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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利略的苦惱【伽利略20週年全新譯本】:日本推理小說史上的里程碑!「伽利略」系列最讓人愛不忍釋的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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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如果有一個角色可以總結東野圭吾的所有作品, 那就是「偵探伽利略」! 東野圭吾:我一直都想運用自己掌握的理科知識寫一部小說, 這個想法在這本書中實現了! ★傳說的起點!出版20週年全新譯本! ★「伽利略」系列熱賣突破1360萬冊! ★改編日劇,由福山雅治、柴崎幸主演,締造平均21.9%超高收視紀錄! ★【推理作家】文善 專文導讀!【台灣推理作家協會前會長】杜鵑窩人、【旅遊文學財經三棲創作者】黃國華 燒腦推薦! 冷靜是他的表情,孤傲是他的態度。 以邏輯為支點,以秩序為信念, 他的世界是如此無懈可擊, 直到他發現最完美的破綻, 就是那顆幽微浮動的人心…… 沒有人理解真正的湯川學。 冷靜睿智,優雅有禮,做起研究有條不紊,解決難題氣定神閒。他是眾人眼中的天才,警方也甘拜下風的名偵探,一個純然「理性」的特別存在。 但湯川很清楚,自己只是比普通人更重視「邏輯」。他討厭小孩,因為小孩是情緒的動物;他喝廉價咖啡,只啜飲科學的香氣;他多年來依舊單身,因為沒有遇到思考維度契合的女性。他的疏離是理性之下的必然,他的冷漠只是洞察世情的清醒,看似高深莫測的他,其實只是做自己而已。 擔任刑警的好友草薙,總是帶著各種「疑難雜症」來請教他,無論是頭突然著火的年輕人、完美重現死者神情的「死亡面具」,還是讓皮膚瞬間壞死的怪病、靈魂出竅的目擊證人……這些光怪陸離的案件,對警方來說是無庸置疑的難題,但對湯川而言,卻只是激盪腦力的考驗,而每一次的「識破」,都讓他更接近解開名為「人性」的巨大謎團。 約定的時間快到了,伴隨著敲門聲,今天的草薙,又會帶來什麼全新的挑戰呢? 冷靜的熱血,在湯川的體內燃燒著。 「伽利略」系列橫跨了東野圭吾寫作生涯的黃金20年,堪稱東野圭吾最具代表性的作品。在本書中,「湯川學」這個宛如東野本人化身的角色初次登場,透過每個離奇的案件,他從一開始單純追求理性解謎的樂趣,最終到對於人性難題的思考與探索,而走出大學實驗室的破案天才,也進化成為更有感情以及更貼近我們的「人」。
東野圭吾 1958年生於日本大阪市,大阪府立大學工學部電氣工學科畢業。曾在汽車零件供應商擔任工程師,1985年以處女作《放學後》獲得第31屆「江戶川亂步賞」後,隨即辭職,專心寫作。1999年以《秘密》一書獲得第52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賞」,2006年則以《嫌疑犯X的獻身》榮獲第134屆「直木賞」和第6屆本格推理小說大賞,更憑此作入圍2012年由美國推理作家協會主辦的「愛倫坡獎」年度最佳小說,不僅成為史上第一位囊括日本文壇三大獎項的推理作家,更是第二位入圍「愛倫坡獎」年度最佳小說的日本作家。2012年,他又以《解憂雜貨店》榮獲第7屆「中央公論文藝賞」,該書並連續5年蟬連台灣各大書店排行榜,創下空前銷售佳績。 他早期的作品以校園青春推理為主,擅寫縝密精巧的謎團,獲得「寫實派本格」的美名。後期則逐漸突破典型本格,而能深入探討人心與社會議題,兼具娛樂、思考與文學價值。其驚人的創作質量與多元化的風格,使得東野圭吾成為日本推理小說界的超人氣天王。另著有《徬徨之刃》、《美麗的凶器》、《異變13秒》、《黎明破曉的街道》、《偵探俱樂部》、《天空之蜂》、《假面山莊殺人事件》、《在大雪封閉的山莊裡》、《學生街殺人》、《十字屋的小丑》、《同級生》、《操縱彩虹的少年》、《平行世界的愛情故事》、《人魚沉睡的家》、《白金數據》、《虛像的丑角》、《戀愛纜車》、《雪煙追逐》、《禁忌的魔術》、《危險維納斯》以及《沉默的遊行》等書,其中多部作品並已被改編成電視劇、電影或漫畫。
王蘊潔 譯書二十載有餘,愛上探索世界,更鍾情語言世界的探索;熱衷手機遊戲,更酷愛文字遊戲。 譯有《解憂雜貨店》、《空洞的十字架》、《哪啊哪啊神去村》、《流》。 著有:《譯界天后親授!這樣做,案子永遠接不完》 臉書交流專頁:綿羊的譯心譯意
序/导读
導讀 成為暖男之前, 先用理性去看世界 推理作家 文善 要數近年華語地區人氣最高的作家,非東野圭吾莫屬。 《解憂雜貨店》、《嫌疑犯X的獻身》分別被日本和中國大陸改編成電影上映,《祕密》和《白夜行》也分別在日本和韓國多次被映像化,其他如《新參者》、《紅色手指》、《信》等,都是大家耳熟能詳的作品。大眾讀者都驚嘆他作品中對人性細緻的描寫,小說中的議題和角色們的互動就像一支緊湊曼妙的舞,帶來一種特別的溫度。 然而有些讀者也許不知道,在這溫度的背後,走過的是一段理智和計算的漫漫長路。 在大阪府立大學工學院畢業前,東野圭吾自知成績考不上「老奶奶也知道的企業」,於是早早下決心找不是一線大企業、但仍具規模的公司,還巧妙地擊退了競爭對手拿到推薦。 一九八五年,憑《放學後》拿到江戶川亂步獎後,讓他決定辭職到東京當作家的,是「現金流分析」──《放學後》賣了十萬本,假設以後的作品有十分之一的銷量,每年寫三本的話版稅收入就和當時的薪水差不多。這連本來想責備他魯莽辭職的編輯也不禁無言。 之後十年,東野圭吾不但是個多產的作家,也在小說中嘗試了很多不同的題材。可是歸根究柢,是他沒有大紅大紫,他也在後來的訪談中坦言,為了生活,只有持續地寫,就能一直有版稅收入,也不會被讀者和出版界遺忘。 這種計算,也可見於《偵探伽利略》。 雖然這是他「一直想以理科知識寫小說」的實踐,但這部作品並不是複雜物理詭計的本格推理,而是帶有理科趣味的短篇小說──也是後來在電視上被福山雅治演活而家傳戶曉的角色──湯川學的登場作。 《偵探伽利略》結集了東野圭吾在小說雜誌《ALL讀物》的五篇短篇。首作〈燃燒〉發表於一九九六年十一月號,〈複製〉刊於一九九七年三月號,〈壞死〉在一九九七年六月號,〈爆炸〉在一九九七年十月號,〈出竅〉於一九九八年三月號,並在一九九八年由文藝春秋結集出版。 《ALL讀物》是文藝春秋出版的娛樂小說雜誌,算不上文學而是消閒小說。首發〈燃燒〉的主題,是勘稱現代不思議之謎的「人體自燃」(spontaneous human combustion)。東野圭吾透過湯川學這位喝即溶咖啡、對人總是一副冷冷的態度、除了研究對其他事都不大感興趣的物理學副教授,漂亮地以科學原理解開了謎團。之後幾篇也是以科學知識,解決了看似不可思議的離奇案件。由於是刊載於娛樂向的小說雜誌,謎團簡單但又不失趣味,篇幅不長但卻把湯川學的性格立體地呈現在讀者面前。 這個始於理性的系列,卻又發展成衝擊讀者感性的作品:《嫌疑犯X的獻身》圍繞最極致的愛;在〈燃燒〉中不能向小孩問話的湯川學,在《真夏方程式》裡卻和小孩有一段感人的忘年之交。 從《偵探伽利略》於一九九八年出版至今,理性的湯川學也展現了暖男的一面;而東野圭吾,以他理科的視野寫下人性的種種,成為了連老奶奶也知道的作家。
文章试读
警視廳搜查一課的草薙俊平開著愛車抵達現場時,火勢已經撲滅,消防隊人員也正準備離開。看起來像是看熱鬧的民眾也紛紛離開了現場。 草薙下了車,正準備走去現場時,一個身穿紅色運動服的女孩從前方走了過來。她的身體和臉都很圓,年紀看起來大約快上小學了,不知道為什麼,她抬著頭走路,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這樣走路很危險喔──草薙正準備提醒她,女孩似乎被什麼絆了一下,整個人往前撲倒在地上,立刻大聲哭了起來。 草薙慌忙跑過去把她抱了起來。她的膝蓋流血了。 「啊,真是不好意思。」看起來像是女孩母親的女人跑了過來,「我不是叫妳不要一個人走嗎?所以我剛才就說妳在家裡等就好。」 比起責罵女兒,最好不要深夜跑來火災現場看熱鬧。草薙很想這麼對那位母親說,但最後還是沒有吭氣,把女孩交給了她的母親。 「因為我看到紅色的線了嘛,真的有看到啊。」少女哭著說。 「根本就沒有啊。唉,妳看衣服都弄髒了。」 紅色的線是什麼?草薙感到納悶,離開了那對母女。 來到現場,發現幾個男人聚集在變得焦黑的馬路中央,其中一人是草薙的上司間宮警部。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草薙小跑過去說。 「辛苦了。」間宮輕輕點了點頭。他身材矮胖,脖子也很短。雖然長相很溫厚,但眼神很犀利。比起刑警,他看起來更像是工夫到家的手藝人。 「是人為縱火嗎?」 「不知道,目前還不清楚。」 「有汽油味。」草薙吸著鼻子說。 「聽說是裝在塑膠桶裡的東西燒了起來。」 「塑膠桶?這裡為什麼會有那種東西?」 「不知道,你自己看啊。」間宮指著倒在路旁的東西。 那的確是裝煤油用的塑膠桶,以側面為中心燒掉了一大片,幾乎已經看不出原來的形狀。 「要向被害人瞭解情況後才能判斷,光看現場,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間宮搖著頭。 「被害人是?」 「五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男人。」間宮又冷冷地接著說,「其中一個死了。」 正在做筆記的草薙抬起了頭。 「被火燒死了嗎?」 「是啊,他好像剛好站在塑膠桶的前方。」 草薙心情鬱悶地記下了這件事。每次偵辦有人死亡的案子,心裡就很不舒服。 「你可不可以在附近稍微打聽一下?事情鬧這麼大,應該有不少人還沒睡,只要看到住戶的房間還亮著燈,就去問看看。」 「好。」草薙在回答的同時看向周圍,街角的一棟公寓吸引了他的目光。公寓的好幾個窗戶都亮著燈。 那是一棟老舊的兩層樓公寓,有好幾道門面對著東西走向的馬路,陽台似乎位在南側,也就是和馬路的相反方向。只有位在角落的房間有窗戶,應該只有位在東北側邊間的房間能夠看到案發現場的情況。 草薙走向公寓時,一個年輕人正準備走進一樓位在東北側邊間的房間,他從口袋裡拿出鑰匙插進門上的鎖孔。 「打擾一下。」草薙在年輕人的背後叫了一聲。 年輕人轉過頭。他看起來二十出頭,個子高大,穿了一件像是工作服的灰色衣服。不知道是否剛去便利商店,手上拎了一個白色塑膠袋。 「你知道那裡剛才發生了火災事故嗎?」草薙說明自己的身分後,指著T字路問。 「當然知道啊,太可怕了。」 「你剛才在家嗎?」草薙看著貼了「一〇五」牌子的門。 「嗯,是啊。」年輕人回答。 「事故發生前後,有沒有什麼異常狀況?比方說聽到了巨大的聲音,或是看到了什麼。」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年輕人偏著頭,「因為我正在看電視,但我記得那些人很吵。」 「那些人是指騎機車的那些人嗎?」 「是啊。」年輕人微微偏著頭,「每逢週末都這樣,雖然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來的,但有時候會一直吵到凌晨兩、三點。這一帶很安靜,環境很不錯……」 他輕輕咬著嘴唇,似乎克制著內心的怨氣。 上天懲罰了那些傢伙──草薙差點脫口說道,但還是把話吞了下去,因為說這種話太不厚道了。 「沒有人去勸告嗎?」 「勸告?怎麼可能?」年輕人聳了聳肩,輕輕笑了笑,「日本現在沒有人會做這種事吧。」 也許吧。草薙點了點頭,覺得他的話有道理。 「從你房間可以看到現場的情況嗎?」 「原本……應該可以看到。」年輕人的回答有點模稜兩可。 「請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草薙問,年輕人打開了門,「你進去看了就知道了。」 於是草薙走進室內察看。這是一間差不多四坪大的套房,進門後有一個小廚房。床、書架和玻璃桌子是他所有的傢俱,桌上放著無線子母機電話,草薙猜想這裡應該沒機會用到子機,書架上並沒有什麼書,倒是放了許多錄影帶和生活雜貨。 「呃?窗戶在哪裡?」 「在那後面。」年輕人指著書架說,「因為沒地方放,所以只能擋在窗戶前。」 「原來是這樣。」