傷是什麼,接著對美月說:「我知道了,你除了昨天與先生吵架之後有這種感覺,以前也有過這樣的感覺嗎?」 「與我的兒子也是這樣。」美月突然這麼說。 美月繼續說道,兒子向來都不需要她擔心,過去在台灣一直都是頂尖學校的學生,現在也在美國矽谷擔任工程師。前一陣子,兒子打電話回來對她說:「媽媽,我之所以這麼沒有自信,都是你害的。」 美月說到這裡,又嘆了一口氣,提到她以前都會打孩子。孩子口中的沒自信,指的是美月在孩子小時候的打罵,讓他變得做什麼事情做都沒自信。 「你怎麼回兒子的呢?」 「我就說以前我也不知道啊,又沒有人教我,現在來怪我,我覺得不公平。」 「兒子這樣說,你受傷了嗎?」 「我很受傷。不管我怎麼做,也都是為了孩子好,現在來指責我,我也很無奈。」 「美月,你的兒子在矽谷擔任工程師。我過去也在矽谷工作,就我所知,年輕工程師的年薪大概在十二萬到二十萬美金之間。與台灣的年輕人相比,平均收入高出許多。你栽培兒子今天有辦法在美國矽谷工作,你怎麼看待這樣的過程?」我說 「他的收入應該是美金十幾萬沒錯,不過那與我沒有關係吧,我又沒有做什麼。」 「你的意思是說,你兒子的成長過程與你沒關係是嗎?孩子是你帶大的嗎?」 「是我帶大的啊,但當媽媽不就是這樣嗎?」 「那你怎麼看待你當媽媽的這個過程?你曾經煮過晚餐給孩子吃嗎?」 「當然啊,我給自己的要求就是,每天晚餐一定要與孩子吃飯,因為我小的時候父母親比較忙碌,他們都沒有辦法陪我們吃晚餐。」美月說到這裡,語氣堅定。 「那你怎麼看這樣的自己?」 我想要確認的是,一個受到過去經驗影響的媽媽,堅持每天晚上一定要準備晚餐給孩子吃,這樣的媽媽如何看待自己,是不是會對自己產生尊重與欣賞。 「那沒什麼啊,媽媽不就是這樣嗎?這很理所當然啊!」 這是美月的回答。 「我媽媽就不是這樣,我的媽媽就沒有辦法做晚餐給我吃。」我插了一句話。 美月先是一愣,停下來思考我說話的脈絡。我發現美月的眼睛閃爍著淚光,接著說道:「你可能知道我的家庭背景,我的媽媽在我小學的時候就離家了,在家裡很難得吃上一頓媽媽做的晚餐。在我看來,堅持每個晚上要做飯給孩子吃,絕對不是理所當然的事,這是令人敬佩而且值得欣賞的工作。你做的事非常不容易,這難道不值得你欣賞自己嗎?」 我講話的語調緩慢而且堅定,看著美月的眼睛,我知道她的內在正在經驗這樣的美好。我了解作為一個媽媽需要承擔的壓力,若不是具有強大的意志力與堅持,她絕對不會走到今天這般光景。我要美月從內在就先欣賞、感謝自己存在的價值,一旦自己能夠打穩基樁,面對家人自然能有更多的坦然與力量。 這就是我們內在經歷的困難啊。我們明明在這個過程中不斷努力與堅持,對於自我的認同卻遠遠不足。這樣的觀點很有可能與我們小時後家裡的應對是有關係的,大人在對待我們的時候是以「結果」為導向,凡事只看成績,我們自然對於那些過程當中的努力不會這麼認可,或即便知道自己努力了,但結果不好又有什麼用。 透過不斷地練習,我們也可以從現在開始改變我們的語言架構,把指責與超理智的話語拔除,以正向的語句來回饋他人。 享受過程,存在就是價值 不知道多少人像菜菜子一樣,稱讚孩子的時候,孩子卻渾然不覺自己哪裡做得好,彷彿自己的彆扭來到了孩子身上。其實這與我們平常讚美的方式也有關,因為我們的讚美多數都是圍繞著「結果」而來,並非「過程」。 最近年輕人喜歡一個網路用語「GG」,總會說「你GG了」,意思是你完蛋了、遊戲結束了。然而,「GG」這個縮寫原本指的是「Good Game」。打完遊戲或比賽之後說「Good Game」,表示自己很享受這個比賽的氛圍,不論結果如何。 @ 我父親在世的時候經常與我下棋,每次我回到台中的家裡,父親總是要找我殺個幾盤,除了切磋棋藝,還可以培養父子之間的感情。我們可以在過程裡暢談最近的生活,也會針對意見不同之處吐槽對方,我的落子處若是出乎我父親意料之外,他會不吝讚嘆「好棋」,這不意味著他喜歡認輸,而是代表他很能在遊戲當中盡興,享受腦力激盪的過程。 如果我們都可以享受這個比賽的過程,而不是把專注力放在最後的成績,我們會翻轉原本的「固定型思維」,變成「成長型思維」。 作為父親或母親的你,也會看重兒女在學業上參與的過程嗎?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你可以先問問自己,是否也看重自己做每一件事情時參與的過程,不會因為結果不好就否定自己呢? 如果你會受到結果左右,甚至否定自己。我會邀請你找個時間探索一下,這樣的思維怎麼來的,是不是受到以前父母語言、學校和社會教育的影響? 如果能看重過程,讚美兒女時,可以改變一下句型,轉換側重的語意,也許就會有不同的結果。 自我價值確實是薩提爾模式的冰山架構底下重要的一環,它不僅是我們的渴望,也是自我層次裡生命力的展現。 很多時候,我們的價值遠超出於自己的想像,卻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